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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代嫁宠妃-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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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淑娴给他穿上龙袍:“是公主的婚事,一个月之内,还还请皇上处理妥当。”

    安平公主的确令人头疼,可头疼也得办。

    动不了她,就得从太皇太后下手,李显回身坐下,这边徐婼见他脸色稍缓,也跪行过来:“请皇上看在阿蛮的份上,救我和孩子一命,我昨个还见过她,知道我有了孩子还很高兴,皇上对阿蛮情深义重看在她的份上”

    凤袍的一角就在屏风后面,李显余光当中瞥见,顿时叹了口气:“竟说傻话,阿蛮是表叔内定的人,朕不待她好待谁好,若说私情,她还不如你,许是你在身边时日久了,其实朕也舍不得你,你说什么有了朕的骨肉?这绝非小事,刚才也是一时胡言,等会皇后回来了,朕找个理由把你留下就是。”

    徐婼梨花带雨,正是哭得昏天暗地,听见他这么一说,只当他还是为了孩子心软了,连忙跪谢皇恩。

    李显给了淑娴一个眼色,淑娴也是忙把徐婼扶了起来。

    屏风后面的人也是未动,李显沉吟片刻,又道:“这可是朕的第一个孩子,还是先安顿她去偏殿吧,你叫两个人好生伺候着,一切礼数皆以贵妃为准。”

    淑娴忙是应下,说先带徐婼去洗手洗脸。

    李显回身坐了榻边,果然没有片刻功夫,王皇后带着人轻走了过来,上来见礼,也再无刚才嬉闹模样。

    李显瞥着她脸色,故意先开了口:“皇后寝宫若是缺人了,那就多拨两个宫女过去,徐婼就让她还去偏殿洒扫吧,毕竟是阿蛮住过,说不定哪日,表叔一时兴起,她还要回来的。”

    王韵暗自恼怒,这会认定了新帝是拿徐椀当迷魂阵,也把所有怨恨都使了徐婼身上去,最重要的是她当真怀了龙种。

    之前,就有人偷偷告诉她了,说徐婼在偏殿,李显半月之前去得很勤。

    今天早上,竟然还要了酸枣和止吐的汤,本来就是怀疑,却不想连查都不用查了,直接落实了,在她还没有身孕之前,怎么可能会让她产下龙子。

    不过,毕竟皇帝亲自留人,她还不能直接讨要过去,只怕打草惊蛇。

    心念一动也就笑了:“既然皇上这么说了,那就让她还去偏殿吧,我那拨两个人就问过太皇太后,让她帮我挑两个手脚利索的吧!”

    说着,欣然告退。

    李显点头,身穿龙袍在龙榻上坐了好一会儿,淑娴送了徐婼回来,默默侧立一旁。

    少年黑眸微动,低头看着龙袍上的龙爪:“淑娴,你说,你主子到底是谁呢?”

    淑娴低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上是天子,皇上是天下臣子百姓的主子,我自然也是。”

    李显嗤笑出声:“是吗?”

    淑娴看着自己的鞋面,低声说道:“皇上生来就注定了是天子,天子当与百姓不同,阿蛮只一个,但她何其普通,皇上后宫三千,什么样的女人不能得到,非和大公子抢的什么。”

    李显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候也是看向她:“嗯,你说的对,朕是天子,当与别个不同。”

    说着站起来开始踱步,从这头踱到那头,又从那头踱回来,来来回回地,负手而行。他龙袍上,龙爪张扬,唇边始终带着浅浅笑意。

    淑娴一直跟着他:“皇上,徐婼怎么处置?”

    李显走在前面,神色淡淡地:“不用管她,自然有人来处置她,这个时候,如果没有猜错,皇后正在太皇太后那哭诉,过一会咱们再去,公主的婚事由太皇太后操手,自然水到渠成,再无错处。”

    淑娴还有些担心,看着他消瘦的肩头,也是忧虑:“可皇上怎么知道太皇太后一定会帮着咱们,安平公主从来就是先帝的心头肉,太皇太后那么疼爱她,怎么舍得。”

    殿中也无别人,李显脚步也是慢了下来:“宫里的人,哪有什么骨肉亲情,你想啊,她极力想让公主嫁入郡王府,可是拉拢表叔要紧呢,还是和迟早亲政的皇帝站在一起要紧呢,更何况,皇子要先在王皇后腹中出,王家荣耀,她还要靠着朕才是。放心吧,她理得清的”

    淑娴看着他走到外殿去,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那皇后这么去太皇太后那哭诉,徐婼只怕命不久矣,可惜了她腹中骨肉,皇上的第一个孩子呢。”

    窗外月牙儿半圆,繁星点点。

    李显望着这般夜空,也是笑:“有什么可惜的,她这是自作自受。”

    风拂过脸旁,他似乎又想起了一个多月之前的那个晚上,自己还不够破开这制衡之局,亲政之路遥遥无期,或许真是旁观者清,当观者迷,他本是皇帝,本该一言九鼎,本该金玉良言,但是不知从何时起,竟是真话和假话,自己也分不清了。

    借刀杀人这种事,多少次都做不够。

    都说天子自来贵气,他却只能想起自己小的时候,和徐椀在一块在太子府做过的许多乐子事,可能是年头太多了,想起来连那时她的模样也快忘了。

    晚风徐徐,夜里的凉意渗透到了骨子里去,少年站了一会儿,才是回身。

    淑娴知道他要去承德宫,也紧随其后。

一日不见() 
第一百三十四章

    在宫里说;这不是个平静的夜晚;在徐家;却是特别的平静;赵昶在晌午突然诗兴大发;临时作了首新诗;可是把赵澜之给乐得;他让人摆了家宴,特意和徐回一起吃了酒,和她商量着;要给儿子请一个老师。

    徐回本来是想儿子能成为武将,但是赵昶越养越是娇气,她也放弃了那个想法;请个老师好好教教他也行;经过这么多年的时间,她也看淡了些;儿女平安就好。

    到了晚上;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玩木牌;这是新兴起来的一种玩法;据说是霍征创造的;风靡京城。可惜她常在宫中;对此一无所知,也不大会玩。

    花牌一共有六十几,四个人一起刚好。

    小赵昶记性最好;打花牌竟然最准;小小的娃儿一双白嫩的手,一本正经的模样,可是给爹娘乐坏了。

    就这么陪伴着家人,其实也真不错,温馨而又欢喜。

    打过了牌,赵昶非让徐椀给他讲故事,酉时三刻,她才哄了他睡下,外面月儿半圆,洪福始终在外面等着她,她让花桂再盯着一会儿弟弟,这才出了厢房。

    外面晚风徐徐,洪福拢着袖子,来来回回地在石阶下面走着碎步,见了她出来赶紧上前:“小姐,主子在后门处等着,可有快一个时辰了。”

    徐椀打完牌就来哄弟弟了,也不知道他来。

    接过洪福手里的灯,她快步往出走,走了后门处,往外张望,果然,巷口停着郡王府的马车,她提灯上前,高等忙是请她上车。

    欣然上车,掀开车帘先挂了灯笼。

    顾青城百般无聊地靠着车窗处,一手托腮,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怎么才出来?”

    她回身坐下,笑:“陪着爹娘玩牌,也哄了赵昶,他很是黏糊人,还得讲些传记故事才肯睡,我好容易才脱身的。”

    他看她欢快模样,也是低了眉眼:“看来,本王成了闲人,你倒成了忙人,回了家里,就这么多有趣的事吗?爹娘成日在一起,也那么欢喜吗?”

    徐椀被他这口气逗笑:“这说的什么话,和爹娘一起,自然是欢喜的,这还用问吗?”

    顾青城沉声道:“本王没有家人,偌大的郡王府也就本王一个人,你怎不想我?”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太闲了,竟然还计较起这个事来了。

    徐椀掀开些窗帘,透了点风气,微微往他身上靠了靠:“你那么忙,哪有时间总是想我,你都不想我,我干什么非要时时想你呢!”

    这是狡辩,顾青城抬手在她脑门上弹了一记:“胡说八道。”

    反正两个人也在一起了,再有几个月也要成亲了,徐椀待他又和从前不同,挨着他就抱住了他一边胳膊,还轻轻晃着:“那你想我了没有?”

    这样的话,他可说不出口,低头瞥着她,只是笑。

    她就更使劲地晃:“到底有没有?”

    他跟着磨着牙:“什么?”

    她诶呀一声,嗔道:“我问你想我了没有!”

    他见她脸色绯红,含羞带怯地模样更是可人,全身都酥麻了去,他嗯了一声,伸臂将她揽入怀里。

    就这么依偎着,徐椀也是欢喜:“我觉着,你这个人,哪都好,就是什么事都不愿往出说,总是让我胡思乱想,其实你要日日说一遍,阿蛮,我心悦你,那我定然信你。”

    她一本正经地模样,很像那么回事。

    不过她说的这什么话,顾青城扬起眉来:“说什么?”

    徐椀忍不住笑,扬起脸来看他:“我心悦你,说我心悦你。”

    他下颌就抵在她的额头上面,浅浅笑意在唇角漾了开来:“嗯,现在知道了,知道你心悦本王。”

    没想到竟然被他就这么截过了话头去,徐椀伸拳捶了他肩头一记:“诶呀!我让你说!”

    他捉住她手,眼底隐隐都是笑意:“说什么?”

    竟然还问,她瞪他:“说你,心悦我,快说,不说我这就走了。”

    柳叶弯眉,樱桃的口。

    粉嫩的脸上,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地嗔,他看着她脸,这句话也没说,伸手抬起了她的下颌来,低头就在她唇上轻啄了下。

    他的呼吸就拂在她脸边,声音低得不可思议:“别闹,我想你了。”

    这也才多久没见,一个月而已,可,徐椀靠了他怀里,也说不出别的,因为她也想他了,或许是互通心意了,更有一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

    她看着他,伸手就揽住了他的颈子:“嗯,我也想你。”

    其实舅母说的对,夫妻最重要的,是吵架也好,恼怒也好,都是两个人的事,不存在第三个人才是最重要的。

    这么一想,自己心里也惊到了,原来,她竟是,一开始就把他当做夫君看的。

    伸手轻抚着他的脸,今生那脸上没有伤疤,他的命数也为之改变,还有她,她也改变了,她有爹娘,有弟弟,可谓圆满。

    满心的欢喜,她扬起脸来,勾着他也低头,在他唇上也吮了下。

    他低头看着她,也是心神荡漾:“你这,跟谁学的?”

    这还用学吗?

    徐椀勾着他低头,又吮一口,笑吟吟地看着他:“无师自通,怎样?”

    她舔着唇,舌尖微动,他喉结上下滑动,再一低头,她飞快挣住他怀里靠了一边车壁上,就像是恶作剧才得逞的顽童,徐椀笑得特别得意。

    她歪着头,眉眼弯弯:“喂喂喂,你想干什么!这可不行,不行,不、行!”

    他才被勾起的邪火一时半会也下不去,可就在她们家门口,还是在车上,他看着却不能真的把她怎么样,倾身,拉过她手腕,这就给人又扯了回来。

    此时已经夜禁,街上并无行人,顾青城让高等赶车,这就离开了徐家门前巷口。

    徐椀扒着窗口往外看:“我们这是干什么去?”

    不等天亮,顾青城就将上朝去了,他并未回答她,只放下了窗帘,给人拉了回来。

    徐椀此时才注意到,他一身朝服,心里立即猜到了三分。

    笑,也靠了他肩头:“没想到,这么快,你就要回朝了么。”

    他嗯了声,轻吻落在她的额间,马车些许颠簸,他拥着她,也轻轻靠着她,这么依偎着,也别有一番滋味。

    徐椀握住他手,与之十指交缠:“虽然已经定下婚事了,但是安平公主是什么人,你不是不知道,她怎肯轻易罢休。”

    订婚的婚贴上,写的是赵椀。

    也早有传闻说郡王爷心有所属,是赵家姑娘,就是百姓们猜了又猜,始终没有猜到哪个赵家姑娘,安平现在要是知道了,怕是早就上门了。

    她挠着他的手心,他将她手心扣住,不让她胡闹:“这些你不必管了,本王自有主意,这几个月就在家里陪陪爹娘和赵珍珠吧,大婚之日一晃就到。”

    徐椀心里不甘,但是也要尝试着去相信他,就不再问了:“好吧,但是你得保证,别让她找到我头上来,她若再来我徐家,我可不理你了。”

    顾青城嗯了声,再没作声。

    她也就靠着他,随着马车缓缓驶离,缓缓来来去去,感受着外面的风声,夜也是深了,有小石头子被风扫到车身,沙沙地,像是一种神秘的信号。

    徐椀安心靠了一会儿,慢慢闭上了眼睛。

    也实在是晚了,顾青城见她呼吸浅浅的,也是拥着她一起阖上了眼,交代了高等,绕着京中走两圈,难得这么个晚上,没有气愤,没有恼怒,没有质疑,没有任何的拌嘴,也没有任何的失望。

    也不知过了多久,马车慢慢停下了。

    高等在外面轻轻扣指:“主子,主子”

    顾青城一下睁开了眼睛,应了声,掀开车帘看了眼,已经又回了徐家后门处,他忙是推了推徐椀,叫了她两声。

    徐椀已经睡沉了,他看着她睡颜,拨开她脸上碎发,低头贴她的脸:“快些起来,不然我怕我忍不住,要把你带回王府了。”

    这时候已经快天亮了吧,徐椀迷迷糊糊睁开眼,还有点恍惚:“嗯,我醒了,我起来了,我要回家不去王府。”

    他没忍住,笑了,推了她一把:“快回去吧。”

    高等到后门处叫了洪福出来,小丫鬟急忙跑了过来,徐椀下车,主仆两个拢了衣袖,在冷风当中,快步走了进去。

    马车缓缓驶离,顾青城还在窗口看着那扇单门。

    徐家的后门总是半虚掩着,旁边的耳房里,常年有人看守,徐椀出来的话,徐回不可能不知道,可能也是睁一眼闭一眼。

    收回目光,唇一动就笑了。

    从徐家府邸到郡王府也没多远,到了门前,还不等高等停了车,一人就急急奔了前面来,直叫着主子主子的。

    顾青城掀开窗帘,是他府上的老管事。

    见了他的面了,老管事急忙上前:“主子,淑娴又回来了,她她让我告诉你个话,可老身也去徐家找了,怎也没找到你,怕是要耽误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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