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订田缘:傲娇女寨主-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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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总是会有嫉妒、愤恨甚至是厌恶的目光!
所有的一切只是因为容楚门主夸她蛊术第一!无人能及!
那些人既怕她,又恨她,巴不得她永远消失!
而如今的花容月,能接受那种可怕的待遇吗?
容声一方面想阻止她落入那样的境地中,可是一方面却又希望她能强大,强大到不需要任何人保护,那他才能安心地离开!
第246章 当年是你亲手下蛊()
中午吃香锅的时候,容声有些心不在焉,木老头倒是吃得不亦乐乎,一面辣得直吸气,可是另一面那筷子却一直没停。
花容月特意给小花和翠儿做了些酸甜的菜,就着馒头吃起来香喷喷的。
不过米最近快没了,还得下山采购一下,虽然空间里有,可是米缸若是无缘无故多出来米,小花肯定会问的。
就像水缸里永远满满的井水,花容月都是找个借口说,是在晚上小花她们俩睡着之后挑的水,小花还觉得自己太小帮不到忙而内疚呢!
忽然一只飞虫从屋外飞进来,落在木老头身边,一眨眼就看不见了。
木老头凝神了一会,说道:“他们出了宿齐县城了!”
“安全吗?”花容月问道。
木老头道:“带了五个女子一同上路,烈七好像和莫小子同行,那个俊丫头在马车上老老实实呆着呢!”
花容月好奇的看着木老头,“师傅,这你也能知道?”
木老头十分骄傲,“那是,等你有了我这种实力,千里之外的事也能了然于心!”
花容月吐吐舌头,“那岂不是妖怪了?”
“胡说,是神!神仙,你知道吗?”木老头轻斥了一句。
小花眨着漂亮的眼睛,看向花容月,笑容十分灿烂,姐姐是神仙的事,可是不能说的啊!这个木爷爷真笨!居然还要姐姐学什么神仙!
花容月稍一皱眉,“对了,师傅,如果我蛊术有成,是不是可以破别人立下的蛊?”
“当然可以!道行高,不止可以破蛊,还可以使蛊反噬!”
想到容声和自己身上的同生同命蛊,花容月还真是有点担心,她要是受伤,容声几乎要承受同样程度的伤势,而容声受伤,却只会影响她一两成,但是她如今没什么能力自保,也就是说容声会经常因为她而受到内伤,如果能解除这个蛊毒,他们俩才能都安然无恙。
“师傅,你知道同生同命蛊吧?”
木老头眼神瞟向容声,收回来才问道,“怎么了?你想解蛊?”
花容月点点头,“该用什么法子?”
木老头神色郑重,“要想破别人下的蛊,首先你要知道对方是以什么媒介种下了的蛊毒,也就是什么药,什么成分,用的是头发、指甲还是血,这样才能有把握破除。”
容声在一旁说道:“那些只有下蛊的人知道。”
花容月心急问道,“容声,当年是谁下的蛊?”
容声奇怪的看了花容月一眼,又垂下眼睛,“你亲手下的!”
“什么?”花容月呆住了,她又不是容月,何年何月才能记起蛊毒的成分啊?难道就要一直带着这蛊?
木老头忽然说道:“还有一个法子,就是让别人再下一次,但是道行要高,蛊性要烈,才能把原来的蛊毒压制住。”
花容月皱紧眉头,这也不是办法。
容声道:“不着急,慢慢来。”
木老头瞪了他一眼,又道:“徒儿,当务之急先把你的头发治好,等你成了蛊神,或许就有法子了!”
花容月只好接受这个事实,她打起精神,催促道,“那都快点吃饭,咱们呆会去镇上买点东西!”
容声看看日头已经过午,这个时候再去镇上,到了肯定是傍晚了。
但是看花容月兴致勃勃,小花和翠儿又乐得直笑,容声只能去准备马车。
木老头破天荒的也要出门,容声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只赶一辆车,到时候让木老头和自己坐在车架上,她们三个小女孩就坐在车厢里,有什么事也好应对。
交待好刀疤看紧山门,又去各家问了问需要什么,花容月这才揣着一张长长的单子出了门,还别说,小花的字最近大有长进,看起来越来越齐整了!
第247章 聂九娘杀人案()
花容月准备好碎银子,带上水囊,和小花、翠儿钻进了马车,而容声则换了一身黑衣,木老头换了一身藏青新衣。
这次去镇上,老老小小都挺高兴,连带着花容月的心情也好了几分。
这几天来因为修炼带来的压力,不由得也少了一些。
一路上,花容月随意讲了几个小故事,惹得小花和翠儿连声赞好,三个人的笑声传得很远。
木老头侧耳听着那笑声,忽然冲容声说道:“小子,你不想一直陪着她?”
容声默不作声朝后看了看,继续全神贯注的赶着车。
木老头又道,“她记不起来,但你应该清楚,不如仔细想想下蛊之前,她用过什么东西!你在她身边四年时间,不可能一无所知吧!”
“木前辈,生死由命。她若能想起来,我便继续保护,她若不记得,那就是我命当绝于蛊毒。”
“傻小子,她对你很关心啊!”木老头依然不放弃。
容声开口道,“但她看小乔……”
木老头一怔,笑道,“你这小子,原来不是没感觉啊!我看那小子比你机会更小,他不是早就下山了?哪像你天天陪着这丫头?”
容声又沉默了,很多事不是他想,就能做的。
木老头叹了口气,也不再说话,靠在马车上闭目养神。
车厢里,花容月怔怔的听着那番谈话,他们俩都以为有车轮声,自己就听不到他们聊天的内容。
但他们却不知道,她的听力视力早就已经超越了普通人。
为什么木老头心急要解毒,而容声却说命绝之类的话?还有容声对自己的感觉……
花容月还没有想清楚,小花又闹着要她讲故事。
花容月只觉得脑中乱纷纷的,就讲了小猪盖房子的故事。
小花和翠儿听得津津有味。
过了两个时辰,在临近黄昏时,他们终于赶到了镇上。
花容月第一件事就是定下客栈两间上房,先休息一下。
然后才下楼在大堂里汇合,要了些牛肉,羊肉,然后加了几样小菜,加上包子,五个人吃得是满嘴流油。
虽然花容月厨艺看起来不错,但是因为是女人的关系,做的肉还是比较少的,木老头这一次拿了块牛肉吃得欢快,眉眼也舒展开了,根本不像百十岁的老头。
花容月则嘱咐小花和翠儿要细嚼慢咽。
大厅里其他桌子也坐了不少客人,有吃酒的,有吃饭的,倒是很热闹。
花容月刚咽下一颗花生米,忽然听到不远处的客人提到了一个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名字。
“你说那聂九娘怎么这么背?好不容易赚了些银子,给那傻儿子看病,怎么又失手杀了赵员外?”一个年轻人说道,看起来好像是读书人。
另一个人颇有些不以为然,“那银子就是祸害,一个女人家赚那么多银子做什么?听说赵员外要招她为小妾?她不领情,反而杀人,也难怪官府要砍头了!”
读书人又问道,“那她傻儿子怎么了?”
“还能怎么样,跟小乞丐似的,就在街上爬着呢!”
“唉,真是命苦,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错事。”
“黄兄,别管那么多,来来来,吃酒!咱们还是得熟读诗书,不然以后也是无权无势地,备受欺压啊!”
“这世道……”
两人唏嘘一番。
聂九娘,不就是前一阵帮他们卖花的那个大嫂?
花容月记起狗儿的眼神,不由得有些怔忡。
小花问道,“姐姐,你怎么不吃了?”
花容月一放碗筷,“你们等我会。”说完就冲出了客栈。
第248章 姐姐要救他的娘亲()
如果聂九娘如今的悲剧,是因为那些卖花得来的银子所致,那么花容月不能坐视不管!
原本是希望聂九娘生活得好一些,给狗儿治病,怎么现在却会落到这种地步?
花容月心里有些内疚,眼睛四处看着,想找到狗儿。
那两个人明明说狗儿就在街上,可是她怎么看不见?
来来往往的人都从她身边走过,根本没有人留意花容月在做什么。
花容月脚步匆匆经过一个路口,忽然听见里面有几声呜咽。
她脚步一顿,极力朝黑暗的小巷里看去,一边轻声问道,“是狗儿吗?”
那呜咽声又响了几次,就像压抑着发出的声音。
等眼睛渐渐习惯了小巷里的黑暗,花容月终于发现了声音的出处。
果真是狗儿,他浑身脏兮兮的,蜷缩在一堆木头后面,脸上手上有不少伤口,眼睛肿的很厉害,呜呜地哭着。
“狗儿……”花容月眼睛一酸,当初她见到清醒的狗儿时,他正坐在板车上,看着车上的花,流着口水,看起来傻傻的,但是眼神十分纯净,流露出对聂九娘的依赖。
可是如今狗儿的样子,简直还不如那些小乞丐。
花容月看看巷口没有人经过,直接把狗儿带进了空间。
明亮舒适的空间,让狗儿瞬间瞪大了双眼,等看到花容月,他立刻瑟缩着想要爬开。
“狗儿,姐姐来帮你找妈妈的,你别怕。”
花容月的语气十分轻柔,直到狗儿不再恐惧,慢慢平静下来,她才替狗儿脱了脏衣服,直接丢出了空间,然后用井水给狗儿洗了澡,洗了头发,干净的衣服暂时没有,只好穿上她原来准备的棉布衣服。
等花容月把狗儿带出来,抱在怀里,这才觉得十分沉重,毕竟她现在才是十五岁的小女孩。
她抱着狗儿,一步步走向客栈,这次倒有不少人好奇的看着她。
花容月没有管路人怎么看,忽然看到不远处容声静静地站着,她才露出一个笑容,“容声,我好累。”
容声二话没说,直接接过狗儿抱在怀里,转身朝客栈里走去。
花容月揉了揉自己的胳膊,也跟了上去。
到了客栈,花容月要了一碗稀粥和两个包子,这才小心翼翼地喂狗儿吃饭。
狗儿显然饿得很厉害,也不知道几天没有吃饭了,花容月把包子掰成小块放到他嘴里,很快就咽了下去。
喝粥的时候,他的手臂好像有了些力气,勉强抱住瓷碗,就开始喝粥。
花容月则在一旁用手帕擦着他的嘴角。
小花和翠儿好奇的看着行动不便的狗儿,木老头和容声却没有开口。
等几人回到房间里,花容月才把自己和聂九娘的关系说了一下。
小花看着狗儿,说道:“姐姐,他好可怜。”
花容月说道:“是啊,所以姐姐想把他娘亲救出来,这几天小花和翠儿能不能帮姐姐照顾他呢?”
小花点点头,郑重说道:“放心吧,姐姐,我会把他当弟弟照顾的。”
翠儿也跟着点头。
木老头道:“那我在这照顾他们三个,你和黑小子快去快回。”
“师傅,我们要去县城,可能要耽搁几天,要是三天后还回不来,您就把他们带回去吧!”
木老头摆摆手,“你不用担心,这小小的福兴镇还能有什么事?”
花容月看了一眼容声,说道:“那咱们现在就走?”
容声说道:“好!”
两人急匆匆下楼,赶了马车前往宿齐县城。
第249章 你是不是有事瞒了我?()
容声忽然停下马车,说道:“你没去打听一下?”
花容月一怔,摇摇头,“还没有。”
“你等我一下。”容声把马车停在街角,嘱咐道。
花容月钻进车厢,等着容声回来。
过了一会,容声回来时敲了敲车厢,花容月急忙钻出来,和容声一块坐到车架上。
容声一边挥动马鞭,一边说道:“前天发生的事,在赵员外的书房里,被人发现的时候,聂九娘拿着剪刀,赵员外横死在地上,身上都是剪刀刺出的伤口。”
“没有人看到?”
“没有人看到!”容声停了停又说道,“不过有丫环说,听见书房之前有争吵的声音,然后进去送茶时,就看见赵员外横死,赵夫人就让报了官,捕快直接把聂九娘押到了县城大牢。”
花容月叹了口气,“到了县城再说吧!”
“听说这回是陈斌审的案子,直接判了斩刑,不过要到秋后才处斩,要等刑部的判决文书下来。”
花容月不解地问道,“刑部文书?”
“对。你先去马车里休息一会,到了我喊你。”即使现在赶到县城,也已经是凌晨,那个时候怎么可能去大牢里?
但是看花容月有些急切,容声不忍心拒绝,等花容月进了马车,这才赶往宿齐县城。
等花容月惊醒的时候,已经是天色微亮。
她跳下马车,看了看四周,发觉马车停在了县衙的后院,她曾经从这里走出过一次,所以印象很深刻。
容声靠在车架上休息,眼睛紧紧地闭着,脸色有些苍白。
花容月心里忽然出现一种内疚感,容声的伤还没有好,可是她却拉着他来镇上,现在又连夜奔波赶到县城来。
“容声……”
花容月轻轻拍了拍容声的手臂,容声皱了皱眉头,才惊醒过来,“你醒了?”
花容月觉得有点不对劲,问道,“容声,你是不是不舒服?”
容声摇摇头,居然微微一笑,“我没事。”
花容月盯着容声,眼神十分锐利,“不用瞒我,以往有人接近你三五丈内,你都会有警觉,但是现在我直到你面前,你还没有清醒,容声你到底隐瞒了我什么?”
容声的笑容里带着几分无奈,“我真的没事,现在天色亮了,我去打听一下何时能去进牢里去探望。”
他匆匆走向县衙前门,留下不解的花容月。
花容月几乎可以断定容声隐瞒了什么,因为他的脚步也有点不对劲,没有以往的沉稳。
他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