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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首辅大人宠妻日常-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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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落了手中的筷子,而后是握过杜若递来的帕子擦拭了回手,而后才抬了一双眉眼朝林老夫人看去,口中是跟着无奈一句:“祖母,我已不是小孩子了。”这压岁钱给令君这样年纪,图个欢喜热闹也就罢了,她这个年岁早就对这些没什么感觉了。

    林老夫人听得这句,却是笑着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口中亦跟着一句:“什么小孩不小孩的,你在祖母眼里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孩子。”

    她这话说完——

    许氏便也笑跟着一句:“你收下吧,这是你祖母的一片心意,为得就是希望你们三人明年依旧可以平平安安、喜乐建康。”等到这话说完,许氏也从知夏的手中接过早先备好的红包,分给了三人。

    霍令仪见此便也未再多说什么,笑着收下了。

    林老夫人眼瞧着他们收下,面上的笑便又多了几分。她重新握过酒盏用了一口梅子酿,跟着是朝那个穿着玄色长袍的少年郎看去对霍令章,如今她的心中却是有几分复杂的。

    霍家子嗣本就不多,她往日对这些小辈自然都是欢喜的。

    可林氏早先做出那样的事,她虽然顾念旧情和脸面不曾发落,可心中对他们的情分难免还是少了几分何况如今又出了霍令德的那桩事,她心下更是厌恶不已。更重要的却是她心中一直记着当日李嬷嬷无意间说起的那句话:“二公子如今这幅模样倒是让老奴想起一个人,当年的二爷也是这样的”

    当年的霍安南虽为庶子,可那风头俨然却比安北还要高出几分。

    林老夫人想到这握着酒盏的手是又多用了几分力道,就连面上原先挂着的笑意也跟着敛了几分。

    这些记忆中的旧事虽然早已被岁月尘封,可每每想起却还是让她心生怨恨、难以忘怀,那始终都是藏在她心底的一根刺当年她嫁给霍云松的时候也不过二八年岁,一袭嫁衣入霍家的时候也是满怀高兴与希冀的。

    那个时候林、霍两家门第虽然相当,可要当真说起来,林家较起霍家却是还要高上几分。都说嫁女高嫁,那会霍云松不过是个六品小官,可她心中喜欢霍云松,自然觉得他样样都好就如婚前她所设想的那般,刚嫁进霍家的时候,霍云松待她的确算得上是不错。

    他不喜应酬,家中除了一双自幼跟着他的通房也没有别人了

    上头的公婆也都是极为和善的人,平日很少有给她立规矩的时候,何况她那会进门才半年便有了安北,日子过得当真是顺意而又痛快。

    可她哪里知道?

    这个男人心中却是有人的。

    那会安北刚刚出生,霍云松便领着那个女人进了霍家的大门林老夫人想起那时的光景,握着酒盏的手更是多用了几分力道。即便时日过去这么久,可她只要想起这桩事,心下却是掩不住的怨恨,就连那双眼中也重添了一副怒火。在屋中烛火的照映下,林老夫人只有微微垂下双目才不至于让身边人瞧见她面上的异样。

    那个时候——

    她尚还在做月子,手里抱着刚刚出生的安北,还在幻想着日后是副什么样的光景。可霍云松却牵着那个女人的手径直走到了她的跟前,与她说要纳妾无论是那些士族还是小户,纳妾原本就算不上什么稀奇的事,就连她的父亲也有两房姨娘。

    可林老夫人那会心中却还是有几分不舒坦的。

    她才替霍云松生下儿子,这个男人就这么着急吗?而更令她生气的却是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大腹便便,只瞧着那副模样便知晓这是快到了临盆之际。

    安北才出生几日,这个女人却要临盆了——

    霍云松可当真是半点脸面都未曾给她留。

    彼时她心中又气又恨着人打听之后才知道,这个姓孟的女人原是与霍云松自幼一道长大,倒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若不是因为孟氏家中早先因为得罪权贵落败了,只怕霍云松根本就不会娶她

    那个男人从头到尾都没有爱过她。

    余后的日子。

    霍云松的心更是全然不在她这处了,或许他的心从来就不在她的身上,只是早先尚还知道伪装几分自打孟氏进府后,他却是连伪装也不肯了。他夜夜歇在孟氏那处,不仅没有踏足过她的房门,甚至对安北也从未正视过,反倒是把那个庶子当成宝。

    虽然那个时候她还是正室,可这后宅内院,没了夫君的尊重和爱护,她根本什么都不是满府上下不拘是内院的丫鬟、婆子,还是府外的管事、掌柜更是从不把她放在眼中。

    孟氏为妾,却享着连她这个正室都不曾拥有的好东西,而那个庶子,更是被霍云松精心培养着小小年纪就已才学过人。

    若不是后来安北有出息,只怕当时那霍家早就没了他们母子的容身之地。

    因此对于霍令章——

    林老夫人心中难免不生出几分复杂的感情,她倒是不担心霍令章会取代令君,信王府的继承权从来都只有嫡子才能享有。可只要见到他,她就免不得想起那一段岁月,想到当初那个委屈求全、不得丈夫宠爱的自己。

    她想到这还是忍不住抬了一双眉眼朝霍令章的方向看去。

    大抵是她眼中的这抹思绪太过深沉,霍令章自然察觉到了,他放下手中的酒盏抬了头朝林老夫人看去,待见到她眼的那抹深沉,他先是一怔,余后话中却又添了几分担忧:“祖母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

    众人听得这一句自然也忙停了话朝林老夫人看去——

    林老夫人前些日子一直缠绵于病榻之间,虽说如今已好了许多,可这寒冬腊月,难免还是令人担忧。

    林老夫人早在听到霍令章说出那句的时候便已回过神来,如今她眼看着几人面上的担忧忙又化作几分笑,口中是跟着一句:“我没事。”等到这话说完,她是又朝霍令章看去,眼见他面上未加掩饰的担忧,先前心中的思绪便又压了几分。

    不管如何,霍令章也是她的孙儿,何况当日他不顾风雪去寻晏晏倒也能窥出几分赤子之心。只要他好生守着该有的规矩,她自然也不会亏待了他——

    林老夫人想到这,眉目之间倒是也添了几分温和,连着声调也柔和了许多:“松山先生可有说让你何时过去?”

    霍令章闻言便恭声答道:“先生是让我在家中多待些日子,可我念着春试将近,打算等开了年便过去”他说完这话却是又轻折了一双眉心,跟着是又多了几分惭愧的语调:“祖母如今病体未愈,孙儿却不能常常侍奉在跟前,实在不孝。”

    林老夫人听得这句却只是摆了摆手,口中是道:“男儿家自是学业为重,家中一切事物有你母妃和长姐,你也不必担心”等这话一落,她是又跟了一句:“给松山先生的礼我已让人给你备好了,你去的时候可别忘记带上。这么多年,他不辞辛劳教导你,若不是因着路途遥远,原该请他来家中做客的。”

    霍令章闻言自然是又起身朝人拱手一礼,口中亦跟着一句:“劳烦祖母了先生为人不喜热闹,若是日后有机会,孙儿再邀他来家中小住几日。”

    林老夫人闻言也只是点了点头。

    余后屋中倒是也未再说及此事,只是继续用起了饭、说起了趣话。席间,霍令君说得最多,童言童趣得倒是让这屋中又多了几分热闹自打霍安北去世后,府中又接连出了不少事,信王府中也当真是鲜少有这般热闹的时候了。

    人老了就喜欢热闹。

    林老夫人眼看着屋中这幅热闹景象,心下自然也高兴。

    等到屋中用得差不多了,她便侧拧了头问着许氏:“今儿个当值的那些人,可让人送吃得过去了?”

    许氏闻言便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她是握着帕子先拭了回红唇,而后才又柔声答道:“先前已让厨房准备了酒菜送过去了,媳妇又做主给他们每人封了个红包,到底是年里年节的,也让他们热闹热闹。”

    如今家中事务皆有许氏管着——

    起先的时候林老夫人还怕她出个什么纰漏。

    可如今这样冷眼旁观下来,许氏近些日子的所作所为倒也算得上事事妥当。大抵是心中没了那一份抵触,如今她和许氏相处起来却也和睦

    因此这会听着许氏这般说道,林老夫人便也点了点头,口中是跟着一句:“你做得很好。”待这话说完,林老夫人便又拧头朝身后随侍的玉竹说道:“好了,我们用得也差不多了,今儿个也算是个好日子,你们也不必在身边伺候了,下去自个儿玩闹吧。”

    玉竹闻言却有几分踌躇。

    她是替人又布了些菜,口中这才柔声回道:“且让她们下去玩闹吧,我就不去了,您身边也离不了人。”玉竹这话说完,林老夫人还不曾出声,霍令仪却是笑着说了话:“好了,祖母都发了话,你也就不必推辞了何况祖母身边也有我们照顾着,难得一个好日子,你们都下去玩闹吧。”

    两位主子都发了话,玉竹便也不好再推辞。

    她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轻轻应了一声,而后是朝几人又屈膝打了一礼,跟着才往外退去。

    等到屋中下人退了个干净,众人也就往里间走去了。

    里间早先已备好了茶果一类,却是供人守岁时吃用得。因着先前多用了几杯酒,林老夫人的面上也带着几分遮掩不住的红晕。

    这会她一面是由许氏搀扶着往里头走去,一面是与许氏说起闲话来:“除去往年交好的那些门第,李家那处记得也多备份礼还有江先生那处,原本该请他来家中做客,只是他那个性子怕是也不惯这些,你便多备些寻常用得上的礼物。”

    许氏闻言自是一一笑着应了。

    两人在前边说着这些家常话,后头跟着的霍令君便也悄悄拉了拉霍令仪的袖子。等到霍令仪垂下了一双桃花目,霍令君便也半仰着头朝人看去,与霍令仪如出一辙的那双桃花眼这会也弯弯挂着他面上带着笑,口中是跟着一句:“阿姐,你给我准备礼物了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眉目弯弯、声调也跟着轻轻扬了几分,却是带着几分说不出的激动相较起先前,如今的霍令君全然是一副小孩模样。

    霍令仪看着霍令君这幅模样,一双眉眼也跟着泛开了几分笑,她伸手轻轻点了点人的额头,口中是笑说了一句:“昨儿在母妃屋子里的时候还说自己长大了,日后不要礼物了,怎得如今却又问我讨要起来?”

    “阿姐——”

    霍令君听人这般说,小脸却又红了几分。他一只手捂着额头,另一只手却仍旧握着人的袖子不肯松开,那张尚还带着几分稚嫩的面容上也添了几分可怜兮兮的模样。

    霍令仪原本就是与他玩笑,如今眼瞧着他这幅模样自然也是软了心肠,不再说道什么。她从杜若的手中取出一只锦盒放到了霍令君的手上,口中是跟着一句:“你往日不是与我说想要落松馆徐先生做得笔吗?”她这话一落,眼瞧着霍令君立时就绽开的眉眼,便又笑着继续说道:“你瞧瞧可还喜欢?”

    霍令君一听这话,原先面上的那副可怜模样尽数消散。他忙接过霍令仪手中的锦盒打了开来,里头放着得正是一支毛笔落松馆的徐先生做得一手好笔,无论是那笔身还是所用得狼毫皆是万里挑一,除此之外,他还欢喜在那笔身上题字作画。

    笔是好笔,字与画更是一绝,因此徐先生所做的笔向来很受学子们欢喜。

    只是他一年也难得做上几回,对外也当真算得上是供不应求倒是未曾想到他当日随口一句,阿姐竟然就记在了心中。霍令君想到这便又仰了头朝霍令仪看去,眉眼弯弯,口中是掩不住的高兴:“多谢阿姐,我很欢喜。”

    他这话说完便笑着往前走去,却是与林老夫人和许氏说道去了。

    霍令仪看着他这幅未曾遮掩的欢喜模样,眉目之间自然是又泛开了几分笑,她刚想拧头与杜若说话,余光却是看见霍令章她看着他那张沉默的面容依旧是素日的温隽,可那双眼却直直朝霍令君手中的锦盒看去,细看的话还能从中瞧见几分钦羡。

    只是还不等霍令仪细看,霍令章却又敛了一双眉目。

    霍令仪见此也未曾说道什么,指根却是磨了磨袖下握着的那只锦盒。

    大抵是到了戌时时分,外头便想起了爆竹声。

    林老夫人眼瞧着霍令君面上的向往便笑着搁落了手中的茶盏发了话:“好了,你们也不必在屋中陪着我了,早先门房也买了不少爆竹烟花,你们便一道去院子里瞧瞧吧”等到这话说完,她是又看了眼霍令仪,跟着一句:“照顾好令君,那东西到底危险,可别受了伤。”

    霍令仪闻言自是笑着应了。

    姐弟三人一道往外头走去,只是出了帘子,霍令君便拉着霍令仪的手先往外头走去他到底还有几分小儿心性,最喜欢这些东西,先前在屋里头还能忍着几分,如今耳听着外头的热闹自然是待不住了。

    等到了外头,那些丫头、小子已开始放起了爆竹,眼瞧着他们出来忙敛了几分面上的笑意,跟着是走上前恭恭敬敬朝他们打了一礼。

    霍令仪停下步子,她是先抚了抚有些微皱的衣袖,而后便摆了摆手让他们起来,口中是又跟着一句:“今儿个是除夕夜,你们也不必拘礼,世子要看烟花,你们且去把东西取过来。”

    那些爆竹、烟花早是先前就备下了的,就等着主子发话。如今一听这话,自然有人忙去取了过来。霍令君眼瞧着他们把东西取来,便也不赖着霍令仪了,只迈了步子往前走去霍令仪看着他面上的欢喜,倒也未曾拦着他,只是让杜若紧跟着人别出了事。

    没一会功夫,便有胆子大的把那烟花点着了。那烟花共有十八响,每一响都是不同的花样,如今夜色深沉,烟花在天上绽开使得那夜色恍如昼日一般。

    院子里充斥着一片笑闹声。

    霍令仪的面上也难得带了几分笑意,她似是想到什么便又拧头朝霍令章看去

    此时周边都是一片喜闹声,霍令章也仰头看着天上的烟花,他的眉眼温隽、面容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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