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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夫人今夜又在爬墙-第42章

小说: 夫人今夜又在爬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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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的热闹氛围早已不复存在,此时仿佛连空气都凝滞了一般,皇上来回转了两圈,猛地一拍桌子,众人呼啦啦跪了一片,只剩皇上和皇后还站着。

    “金甲卫统领何在?”

    人群中,一个身着铠甲的大汉走出来跪倒在皇帝面前。

    “从现在起,给我查,到底是谁让赫里王子喝下了毒酒,朕给你十天时间,若是查不到……”

    皇帝眸子微眯,从口中吐出几个字:“提头来见!”

    大汉抱拳,沉声道了一声“是”。

    然而人群中有一人突然出声:“禀、禀告陛下,臣、臣知道是谁谋害赫里王子!”

    一时之间,惊疑的、诧异的、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那人,那人垂首面地,抖如糠筛,听到皇上低声道了一声“说”,才咬咬牙,抬手指向某处:

    “臣亲眼看见,是、是平国公府的二爷,将毒酒递给了赫里王子!”

    阿莼本来事不关己地跪在地上,只等着皇上审完了各回各家,没想到猝不及防听到了平国公府四个字,她猛地抬起头,不敢相信地看向穆二爷一行人方向。

    穆二爷的表情与阿莼无异,他面上有着惊讶、疑『惑』,更多的是震惊,他还未反应过来,便见身旁的穆如枫满面愤怒,似要站起来反驳那污蔑之人。

    穆二爷到底冷静,他下意识按住穆如枫,防止他冲撞圣驾,待穆如枫明白了他的意思冷静下来之后,穆二爷才撒开手,朝着皇上的方向深深一拜。

    “微臣冤枉,望圣上明察!”

坚定() 
穆二爷喊冤之后并未起身; 皇上面『色』晦暗不明; 良久沉声道:“在场众人; 可有谁能证明穆卿的清白?”

    场中鸦雀无声——刚才大家各自玩各自的; 谁有闲心注意穆二爷在做什么?眼下情形尚未明朗; 谁敢站出来拍着胸脯保证穆二爷不是凶手?

    平国公见状; 咬咬牙站了出来:“臣弟与赫里王子并无交集; 并没有动机刺杀王子,请圣上明鉴!”

    出来指认的那人闻言,立刻半抬起身子恼怒地看向平国公; 年轻的脸上满是不忿之『色』。

    “平国公此言莫非是在怀疑在下信口开河?在下与平国公无冤无仇,若不是怕良心难安,又有何必要和平国公府过不去?”

    “本国公并未指责你信口开河; 文侍郎莫要混淆视听!”

    平国公府心中烦躁; 语气中便带了些怒气,文侍郎却是冷哼一声; 语气嘲讽:

    “平国公是穆二爷的兄长; 偏袒于他也是人之常情; 只是如今在圣驾面前; 还是理智对待此事吧; 莫要被兄弟情义蒙蔽了自己的眼睛!”

    平国公大怒; 文侍郎一番言语便将自己的话在众人心中打下了“兄弟情义”的标志,接下来自己再说什么都不可信,这人简直信口雌黄!

    皇上猛地一拍桌子; 剑拔弩张的两人立即移开了各自的视线; 文侍郎重新跪好,平国公则是抱拳看向皇上。

    皇上的目光在文侍郎身上顿了顿,然后看向穆二爷。

    “如今事情毫无头绪,蛛丝马迹皆不能放过,穆卿,你可敢接受金甲卫的审问?”

    穆二爷毫不闪躲地对上皇上的视线,坦『荡』道:

    “启禀皇上,为了证明臣的清白,臣愿意接受审问。”

    皇上点点头,看向金甲卫统领。

    “崇胄,穆卿朕就交给你了,你且以十天为限,务必查出真凶。”

    “是!”崇胄抱拳,“皇上,关于案件臣有许多细节要问文侍郎,恳请皇上下旨,允许臣随时审问文侍郎。”

    文侍郎瞳孔一缩,呼吸有些急促:“陛下,臣、臣不……”

    传闻金甲卫统领审问手段极其残忍,自己不过一介文弱书生,若是真的迫于武力说出什么东西……文侍郎眸中闪过一丝慌『乱』,用了极大的毅力才控制着自己将目光固定在地面上。

    崇胄见他抖如糠筛,心中哂笑一声,淡淡道:“文侍郎不必惊慌,在下只是请你去询问一些细节,不会『逼』供的。”

    文侍郎还想再推辞,却听上头皇上道了一声“准”,顿时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

    崇胄见状,两手一挥,便有守卫走上前来,驾着穆二爷和文侍郎两人走了下去。

    穆二爷临走之前,朝着穆如枫点了点头,示意他放心,穆如枫眼眶迅速红了,却倔强地并未落下一滴眼泪。

    阿莼担忧地看向穆如枫,甚至连皇上赐下圣旨都没听见,还是旁边的玄亦柯扯了扯她的袖子,她才回过神来,赶忙上前。

    皇上转了转扳指,道:“刚才你出手救了赫里王子,功不可没,你是荣王的义女,朕便封你为荣纯郡主。”

    阿莼惊讶了一瞬,连忙跪拜,大臣中无一人反驳——救了赫里王子,封个郡主不是很平常的事情吗!

    宫宴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众人也没了再玩乐的心思,阿莼安静地坐了一会儿,宫宴便提前结束了,宫门前,她远远看见平国公府的马车,可是刚要小跑过去却被玄执修拉住了手腕。

    玄执修那眼神示意了一下周围,低声提醒:

    “你现在身份不同往昔,一言一行都要万分小心,莫要冲动行事。”

    阿莼抿了抿唇,点头,玄执修见她神情低落,叹了口气,道:“等会儿再去。”

    阿莼连忙点头,过了一会儿,她见周围人少了,目光中带着询问看向玄执修,见玄执修点头,她连忙跑了过去。

    阿莼走到马车侧边,敲了敲马车窗子,小心翼翼地问:“小公子,你在吗?”

    “在,”穆如枫瓮声瓮气地回了一声,“阿莼你等下。”

    阿莼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过了一会儿,木质的车窗被打开,『露』出穆如枫白净的脸,那双明亮的眼睛此刻红通通的,显然哭过。

    “小公子,”阿莼垂了一下头而后立刻抬起,伸手捂住他扶着窗子的手,“二爷不会有事的,别伤心,好吗?”

    穆如枫点点头,他毕竟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突然之间自己最亲近的人入狱,刚才在宫中强忍眼泪已经是极限了,此时看见阿莼,他眼眶中晶莹闪烁。

    “小公子坚强点,阿莼会帮你的。”

    穆如枫扭了扭头,伸出一只手在脸上抹了一把,稚嫩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坚毅:“我知道,我会乖乖等爹爹回来的,我先陪娘回平国公府了,阿莼你也快走吧。”

    阿莼张了张口,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点了点头,后退了两步,看着马车远远消失在拐角。

    玄执修走了过来,叹了口气:“你现在说什么都没用,这道坎还是得他自己迈过去。”

    “你实话跟我说,”阿莼扭头看向玄执修,“二爷这事可还有周旋的余地?”

    玄执修微微摇头,叹了口气:“眼看匈奴就要归顺,赫里王子在这关口上遇刺,穆二爷又被指认,凶手未找到之前,他恐怕得在天牢里待一段时间,若是匈奴使团离开之时还未找到凶手……”

    此后未言之语两人心知肚明。

    阿莼看向走远的马车背影,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担忧。

    ……

    一夜未眠,卯时的更声刚敲起,阿莼便推门走了出去。

    丫鬟们刚起来洒扫,见到一身利落劲装的阿莼连忙上前行礼,为首的丫鬟笑着道:

    “奴婢们不知郡主起得这么早,院子还未打扫干净,请郡主进房稍等,奴婢这就进去伺候您洗漱。”

    “不用了,”阿莼摆摆手,“我有事要办,先走了。”

    “哎、郡主,”丫鬟连忙追上去,问道,“请问郡主什么时候回来?奴婢待会儿好向王妃禀告。”

    阿莼捏着下巴想了想,蓦地唇角上扬:“你就跟王妃说,我回去了,她会明白我的意思。”

    ……

    辰时,阿莼蹲在穆小公子房门前,两股颤颤不能自已——平国公府和荣王府之间隔着大半个京城,下次、下次自己一定要雇个马车!

    阿莼瘫坐在台阶上捶了一会儿腿,两只耳朵支棱起来,然而等了一会儿却始终未听到房中有什么动静。

    阿莼蹙了蹙眉,站起来敲了敲门,屋中一片寂静,她刚扬起手想敲第二下,便听屋中有人道:

    “称心你今日别来烦我,我有些难受。”

    难受?阿莼目光一凛,伸手狠狠一推门——推不动,她眯了眯眼睛,伸手从腰封抽出一把轻薄的软剑,轻轻『插』进门缝中,然后往上一挑。

    听到“咔哒”一声响起,阿莼挑了挑眉,抽出软剑放回腰间,推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阿莼便看见被子隆起一坨,江凛君裹着被子背对着房门,肩膀不时抖动一下,她大步走过去,伸手一掀——身着亵衣的穆如枫就这样出现了。

    穆如枫显然没想到居然有人敢这样对自己,他恼怒地看过去,目光触及阿莼时呆滞了一下,整张脸猛地爆红,接着赶紧扭头抹了脸上的泪痕。

    下一刻,穆如枫赶紧将阿莼手中的被子扯回身上,红着俊脸看着她。

    “你、你、你怎么来了!”

    阿莼目光掠过穆如枫肿得像核桃一样的双眼,淡淡道:

    “我若是不来,还不知道你大白天还躲在被中哭鼻子呢!”

    穆如枫抿了抿唇,将头偏过去不看阿莼:“不要你管,你快走吧。”

    “我走了,谁还能制得住你?”阿莼又将穆如枫身上被子扔掉,转身打开窗子,“快点换衣服,你眼睛肿成这样怕是不能去书院了,今日就在家习字吧,我叫称心去书院跟老师说一声。”

    穆如枫呆呆看着眼前忙得团团转的阿莼,鼻头一酸,忙低头用衣袖遮住脸,然后跳下床跑到水盆边,拿着帕子背对阿莼擦脸。

    阿莼见穆如枫如此,脚步一顿,而后一边收拾床铺一边道:“二爷的事情你不必担心,我会帮你找人周旋的。”

    穆如枫将帕子放下来,低声问:“还能周旋吗?”

    阿莼拍了拍他的肩膀,坚定道:“一定可以,我认识一个特别厉害的人,她一定会帮我们!”

    ……

    “所以你就求到了我这里?”

    遂意抿了一口茶水,阿莼连忙狗腿地上前,遂意任她接过自己手中茶盏,道:

    “原来昨日宫宴上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怪不得今日平国公府的氛围这么压抑。”

    见阿莼眼巴巴地看着自己,遂意也不再卖关子,直接道:

    “若非穆二爷当年赠予珍稀『药』材,你师爹不知还要被身上的奇毒折磨多长时间,此番穆二爷身陷险境,我自然得投桃报李——我会去向皇兄求情,让他拖延一阵时日,只是,其他的事情我却是帮不上忙。”

    阿莼松了一口气,忙道:“师父您能让皇上延后处理已经是帮了我们大忙了。”

    至于凶手,等着金甲卫找到凶手实在太过被动,阿莼想起宴会上楚玲珑一系列不寻常的举动,眸中闪过一抹坚定。

    凶手,她一定会找到!

生疑() 
凌府; 南瑞走在一条长廊中; 身后的瑛绿手中端着一盅热汤。

    两人刚走到拐角处; 忽然听见丫鬟婆子叽叽喳喳的声音传了过来; 南瑞本不欲理会; 然而某些字眼传到耳中时她脚步一顿; 身后的瑛绿猝不及防; 差点将热汤洒了出来。

    瑛绿见并未将汤洒在南瑞身上,心道了一声“幸好”。

    “小姐,您怎么了?”

    瑛绿问了一声; 南瑞并不回答,只拧着眉头看向某处,瑛绿顺着南瑞的目光看去; 便见几个粗使丫鬟和婆子坐在台阶上唠嗑; 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十分投入,丝毫未发现长廊后的两人。

    瑛绿蹙了蹙眉; 怕这几人说出什么粗俗的话惹主子不快; 忙上前一步大声呵斥:

    “都在这儿干什么呢!可是管事分配给你们的活太少; 才让你们有空在这儿闲聊?”

    丫鬟婆子这才发现南瑞两人; 慌忙站起来行礼; 瑛绿正想挥退她们; 却见南瑞摆了摆手示意她退下,瑛绿只得退在了南瑞身后,南瑞往前走了两步; 问:

    “我方才听见; 你们好似在讨论小姑?”

    几个年纪稍轻的丫鬟身子一僵,将头埋得更低。

    小富之家尚且忌讳奴仆私底下议论主子,更何况是凌府这等官宦人家?

    南瑞看懂了她们的心思,于是缓了缓面『色』,道:“你们放心,我只是对小姑的事情有些好奇罢了,绝不会以此为由为难你们。”

    一个有眼力价的婆子抬头偷偷看了南瑞一眼,见她面上表情不似作假,于是上前一步,道:

    “刚才奴婢几个只是想起小姐往常在府里的日子,才多嘴谈论了几句,还请少夫人勿要责怪我等。”

    南瑞摆了摆手:“我责怪你们做什么,说说吧,你们想起小姑什么了?”

    婆子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奴婢想起、想起小姐以前对待下人温柔和善,过年时还会给我们发赏钱……”

    一袭客套话说得身后的其他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呸!温柔客气只在凌夫人面前才有,发赏钱的分明是夫人!凌藜对她们这些粗使婆子动辄打骂,刚才她们凑在一起根本就是在抱怨好吧!

    这婆子绞尽脑汁说了几个好词,实在是编不出来了,只得闭上嘴,南瑞对婆子这番说辞完全不感兴趣,她面上带着一抹不经意,问:

    “我刚才好似听到你们说,有个『妇』人成天来找小姑?”

    婆子一听,面上立即升起一抹尴尬——这件事是她们谈话的开始,少夫人听到了这句话,那后头的吐槽和抱怨必定听了不少,她见南瑞并不追问,便权当自己刚才没说那段瞎话,只老老实实回答问题:

    “这些日子的确有个『妇』人来找小姐,只是她每回来只敲后门,问她是谁、怎么认识小姐的,她又不说,奴婢们跟她说了好几回小姐离京了她也不听,下次照样来,久而久之奴婢们就随她了。”

    “何止啊,”另一个婆子『插』嘴道,“有一回奴婢吓唬她,说要去叫老爷夫人来,那『妇』人就跟我要怎么着她似的,跑得比兔子还快!”

    “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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