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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女帝之凤谋江山-第97章

小说: 女帝之凤谋江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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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何等的难受啊。

    而死亡的阴影,已经将帝君全然笼罩进去了,若是没有紫玉人参,想来此时帝君已经死去了,可紫玉人参,也不过只是拖延了一点死期而已。

    花遥将切成片的,如紫玉一样的人参压在帝君的舌头地下,却也无法阻止帝君的身体,越来越冷……

    就在这个时候,仿佛回光返照到最顶点一样,帝君的手,居然开始微微动了起来,那因久病而细弱的手,仿佛一条枯枝一样,缓缓动着,慢慢举起——后妃环肆左右,而离的最近的,乃是秦筝、秦筝两人。

    ——这一指,便是要定乾坤了。

    众人看着……每一个人都瞪大了眼睛……仿佛望穿了秋水,忘川了生死一般……他们在那一瞬间,都忘记了哭,忘记了难受,只是看着……看着……

    可……

    那只手还未多举起,便已经重重落下了……

    花遥瘫坐在帝君床侧,一句话也不说,却是站在帝君身侧的那个侍人一步上前,将人推开,又是摸了摸帝君鼻息,又是摸了摸帝君心脏。

    再将紫玉人参的汁液倒入帝君口中后,便将靖榕从人群里面拖了出来。

    只手抽掉靖榕头上的银簪后,再是在她手腕上一划——一道不大的血痕便出现在靖榕腕子上。

    将那滴血手腕拖到帝君面上后,那侍人狠狠一挤,这血,便如水一样涌了出来,直滴在帝君唇上……

    一滴、两滴……

    所有人都被他的动作惊呆了,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侍人对帝君尸身的“冒犯”,甚至都忘了开口阻止。

    连靖榕,都忘了说话。

    手腕上的血不再流淌了,可那侍人却又仿佛嫌不够似的,又在靖榕腕子上划了一道伤口……如此反复,直到第三个伤口出现在靖榕腕子上的时候,才有人反应过来……

    “你在做什么?”秦萧走到那侍人身边,想要将人推开,那奈何那侍人竟仿佛身有千斤一样,半分不能撼动。

    他便揽过靖榕的腰,将她的手腕从那侍人手中抽走……

    “你……你一个小小侍人……竟是对陆贵人不敬……”秦萧一开口,便是有人附和了——那侍人仗着有帝君在,耀武扬威惯了,如今帝君走了,想来是要有人立立规矩。

    柔妃擦干了泪痕,这般说道。

    可她话刚说完,只听到有人用那极小的声音,轻轻说了一句:“好咸啊……”

    竟是帝君醒了!

    空气之中有一瞬间的凝滞,花遥脸上满是错愕表情,可最先回过神来的,也是她。

    她猛地扑到帝君床侧,颤抖着手摸了摸帝君脉象,再是以手触碰帝君脖间脉搏,最后,才是摸了摸帝君心跳……

    “怎么可能……怎么会……”花遥喃喃自语,可脸上的表情,却是惊喜异常的。

    靖榕站在一旁,撕下袖子上的布条,将其包扎在那满是伤口的手腕上,她因无簪子固定,头上头发都落了下来,加之失血过多,面色苍白,衣衫上还有零星血迹——倒是三分不象人七分倒象鬼,竟是显出一些恐怖的姿态来。

    她微有些站不稳,便是只好靠在秦萧的肩膀上,虽是逾越了,可若是便这样倒在了地上,也着实难看的很。

    那侍人看着两人这般姿势,眼中露出不快表情。

    他走到花遥身边,微微低头,在她耳边低语一句:“你可知道,为何帝君活了吗?”

    花遥摇摇头。

    那侍人又以几不可闻的声音回答道:“非是一贺中了雪虫毒,连陆靖榕也中过,只是一个中毒之后死了,一个中毒之后还活着而已……中了雪虫毒又好了之后,这血里面,便有了免疫——你那师父曾教过你吧……陆靖榕从小便被毒药养着,虽然不强,可身体里面还是有了一些抗毒性,再加上服了一颗解了万毒的丹药,便是刚刚好可以抗治住雪虫毒一会儿。加之以紫玉人参一激……”

    “所以人便醒了……”花遥顺着那侍人的话说下去。

    猛地,她回头看着那侍人,问道:“你是……”

    那侍人却是露出诡异一笑,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了。

    将帝君唇边靖榕鲜血擦拭干净后,再是将众人都屏退出去,只留靖榕、花遥、秦萧、秦筝,与那侍人几人尚在殿中。

    靖榕乃是药,花遥乃是医,而秦筝、秦萧两人乃是今晚主角,其他的,不过都是闲杂人等。

    帝君呼吸是匀称的,是缓慢的,罂粟的毒依旧在他身体里面蔓延,让他出现了一丝轻微的幻觉——可人,却大还是清醒的。他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子,这一双儿子,长得都与他有点像,却又与他完全不一样。

    突然……帝君笑了起来,那迷幻的笑,让人觉得他仿佛真是在梦中一样——而笑的久了,他却笑着笑着,流泪了……

    “我的皇儿们啊,你们可拿着那张我赐予的圣旨吗?”帝君此番说完,两个皇子具是一愣,两人同一般动作,从怀中将明黄色的圣旨拿出来。

    他们以为那圣旨只有自己才有,却没想到,对方也有——只是他们各自看过自己的圣旨,却没看过对方的。

    大皇子圣旨中的内容,秦筝是知道的——那圣旨中的内容洋洋洒洒,却与自己这枚圣旨中的一模一样,只是将秦筝的名字换成了秦笙而已。

    那秦萧的圣旨里……

    秦筝的眼中突然出现了一抹颓色,那一瞬间,他突然觉得累,很累……这累,仿佛席卷了他的全身一样,让他几乎半步也站不住……

    “我的儿啊,你们可愿实现圣旨中所说的事情吗?”帝君如此问道。

    秦筝、秦萧听完之后,都点点头。

    看到两次如此,帝君那染血嘴角,终于是有了一些笑意,他笑着,就这样淡淡问道:“可我的皇儿们啊,皇位,却终究只有一个啊……”

    ……

第两百一十六章、答案() 
待到天才微微亮起来的时候,秦筝、秦萧两人才从去病宫那封闭的大门之中缓缓走出来……

    众人将他们围住,却是皇后、宸妃、柔妃三人最先走到了他们身边。

    “帝君如何了?”

    “帝君说了什么?”

    第一句话,是皇后问的,而后面两句话,却是柔妃与宸妃两人异口同声问出,可话音刚落,这两人却都愣住了——她们两个做了一辈子的敌手,做了一辈子的对头。柔妃温柔、宸妃伶俐。一个喜欢素色,一个最喜艳丽。柔妃如水,宸妃如火,柔妃温情,一颦一笑似水柔情,宸妃伶烈,浓妆艳抹风情万种。他们一个暗潮涌动,一个强风拂面,却是走了半辈子了,从没有一件事情相似过。

    可临到这里,她们开口所说的话,却是半个字也不差。

    ——终究还是一样的心思吧,殊途同归,说的,不过是这个。

    可皇后,终究是皇后,只要帝君还未故去,她便是这个后宫最有权势的女人,无人不可听她的话,哪怕她无子嗣,无后台——可她终究是这后宫之中,唯一一个可以站在帝君身侧,与之齐平的女人。

    皇后已经一夜未睡了,她想后宫之中所有的女人一样,站在去病宫外,心心念念盼着,可比之别人,她却是更憔悴了一些……皇后眼下黑影越发的重了,连人都有些摇摇欲坠着,若是没有安福扶着,恐怕就要撅了过去吧……

    她抓着秦萧地手,满怀期盼地看着对方,见对方并不说话,她脸上露出一丝绝望的表情来,再一次,她沉声开口问道,这一次,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颤抖,一丝无奈,一丝悔恨:“若愚他如何了……”

    ——帝君名讳,乃是秦若愚,这世上,也只有皇后敢直呼帝君名字不用避讳,也只有她可以堂堂正正地喊着帝君名字,却无人敢质问一句。

    秦萧这才回过神来——刚刚他一直在想一件事情,一件在去病宫中发生的事情,他想那件事情实在是太入神了,所以才没听到皇后的话,也是因为他的那一失神,几乎让皇后绝望……

    “帝君他,暂时是安然的……”秦萧看着皇后憔悴面目,终于说出了一句能让她安心的话。

    听完此话之后,皇后眉心也是终于舒展开了,心中的石头落了地,人也是一夜未睡,有些累了,只见她摇摇晃晃着身子,被跟在旁边的安福扶住,众人面露担忧神色,却只听皇后说了一声:“没事的,本宫只是累了而已……”

    说罢,便沉沉地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安福与重了说了一声告辞后,便将皇后扶上了坐辇,缓缓走出了众人的视线……

    ——想来,也是她因无子嗣,才能做到如此“无欲无求”,一心向着帝君。

    “三皇子,帝君究竟说了什么?”秦萧的外公,到底是忍不住了,率先开了口。其实他想问的,不过是帝君的旨意为何,这旨意,到底是是偏向了谁,这下一任帝君是谁……可最后问出的,还是最稳妥的:帝君说了什么……

    终归还是庆隆帝的朝臣啊,无论如何,也不能表现地太过急躁,太过盼望着庆隆帝的……死……

    秦萧听完之后,并未说话,只是摇摇头。

    这一摇头便是让围在他们一半的人脸色都灰了……

    一般人的脸色灰了,那另一半的人自然是脸色红润,神清气爽,半分看不出熬了一夜的模样。为首的大将军便是开口,声如洪钟般问道:“敢问二皇子,陛下旨意!”

    既然秦萧不发一语,那秦筝这里,自然该是滔滔不绝。

    秦筝平素里,也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人物,可今日里,却听完大将军一言后,却也是半句话都不说……

    这是个什么道理?

    昨日陛下病重至此,无论如何,也该是会留下一方旨意的。

    他终归是个明君,哪怕吃下了再多的罂粟,他的脑子里,也是终归会留下一方位置给整个大赤的。如今他病入膏肓,大赤理所应当是要留下一位储君的。

    ——可那位储君是谁?

    不是秦筝、不是秦萧……那帝君要把江山留给谁?

    莫非帝君真是病糊涂了吗?

    人群之中,出现了一阵短暂的沉默——所有的人的脸色,都灰败了起来——四周蔓延着一种诡异而又难言的气氛……而这种气氛,是谁都说不出来的难受……

    最后,却是宸妃开了口。

    她的声音一贯是凌厉干脆,不加累赘的,今日之言,也大抵如此:“帝君还活着,好好活着,只要活着,就又再开口的可能……花遥能救下帝君一次,那便能救下第二次……久了……帝君总会清醒,总会开口的……”

    她这样一说,倒是让人心情豁然开朗了些……

    是了,只要帝君还活着,总会开口的。大赤江山,不能后继无人……这是所有人都明白的事情,帝君如何会不明白呢……

    虽是这样说着,可隐患,还是在众人心中滋生着。

    为什么,为什么帝君不说明白皇位要传给谁……不给秦筝……不给秦萧……他难道还有第三个皇子吗?

    ……

    而另一边,去病宫中。

    靖榕撕开了自己腕子上的伤口,因她动作,本来已经微有些凝血的伤口,又突然开始崩裂了……浓稠的鲜血留了下来,落在一个白色器皿中间。

    而花遥则站在一旁,担忧而无奈地看着……

    “够了……”待到花遥说出这句话后,靖榕那本来苍白的脸上,如今更是一点血色也没有。

    站在帝君身侧侍人帮靖榕腕子上的伤口撒上金疮药,再是以白布包扎——虽是动作不算轻柔,可他所包扎好的伤口,却是极其漂亮的。

    花遥又兀自沉浸到自己治病救人的世界之中,仿佛这世上所有的一切事情,都与她格格不入——仿佛施了什么奇妙魔法一样,靖榕的血液在加上几味药物之后,在花遥那双素白的双手之间,被制成了一丸丸红色丹药……

    而靖榕所惊讶的,并非这个。

    她想了许久,才终于开口问道:“你是谁?”

    这句话所问的对象,乃是帝君榻前那位狂傲侍人。

第两百一十七章、面具() 
乃是晨曦,天色极凉。

    虽是在去病宫中,火盆燃燃,却也难敌那微凉天色。

    站在靖榕身边的那侍人,有着一双黑曜石一般漆黑的眼,仿佛最深邃的夜一样,凝望着那双眼,仿佛陷入了一滩无法自拔的黑色泥潭一样,哪怕舞动着手脚,却也只会越陷越深而已……

    那深邃的,带有魔性的眼,在这张清秀而文雅的脸上,实在是太不适宜了……

    靖榕看着那双眼,露出了一丝丝痴迷而呆滞的模样——她乃是陆廉贞训练出来的人,哪怕年幼,也决计不会出现这样破绽大露的模样。

    可此时……

    她却真是脑子里面出现了一丝疑惑。

    ——自己,真的该问出这个问题吗?可脑子里的那个想法,却是无限的膨胀,仿佛那难以抑制的欲望一样,已经化了茧,而茧中的蝴蝶,若不破茧而出,便是要在在茧里了。

    仿佛被什么引诱一样,靖榕问出了这句话。

    可实际上,她已经在心里有了答案——她想要的,不过是对方的一个眼神,一个点头的肯定而已。

    但对方给予的,却只是沉默。

    他只是沉默地看着帝君的床榻,看着帝君那病重的倦容,却是一句话也不说……

    “你……你是不是他……”虽是那人不说话,可靖榕却依旧执意问着,也许因为现在他有着的,是别人的身份,也许,因为时间的流逝,因为她的渐渐成长,她对他的恐惧终于消散了一些一样。她终于不是那么战战兢兢地问出这个问题了。

    而那侍人,也仿佛终于听到了靖榕嘴中的字字句句一样,终于将眼神施舍给了靖榕一些。

    “你以为我是谁?”那侍人看着靖榕,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他的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感情,是不快,是愉悦,还是反感,半点听不出来,又仿佛这些感情都有。

    “我以为,你是那个不会在这里的人。”靖榕回答道,她的语气里,有连自己都听不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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