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激情辣文电子书 > 唐谜 >

第95章

唐谜-第95章

小说: 唐谜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妙极,妙极,真是笑煞我也!哈哈哈哈”

    沈绥见李瑾月笑得如此开心,也不知自己这话哪里戳中了她的笑点。只是如此被动的情况下,她还能这般宽怀,沈绥也就心安了。

    好不容易李瑾月冷静了下来,她拉着沈绥的衣袖连声道:

    “哎呀,伯昭,你可不知道,这说法就是杨朔老将军的侄子,杨家二郎出的主意呀!”

    “噗!”这回轮到沈绥笑喷了出来。

    “这小子,天天读些志怪传奇,给瞧傻咯!”

    “哈哈哈哈”

    二人一路欢声笑语从夹道驰出,旁若无人,戍守禁军皆面露讶色,都道公主与沈绥交恶,怎知今日这般和乐?

    临到长乐门,李瑾月要入宫面圣,沈绥则要回府,她还有许多事要处理。两人分别前,沈绥与李瑾月商量好了如何向圣人汇报此事。主要的原则就是,涉及怪力乱神则不言,其余的照实禀报。最后,沈绥询问了一下李瑾月今夜可要归她自己的府中歇息,算起来,为了看守圣杯,她已有大半月未归府了。现在圣杯没了,她也无需再留宿皇城了。

    李瑾月点头,道:“若父君不留,我便回去。”

    “你注意一下,那位杨小娘子玉环在你府上也住了好些时日了,你得空去看看她,莫要冷落了人家小姑娘。”沈绥叮嘱道。

    李瑾月失笑,点了点头,道:“这小娘子,倒成了我的贵客了,我还得供着她。”

    沈绥笑道:“人家又没什么对不起你的,未来迟早要为你所用,你现在不对人家好点怎么行?”

    “行,都听你的!”李瑾月道。

    “哦对,差点忘了问你,昨夜如何?”李瑾月嘴角含笑地问道。

    沈绥嘿嘿笑了两声,道:“不告诉你。”

    “你这人怎的如此讨厌。”李瑾月斥她。

    “有本事,你也去娶一个。”沈绥厚脸皮道。

    “好啊,你真当我不能娶了是吧。”李瑾月生气了,说些幼稚的气话,“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要娶个比莲婢还漂亮的,羡慕死你!”

    “到那时,我定不会羡慕你,反倒要恭喜你。不仅恭喜你,还得恭喜这全天下的女子。”沈绥笑容微敛,郑重道。

    李瑾月凝视了她片刻,莞尔一笑,道:

    “好!那我任重而道远。”说罢,策马,往长乐门中去。

    沈绥笑着目送她消失在宫门,才一路疾驰出了皇城,紧赶慢赶往张府而去。家里人还在等她回去,也不知九章二叔是不是回去了,她实在放不下。只是这种放不下家里人的感觉,她很久未有品尝过了,自从那场灾难后,她就与琴奴相依为命,从不分离半步,到哪里都在一起。家中有人在等的感觉,真是恍若隔世。想想,自己现在也是有家室的人了,顿时从心底涌起一种幸福感,又觉肩上沉甸甸的,深觉自己再不能过那种一人吃饱全家不愁的日子了,她得对许多人负责。

    驰马刚路过承福坊,沈绥就撞见了忽陀等在路边,他亦牵了一匹马,有些气喘,似乎是刚到此处。沈绥急忙勒了马,忽陀见到她,便立刻跨上马,与她并骑。

    “大郎,咱们直接回沈府罢。不久前二郎公派了人回来保平安,他今日不归,会留在鸿胪寺礼宾院,盯着那帮拂菻使者。娘子(张若菡)便与二郎一道回府了。呼延堂主也来了,有消息要亲自汇报给您。还有,太白先生也在府中等您。”

    “好!”

    已近日暮,夕阳西下,天色渐晚。街道上行人匆匆,皆欲赶在暮鼓响起前归家。沈绥与忽陀的马刚驰过清化坊,坊门口,忽的有个一身灰褐短打、头戴黑纱帷帽的人影闪出。手中倒提一把黑布包裹的长形物什,似是刀剑一类的兵器,脚步匆匆往西面而去。

    人影走街串巷,很快便赶到与含嘉仓隔街相对的道光坊内,进了十字街最西头的一处僻静客栈。

    客栈大堂中冷冷清清,一人也无。柜台后的掌柜低着头仿佛睡着了,看也不看那人一眼。人影径直上了楼,推开天花板,上了客栈最顶层的阁楼。阁楼中未点灯,光线极度昏暗,隐约只可辨五个人影隐在黑暗中,或坐或倚,姿态各异。有一个高大的人影,立在阁楼半开的轩窗畔,外界的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背着光,看不清容貌。

    窗外,是含嘉仓隐约可见的座座巨型粮仓。

    帷帽人揭开了自己头上的帷帽,露出一张蒙着黑布眼罩的清秀面容。

    “如何?”那站在窗畔的人问道,他声音雄浑沉重,说得是标准的大唐官话,听不出口音。

    “出城了,一切顺利。”帷帽人回答。

    “好,按计划,该你动手了。”窗畔人回过身来,侧面在光亮下一闪而过,仿若见到了高挺的鹰钩鼻。

    “明白。”帷帽人缓缓垂首,应道。

    作者有话要说:卯卯,你这是给自己立flag,打算一语成谶啊。

第110章() 
沈绥归府时;正值暮鼓响起第三声。没想到颦娘就在门口迎候;见到沈绥;面上扬起诡异的笑容,迎上来询问道:

    “大郎;你昨夜与三娘行房到几时啊?”

    这没头没尾的;沈绥忽的被颦娘这么一问;登时面如红霞。忽陀假装自己没听见;面无表情地立在后方。沈绥不由得拉住颦娘走到一旁,低声急道:

    “我的颦大娘子啊!这光天化日之下;你胡言乱语些甚么呢!”

    颦娘啧了一下嘴,道:

    “成了婚的人;害甚么臊啊。我问你这事儿;是因为我今日晚食准备了甲鱼,想与你和三娘子补一补身子,你刚受了伤;她也是天生娇柔的身子,我怕你们俩昨夜那把火烧得不够;晚食吃下甲鱼会进补过头。”

    沈绥:“”

    “你且说说;到几时?”颦娘一脸贼像地问。

    沈绥整张脸都在燃烧,嗫嚅半晌,好不容易吐出一句话:

    “三更,好像是三更,我记不清了,隐约好像听到了打更的声音;是三下。”

    颦娘老脸也红了,忍不住掐了沈绥一下,斥道:

    “要死了你这丫头,不知道节制啊?人家三娘子是新婚,你也是刚受过伤的身子,你们俩竟然”

    “颦娘!我求您别再问了。”沈绥转身就要落荒而逃。

    “唉!你给我站住。”结果颦娘一把将她拉了回来,“我还有话没问你呢,你跑什么?你且说说,你们昨夜用了哪些招式。”

    沈绥简直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一个劲儿地摇头,要挣脱颦娘的纠缠。颦娘死死拽着她不放,口里还道:

    “你不说今天不让你吃晚食,不许走!”

    “不吃就不吃,打死我也不说!”沈绥一边挣扎,一边又控制着力道,生怕伤到颦娘。颦娘也怕伤到她的左肩,力量都集中在她右侧。两人一时之间纠缠不下,忽陀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忽陀你快来帮忙拉住她!”颦娘喊道。

    “忽陀,你敢管闲事,我要你负重三十斤绕洛阳城跑一周!”沈绥发狠道。

    “你要是不帮忙,我就趁你睡着给你扎针,让你歪鼻子!”颦娘也道。

    “颦娘!你太恶毒了。”沈绥道。

    “你才恶毒!”

    忽陀吞咽了一口唾沫,走也不是,上前也不是,只能呆在原地。幸亏这时,救星来了。原来是在偏厅中等候的张若菡听闻外面吵吵嚷嚷的,便走出来瞧看。忽陀忙大声行礼道:

    “给娘子请安!”

    沈绥立刻注意到了张若菡,急切喊道:

    “莲婢!莲婢快救我啊!”

    张若菡见这阵仗,虽不知她们在胡闹些甚么,却觉有趣,不由莞尔一笑,道:

    “颦娘且放过伯昭罢,时辰不早了,莫让客人久候了。”

    大约是看在张若菡的面子上,也或许是颦娘一时间愣了神,她还真就放了手,沈绥得以脱身,立马撒腿就跑,迅速地躲到了张若菡身后。颦娘放了手,似又后悔了,横眉怒目地看着沈绥道:

    “臭小子,你给我等着。”说罢气呼呼地转身入了后堂。

    沈绥三岁小儿般,躲在张若菡身后,冲她做了个鬼脸。

    张若菡回过身,见她发丝有些乱,衣衫也被扯乱了,便一边顺手替她整理,一边温声道:

    “你与颦娘置什么气,就不能顺着她,还没长大呢?”

    “不是。”沈绥忙低头向她解释,“她她今日也不知吃错了甚么药,我刚回来,她就一个劲儿纠缠我,问些问些不害臊的问题。”

    张若菡抬眸瞧她,见她面色泛红,眼神闪烁,张若菡忽的就明白了所谓“不害臊的问题”是什么类型的问题了,于是她的面颊也红了。

    替她理好衣襟,她的手附在沈绥交领上,道:

    “颦娘是最关心你身子的人,她既然问了,你即便不好意思,也好好与她回答,她问了定不是为了戏弄你,是为你好,你当知晓。”

    沈绥这会儿也冷静下来了,自觉自己今日确实做得不对,忙态度诚恳道:

    “莲婢说的是,稍晚些时候,我去与颦娘道歉。”

    张若菡弯唇一笑,揪了下她的面颊,道了一个字:“乖。”

    沈绥心口一漾,不禁探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拢进怀里,将欲低头寻她的唇。张若菡按住她的唇,道:

    “做甚么,忽陀还在看呢。”

    “他早走了。”沈绥抱着张若菡,缓缓摇着身子,撒着娇求吻。确实,忽陀在张若菡给沈绥理衣服的时候,就已经很识趣地离开了。

    张若菡被她晃得眼晕,失笑,松了手,于是沈绥低头,深深吮住她的唇,张若菡亦动情相应。这一吻,彼此追逐索求,好不容易停下,两人已然气喘不止。张若菡靠在她怀中,只觉无比温暖,就连常年冰凉的手脚,都滚热滚热的了。

    “今日入宫,情况如何?”张若菡轻轻问她。

    “不大乐观。”沈绥温声回答。

    “无事,我信你。”张若菡没有细问,只是简单说道。

    “抱歉莲婢,我们刚刚成婚,局势却不让人安稳。”

    “我嫁与你,便是随了你,你乐则我乐,你苦则我苦,你在外忙碌辛劳,我便在家中等你回来。不必道歉,我们还有一辈子好过。”张若菡道。

    “嗯。”沈绥抱紧了她。

    二人又依依不舍地温存了片刻,张若菡道:

    “好了,莫再耽误时辰,太白先生与呼延大哥该久等了,你也该饿了,咱们先用饭。”

    “好。”

    于是二人相携入了餐厅,沈缙正在厅中接待两位客人,李白与呼延卓马分坐左右客席,三人对酌对饮,他三人也确实久候多时了,以致饮酒稍多,有些微醺。见沈绥和张若菡走了进来,呼延卓马忙起身,抚胸向沈绥与张若菡行礼,李白则坐在位置上拱了拱手,便算见礼了。沈缙见到阿姊回来,不由松了口气,她酒量浅,已经快被李白灌晕了。

    沈绥与张若菡一一还礼,便双双入了主位。此刻晚食已然由高胖的胡人女子蒙钟摆上,蒙钟刻意向沈绥眨了眨眼,沈绥一脸怪异地瞧着她,便见她端了一个小砂锅上案。沈绥打开锅盖仔细一瞧,其内炖着甲鱼与各式鲜美的菌菇乃至虫草。沈绥嘴角抽了抽,默默将那砂锅盖盖上了。张若菡瞧见,殷唇微颤,差点失笑。

    “尚未祝贺伯昭兄、张三娘子新婚,鹤伴仙侣人,白首同暮色。”此时李白醉醺醺地举起酒杯,道,“来,李某先干为敬。”说着,就仰首饮下杯中酒液。沈绥与张若菡也不相辞,亦举杯饮下。

    “哎呀,真是好酒,这是某家乡蜀南的酒啊,伯昭兄竟然也有?”李白问道。

    沈绥笑道:“这是绥不久前在长安时,一位蜀地来的酒楼掌柜送给我的酒,名唤新园春。后来一路带来了洛阳。”

    李白又自斟一杯饮下,一双柳叶目眯起,道:

    “这位呼延好汉,也当是伯昭兄弟的亲信罢。”

    沈绥点头。

    “好,那李某也就不回避了。伯昭兄弟派人来寻某,某也恰好有事要告与伯昭兄弟。某猜测,伯昭兄弟大概是很想知道这锦囊的事罢。”说着,李白从袖中掏出了自己的那枚锦囊,提在手里晃了晃。

    沈绥笑了,道:“太白兄明鉴。”

    “哈哈哈,当日江陵郊外,伯昭兄见我不慎掉落这锦囊,神色就不对劲,此后还特意借了此物与张三娘子细观,也曾试图从我这里套话,这点,某还是能看出来的。”李白怕是真的喝醉了,说话一点也不遮不掩,十分直白。沈绥也不介意,安静听他说。

    “当时,某告诉伯昭兄弟,这是剑门诗社成员的标志,这不是假话;而益州大都督府长史李仲远就是剑门诗社的领头人之一,这话也不假。只是,我只说了其一,却未说其二、其三。眼下,圣杯失窃,伯昭兄弟为此案所困,李某见不得好友为难,便决定将我知道的事说上一说。我本是剑门诗社的外部成员,不算核心,也并无什么负担。

    李某好喝酒,剑门诗社内有几位核心成员与我也算是酒友,喝醉后曾向我透露一二。剑门诗社长安的总领事,是宋璟宋右臣,实际上是宋右臣为了掌握士人话语权而组织起来的一个松散的学社,门内其实有不少人站队并不一致。去年十一月份,我抵达长安游历,当时拜谒了宋右臣,宋右臣听闻我下一站将前往益州看望老友李仲远,便托我将一个包裹送给李仲远。我依言照办,宋右臣叮嘱我不能打开包裹看,但或许是天意如此要我知晓此事,我在前往益州的半途中遭逢大雪,曾堕了马,包裹不慎散开,我看到了其中的物什。

    那是一件血衣,以及一封刻有纹徽的玉佩,还有一封密信。我当时下意识觉得不好,没敢细看,重新收拾好包裹,抵达益州时交给了李仲远。仲远当日的反应我却印象深刻,他似乎很是惊讶,对是否要接这个包裹犹豫不决。后来隔日,我就瞧见他携了包裹去了他相好所在的青楼,出来时手中空空,我猜测他将包裹送给了他相好,但究竟是为何,我却不知了。

    这件事我离开益州后,未向任何人提起。但我送妻子归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