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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大唐首辅房遗爱-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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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足十个饕鬄恶龙。

    而他就是那个被拆吃入腹的可怜的小白羔羊。

    白色小羔羊房遗爱牙痛,突然一脸“难过”、“纠结”、“心痛”等等诸多般表情浮现在他脸庞上,一副非要归家的模样。

    李承乾看了却不为所动,一点都不心软,心肠十分的冷硬。

    房遗爱内心破口大骂,“殿下,明人不说暗话,便宜都占了,还是放我归家罢。东宫的活计臣下也做不得了,实在是没法做。为了殿下的贤德名声,还是请太子殿下珍重,慎之。”

    房遗爱干脆跪下,一副君臣阶级分明的样子,神色非常的沉重。

    李承乾没想到他来这招,他眼睛眯起,伸手去扶房遗爱,硬是要拉起他。

    房遗爱不是软骨头,本身就没怎么跪过人,加上他身体不适,也就顺势站起,只是不再坐在榻上。

    他现在是站着比坐着舒服。

    李承乾端看了房遗爱神色,道:“房遗爱,你我心知肚明昨日夜里,你对孤可不是这么冷淡,缠着孤直喊”

    房遗爱打断太子殿下的话,也顾不上无礼不无礼,他不想听。

    “殿下,昨夜里说的都是胡话。殿下不准我辞东宫的缺也行,只是往后咱们尽数忘却昨夜里的事情,我们彼此还是上下君臣,小臣会固守臣子本分,为太子殿下为东宫的事尽心尽力,殿下不必担忧。”

    房遗爱洋洋洒洒的说着,装作一副我很风光霁月的模样,嘴角甚至艰难地挤出一抹微笑。

    他自觉笑的十分的自然。

    可太子好像并不吃这一套,只是眸色沉了沉,半晌开口,先让他回家去休息两日。

    房遗爱急匆匆的离开东宫,李承乾却问起赵德子扫尾的事情,更有白朝凤又进屋来,原来他刚刚并没有离开东宫,只是在房遗爱面前退下而已。

    白朝凤进屋后就给太子殿下叩头,李承乾喝了一盏茶后,才让他起来回话。

    “这事,是算计你和房遗爱的。你可有怀疑对象?”

    李承乾沉着脸,赵德子屏住呼吸,他虽然知道自家殿下好像是对房膳郎有些个不同,但没想到事情发展在“春|药”的促和下,发展如此之快,令赵德子都措手不及。

    只是他一向以太子殿下的心意为首要,不管太子做了什么,只要太子拿下主意,就是要了他的老命都行。

    赵德子的忠心李承乾自然是早就知道的,若说是以前他还可能瞒着他许多,但现在几乎所有的事情,赵德子想知道都可能知道,除了李承乾的那些片段式的神奇记忆。

    白朝凤此时低头,想了想说了一个初步的怀疑对象——高阳公主。

    “这事可能不止是她”李承乾蹙眉,手指叩膝了两下,在白朝凤面前也没多解释,让他退下,并回房府,多注意房遗爱的身体情况。

    然后他看到了桌子上房遗爱落下的药膏,想了想让赵德子派人送过去。

    “罢了,还是我待会儿亲自去一趟。”李承乾突然又反悔道。

    结合赵德子带来的宫内的消息,李承乾更怀疑是魏王李泰利用高阳下的手。

    高阳公主下药的动机不太对,之前她的一番作态,明显是要和她的驸马,也就是房遗爱和好如初。

    只是李承乾冷眼看着,除非天地倒转,房遗爱是不可能吃回头草,然后和高阳白头到老、相敬如宾的。

    所以,这更有可能是他人一系,借机想利用,一石二鸟——

    一是陷害了房遗爱,自然天然打击了东宫一脉;二是发生了这等丑事,房遗爱就是想和离也不好开口了。

    李承乾断定,之前在宫内花皇帝答应房遗爱立下不世之功可以和离的话,被人透露了出去。

    应当不止是高阳公主知道,魏王那边恐怕也尽知了。

    房遗爱身为他的臂膀,此时声誉正隆,圣人也是要在东征大用的时候,加上房玄龄的地位稳如泰山,房家还能兴旺很多时候。

    并且,房遗爱本身才华非凡,虽然看着纨绔不羁,但他一直没放了房遗爱,让其一直在东宫侯,他这个太子还亲近信任着,并且房遗爱本身做了很多事情

    李承乾不得不承认,东宫受了房遗爱许多好处。

    他近日来腿脚完全好了,也逐渐在他阿耶面前展露,圣人现在是高兴的,朝臣们自然也是一片恭喜之意。

    只是有多人在背后诅咒他怎么还不继续瘸下去,李承乾都是知道的

    其中又以魏王府文学馆的那帮人居多,他那个嫡亲弟弟可恨不得他一直残缺下去。

    处理完正事,李承乾一路琢磨着,打马带人低调去了房府。

    此刻快傍晚了,正是用膳的时候,房遗爱吃了两口粥,却吃不下去了,让人撤了。

    他没什么胃口,小七满脸担忧。

    昨晚上主母卢氏不知道具体情况,小七是知道房遗爱是有些不妥当,才被太子殿下带进宫内的求医的。

    临走时,太子的厉色下,小七自然瞒着卢氏,直到房遗爱看似完好无缺的归府,小七悬吊的那颗心才放下。

    李承乾拿着药膏来了,房遗爱讶异了一下,太子说话不算话。

    不是让他回来养两天吗?!怎么来了!

    “你忘了药。”李承乾端坐在房遗爱床榻边。

    房遗爱本来想偷懒躺着休息一下,见太子来了,他还是要依照理解起身行礼的,但李承乾的手一按,止住了房遗爱的动作。

    李承乾笑的温和,要给房遗爱亲手上药,还摸了摸他的额头,说他有些低烧。

    “先处理了那处,你自然就好了,不用喝药否则夜里起了热就不好办了。”李承乾有条不紊的解释道。

    房遗爱不领情,可太子殿下执意如此,他只能扭过头道:“殿下素来公务繁忙,这些事自然有下人帮着——”

    “你要找谁帮着?”

    周遭的空气突然一冷,李承乾的脸色冷凝下去。

    太子殿下的视线凝集成束,房遗爱哽了一下,才想起自己身上的那处是哪里,并不方便轻易差他人使唤。

    “我找小七,他是贴身之人。”房遗爱嘴硬。

    “呵呵。”李承乾冷笑,“你信不信明日你那小厮就掉池塘里——放心,来年鬼节孤会遣赵德子给他多烧纸钱。”

    “”房遗爱终于扭过头,瞪眼。

    房遗爱到底让太子给他“抹了药”,十分难堪却香艳。

    他算是看透了!

    太子这是迷上了自己。

    房遗爱放空大脑,眼神非常地空洞——哦,空灵。

    他就琢磨不明白了,他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的,让太子殿下这么“关照有加”。

    他就不信他中了烈性春|药,就算这春|药特别点,非男人不可解,缺德了些,但太子殿下至于亲身上阵了吗?

    房遗爱这么想,也就破罐子破摔的问出。

    他不知道要什么答案,问完后像是等待判刑似的,竖起耳朵听。

    李承乾叹气,刚刚抹药时起的旖旎心思全被房遗爱打破,但他知道若他不明说,房遗爱终究是要逃避下去。

    “你说呢?难道你不想和我反而想和让白朝凤替你解药不成?”李承乾反问。

    房遗爱立刻反驳:“你可以不帮忙,让我自生自灭。”

    “遗爱你这是气话呐。我能眼睁睁看着你将来肾水有亏,生不如死么。”太子殿下说着手指头点了下他腰眼。

    房遗爱还保持着被抹药的姿势,趴在床上头埋进被子里的姿势,被他这么一触摸,浑身不知为何酥麻起来,因为太意外了,不禁没抑制住,敏感的呻|吟了一声。

    这声音非常的“妖娆”,让房遗爱本人都浑身一哆嗦,满不自在。

第94章() 
身上的手指动作让人有些难堪;房遗爱有一种冲动,并且直问自己本心,他和太子到底现在是何种关系。

    有一瞬间;房遗爱大脑是凌乱和迷茫的。

    但到底是室温有些凉意;裸|露的肌肤让房遗爱微微寒颤了一下;李承乾此时却是没瞧见房遗爱眼神逐渐变得清明冷淡起来;视线望向了枕侧旁边的那柄鱼肠剑上。

    这鱼肠剑还是后来太子殿下赏了给他;房遗爱到底喜爱他的锋利,便总是随身携带。

    手底下的人浑身的肌肉突然紧绷;李承乾顿时发觉,他手指一顿,抹完药膏;放了房遗爱一码;并帮着他盖好衣袍;太子殿下便离开了。

    此期间房遗爱一直没露出脸庞,只等屋内无人;他眸色凉冷,这才站起身;身上披着衣裳;从窗户往外望着李承乾的背影久久。

    一声几不可闻的嗤声发出;房遗爱唤来小七;问起昨夜的事情详情来。

    ******

    魏王府;高阳公主来访;魏王亲自在招待。

    两人在王府内的花园中心凉亭谈事;周围空旷,只有矮矮的花丛树木。

    冬日里的长安景致并不好,但魏王府的花园里还是有些看头的,有些常青花草树木在,周遭更有几株雪梅树在,偶尔花瓣落下,掉在人的肩头,也是别有美感和意境。

    但此时的高阳公主根本没有心情,更是烦躁的摔了茶盏。

    “四郎,你前日里为何那样做!”高阳可不是疑惑发问,她的语气是质问、是恼怒。

    就连她对李泰的称呼都变了,没有称呼兄长,十分不礼貌。

    李泰眼眸中的不耐一闪而逝,强忍着脾气,笑道:“这不是为了一箭双雕么如此这样,事发后不仅能教训你那不听话的驸马,更能让李承乾失去一臂膀,岂不是甚好?”

    李泰说完,语气和神态都有些得意。

    高阳冷嗤一声,问道:“那成了吗?”

    她这是明知故问。

    魏王脸上肌肉一动,神色微恼。

    他瞥着高阳,压着心情口中道:“你不是知道吗。昨天安排的事情出了差错,我安排在房府的人不知道为何都昏厥了,房玄龄昨夜更是在宫中宿值”

    “哼,我就知道。就算驸马和那白朝凤的脏事被揭露,那老虔婆也会压下此事,四兄你失算了。”高阳鄙视,她知道卢氏的手段,和掌控梁国公府的力道。

    只是,她是知道她这个四哥的,并不是一个蠢人,安排在房府的人出差错,一个人出,可两个、三个都出,明显是被人算计截胡了。

    李泰自然知道,他的那些小卒子一直没出来消息,看来人是保不住了,也不知道是落在了卢氏和房玄龄手里,还是李承乾手里。

    “但前夜里的事儿倒是有个意外发现,李承乾去了房府,还带走了房遗爱回了东宫。”李泰沉吟。“可惜,东宫安插不进去人了。”具体的事情暂时打听不出来。

    高阳抬头。

    她从李泰的眸子中看出对方的某种怀疑。

    她吃了一惊,却觉得不可能。

    半晌,李泰玩味地一笑,抬头对高阳道:“十七妹,你该不会是对驸马心疼了罢。”

    “你开甚么顽笑。”高阳哼了一声,似乎是十分厌恶房遗爱,只是她心里的滋味自己知道。

    不过,敢拒绝她——高阳眉间厉色一闪,眼眸里是恼怒和羞恨。

    两人在凉亭间有说了些许事情,谈起朝廷近日来越发靠近出发日期的东征大事。

    魏王神色不顺,东宫最近给他找了很多麻烦,他总认为这些麻烦是李承乾的手段。

    只是这些事情大大小小叠加起来,现下回顾一算,太子的手段和势力令人心惊。

    然后,还有高阳这等头脑不清的盟友痴缠,李泰逐渐不耐,但他想到了宫内的韦贵妃,暂且按压下心中的那股戾气,还是好声好语的和高阳聊了两句,又有魏王妃妾过来讨好王爷和高阳公主,一时花园里人多起来。

    加上这日还是他小儿的生辰,只因是庶子,并不曾要办宴会,但提起话头,临时李泰还是为了庶子举行了一个小宴。

    可大正午时分,酒菜刚上来,天空乌云遍布,稀里哗啦的大雨滴下来。

    雷声轰鸣。

    冬日里晴天下雨,却不是下雪,倒是不常见。

    今日气温回暖,长安附近范围内并未结冰却是真的,否则李泰也没什么心情大冷天的给庶子过生辰,还不是这之前太阳高悬,无一丝冷风,花园里用绸布围上,加了百十个炭盆烤着,坐在案桌后的主子们并不怎么寒冷,才会在花园里准备用宴。

    可一场冬日的雷阵冷雨,彻底打湿了众人。

    就连魏王李泰都被突如起来的狂风骤雨淋了个全身湿,回去沐浴换衣之后,还打了个喷嚏,急忙喝了一碗姜汤。

    房遗爱这时却仍旧懒在寝卧的床榻上,前天昨天和太子的事情,让他内心纠结,他后来虽然下定决心不再理会太子,彻底脱离东宫的势力范围,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一夜辗转反侧,没有睡好。

    只是将将在天明的时候才有了睡意,一直睡到正午,遇到了这场雷风暴雨。

    小七在外间候着,来回进出都不敢弄出声响。

    只是他让人备着清粥小菜,昨日里太子临走前还交代了说自家二郎被下药伤到了身子,得休息并补补,只是二郎和太子都不让他汇报给主母卢氏等人知道,小七只能自己小心侍候着。

    白朝凤那边小七本来还要去问问有什么滋补的药膳,却发现他本人神色也不甚好,居然眼下有一片青色,肤色苍白,神色略微萎靡,强打着精神和他说话。

    以小七的经验,这有点像纵欲过度的样子,但白朝凤本人本人并无相好,小七也只是随意胡想。

    要论萎靡的状态,当然还是自家二郎打不起精神,神色这两天一直沮丧。

    今日里看来更不好,居然这个时刻还没起床。

    小七担心他发热,踮着脚又进屋了。

    此时屋外狂风大作,正是一个响雷霹雳,吓的小七一哆嗦。

    屋内的视线有些暗淡,快要看不清人脸了,可是房遗爱的表情十分痛苦夸张,满脸纠结,和泪水。

    “二郎!”小七惊呼,顾不上安静了。

    他几步奔到房遗爱床榻前,伸手摸了二郎额头一下,发觉体温正常,并不是发烧的模样,可人就是不醒,而且看神色正是噩梦魇了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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