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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驸马之宠妻成帝-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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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木镕见他面红耳赤,哈哈笑道:“真是年少啊!行了,朕也不问了,朕会和你父亲谈的。”

    沈休文内心弹幕道:不!皇帝你继续问吧!我有话想说的!

    可是端木镕起了身,明显不要继续这个话题了。他对沈休文道:“朕看你能力不错,属意你有空先来宫中当个行走,你看如何?”

    皇帝所谓行走,乃是在他跟前的侍卫实习生,不仅待遇优厚,地位尊贵,更是不必通过考试,就能得到高官厚禄,简直是勋贵子弟梦想中的最佳捷径。

    沈休文很是惊讶,略一想,便应道:“多谢皇上信任,我定会用心学习,尽忠职守。”

    端木镕拍怕他的肩,笑道:“那就这么定了。”

    沈休文心道,所以自己就这样一脚踏进大宁官场,要迎娶大公主,走向古代人生的事业巅峰了?

    他该怎么办?他该做点什么?

    “公子,快卯正了,您要起来吗?”沈川在房外轻声问道。

    沈休文打算今日进宫求见皇帝,所以昨晚怕睡晚了,跟沈川提了一句,让他早上六点前叫醒他。

    “我醒了,”沈休文深吸口气,又缓缓呼出,随后跃身而起道,“沈川,早膳看看有什么豆饼之类拿两个来,其它的我先不吃了。”

    “好的,公子。”沈川给他端来洗漱用水,领命而去。

    沈休文简单梳洗了下,走到外屋,脚步又似有下意识地朝院中左厢房而去。他推开门,只见宽敞的练武房地上光影明灭,又倒映出一个浅淡的他的人影。

    他的心猛然一跳,不知自己看到的是他自己,还是原身。

    沈休文一咬牙,抬步进屋,目光在墙边武器架上掠过,并不碰那些刀枪剑戟,而是深吸口气,站在窗前,使了一套军体拳。

    酣畅淋漓地打完,他的心豁然开朗。他是名军人。坚韧不拔、勇敢坚强才是他身为部队男儿应有的本色。

    他魂是异乡来,身在此为客,把时光浪费在纠结上根本是舍本逐末。这眼下的分分秒秒,对他来说都是幸存时间,他的人生应该更有意义,而不是在意自己的魂还能“活”多久。就算他最后只记得他来自现代,而毫无具体的记忆支撑,他也还是他!

    “公子,饼拿来了。”沈川过来道。

    沈休文随手抹掉一把额汗,走回乐武堂,又洗漱了一遍,让沈川帮他弄好头发,咬着豆饼就直接出门了。

    沈川跟在他身后,瞧着自家公子落拓不羁的模样,怎么看都觉得十分潇洒有型。

    在大门外,一位十岁左右男孩将他的马牵来给他。沈休文随意看了他一眼,忽然问道:“你是沈树的儿子?”他瞧着两人模样有七八分像。

    男孩闻言脊背更直了两分,朗声应道:“回二公子,是,小的叫阿泉。”

    “阿泉,泉水的泉?”沈休文问道。

    男孩挠头嘿嘿一笑道:“回二公子,是的,我爹说想让我像山泉一样干净机灵。”

    沈休文笑道:“你爹的期翼挺好的。沈泉,你要是想到我身边做事,待会就去和大管家说一声吧。”他若是想做事,总是得多点自己的人手。眼前沈泉眼神清澈,倒是挺顺眼的。

    沈泉高兴得想要蹦起来,没想到自己替他爹给二公子送一次马,就得到这么大机缘。他克制地道:“多谢二公子!小的待会就去找大管家!”

    沈休文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自己抓住马鞍,一踩马镫,提身跃上马背,又对沈川道:“他就归你管了,你们好好相处。”

    沈川忙道:“是,公子。”

    沈休文便独自沿着长街往皇宫方向先行策马而去。快到御道之时,他下马牵着绳子,步行到了皇宫侧门口。一番登记后,将马匹交给内侍照看,他被请到倒座间等候。

    皇帝才下早朝,听报沈休文大清早地来求见,心里倒有点意外,便召他进来叙话。

    沈休文直接被引入皇帝寝殿后,对着正在用早膳的端木镕行礼。

    “休文参见皇上,皇上圣安。”

    端木镕舀着碗中的羊肉粥,温和道:“免礼。沈休文,这么早找朕,有什么事?”阅读最新章节请关注微信号:rdww444

第197章 进宫接妻() 
(严肃脸)此为防盗章此为防盗章此为防盗章谢谢支持正版沈休文皱眉伸手摸了下她的额头;一下子手背上感觉到烫人的温度。

    “你发烧了,”沈休文边朝高欢那边招手;边道,“你这样多久了,是不是热伤风了,还是中暑了?这么烫;得赶快降温才行,我让人来,你得看看大夫。”

    端木福心内欣喜着他真切的关怀;无法说出她只是被他的话感动成这样的。因为不想立刻给他一个明确的答案;告诉他,她还是坚持要他做驸马。她略一犹豫;就决定先装病吧。

    高欢疾步走来,问道:“殿下和公子有什么吩咐?”

    沈休文忙道:“大公主有点不适;我觉得最好回去休息;请御医看一看。”

    高欢目光转向端木福;见她眨眨眼又微微点头,应道:“烦请公子照看一会,我这就去找软轿送殿下回去。”

    沈休文道:“行;没问题;你快去吧。”

    高欢连忙告退走了。沈休文看向端木福;见她抬手擦着自己的额头;问道:“能坚持住吗?头还晕不晕?”

    端木福紧紧咬着自己嘴唇;怕自己抑制不住开心;露出笑意来。她点点头,又摇摇头,眼睛瞟了他一眼,又赶快收回来。

    沈休文看了看四下,走到亭子角落的冰盆前,从袖中掏出一块手巾,浸到冰水中,绞了绞,转身回到端木福旁边,递给她道:“在额头敷一下吧,可能会舒服点。”

    端木福接过来,顿时微微一颤。好凉。她忍着扔掉的冲动,把手巾贴住自己额头,又是微微一哆嗦,不过感觉倒真的不坏。一想到这是沈休文的手巾,脸上反而又热了两分。

    沈休文又坐下来,给她倒了杯水道:“等手巾不凉了给我,你多喝点水。”

    “嗯。”端木福轻柔地应道。

    沈休文看她乖巧的样子,忽然想起她方才夸她自己的那些话,不由暗道,看着倒真是还蛮乖的啊。

    说话间有萤火虫在他眼前飞过,他随手一抓,举着拳头,笑问她道:“猜猜,我抓到没有?”

    端木福拿着的手巾滑落到口鼻间,眨眨眼,摇了下头。

    沈休文笑容更大了些,摊开掌心一看,伸到她面前道:“这个看来有点笨,被我抓到了。”

    端木福不禁也笑了,盯着他手里发着微光的小虫子,久久没有离开视线。

    沈休文,在我心里也会发光的你,也让我这样抓住你吧。

    “你喜欢?给你。”沈休文还以为她想要,就把手往前移了一下。

    端木福却微微低下头,朝他手心吹了口气。那萤火虫感受到气流,拍拍翅膀懒懒地飞走了。

    她抬脸,明亮的双眼有些幽深,笑着对他道:“谢谢你,沈休文。”

    沈休文有点不明所以,是谢他照顾她,还是谢他送萤火虫呀?或许应该是两者兼有?

    看到端木福放走萤火虫的举动,他有点欢喜,笑着道:“公主殿下心善。”

    说着话,他拿走她手上已经温热的手巾,再去浸了一把冰水。

    端木福趴在桌上,嗡嗡地自己轻声呢喃了一句。

    沈休文走过来疑惑地将手巾又递给她,道:“大公主,你说什么?”

    端木福直起身,接过手巾,见高欢带着软轿来了,便站起身来,对沈休文甜甜一笑道:“沈休文,我要走了。”

    沈休文点了下头,问道:“你感觉人好点没有?回去注意休息。”

    端木福捏着他的手巾笑道:“好多了,我会的。”

    她在高欢的搀扶下,上了软轿。临走之际,她对沈休文摆摆手道:“你也早点回去哦。”

    沈休文也习惯性地摇手再见,只是心里却想到,大公主这是有没有打算改主意?他说的约定,到底是成,还是不成呢?

    不过她身体不舒服,他决定还是先放下此事。事实上对方年纪这么小,他与她讨论这个其实还是心里挺不适应的。

    有点尴尬啊,感觉自己像个怪哥哥似的。大公主再表现成熟,她也才出生了几年呀,能真的知道些什么呢?

    他想,真要确定这门婚事,皇上肯定是会表示的。到时还是跟皇上谈吧。

    送走端木福,沈休文缓步离开凤鸣亭。此时,皎月当空,他踏着清淡的光走在石子路上,心里渐渐浮上自从穿越后每个夜晚都会出现的惆怅与悲伤。

    有位文学家说,白云朝夕异,明月古今同。可对他来说,这个月,与他原来所在世界的月,到底还是同一个吗?

    他感到心底有种绝望在啃噬着他的信念和坚持。他不知道自己需要多久才能完全适应这仿佛分裂般的人生。方才他跟大公主说一个八年,何尝不是给自己更多一点坚持下去的理由。

    其实他也是该感谢大公主的。今日也只有在和她相处的时候,他是完全放松的。说起来也很现实,因为他救过她,因为他看到了这个小女孩对他信任崇拜的目光。

    沈休文走着走着,迎面遇到了谢彦卿和李恕。

    “贤弟,我们打算回了,你呢?”谢彦卿温声问道。

    沈休文也温和一笑道:“我也是。”

    “那不妨我们一同出去?”谢彦卿邀请道。

    沈休文问道:“谢兄可看到杨兄,杨和鸣在哪?我得过去跟他说两句话。”

    此时李恕道:“他早就走了。你被大公主叫走后,他就离开了。”

    沈休文听后谢道:“多谢李兄告知。”

    李恕道:“沈二公子客气了。”

    谢彦卿微笑道:“现在沈兄可要跟我们一起出去了?”

    沈休文点头道:“谢兄请。”

    谢彦卿道:“贤弟请。贤弟,不知你回京后有何打算?愚兄冒昧,觉得以你的资质,实在不该埋没在家里,或许拜个名师或进国子监学习会更好。”

    李恕也道:“你不如来我们国子学吧,别去太学。那里都是迂腐的书呆子,无趣得很。”

    沈休文暗道,所以在这里也有两家最高学府暗暗较劲?

    他微笑道:“多谢两位,我定会慎重考虑的。”

    谢彦卿又邀请道:“过两日我们还有个诗会,我给你下帖子,这次你可一定要来啊。”

    沈休文忙摆手道:“多谢谢兄相邀!小弟实在不善此道,还请恕我难以从命。”今天做个应制诗就把他憋够呛,这让他再主动跟一帮才子聚会写诗,他觉得自己脑袋可能会炸。

    李恕沉下脸道:“沈二,你这是还在跟我过不去吗?你明明能写得好,为什么不去?”

    沈休文微皱眉道:“李兄你想多了。我就算写得好,但志不在此,并不喜欢作诗填词,今日也是硬着头皮完成皇上的考题。其他情况,我是不考虑参与这类活动的。”

    他干脆地解释完了。若是李恕听不进去,他也不打算和他们有所深交了。人与人的尊重是相互的,他不顾他的意愿,就别怪他直截了当。

    “切,你这就是说,看不起我们喽,”李恕怒道,“彦卿,我们走!”

    沈休文想到这,直接起了身,弯着腰走到前面御者身边坐下,对他道了一声辛苦。

    那御者三十岁左右年纪,面容忠厚,皮肤黑黝黝的,忙声音慌张地连说不敢当,但他手上驾车的动作分毫未乱,看起来职业素质十分不错。

    沈川坐在御者另一边,见他出来,忙道:“公子,您怎么坐这来了?这边偶有沙土扬起,也会晒黑的。”

    沈休文一笑道:“没事,我又不是闺阁千金,不怕这些。”

    他又道:“你干坐着挺久了,可以进里头躺一会休息会。”

    沈川忙摆手道:“不用,不用!公子,我坐着挺好的,不累!”话说公子如今真是很关心他们这些做下人的,总是自然而然地在细小处给予尊重和体贴。他心里是既惶恐,又感动。比起以往,他真喜欢现在这样的公子。

    沈休文笑着道:“好吧,要有不适,可别勉强。”这沈川不过十四岁,也才是初中生的年纪。他人看着并不太机灵,可是很听话,对原身也是比较忠心的。

    “多谢公子!”沈川点着头感激道。

    沈休文又问那御者姓名。以他在野战部队呆过的经验,眼前这位老实的司机身上其实有一种淡淡的违和,像是一只收起利爪的野虎想伪装成无害的家猫。

    御者恭敬道:“回公子,小人沈树。”

    沈休文看着他道:“沈树,你上过战场?”

    沈树有些惊讶地侧过来头回看他一眼道:“公子好眼力,小人从前是替大将军驾战车的。因为受了伤,一条腿不行了,蒙大将军恩典,在府里养老,偶尔赶赶车。”

    沈休文不由自主地看向他的腿,仔细一瞧,才发现沈树的右腿裤腿处连着鞋子的地方竟是拳头粗细的木头——他的半截小腿以下都没了,套着大概是自制的义肢。

    他面色凝重道:“休文失敬了。”

    沈树憨厚一笑道:“公子,小人福大命大,能得大将军搭救性命,不仅活了下来,还好好地在京城享福,如今有妻有子,这辈子不亏。”

    沈休文点点头,抬手拍了拍他的肩。有时候言语安慰的力量是单薄的,对于伤残的人来说,或许能继续做点事,才是最重要的。他很高兴原身的父亲是个懂得体恤下士的好将军,没有让沈树这样的人流落在外。阅读最新章节请关注微信号:rdww444

第198章 参观新府() 
(严肃脸)此为防盗章此为防盗章此为防盗章谢谢支持正版他自觉这想法有点恶寒,不过对大公主确实还是更多了几分包容;便点头道:“好;大公主请。”想想也就不到百米的路;而午间太阳虽毒;但山气近秋;倒也不是热得让人受不了。

    两人间的气氛和谐亲昵;完全把那俞峤晾在了一边。

    俞峤心中愈发气怒不已;正要追上迈步就走的他俩,便被突然冒出来的高欢挡在了原地。

    “俞世子,容奴婢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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