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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御侯门-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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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只一瞬,她露在被子外头已经发凉的身子被他紧紧地拥进了怀里,连那床旧棉絮被子都一同裹在了身上。

    她挣扎了下,他双臂如钳,纹丝不动。

    她叹了口气,静静地偎依在他的怀里。

    那个怀抱温暖如春,火热的胸膛,即使隔着好几层衣服,还是能让她感受到扑鼻而来的火热气息。

    身子一下子暖和起来,她听着他有力规律的心跳声,慢慢地平静下来,先前的尖牙利爪也都收回去了。

    “为什么……为什么?”她低低喃喃地问着,口齿带着些模糊,可他还是听清了。

    眼眶有些酸涩,他为不能给怀中心上人一个安稳的家而羞愧难当,心如刀绞。

    “我只希望你这一生平安顺遂!”良久,他才贴在她耳边细细说道。

    蒋诗韵窝在他的怀里,惨然一笑。

    这个时候,他还说这样的话?

    这是骗三岁小孩吗?

    他这么一个冷酷如风杀人如麻行事果决的人,怎么在感情上就这么犹犹豫豫?

    看他后院里美人如云,这不是他的作风才是?

    还是他太看重她,想给她最好的?

    这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身处高位,什么事情能拦得住他?什么样的美人儿没有?

    她蒋诗韵何德何能,能得他另眼相看?

    她还是太天真了,一无家世,二无倾国倾城的容貌,像他这样游戏人生的人,凭什么会喜欢上她?

    她怎么就信了他的话,还为他伤心流泪不已?

    果然,前世没有经过感情锤炼的女人还是伤不起啊?

    一边想着,蒋诗韵慢慢地抬起头来,想要离开他的怀抱。

    可贺林紧紧地抱着她,一点儿都不想松手。

    “贺大人,松手吧,”蒋诗韵平静地说着,“咱们一个侍妾多得数不清,一个就要嫁作他人妇,怎么还能这样?”

    “韵儿,别闹,就让我好好地抱抱你吧?”贺林嗓子发哑,先前清越的声音带着点儿沧桑。

    “谁在闹?”蒋诗韵气得要命,她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他仍不放手,这不是拿她不当个良家女子对待吗?

    “贺大人!”她的声音尖细起来,“请你自重,别拿我当青楼女子,我就要嫁人了。”

    蒋诗韵嘤嘤地哭起来。

    贺林顿时手足无措了,双手不舍地松开,眼看着面前的女子哭成了一团,他却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我……我,是情难自禁!”他结结巴巴的,“不是拿你当青楼女子!”

    好不容易说完了这句话,他才顺畅起来。

    “你在我心里比什么都重,我怎么会不在乎你呢?”他神色大痛,伸出手去想抱着她,可见她往后缩了下,他只好讪讪地收回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秀气的锦匣来。

    夜色里,那锦匣竟煜煜发光,可见是个好东西。

    他往前推了推,只道,“这个给你收着,我过两日就要出京一趟,还不知道能不能……”

    他甚是艰难地说了一半,就打住不说了。

    既然不能给她承诺,何必还让她心里挂念呢。

    “这个给你添箱,你好好收着!”他说完这句,猛地起身就朝外走,蒋诗韵只来得及看到窗口那处白衣一闪,已是没了他的踪迹!(未完待续)

一百二十四章 反转() 
先前过于震惊的蒋诗韵,并没有去思量贺林只说了一半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还呆呆地捧着手里的锦匣,说不清道不明心里是种什么滋味。

    眼前那角翻飞的衣袂已经消失良久,她依然回不过神来。

    他说他给她添箱?

    他怎么能狠得下心来说这样的话?

    她就要嫁给宋徽,他竟然还来添箱?既然添箱,为何对她还是这副做派?

    莫非,在他眼里,她一文不值?

    一时心口那处浪花翻涌,蒋诗韵只觉得心里闷得难受,想吼一嗓子却又怕惊着王氏。

    也不知道捧着那个锦匣坐了多久,她才魂魄回归。此时已是冻得身子发冷,双手僵木。

    她低下头用发木的双手轻轻地抚了抚掌中的锦匣,挪动着发麻的双腿下床点着了床头柜上的灯盏,就着昏暗的灯光慢慢地打开了那个锦匣。

    锦匣不大,里头并没有多少东西,只一沓子银票码得整整齐齐的,静静地躺在那儿,像是等待着蒋诗韵拈起来。

    蒋诗韵轻轻地把那叠银票拿出来,对着灯光数了数,足足有五万两!

    她震撼地无以复加,贺林这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他怎么会给她这么多的银票?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凭着她的智慧,这些银子定会有增不减,这一辈子,她就真的可以吃穿不愁了。

    他连她的后路都给她铺好了?

    他究竟有什么难言之隐?

    蒋诗韵捧着那个锦匣,只觉得重逾千斤,双手发颤,几乎都要捧不住。

    她的心忽然剧烈地跳了一下,好歹自己也是个现代穿越人士。难道就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

    钱氏不是想把女儿嫁入高门,千方百计想破坏她的亲事吗?

    那她就让她如意得意一把行不行?

    就算王氏以死相逼,到时候钱氏真的上钩了,她也有理由了。

    想想她现在也是身家数万两银子的御姐,何必要在宋徽那奶油小生身上浪费时间?

    贺林不是冷心冷意吗?那好,她就拿着他的银子过上幸福的小日子,顺便找个合心合意的小白脸过一辈子。岂不是快哉?

    越想越觉得这个念头可行。蒋诗韵兴奋地一点儿睡意都没了,找了块旧布就缝起来,凭着她那蹩脚的女红。终于在黎明到来之前,把那五万两银票全都缝在了那条独特的腰带里。

    从此,她可真的是腰缠万贯了。

    一夜未睡,蒋诗韵精神头依然很好。

    吃过早饭。服侍王氏喝过药,钱氏那边就来人了。

    惠香带着刘妈和另一个婆子。三个人一脸假笑地过来,说是请二姑娘到太太上房里去。

    王氏不疑有假,忙从炕上撑起身子来,叨叨了几句。

    蒋诗韵瞄一眼站在炕边惴惴不安的慧儿。回头就喊外头正蹲角落了洗涮的小坠子,“……进来伺候着太太,太太身边不能离了人。”

    慧儿脸色发白。祈求地看了王氏一眼,垂下头去。眼中的怨毒被散落在颊边的碎发遮住,一闪而过。

    小坠子从院子里蹬蹬地跑了进来,两只扎煞的手上还站着污水,一双手冻得跟红萝卜一样。

    蒋诗韵有些心疼地从盆架子边摸过一条手巾给她擦干,嗔着她,“怎么也不用热水洗?不是还有一篓子炭吗?”

    上次贺林给她们送了两篓子上好的银霜炭和几篓子木炭,足够她们用一个冬季了。

    何况,她手头上如今也有了银子,不怕家里嚼用。

    只不过先前她想攒着银子置办一所宅院,省着罢了。

    小坠子圆乎乎的脸上溢满了笑容,两颊红扑扑的跟两颗大苹果似的。

    见自家小姐对她这么好,心下感动不已。忙接过手巾自己擦干了,笑着摆手,“奴婢不怕冻,留着那些炭好给太太烧炕呢。”

    话音方落,就见慧儿疾步走上前,劈手夺过那条手巾,就按在水盆子里,回头朝王氏抱怨,“太太,她一个小丫头怎么能用您的东西?这岂不是太没有规矩了?”

    王氏素来信慧儿的话,羡慕大家子的那种有礼有节的规矩进退,听慧儿这么一说,再看那条雪白的手巾上都是灰印子,不由冷了脸。

    小坠子不过是个奴婢,也就是她脾性好,不大计较这些,果然她就上头上脸了。

    慧儿可是给她讲过了,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小姐马上就是侯府的少夫人了,若是她再不讲究这些规矩,跟以前乡下一样,到时候两亲家见面,岂不是要闹出天大的笑话来?

    王氏板着脸就要动怒,蒋诗韵却忙接了口,“这是我拿给小坠子擦手的,慧儿是说我这个做主子的不懂规矩?”

    想挑小坠子的刺儿,也得看看她这个主子同不同意啊。

    慧儿面色一变,垂了头不敢吭声儿,只狠命地搓着盆里的那条手巾。

    王氏因着女儿就要到钱氏的上房,过两日就是侯府的少夫人了,就不想多说她,只叹息一声,“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连点儿规矩都不懂,到时候在侯府可不得惹人笑话?”

    本以为这话能让女儿收敛些,没想到蒋诗韵听了这话喜上眉梢,上前一把就拉着王氏的胳膊撒起娇来,“还是娘知道我,我本就是个野丫头,从小儿在乡下长大,哪里知道这些?娘疼我,把慧儿给了我,到时候在侯府,有她提点着,必不会错的。”

    王氏顺着她的话就点了点头,因着女儿马上就要成为侯府的少夫人,王氏心里高兴,就喝了一碗热乎乎的粳米粥,脸上也有些光泽,听见这话,伸出指头来就戳着蒋诗韵的额头。

    “就你这丫头贫嘴!”

    一旁的盆架子处,慧儿手里的手巾啪嗒一声就跌进了盆里。

    蒋诗韵装作没听见,王氏正高兴着压根儿就没注意。

    慧儿在那儿待了会儿,见王氏丝毫都没有提起这件事儿,她有些急了,若是真的做了陪嫁跟着小姐嫁过去,那她将来也就是沦为侍妾的命运。

    她是犯官之后,到了那种大家族,即使再得男人宠,也上不得台面。

    若是留在王氏身边,跟了蒋德章,不过是个小官宦之家,到时候把王氏摆布死了,自己照样可以做个正室。

    只是这该死的小姐怎么就是放不过她呢?

    想了一会儿,她终是拿着洗干净的手巾嘤嘤地哭起来。(未完待续)

一百二十五章 故意() 
王氏纳闷地扭头看向慧儿,“好端端的,你怎么就哭了?”

    虽然是自己心爱的贴身侍婢,可在女儿大喜的这段日子里哭,王氏还是不悦的。

    她是乡下妇人,更是迷信。大喜的日子里不能见泪,不然将来的日子就不好过。

    慧儿知礼守仪,素日里都是她提点着自己,怎么今儿这么不懂规矩了?

    皱了皱眉头,她不满地望着慧儿。

    “太太莫怪,奴婢……奴婢是喜极而泣!”一时心伤难过的慧儿,被王氏略冷的话给提醒了,忙擦干了泪,换上一副笑吟吟的模样儿。

    蒋诗韵挑了挑眉,暗自冷笑:这个慧儿还真是不简单啊,什么事情都能让她说出个花儿来?

    且听听她还怎么圆!

    慧儿三两步走近炕头,体贴地那手巾给王氏擦了擦嘴角和手,方笑道,“奴婢这一路跟着太太和小姐进京,心里十分敬服。为了小姐的亲事,太太操了多少心?太太和小姐都是善心人,如今功德圆满,小姐就要嫁入侯府,将来那就是京中勋贵圈子里的人,太太自然也跟着水涨船高,不枉了太太辛苦一场!奴婢怎能不高兴?”

    一席感人肺腑的话又把王氏说得欢快起来,情不自禁地就点头认可了慧儿的话,“你说的是,没想到我也有今日,能看到秀姑嫁个好人家,我死了也瞑目了。”

    蒋诗韵不由气结,她这个娘可真是容易被慧儿左右,不过慧儿这丫头着实有两下子,会揣摩人心。王氏又是个藏不住心事的,时日久了。慧儿就把她拿捏地死死地。

    越是这样,她越不敢把慧儿留在王氏身边。

    慧儿见王氏又信了她的话,欢喜起来,这才细声细气地露了露自己的意思,“只是奴婢是犯官之后,怕跟着小姐享不了那样的福分。奴婢的父母都远在北地,将来还不知道有什么造化。人家侯府那样尊贵的地方。奴婢跟了去。怕会给小姐惹来麻烦。何况奴婢也舍不得太太,在心眼儿早把太太当作再生娘亲了。不如,就让奴婢留下来吧?”

    这番话。触动了王氏的情肠。她也知道蒋诗韵嫁过去之后,自己的日子不好过。自己出了那样的事儿,要不是想睁着眼看着秀姑嫁人,她早就一绳子吊死了。

    她也没脸盼着夫君能原谅接纳她。这辈子能看着亲生女儿过上幸福的日子,她也就知足了。

    说实在的。她到现在也怨恨不起来夫君的狠心,要不是夫君读书上进,女儿怎能嫁入这般体面的人家?

    上次的事情连她自己都弄不懂到底怎么发生的,虽然秀姑说有人给他们下了药。可到底还是发生了。

    她又能怨得了谁?

    王氏思来想去,觉得上天还是待她不薄。

    如今又能得慧儿如此贴心相待,等秀姑嫁过去。留她在身边说话解闷,倒也不错。

    因此。她就有几分犹豫。

    慧儿是个什么样的人呐?别看她柔弱得橡朵雨中的白莲,可那份察言观色的功夫却炉火纯青。

    见状,她忙紧着又烧了一把火,“小姐的心是好的,只是奴婢却不想做那对不住小姐的事。太太想想,凭小姐这份容貌,姑爷又怎会瞧得上奴婢这等犯官的女儿?到时候奴婢在跟前,岂不是给小姐添堵?”

    这话倒是!

    王氏自然希望自己的女儿和姑爷和和美美的过一辈子,她自个儿都没有和别的女人共享一夫,骨子里压根儿也没有这种观念,也就不大注重这个了。

    眼看着她就要动摇,蒋诗韵忙赶在她开口之前,飞快地笑道,“娘,慧儿的卖身契您都给了我,还要反悔不成?”

    她连撒娇带跺脚,一副小女儿的样子,活似个还离不开娘亲的孩子。

    王氏的心又偏到了她这边儿,看得慧儿暗恨不已:到底是亲生的母女,自己费尽千般心思都没能挑拨成功!

    蒋诗韵不理会慧儿是个什么心情,只是缠着王氏,“女儿又不是说非要把慧儿给了宋公子,不过也是留着预备罢了。娘急什么?慧儿给了我就是我的人,我能让她吃亏不成?再说,女儿大大咧咧的也没个正经样子,有慧儿在跟前提点着,在侯府也不出差错,岂不是让娘省了很多心?”

    三言两语地又把王氏的心给拉了回去。

    慧儿两拳紧捏,牙根咬紧,看着蒋诗韵和王氏母女两个其乐融融,恨不得撕烂了蒋诗韵那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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