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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代嫁宠妃-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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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青城掀开窗帘,是他府上的老管事。

    见了他的面了,老管事急忙上前:“主子,淑娴又回来了,她她让我告诉你个话,可老身也去徐家找了,怎也没找到你,怕是要耽误事了!”

    老管事年事已高,顾青城这就下了车。

    到了他跟前了,老管事慌地要跪,被他扶住了:“什么事,说吧。”

    老管事紧紧抓着他一边手臂:“淑娴又回来一趟,只说小皇帝答应了公主的婚事,让咱们稍等一等,请主子明日早朝务必要去的,她还说还说宫里出了个事,得让你知道,徐姑娘的姐妹叫徐婼的,被人带了太皇太后那去,说是如果看在徐姑娘的分上要是有心想救就快些进宫,还能留有一命,要是去的晚了,怕是一尸两命,大小都保不住了!”

    一尸两命,大小都保不住,光是听着这样的话,也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徐婼也是胆大包天,竟敢贴了小皇帝的身,皇后和贵妃那些个,哪个能是省油的灯,不过看在徐椀的份上,好歹也得过问一下。

    他瞥向老管事,也是抿唇:“什么时候的事了?”

    老管事叹着气:“能有两个时辰了,一时也没找到主子,此事还不得张扬,现在怎么办,还要连夜进宫吗?”

    都快亮天了,两个时辰了,还进什么宫去。

    顾青城走过老管事的身边:“只怕尸身都要凉透了。”

    这都是她的命数,太贪心,终究也就这样了。

    还好徐椀的目光只在他身上,哪怕是闹别扭了,她就一直一直这么看着他,从未太过贪心,身上似乎还有她的香气,顾青城快步走进郡王府,身后的人合上了朱红的门。

狼子野心() 
第一百三十五章

    轻手轻脚地上了石阶;徐椀摆着手;让洪福下去休息吧。

    因为她的缘故;洪福也是一直没有睡;等了她半夜;她屋里有水;自己洗洗手;洗洗脸草草歇下就得了。

    从后院走过来的,所以不知道前面什么样。

    这个时间,徐家安静得不可思议;徐椀看见洪福提灯走了,才松了口气,自己屋里也漆黑一片;走的时候;洪福怕别人察觉吹了灯,还算她机灵。

    她慢慢推开房门;进了门;靠在门上片刻;才适应了屋里的漆黑;摸索着走到桌边了;也摸到了火石;点亮了烛火。

    回到闺房了,心底那点不安消失得干干净净,手持烛台;这就往里走;才要去洗手,走过屏风就站住了。

    四目相对,徐回一手还拐在膝上,坐姿略显男气。

    徐椀吓得惊呼一声,差点失手扔了烛台。

    她娘一身罗裙,私下时还喜欢穿着衣裤,此时正是穿着衣裤,可见并不算仓促来的,也不是偶然来的。

    徐回见她脸色变了又变,扬起了脸:“怎么了,看见你娘我,就没什么想说的了吗?嗯?阿蛮?你大了,是不是觉得快要成婚了,所以什么事都不在乎了?嗯?说话!”

    徐椀将烛台放在了一旁矮桌上面,撩起裙摆这就跪了她的面前:“娘,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出去见顾青城了,但我们只是说了会话”

    徐回低着眼帘,瞥着她:“出去两个多时辰,就为了说两个时辰的话?顾青城要是这般多话,他还能是被人叫闷葫芦?开始骗你娘了?”

    徐椀知道她误会了,赶紧解释:“不是说了两个多时辰话,我打了牌,哄了珍珠睡觉才去的,他在巷口等了一个来时辰,就过去和他说会话。问了他公主的婚事,他说让我放心,也就顶多是靠了一靠,因他明日要去早朝了,累了这么久怕事多顾不上我了,就过来见见。高等赶车在京中慢慢走了两圈,我们靠了一起,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要不是高等停车到了后门处他推我,我都没有醒真的,娘,真的什么都没有!”

    她举手发誓,徐回一手抓住女儿手腕,给人拉了起来:“行了,你知道分寸就好。”

    可是不敢让她娘知道,她已经和他在一块了。

    徐椀见她娘不再追问也松了口气,起来拍拍身上尘土,立即坐了徐回身边:“娘,这么晚了,惊扰到您我很是过意不去,您早点回去歇着吧!”

    徐回嗯了声,未动:“阿蛮,你这孩子向来心软,娘跟你说,顾青城这个人从前时候,娘就看好他,他绝非池中之物,这样的人得有多少人仰望着他,那时候我很中意他。可是后来,你跟我说了那些事,为娘是又气又恨,恨自己不能护好你,恨自己为了徐家忽略了你,可也许是为人母的心,所以那时起就责怪了他。其实我明明知道,甚至能理解他所作所为,假如当时真如你讲的那样,他还在筹划如何解救徐家,那么公主和你落水,他在认为你会凫水的情况下,必定会先救公主,任何一个理智的人,都会那么做,因为公主出事,徐家无望不说,郡王府也将大祸临头。你看,后来他一怒之下杀了那么多人,公主之死给他带来了什么,是祸事,所以他也回到了这个时候。”

    徐椀点头:“我知道。”

    徐回轻轻拍了她的手:“既然知道,就不要把这件事再放在心上,他说的对,万事没有如果,就不要再追问从前,掌握住现在,那么娘为何还要提点你,因为还有一事并未解决,那就是公主的婚事。”

    徐椀何尝不知道安平公主就是一块心病:“嗯,可我问他了,他只说让我放心。”

    徐回点头:“别放心太早,安平公主性子太烈,还太任性,在她成婚之前,别答应顾青城任何事,包括你的婚事,是定下来了,但是我给他的条件就是,要再公主成婚之后,这才将日子定在了九月。”

    徐椀没想到,原来婚事是这么定下来的。

    她看着徐回,鼻尖微酸:“娘,你想得周全,女儿谢谢你,真的”

    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想哭,眼泪就在眼眶里转转,徐回不禁失笑,伸手给她眼里泪水抹去:“诶呦,怎么又像小时候一样了,要说珍珠啊,不像别人,就和你小时候一样一样的,可能是因为太小了,每次我问花桂,她总说你太爱哭了,但是倔强,就是偷偷的哭,心都要让你哭碎了。”

    徐椀哭笑不得,忙是抹了一把脸。

    徐回揽过女儿肩头:“其中缘由你可知道,顾青城现在权倾朝野,若不是有李昇扛着,这制衡之道只怕失衡,可惜卫衡因抗婚暂时失守,李昇自损一将,更是难以掌控。这个时候,顾青城的心思就会很微妙了,他若有心,公主的婚事一定能支到别处,如果他任由公主胡闹,那么只能证明一定,不一定想娶公主,但他也一定是摇摆了。为什么摇摆,娶了公主,才能距离那个位子更近一步,男人的野心不可轻视,娘这么说你明白吗?”

    徐椀蓦地抬起眼来,她娘说得很明白了,顾青城这时候想要安平另嫁别人,简单,他若任由公主在他们的婚事当中从中作梗,那就是心中有鬼。

    这个鬼,还是个天边的鬼。

    娶了公主,才能距离皇位有一点近,别说不可能,这时候小皇帝没有实权,李昇被他压得死死地,假如他娶了安平,那些个有可能一清,那他还有什么不可能。

    男人的野心的确容易膨大,她心中一动,说不清是什么样的情绪,立即摇了头:“不会的,他让我放心,我便放心。”

    徐回叹了口气,也是点头:“但愿如此,阿蛮,你可听说过那句话,傻人有傻福,或许你比为娘我,更有福气。”

    徐椀靠了她的肩头:“娘为什么这么说,娘现在不好吗?”

    说起现在了,儿女双全,夫君也如意,自然没有什么不好的,徐回笑笑,在她脑门上戳了一下:“可娘违背了初心,当初我与李昇也是情深义重,如今过去太久了,孩子也大了,我偶尔回想,想起他说的话,的确是我也有错。他或许也骗过我,为了他的婚事骗了我,但是他当时是说了别的,他说皇妃之位,因等不到我女儿身,实在拖不下去。后来有了皇妃,他也想让我等,因我不信他,他说的对,你比他的皇儿大,你娘我当时一怒之下立即就找了你爹,现在不论对错,就这么一说,虽说也无什么遗憾,但是我若软上一软,怕也不一样了。”

    徐椀可是在她肩窝处蹭着她:“可我更羡慕娘,君若无心我便休,娘多决然,要是我,怕是要伤心死了。”

    母女依偎在一块,徐回也是笑:“可见总没有十全十美的人,珍惜才是。”

    娘两个想到了一块去,相视一笑,天都快亮了,徐回推开她站了起来:“行了,道理你懂了就行,我回去了,你多歇歇。”

    徐椀送她出门,到了门前也拿了灯给她。

    徐回反手摆了摆手,也不提灯,负手走了。

    她娘身形高挑,在后面看着她的身影隐没在黑暗之处,竟也觉得潇洒。

    徐椀关门,回身洗了手脸,赶紧脱了衣裙上床。

    矮桌上面,烛火跳着火花,心里默默想着她娘说的话,唏嘘着命数这个东西,哪怕是一次小小的波折选择,都影响甚远。

    她想着安平的婚事,想着顾青城和她一起的时光,竟是全是那些缠绵欢喜的,迷迷糊糊睡着了去,还做了梦。

    梦里也是他,他伸手覆着她的眼睛,哄着她快睡。

    她眉眼弯弯,很快就睡得沉了。

    因为睡得太晚,这一觉可是睡到日上三竿了,徐椀做了一夜美梦,舒舒服服在自己大床上滚来滚去,一直没有醒。

    直到洪珠大惊小怪的惊呼声,也不知她姐妹在外面怎么了,叫了两声小姐,咣当推开房门就都冲了进来。

    徐椀一下被惊醒了,睁开了眼睛。

    洪福还好些,在后面关着房门,洪珠快步跑了过来,蹬蹬蹬地就到了门前,她见徐椀睁开眼睛了,但是还没起,就蹲下来摇着她的胳膊:“小姐快起来快起来,出事了!可出大事了!”

    徐椀见她脸色不好,一下坐了起来:“什么事?”

    不等洪珠说什么呢,院子当中已经传来了女人的哭声,远远的也听不真切,一种不祥的预感立即涌上了心头,说不清是怎样的触动,她长长吁了口气。

    是了,洪珠印证了她的预感:“小姐,郡王府来人了,说是二姑娘在宫里没了,人家看在徐家的面子上,给通了消息,才给尸首送了回来!”

    具体是顾青城看在徐回的面子上,还是看在徐椀的面子上,那都不重要了,徐椀连忙穿鞋下地,她知道徐婼不听劝,但是也没想到一夜之间,她竟然就没了命了。

    洪福拿了新裙过来,洪珠还在旁擦着眼泪:“二姑娘也真是太气人了,但是我刚才过去时候,正赶上陈姨娘掀开那床被,姑娘的腹部都被打烂了,也太惨了”

    是了,皇家人都是这样,翻脸不认人。

    她早该知道,也早该知道徐婼是在自寻死路,但是,想着顾青城,念及安平公主的婚事,也是失了神。

    他也会奔着皇位去吗?

    当年李昇一心为了皇位,和她娘一拍两散。

    顾青城,也会有那样的野心吗?

    他也终将会变成皇宫当中毫无人性的人、吗?

    洪福叫了她一声,还等着她穿衣,徐椀看见她了,也是失笑。

    就连洪福也沾了些顾青城的一板一眼,但是心不差。

    是了,不会,她信他。

心病心病() 
第一百三十六章

    尸首是偷偷送回来的;徐椀穿戴整齐;忙和两个丫鬟出来了;洪珠胆子小;躲了她和洪福的身后;这件事惊动了徐家的所有人;陈姨娘跪了女儿身侧;哭得死去活来,即使平时再面目可憎,此时人一死百了了;看见她这般惨状,也不由生出一分怜惜来。

    徐瑾瑜疯了一样的又哭又笑,徐回和赵澜之站了前面;都不忍再看。

    徐椀上前;徐婼睁着眼睛,腹部已经被打的不像样了;可见手段多么残忍;昨日回来时候;还穿着锦衣华服;今日就衣不蔽体。她向往着的那个位置;她小心翼翼藏着掖着的这个孩子;也着实可怜。

    徐婳才看见就昏了过去,丫鬟们给她扶下去了。

    徐妧远远站着,身边一清瘦男子遮着她眼睛不让她上前;徐椀瞥见;应当是高行至。徐家之前的安静一下被打破了,尤其的徐瑾瑜捶胸顿足叫骂着老天,骂着老天不公。叫徐回过来抽了两巴掌,才清醒了一些,直挺挺地躺了地上,老泪纵横。

    徐椀看着眼前这一幕,难免唏嘘。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徐婼眼里似乎有泪。

    上半身还好些,整个下身都被血染红了,她脸上倒是干干净净,只表情太过惊悚,让人怎不唏嘘,徐回摆了手,说让人抬下去,仔细给擦干净身子,就悄悄埋了去得了。

    陈姨娘抱着不让走,谁过来也不许碰,她为人母,最为疯癫。

    尖叫声,哭泣声,抱着女儿这般凄厉,她和大舅舅一起,这样的模样,却不知是因为失去了女儿太过伤心,还是因为出头无望绝望,总之,他们哭得王夫人都看不下去了,叫了几个人一边去了两三,给硬拽走了。

    应当是验过正身,的确是死了。

    可说来奇怪,徐回上前闭合她眼,真的有眼泪掉下来了。

    徐椀惊得啊的一声,忙叫了声娘,徐回也看见了,摇了摇头。

    徐婼被抬下去之后,地下还剩一滩血迹。

    徐回和赵澜之叫了徐椀,她一个未成婚的姑娘家,只怕她被吓到。徐椀盯着那滩血迹看了好半晌,回头,沿着搬运她的来路上,也有点点滴滴的血迹,触目惊心。

    期期艾艾走了爹娘身边来,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堵得慌:“爹,娘,人死了之后怎么还会流那么多血?我看见她刚才落泪了,难道不是活着的吗?”

    徐回拉过她手,往回走:“正常人死了之后,就不会再从身体里往外面流血了,她这血滴了一路,到了家里还落了那么多,说明人最后这口气才断不久。还有泪水,可能你也是没经历过所以不知道,人死了之后都有最后一口气,最后一滴泪,到家了,她才能闭眼的吧!”

    这么说,还是死透了,根本不能活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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