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成婚:妖孽老公矜持点-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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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次,凌默那边是冗长的沉默。
“凌默”夏染心口有些揪得难受,不知如何开口。她能从沉默里感觉到,凌默的失望比任何一次都要大。
“好吧,小染你先忙,我们下一次约。”
凌默这次连“加油”这样鼓励的结尾都没有对她说,就挂断了电话。
夏染放下手机,心里怅然若失。
她出了洗手间,不多久,秦逸朝他扔来一个很大的盒子。“收拾好你自己,半个小时后出发。”
凌默这边放下电话,这些天洋溢在脸上的笑容渐渐像是墨水滴进了水里,慢慢消融了。
准备了这么久,只能下次了么?
他垂下眼帘,手指勾出抽屉里一个精致的戒指盒,丝绒的盒子里静静躺着一枚闪耀的指环。他失望的睫毛在温润的脸上投下低落的阴影。
凌默挥挥手,招来秘书:“lisa,把今晚公司周年庆中的订的九千九百九十朵西伯利亚玫瑰,取消吧。”
只是夏染不知道,凌默也不会知道,他们说的下次不会再有了。
秦逸带着夏染出现在奢华,高大而宏伟的凌氏会所门口的时候,夏染便陡生退意。
“秦逸!你怎么会带我来”这里?!
她才拒绝了凌默说自己来不了,转眼又和别的男人出现在这里,算什么?
“有什么不妥吗?”秦逸站在车边,绝美的唇角勾出一抹幽深的笑意,盯着夏染脸上的惶惑不安,修长的手伸到她的面前。
不容置喙。
夏染终于看出他话语里故意的成分,可她却不明白为什么。
只是单纯想要戏弄她,觉得在凌默眼皮子底下刺激她,本身就是一种刺激吗,就像是她接电话那次那样?
她转身就走。
“夏染,只是当一下女伴,你想好再走。”
身后的男人收了笑,从未被女人甩鸽子的他不允许有人忤逆。他冷峻的眉眼森冷阴鸷,语调便冷低沉。
夏染停下脚步。
抓紧裙摆,努力控制着双肩的瑟缩,唇色颤抖:“秦逸,晚宴不要让我正面碰上他求你。”
宴会精致而热闹。
富丽堂皇的凌氏会所,槟香鬓影,男人们生意场上谈笑风生,女人们礼裙款款;眉目往来,互相享受这场最好发展风花雪月的嘈杂。
凌氏的周年庆,凌默一身修挺的白色西装衬得他更加丰神俊朗,温润如玉。
作为凌氏的少主,未来的掌舵人,凌默甚至代表凌氏在台上发言。凌氏的大家长,俨然一副已经退位让贤的模样。
第15章怎么可以(。com)
作为今晚无形中的主角,凌默一直保持着淡淡的微笑。
但他心底期许的那道身影没来,所有的光影都像是空的。应酬告一段落,凌默就闪到了一旁,默默地抿酒,手心躺着那枚戒指,整个晚上都有点心不在焉。
“总经理,他来了。”
凌默还在握着一杯红酒出神,身边的秘书突然在他耳边小声汇报。
凌默的眼睛眯了眯,收回思绪。顺着秘书的指引,轻而易举地在人群里看到了那个男人。
然而更不期的。
当他的目光落在场中那个意气风发,俊美无铸的男人那边时,整个心脏,似乎都在那一刻缩紧!
秦逸的到来,明显是吸睛而耀眼的——
作为圣远集团归国不到半年,便接任了首席总裁位置的人来说,实力,自然是不容任何人小觑。这样一个神秘的而黑暗的男人,身上带着欧洲贵族般的幽深和冷峻,贵气与风流。
举手投足,对女人来说,则是致命的诱惑。
凌默知道秦逸身边从来不少女人,他不时地接过别人递来的酒,可为什么站在他身边弯眸浅笑,款款而倚,在端庄美丽的笑容里陪着他一饮而尽的女人,是夏染?!!!
仿佛感应到目光,遥遥的点头致意的男人突然朝这边看了过来。
秦逸正正对上凌默骤然收缩的眸子,挑起嘴角,那目光里,带着幽森的挑衅和冷弧。
彼时妆容宛若飞仙的夏染正咬着牙,忍着脑子里的眩晕,仰脖将手里的朗姆酒一饮而尽。
喝完夏染胃里就一阵翻涌,极度不适,她从秦逸的臂弯里抽出手来:“我要去下洗手间!”
秦逸看着夏染踉跄离去的背影,幽深的目光蓄满笑意。手里的红色葡萄酒在酒杯上晃出一圈艳丽的酒晕。
“我也失陪一下。”
隔了几秒,他也将杯子放上侍应生托盘,目光和凌默遥远的目光交错而过。
转身,也闲庭信步地随着夏染的方向,离开。
夏染抓紧手包匆匆而逃,左拐右拐到了一处僻静的洗手间,进来就一阵胃部痉挛的呕吐。
她向来不善饮酒,更别提这样的烈酒朗姆。
凌默说,她酒量不好,胃也不好,所言不虚。那些从善如流的人总想试探秦逸的度量和他的酒量,问题是秦逸没倒,她先倒了。
好在秦逸答应她说:我不会主动找凌默。
夏染用手掬了一把水,冰冷地泼在脸上,长长吐出一口气:
秦逸给她的衣服是件名媛至极的披肩套装,用以遮挡她身上的痕迹,低调得不能再低调。即使人群里对她问东问西的人很多,凌氏会所足够的大,繁忙的凌默,整晚上也并没有注意到她。
夏染扯着身上的银色套裙装,看着镜子里端庄窈窕的自己。秦逸对她的尺寸把握极其精准,仿佛他经手的东西,他都能知根知底。
再熬一会儿,一切就可以终结了。
夏染深吸一口气,走出洗手间。
然而她很快又被逼退回来,来人是秦逸。
“秦逸你?”夏染没来得及惊慌,秦逸高大的身子就倾覆过来。腰身一紧,她已经陷落在他浑身张狂又冷魅的气息里。
他走进来不过几步,将她攫住不过两三个动作,气氛却在分秒之间变得非常微妙暧昧。
“试过在洗手间么?”
秦逸问,灭掉手里明灭的烟头,手顺势在背后扣上洗手间的门。冷峻邪魅的面容上的气息宛若冰霜,却又带着莫名的荷尔蒙味道在直裸地勾引。
“没不!你疯了?!”
夏染惊慌无比,咬着舌头,瞪大着眼猛然伸手推他,更快地却被秦逸按着腰身转了个身。
她的裙摆绽开一朵花,像他搂着她来了一个舞蹈中的旋转,两人方向调转,夏染被直直覆压在了门板上。
“我不要!”感受到危险寸寸弥压,夏染尖声挣扎着。“秦逸!我不要!”
怎么能在这里,怎么可以在这里?!
“真的不要?”
秦逸的的气息带着葡萄酒的醇香,滚烫地落在她的耳边,“床上,沙发上,车里,你不是很动情吗?”
“你!你不要说了!”夏染脸色红得快要滴血,那些凌乱的场景,每次在秦逸清冷羞辱的嗓音里,显得尤其的冲击巨大。
但是秦逸已经不由分说地开始了。
他雕塑般的棱唇勾出冰冷又幽沉的一笑,堵住她失声大喊的嘴唇。
冰冷的手掌从穿过衣裙落在她的肌肤上,灼人的烫。他沉默而无情地去掉他们之间的阻隔,衣帛的碎裂声,裤子的拉链声
“啊!”一切发生得迅速又猝不及防,没有任何预兆。
疯子!这个男人,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酒精上脑,夏染本就不甚清醒,被秦逸的动作语言一刺激,痛意,屈辱,整个脑袋都像在充血,嗡嗡乱鸣,整个人险些昏倒。
就连门外那一刻传来巨大的锤门声,夏染也听不清。
那一刻,她只看见他唇角绽开一朵宛如忘川曼陀罗的妖冶残掠笑意,黑濯石一般的眸子里充满嗜血,攻击。
夏染!夏染!
仿佛听见有人在声嘶力竭地呼喊她,她分不清门上的撞击到底来源于外面还是里面。可是,外面确实有人——
可是那声音是那么的熟悉,熟悉到骨髓里凌默,凌默的声音!
而秦逸将她辗转带到了洗手台,夏染看到镜子里形容不堪,又凌乱堕落的自己,一时间,只觉得世界末日。
秦逸伏在她礼服松垮的背后,声音像是恶魔一样,一字一句传进她的耳朵里:
“夏染,我让你看看,你口口声声说爱着的凌默,他有多爱你。”
他猛然放开她,夏染逶地跌倒在地。
秦逸稍稍整理自己,拉开洗手间的门。
门内那一刹那呈现的景象,让凌默脑子一片空白!!!
夏染衣衫不整地倒在地上形容凌乱,满脸泪渍,面色酡红不堪。秦逸喘着粗气仍在调整着呼吸,空气里充斥的奢靡味道。
“小染,你”凌默不可置信地望向夏染。
第16章唯独不可以是秦逸(。com)
“凌默”
夏染一时间只觉得天崩地裂,脸色煞白,泪水奔涌而出。
此情此景,一切已经不言而喻。
“秦逸”凌默爆红着双眼,缓缓地转头看向秦逸,“你们”
“如你所见。”
秦逸不偏不倚对上他,面色寻常又冷笑,一字一字平静地说:“如你所想,我强迫的她不止一次。”
砰!
坚实的一拳已经不由分说落在了秦逸脸上,秦逸高大的身躯被打倒在地,唇边溢出了一丝鲜红的液体,他却在笑。
“畜生!”凌默嘶吼着野兽一般冲上来,平日里温柔的模样早已不见,赤红着眼眶,手臂上青筋暴露,第二拳,第三拳
一拳拳,一脚脚落在秦逸的身上,毫不留情,像要把秦逸往死里整,状态宛若要吃人。“畜生——你怎么敢!!”
“凌默!!”
夏染哭着冲了过来,抱住他,嚎啕大哭。“凌默不要!”
这样下去会死人的!秦逸出了事,凌默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绝对不可以。
凌默赤红着眼推开她;满脸的铁青:“小染,你还在帮他?!你今晚对我撒谎说在外地不能来,却和他在一起!之前呢,之前与多少次撒谎,都是和他在一起?!”
他听得见他们在里面的谈话,每一句。夏染和他有过,不止一次!
“凌默求求你,你冷静一下!”夏染满脸是泪。
“怎么冷静?!你要给我解释吗?”
凌默紧紧攫着夏染的手臂,只捏的她生疼,这样的凌默很可怕,她从未见过。凌默摇晃着她:“夏染,你说啊!”
“我”夏染死死哽住。
她只觉得一切支离破碎,扭曲诡异又形同破布,根本无从开口。
“需要解释吗?”
地面一直被凌默痛揍的秦逸抹去嘴边的鲜血,眼神诡异又讥诮,丝毫没有痛感的样子。
“我已经说过了,我强迫的她,当然包括所有的强迫。你不能像个男人一样地安慰她,至少也不该露出这么可笑的受害者神情来。你搞清楚,谁才是受害者。”
凌默浑身一震,猛然看向夏染。
夏染目光破碎,瘫坐在地,缩着双肩,脸上泪水涟涟。“凌默,对不起”
凌默心脏浑然一痛,被一股说不上来的心疼转瞬包围。夏染是被强迫的无论何种方式,她都是被强迫的!
凌默扑过去抱住夏染,抱住她颤抖的身躯,“小染”
“我没事、凌默,我没事。”
夏染努力抱紧着他,呜咽着。虽然她本身已经千疮百孔,可只要凌默仍在疼她,她就心满意足。“我好好的,都结束了我们走吧,带我走。”
“到今晚十二点,你都还是我的女人,怎么可以走?”
秦逸又开口了,清冽的声音审视全局而戏弄,他仍然在笑,像是个诡谲的戏法里摇摆不定的戏子。
凌默的身躯又是猛然顿住。
听到“女人”两个字,像是再次被霹雳提醒似地,狠狠劈中。
秦逸歪着头,坐起身来,唇角带着看戏一般的笑意:“夏染,你都不想问问,人家还要不要带你走么?”
夏染感受到凌默的僵硬,心脏猛然沉落。凌默他为什么要僵硬?他明明说过,说过不管她是不是处女,都
夏染忽然之间停止啜泣,静静地望着凌默那一双空洞僵直的眸子。
“凌默,你还要不要我?”夏染轻声问。
死一般的寂静,凌默那边是死一般的寂静。夏染牢牢盯着他,从充满希冀到渐渐失望到最后的绝望寂灭,凌默的唇角只有寂静和颤抖。
“我我知道了。”夏染脸色苍白,摇摇晃晃站起来,脸上连哭都忘了,她说:“凌默你在乎。”
凌默抓住她的手臂,红着眼眶,神情是夏染从来未见的痛苦,里面似乎有无数的话想要说,最终却只归为哽咽的一句:
“不是小染,谁都可以唯独不能是秦逸。”
好苍白的借口。
沉默了一下,染凄美的脸上漾起一笑:“你在乎也没事的凌默,我配不上你。”
夏染拨下他的手,抬脚往外走。
每一步,都仿佛用尽力气,她必须离开,那是她最后的尊严。
“真是个蠢女人,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秦逸从地上慢慢爬起,抹去唇边又一次溢出来的血迹。他舔舔唇,手指插进裤袋里。
“她都不知道我为什么缠上她。”
秦逸唇边再次展开修罗一般的笑,眼瞳里漆黑幽深,暗无天日。
“是你你在报复我?”凌默死寂地和他在洗手间里对峙,两个男人,挺拔的身姿,像两棵黄杨。
“是。”
一个字的回答,凌默原本挺直的腰身却突然之间像是遭遇了横来的一刀劈斩,骤然无力,浑身发冷。
夏染,夏染只是他用来报复他的牺牲品?
“被人毁掉最珍视的人,是什么滋味?”秦逸挑笑地望着他,“我当年无法向你言语形容,如今只好让你亲自尝尝。”
“所以你就这样对夏染?”凌默额角青筋暴起,双目血红,已经握紧拳头再一次咬着牙冲他袭来,“一个和你毫无瓜葛的无辜女人!秦逸,你畜生!”
秦逸眼神一凝,这次轻而易举闪身,顺道将凌默狠狠一拳,猛地反击带倒。
凌厉的身手,绝非方才草莽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