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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身怀诡胎-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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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顾亚峰吧!

    我心里想着,将门合上,顺带着也挂上了门内那个中看却不怎么中用的安全锁。听着警笛声自小区里渐渐远去,我才彻底松了口气,回到了卧房。

    谢苗一向都是个没心没肺的,只这一会儿的功夫,她就趴在床上呼呼的睡着了。我听着谢苗均匀的呼吸声,感觉这一天都跟做梦似的,先是莫名其妙被检查出怀了一个孩子,接着又莫名其妙被警察当做嫌疑人,被犯罪分子当做替罪羊。虽都是有惊无恐,可都是心惊肉颤。

    我躺在床上,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喃喃着对自己说:“睡吧,睡吧,也许睡醒了,这一切的噩梦就都消失了!”

    “咕噜噜”

    就在我准备合眼的时候,我又听见楼上传来了那种弹珠滚落的声音,紧跟着竟还响起了那种类似剁肉的“哐哐”声。

    我翻身,找到谢苗的手机,打开。

    手机屏幕上显示着:12:59

第17章 还在继续(下)() 
深夜的12:59分,在经历了一番惊吓之后,我的朋友谢苗已安然入睡。就在我扯着薄被,准备与她一样进入睡眠时,我听到楼上传来了弹珠滚落的声音,而更加恐怖的是,我还听到了“哐哐”的剁肉声。

    这个声音是从哪里来的?难不成楼上还有隐藏的犯罪分子而顾亚峰他们没有发现?

    我一边思索着,一边将薄被拉起,捂住了耳朵。

    我承认,我并不勇敢,我不是顾亚峰,不是警察,我只是一个漂泊在外的普通女人。我惧怕意外,更害怕那些藏在黑暗中的未知的东西。我像一只受惊的鸵鸟,小心翼翼的将自己藏在被子里,然后用掩耳盗铃般的模式不停的催眠自己。

    不知道是我的自我催眠起到了作用,还是我真的已经困到了极点,我渐渐的睡着了。

    “丁宁!丁宁醒醒!”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听见有人在叫我。

    “谁?苗苗吗?怎么了?”

    我的眼睛微微扯开一条缝隙,看到眼前跳跃红色的飘忽的光。

    “苗苗——”我叫着谢苗的名字,揉了揉眼睛。“天亮了吗?为什么不开灯?”

    待到眼睛全部睁开时,我愣住了。这不是我的家,不是我租住的那个房子,而是另外一处陈旧的,空气中弥漫着垃圾沉积与香烛燃烧以及淡淡血腥交织的味道。

    我摸索着起身,才发现自己一直是躺在地板上的。

    在距离我不远的地方,燃烧着两只蜡烛。蜡烛是红色的,大概已经燃烧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此时火焰已经变成了绿豆般大小,且隐隐的泛着绿色,就如同传说中的鬼火一般。

    我眯了眯眼,看到蜡烛后面是两张照片。一男一女,都穿着旧式的衣服,而那个女的,眼睛竟也如我之前见过的那个猫眼老太一样。男的,五官有些模糊,让人看不清。

    “吱”

    我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随即坐起,抱成一团。在那个声音消失后,才缓缓的抬起头,看向声音的来处。

    剥落掉漆的木门虚掩着,一道黑色的人影穿过木门,以奇怪的姿势折射在墙上。

    “谁?”

    我缠斗着声音问。

    “吱”

    门又打开了一些。

    这次,我看到了一双脚。黑色的旧式的布鞋,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袜子。视线再往上,竟是一件类似民国时期的那种黑色马褂,接着是绑在胸前的一朵大红花。这样的红花,我只在电视剧里见过,就是民国时男人和女人成亲时,绑在男人胸前的那种。

    我禁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慢慢的,慢慢的将自己的视线上调。

    我看见了一截苍白中还泛着青色的脖颈,可是按照道理,在那样昏暗的光线中,我是不应该看的那么清楚的。

    我强忍着心中的恐惧,将视线再往上调了一点,我看见了男人的嘴唇,是那种似曾相似的感觉。它僵硬的开启,然后幽幽的吐出几个字来:“丁宁,吉时到了!”

    我倏地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刚刚不过是做了一个相当恐怖的噩梦。我躺在自己出租屋的床上,身旁的谢苗已经翻了个身,正在轻轻的打呼噜。脊背上布满的冷汗让我觉得不舒服,翻身起床,我觉得应该冲个热水澡让自己的心情彻底的平复。

    可就在我起床时,我愣住了,因为我发现自己脚上竟然穿着一双旧式的绣花鞋,暗红色的鞋面上绣着大红色的富贵花,富贵花的边缘还镶着一圈金色的丝线。

    “啊——”

    我惊叫出声,吓醒了谢苗。

    “怎么了?怎么了?哪里失火了?”

    谢苗翻身坐起,嘴里叽里咕噜的喊着。

    “我去!没有失火啊。天亮了没?”谢苗“噗通”一下又躺了回去,然后摸索着打开手机扫了眼:“我的姑奶奶,现在才四点多钟,你不要吓人好不好?昨天晚上还不够刺激吗?你都不知道,我做了一晚上的噩梦啊。”

    “苗苗苗”

    我看着自己脚上刺眼的红绣鞋,用手轻轻的推了推谢苗。

    谢苗揉揉眼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怎么了?怎么这个声调?难不成你也做了噩梦,被吓怕了!”

    “鞋”

    我指了指自己的脚。

    “哇塞!”谢苗一个翻身,趴在了床上,两只眼睛直巴巴的盯着我脚上的红绣鞋,用胳膊撞了撞我:“啥时候买的?准备走复古范儿嗯,说实话,漂亮!只是,我怎么瞅着像是那种新嫁娘才会穿的鞋子,就跟古代电视剧里的那种似的。说!打算嫁给谁?”

    “苗苗这鞋不是我的!”

    我咬着嘴唇,用脚将那双红绣鞋给脱了。

    “我记得很清楚,昨天晚上睡觉时,我穿的明明就是拖鞋,而且还是那种浴室里穿的。”我的眼睛在地板上瞄着,果然在床脚发现了我昨晚穿过的那双粉色的凉拖。

    “不是你的,难不成还是我的?”

    谢苗说着,弯腰将那鞋子拿了起来。

    “这鞋子蛮精致的,看样子像是纯手工的那种,价格应该不便宜。”

    谢苗一边说着,一边翻看着绣鞋,当她看到鞋子底部的花纹时,脸色一变,也将绣鞋丢了下去。

    “丁宁,你说这鞋子不是你的,没有骗我吧?”

    我急得直想哭:“不是我的,你知道的,我向来都不喜欢这种东西。”

    “也是,你又不是我。”

    谢苗说着自己一贯的口头禅,可我看的出来,她在紧张,也在害怕。

    “丁宁,我告诉你一件事,但是你不要害怕好不好?”谢苗抿了抿嘴,“因为因为我也很害怕!”

    “什什么?”

    “那个你知道的,我进入孤儿院的时候已经很大了,已经清楚的记得很多事情了。我的父母还有爷爷奶奶都是在车祸中去世的,但我的老家,是在一个很偏僻的乡村。”

    我点点头。我的情况与谢苗差不多,而且我比她大几岁,她被送来的时候,还是我与院长一起接待的。此时此刻,我知道,谢苗要跟我说的不是她的父母,也不是她到孤儿院的理由,而是跟她口中那个偏僻的乡村有关。

    果然,谢苗连续吞咽了几口唾沫之后,慢慢的移到我身边,挎住了我的胳膊。

    “你知道冥婚吧?”

    我点点头。

    “我的老家比较偏僻,所以很多外头不常见的习俗在那个山村里头都是存在的。其中一个,就是冥婚。事实上,所谓的冥婚也分为两种。一种是死人和死人结婚,而另外一种就是活人与活人结婚。可无论是跟死人结婚,还是跟活人结婚,新娘子脚上都要穿一双冥鞋。”

    “冥鞋?”

    我重复着那两个字,低头看了一眼被刚刚被谢苗丢掉的绣花鞋。

    “嗯,冥鞋。其实所谓的冥鞋跟一般新娘子穿的绣花鞋也没有什么不同,至少从外观上来看都是一样的。唯一的区别就是鞋底。普通的绣花鞋,都是传统的千层底,鞋底为纯色,没有任何的花纹,冥鞋却不一样,它的鞋底通常都会绣着莲花,寓意步步生莲,早登极乐。”

    “你的意思是——”

    谢苗点了点头。

    “原本我也是不知道的,可我本家有个小叔,去世的时候还很年轻。他爹娘担心他在下面寂寞,于是就找人给他说了一门姻亲,还办了一场特别热闹的阴婚,也就是刚刚咱们说的冥婚。那时候我还小,也不知道害怕,就趁着大人们给新人换衣裳的时候凑过去看热闹。可能是因为当时个子特别矮吧,一下子就看到了鞋底。我觉得好奇,就问了出来,还是当时在一边帮忙的老奶奶给我讲的。我记得,老太太讲完之后我就特别害怕,所以印象也特别的深刻。丁宁,你老实告诉我,你的这双冥鞋是从哪里来的?”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摇了摇头:“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种东西,更没有买过。”

    “恶作剧吗?可是大半夜的谁能跑到家里跟你恶作剧。”谢苗疑惑的蹙了蹙眉:“丁宁,昨天晚上你锁门了吧?”

    我忽的起床,走到客厅里,朝着大门看了眼。

    我记得很清楚,昨天晚上进门之后我不仅锁了门,为了安全起见,我还特意将那把不太管用的安全锁给挂上了。可现在,那条泛着铁锈的链子耷拉在一旁,而门竟然也是虚掩着的。

    是谁?

    是谁深更半夜闯进了我的家里?

    又是谁,深更半夜的将一双冥鞋套在了我的脚上?

    我脑中嗡的一响,突然间想到了那个让我惊恐万分的噩梦,顺带着还想起了梦中那个胸前挂着红花的让我来不及看清楚长相的男人,以及男人幽幽的话。

    他说:“丁宁,吉时到了!”

    吉时、黑布马褂、大红花、红烛、新娘的冥鞋这些东西不断在我的脑中交替着,最终变成临睡前听见的那个“哐哐”的剁肉声。

    我几乎没有任何思考,也完全顾不上害怕不害怕,就拉开门一下子冲到了楼上。

    一股熟悉的,曾在梦中闻到过的那股气味扑鼻而来!

第18章 谁是孩儿他爹(上)() 
我木呆呆的望着桌子上的那两张照片,感觉手脚一片冰凉。

    “丁宁,你这是怎么了?着魔了呀!”谢苗看我疯一样的从家里冲出来直奔楼上,她也顾不得害怕,紧跟着就跑了上来:“这天都还没大亮,你跑到这吓人的地方做什么?这顾大哥也是的,抓人就抓人,怎么抓完了人,连人家的房门都不记得给锁上。好了好了丁宁,事情都过去了,咱们回去继续睡回笼觉好不好?你这都吓了我一夜了,可别在吓唬我了,我胆子小,再这么给吓下去,我今天就甭去上班了。我不去上班,抠门儿老板就会发脾气炒我鱿鱼,我要是没有了工作,肯定活不下去。”

    谢苗在一旁碎碎的念着,可我的目光却在死死的盯着那两张照片,一男一女,约莫五十多岁,都穿着旧式的衣裳。在照片前面,摆放着一对儿已经燃过的红烛,桌子两边还各自放着一只茶碗,里头还有未曾喝干净的茶水。

    地上,有一对儿蒲团,图片上面似乎还有被人跪过的痕迹。

    “丁宁,丁宁你倒是说话啊。你看什么呢?你别吓唬我啊。”

    “谢苗。”我握了握手,转过身来看着谢苗:“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我和一个死人结了婚。”

    “呸呸呸!就算咱是大龄剩女,就算咱恨嫁,咱也不能做这种乱七八槽的不吉利的梦啊。”谢苗搂了搂我:“那个丁宁,你别往心里去,这梦都不当真的。我还梦见过我嫁给了某个当红小鲜肉,结果呢,梦醒之后,除了一枕头的哈喇子,啥都没有。”

    “可是谢苗”我看着她的眼睛,嘴唇都在微微的抖着:“你忘了那双穿在我脚上的绣花鞋了吗?还有”我用手指着那两张照片:“我从未进过这间房子,但却在梦里见过这两个人。谢苗,你看看那桌子,那红烛,还有地上的蒲团,一切一切都跟我的梦里一样。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巧合!一切都是巧合!你要是不信的话,我现在就打电话问问顾大哥。昨天晚上他们上来抓坏蛋,对这房间里头的摆设肯定清楚的很。你想想,电视上演的,警察的目光都是很锐利的。”

    我不知道谢苗的话是不是在哄我,但我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顾亚峰进过这个房间,他一定知道这个房间里最初的摆设是什么样子的。

    “走吧,咱们回去吧,手机放在卧室里,等回去我就给顾大哥打电话,正好问问他那两个坏人都怎么样了。”

    谢苗托着我的手往外头,待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忽然感觉有人冲着我的脖颈吹了一口凉风。我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然后回头望向房内。那间侧卧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透过半敞的门缝,我竟然看见了那双在梦里见过的鞋子。那双鞋,就穿在那个男人的脚上。

    “怎么了?怎么又不走了?”谢苗拽拽我:“你又看什么呢?”

    “鞋子!”我指了指侧卧的门口:“我梦里见过的鞋子,穿在那个新郎官脚上的。”

    “我去,你可别吓唬我。”

    谢苗一边说着,一边探头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

    “丁宁,你是不是太累了。那门口没有鞋子啊。”

    “没有吗?”我用手指着那双鞋子:“可它明明就在那里,你怎么会看不见?”

    谢苗揉了揉眼睛,又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了看,随后换上了一副疑惑中带着担忧的神情。她抬头摸了摸我的头,说了句:“丁宁,你病了,你发烧了!”

    我发烧了吗?

    我摸了摸前额,感觉脖子里又被人给吹了一口凉气,跟着一个声音幽幽的在耳畔响起。

    是那个男人的声音,他说:“丁宁,她看不见我!”

    我脊背一凉,用手捂住了耳朵,谢苗则吓得脸色一白,连拖带拽的将我带回自己的出租屋。

    两个小时之后,也就是大概七点多钟的时候,顾亚峰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出现在我的出租屋里。在听完谢苗的描述之后,他特意去了楼上。

    “顾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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