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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从酋长到球长-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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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

    流传千古的名剑,不一定是最锋利的,但一定是最有故事的。

    他相信自己,也相信自己的族人,能够将这几柄武器留下一些惊天泣地的故事,等到后世或许还能听到呢。

    “收起来吧,先不要动,明天先不要垒这个炉窑了,咱们先锻打一下这几件兵器。”

    “这是什么石头?”

    族人们很是好奇,陈健看看天空道:“既然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就叫铁吧,听起来像是天。”

    随意胡诌了一个借口,铁的发音也稍微改了一下,只取天的声母,以便后世反切注音。

    “铁?

    族人们念叨了几声,觉得这个名字不错,听起来像天,而且又不是天,只是天这个音的一部分,正符合从天而降的意境。

    于是这些黑黝黝的兵器有了名字:铁矛、铁刀,就是发音稍微古怪了点,陈健需要时刻提醒自己别念错了。

    处理完这些,将自己部族所有的伍长都叫到一起,总结下这次战斗的经验。

    松诉说自己是怎么打这一仗的,颇为自豪,赢来了一阵赞叹,这的确是个不错的战果。

    实际上这场仗打的有点像小孩子过家家,这个时代的战争真就未必比得上后世的乡村械斗,也就是流氓斗殴的水平。

    战争是一种艺术,是不断进步的。没见过埋伏和陷阱的人,不会想到这些。打得多了,自然会用鲜血换来经验,斥候、阵型、纪律之类的东西也会出现。

    从松的描诉来看,那个部族的战争水平还算可以,可能是长久战斗的结果。

    五个人知道包抄,这可比那群只知道乱哄哄冲的部族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

    几个伍长觉得以后也可以这么打仗,提前藏起来,找几个人把敌人引进去。

    陈健笑道:“以前咱们出征的时候,我总是让人骑着角鹿在数百步外,你们以为是为了什么?所以这次总结,你们要记住一件事,以后打仗,一定要派出斥候,查看前面的情况。”

    “那是咱们,别的部族可不知道派斥候。”

    “未必啊,一旦埋伏下让别人发现了,人家一冲咱们就散了,那就失败了。尽量不要打这样的仗,就是又笨又呆地慢慢挪过去。”

    几个人争吵了一阵,有的觉得这么打仗好,有的觉得这种事不可复制,各执一词。

    陈健也没法说,他不是那种战争天才,什么“庞涓死此树下”之类的故事让他来,或许也就是画虎类犬的水平。

    要他选,肯定是刚正面慢慢推,但愿以后仗打多了,部族里能出几个战术天才吧。

    最后唯一达成的共识就是:以后打仗一定要先派斥候。

    正在争论的时候,村落议事会的大鼓响了,陈健看了看外面,其余部族的人都乱哄哄的聚在了河边,也就是将来作为祭祀场所的地方,看来是那个部族来了。

    “走吧,去商量一下那个部族的安置。”

    现在的村落有两个权利机构:军事首领、部族大会。

    部族大会是商量大事和处理部族分歧的,军事首领名义上只有在战争中有绝对权力。议事会是部族大会的代议,为了防止出现乱成一团的情况,各个部族首领的意见源于族人是否支持,遇到大事没有独自下决定的权利。

    这不是陈健刻意为之,而是现今的条件决定的,靠少数人统治大多数人的时代还远远未到,国人干政的情形会持续很久。

    今天要商讨的事很重要,所有有议事权的成年人都要参加。

    怎么安排那个部族?以及日后别的部族怎么安排?这将决定以后村落的权利角逐和政治平衡。

    一旦打垮了陨星部族,又要多出十几个部落,是把他们都抓来当奴隶?还是按照那七个背叛部族的惯例,去当没有政治权利还需要纳税服徭役的“野人”?

    不少人嫌弃挖坑太累,想要把那些部族都抓来当奴隶;也有人觉得这些人和自己都是同一个祖先,好像直接抓来当奴隶不好,万一祖先生气了不再庇护自己了怎么办?

    陈健没准备把那些人当奴隶,而是准备同化成基本盘。那些人和自己都是同一个祖先,远远算不上种族战争。最多也就是赵钱孙李周吴郑王的区别,是姓氏之分,而非种族之分。

    再者按照赤棵裸的利益来看,把别的部族都当成奴隶,撑不到十年整个文明体系就会彻底崩盘。一旦奴隶和奴隶主的比例过高,那就相当于奴隶主自己把自己送到了断头台上。

    靠十四个部族,几百轻壮,就想雄立宇宙间,除非自己和族人学会有丝分裂,或是像蟑螂那么能生才行。

    有陈健力排众议,加上四个部族的支持,以及一些想要讨好他们部族的人支持,人数比例的重要性终于体现了出来,结果完全在陈健的计划之内。

    不准他们住进城墙内,没有议事权,让他们在远处的河岸选一处村落,一切按照那七个部族的先例,缴纳粮食外加服徭役,在证明了自己的忠诚后才能住进城墙里。

    大部分人都是屁股决定脑袋,既然不能抓来当奴隶,那就希望有更多的人服徭役,不愿意有别的部族有议事权和分战利品的权利。

    同一个祖先什么的,还不足以让这些人放弃自己的利益,无私帮助别的部族。

    部族大会商量出了结果,所有人都要遵守,陈健和十四个部族的首领一同出去迎接那个部族。

    当说出自己的条件后,那个部族拒绝了,说道:“你们让我们缴纳种子,还不是和陨星部族一样?再说谁知道土地产出的种子够不够吃呢?你们不是也没收获吗?”

    陈健点头道:“那你们可以选择去上游的山里,那里有山洞,附近没有部落了,你们可以住在那。需要交换物品的时候就来村落,只要你们认同祖先就行。”

    首领看了看已经挖出规模的壕沟,问道:“可不可以既住在这里,又不用缴粮食?我们觉得住在里面挺好的。”

    “当然不行。”

    “那我们选择去山里住。你们去打陨星部族的时候,我们会来帮忙的。”

    “那好吧,但等你们想搬出来的时候,可能就没有更好的土地了。”

    “我们不会搬出来的。住屋子和住山洞一样,我们不想给任何部族上缴我们自己的东西。”

    “但愿吧。”

    陈健挥挥手,示意一个族人带着他们去找空出的山洞。既想享受权利,又不想付出义务,这世上没有这么好的事。

    这个部族只是听松说过一些部族生活的事,但接触的时间太短,没有直观的印象,加上陨星部族的事,让他们感到忧虑,所以选择离开。

    不过陈健确信,用不了多久,这些人就会搬出来的。

    主动让他们过上好日子融入到自己部族内,他们当然不会珍惜,只有在艰难困苦之后,和村落的生活直观对比之后,他们才会明白今天的选择是错的。

    十缴一,服徭役,那也比在山林里捡橡子要强。可惜现在不是麦黄的时候,否则只是一片麦田,就足以击碎这个部族的心理防线。

第三十六章 五兵() 
冬麦在黄之前,总要迎来一场大雪。在那个部族离开后的二十天,第一场冬雪终于落下。

    这是陈健来到这个世界后的第一场雪,北风吹的紧,刮过屋前的那两根藤绳,发出呜呜的声响。

    各种动物在雪地上画出各样的画卷,狼的梅花、鹅的枫叶、羊的爱心……唯独少了竹叶和月牙。

    村落外没有人的足印,那十个部族的人早在天气转阴的时候就回到山里去了。山里还有自己的母亲姐妹,正在孕期,需要人照看。

    壕沟如期在雪前挖完,土堆放在壕沟的内侧,城墙还远没有踪影,这要等到雪融之后再说。

    壕沟内靠近草河的地方,两个红砖垒出的建筑拔地而起,比起别的房屋都高了一些。

    一座学堂,一座祭祀。

    这是整个村落至今为止唯二的两座砖石结构的房屋,不论是从高度还是材料,都与众不同。

    族中的那几个泥瓦匠还没有用砖石堆砌穹顶的水平,仍旧是卯榫木架和茅草树皮做成的屋顶。

    祭堂内空空如也,只有一面旗帜,暂时还没有整理出来。

    学堂内却已经有了孩子的声音。十四个部族稍微大一些的孩子都聚在这里,透过茅草编织的门窗,可以听到他们参差不齐的跟着念一二三四的声音。

    榆钱儿和同族的弟弟妹妹们担当起了孩子的老师,每天要教的东西不多,只要让这些孩子每天能数几个数就行。

    等到麦黄之后,他们需要去田地学会收割;等到天气不冷的时候,他们需要去学捏陶;甚至他们还需要学习怎么管理奴隶,怎么让奴隶既不反抗又多干活。

    而这些,都不是榆钱儿这些孩子能教的。

    她在教了几天后就有些不耐烦,这些天陈健也没有和她们一起玩耍,而是和几个人在村落外找了一块角鹿大小的石英石,在附近搭建了一个小炉子。

    木炭连同五件松带回的铁器也送到了那里,每天都能听到石锤敲击那些铁的声音,叮叮当当。

    离近了还能听到呼哧呼哧的声音,也不知道是风箱还是拉风箱的人在喘。

    铁还是那些铁,只是经过将近二十天的捶打,形状变了。

    陈健分不清此这些是生铁还是熟铁亦或是钢,也没想过这几件铁器能够锋锐无双,只是希望这些铁器能够伴随自己的部族和文明成长,无数人共同构建出一段后世可以伴酒拍案的传说。

    有故事就足够了,又何必锋利呢?

    雪后的某一天,族人们聚集在学堂附近,地面的雪早已经清扫干净。

    从昨天开始,村外叮叮当当的打铁声就停止了,所有人都知道那些人打造出了五柄兵器,想知道都是什么。

    女人们围坐在火堆旁,几个人一组,边聊天边缠绕着麻线;男人们用陶梭子修补着渔网,抬起头看看最前面的陈健,想知道他到底打出了什么。

    陈健拿出了第一柄铁器,颜色有些发乌,只比手掌稍微长一些,十分纤细。

    上面没有花纹,倒像是女人头上的木质发簪。

    “这柄剑,名叫钗簪,送给我的姐妹们。”

    “这是钗簪,可以缀上翠石,会很还看,你们的情郎会喜欢。但它也能刺破敌人的喉咙”

    “如果有一天,我们男人都死了,不再能保护你们。我希望姐妹们可以从梳起的发髻中抽出钗簪。用钗簪刺入那些屠戮了你们兄弟情郎的敌人的喉咙。”

    女人们楞了一下,不自然地摸了摸自己的发髻,看了看坐在一旁的兄弟,这才放心。

    陈健又拿出了第二柄铁器。

    也只有手掌大小,很是小巧,看上去像是一片柳叶,很薄也很锋利,砂石打磨过的地方,闪烁着耀人的寒光。

    “这柄剑,叫画眉。送给我的兄弟们。”

    “我希望姐妹们永远用不到钗簪,因为我们会保护她们。”

    “我希望每一次战争,你们都能活着回来。搂着那些和你们睡过的女人,坐在村落的城墙上,看看夕阳落日,或是唱起歌谣。女人或许会枕在你的腿上晒太阳,或许会让你用剑帮她修修眉毛,或是梳理他们参差不齐的头发。”

    “我希望我的兄弟们,能够抚摸着女人的发簪,告诉她们那只是发簪,永远不会沾上血,因为男人还在。”

    第三柄剑,稍微长一些,但只有一面有刃,三指多宽,有刃的一面被磨的锋利,斜斜地插在一块木头上。

    “这一支,叫鱼肠。”

    “不是剑,是刀。可以切肉、切鱼片、切果子,但同样可以杀人。我希望每个人都能吃上切得很薄的鱼生,能够吃得上薄如蝉翼的肉片。我希望将来每个人手里都有这么一柄,那证明我们每天都可以吃肉吃鱼,吃橡子是用不到它的。”

    “假如有一天我们沦为了奴隶,那些人可能会收缴我们的武器,甚至连切肉的刀也不能有。”

    “我希望那一天,后人们能够将这柄剑藏进鱼腹,躲过他们的眼睛。等待着他们睡着的时候,抽出鱼肠,刺入敌人的心脏。”

    他放下了鱼肠,拿出了第四支兵器。

    第四支,并不是剑,甚至连刀都不是,而是一柄月牙一般的铁片,后面缀着一尺多长的木柄,族人们认了出来,这和石镰有些像。

    “这一支,叫稷镰。”

    “是收割稷麦的镰刀,我们的手可以紧握剑矛,也可以握住镰刀的木柄。”

    “剑矛,保护我们的稷麦,不被野兽吃掉,不被敌人掠走。”

    “稷镰,保护我们的稷麦,不被大雨淋湿,不被寒风吹散。”

    “我希望有一天,我们的后辈能够遍布任何可以种植麦豆的地方,挥舞着稷镰,赶在天降大雨之前,将麦豆收回仓库。”

    “我希望每一个种植麦豆的人,都梳着和我们一样的发髻,说着和我们相同的话语,挥舞着同样形状的稷镰。”

    陈健顿了顿,从皮鞘中抽出了最后一柄剑,这是用那柄歪刀锻打的,两指宽,两尺长。

    整支剑都是黑色的,甚至连锋刃都没有,剑柄没有缀上鹿角猪牙和翠石,只有一个简单的木柄。

    “这柄剑,叫无锋。”

    “这是将来部族的每一任军事首领的佩剑,只要我们的血脉在这个世界流传一天,这柄剑就属于那个带领我们打败敌人的首领。”

    “正如你们看到的,这柄剑没有锋刃,似乎杀不了人。但你们每个人,每一个可以拿起斧矛的人,都是这柄剑的锋刃。”

    “我希望,当这柄剑举起的时候,哪怕前面是如山高的猛虎,如河长的毒蛇,你们也会冲上去,化为这剑的锋刃,将他们斩为两段。”

    “离开了你们,这柄剑什么都不是。因为没有了你们,这柄剑就没有了锋刃。但有了你们,这柄剑的锋刃可以有十步,有百步,甚至几千步。”

    “我希望每一任军事首领都能记住,他的同族兄弟,才是这柄剑的锋刃。”

    “现在这柄剑除了我们没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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