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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御侯门-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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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钱氏不过是个庶女,但是出身门第也不低啊。

    安国侯府若是有意想和蒋家结亲,也该是蒋大姑娘和蒋二姑娘才是啊?

    哪里轮得到她这个乡下丫头?

    可为何她爹的信里却说要定亲的人是她?

    这里头定有猫腻!

    一向都知道人心险恶的蒋诗韵,觉得这事儿恐怕不简单。

    虽然古代男女大防是件天大的事儿,但这些勋贵之家说亲也不是儿戏,总要着人先打听好了,小儿女们即使明面儿上不见面,但像她们和安国侯府也算是姻亲之家了,暗地里总是要相看相看的。

    姑母还没见过她长什么模样儿,安国侯府的长辈们更是连她是黑是白都不知道,就能冒冒失失地给长房长孙定亲了?

    蒋大姑娘和蒋二姑娘平日里和姑母应该有所往来,为何不是她们,单单是她这个名不见经传的人?

    若是安国侯府真的想让长房长孙和她定亲,那理由只能有一个:这个长房长孙是个上不得台面的。

    她才不会相信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

    想事儿正出神的蒋诗韵,就听门外小坠子清脆的声音响起,“小姐,我们姑娘说了,太太身子不好,不宜搬动,今儿就住这客栈了。等过几日太太身子好了,我们就投奔安国侯府的姑奶奶去,就不劳小姐费心了。”

    一席话堵得严严实实连个退路都没有,激地蒋大姑娘差点儿没有破口大骂出来。

    说来说去还是想去安国侯府,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哪有亲兄弟家不住却偏要住进姐姐的夫家的?

    二婶无非就是想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好让安国侯府的长房长孙宋徽和蒋诗韵两个多多接触培养感情吧?

    这还了得?

    有的人其实就是见不得别人的好,就像此时的蒋大姑娘。

    昨夜里明明是她把人家赶走的,没想到今儿她就忘了个精光,还以为人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秘闻呢。

    蒋大姑娘实在是想不通,像这样不通道理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丫头,姑母怎么就看中了呢?

    前些日子,听说姑母要给二叔家的堂妹保媒,她还没放在心上,想着那样的丫头,顶多在京里给她找户家境殷实的大户人家也就罢了,没成想后来听二叔说竟然是安国侯府的长房长孙。

    她和妹妹当时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怎么这样的好事儿会轮到那乡下丫头的头上?

    想着每次去姑母家玩,那一进一进的大宅院,那雕梁画栋飞檐重楼的美景,还有姑母屋里美轮美奂的陈设,哪一件都是她们少詹事府所不常见的。

    那侯府的长房长孙宋徽她和妹妹也见过,面容清秀,身材颀长,又生在那样的人家,穿着打扮举手投足,都不是她们这些妙龄女子能望其项背的。

    她们的母亲钱氏也多次在姑母面前表露心意,可姑母嘴头上说着将来要给侄女保一门好亲,原来不过是哄骗她们的。

    到底把这样的美事儿给了这乡下丫头。

    姑母,究竟怎么想的?

    蒋大姑娘思前想后,气得头晕脑胀。

    屋内,蒋诗韵不理会王氏的唠唠叨叨,稳坐钓鱼台。

    反正大伯母家都不是什么好人,她也没打算曲意逢迎。

    这样的人,就得给她们点儿厉害尝尝。

    蒋大姑娘等了半天都不见里头有人出来,实在是拉不下脸来了。

    在家里,除了母亲,她也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儿,那些下人见了她哪个不恭恭敬敬的?

    就算昨夜没让她们进门,可她不也解释了吗?

    家里都是妇孺,爹和二叔都不在家,娘又身子不好,她一个当家的姑娘哪能随便就放人进府?

    二婶她们这一晚不也平平安安地过来了,还有什么好讲究的?

    想至此,她不由暗暗冷笑,还真是乡下来的,顺着杆儿就往上爬起来了。

    她不过是客气一下,来接她们是给二叔的面子,既然她们如此不识好歹,也别怪她蒋诗静没有说到!

    抚了抚衣袖上本没有的褶子,蒋诗静朝自己的贴身大丫头荷香点点头,“出来一天了,我也乏了,既然给脸不要脸,咱们索性就不给了。走!”

    狠话已经撂下了,她就不信她们不出来?

    如果这样还不行,那就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她不信姑母就那么好心会让她们住在侯府?

    她们想住姑母还丢不起那个人呢?

    侯府又不是姑母一个人的,上头还有老太太和大房,她们这一去好叫那些下人嚼舌根,这亲还未定下,人倒是先送过来了?

    这成何体统?

    想想,她就觉得母亲早上跟她说的话有些言过其实了。

    二叔不还住在家里吗?

    二叔对爹和娘那是言听计从,他能一举高中,也得多亏了爹和娘这些年对他的照顾。

    总不能因为二婶和堂妹任性,二叔就纵容着她们吧?

    到头来,她们还得上门求着她!

    她得意地翘了翘嘴角,娇美的面容上有了一丝不相称的狰狞。

    荷香体贴地上前扶了她的手,故意大声冲着客房的门叫嚷,“大小姐,您这么好性儿的人,和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人计较什么?我们家的人,什么时候这样低声下气了?”

    蒋诗静笑着看了她一眼没吱声,看来心里已经认同了。

第八章 亲自() 
屋子里,王氏早就按捺不住了,立逼着慧儿和小坠子收拾箱笼,来回地踱着步子,不停地数落蒋诗韵。

    “你这丫头今儿是怎么了?还和自己的堂姐较上劲儿了?”

    她一说话颊边的肉就乱哆嗦,馒头样的手紧紧地绞着一方帕子,“你说你堂姐都来半天了,你还堵着门不让进?你到底想怎样,见好就收吧,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

    蒋诗韵却懒洋洋地从圈椅里直起身子,不紧不慢地伸了个懒腰才笑道,“娘急什么?您不是舍不得荷包里那点儿银子吗?我们昨夜里要是住进大伯家,能花了这么多吗?”

    斜睨一眼屋外,她笑得有些诡异,“既然出来了,还怕没地方去?大不了自己赁一个院子住着。”

    她就不信不对这些眼高于顶的亲戚摇尾乞怜,她们就过不下去了?

    昨夜,王氏的病情是何其凶险,要不是她当机立断,今儿还不知道她有没有机会站这儿数落她呢?

    也就是她不说罢了,蒋大姑娘还真的以为她们就是那听话的狗儿,给块骨头就上钩了?

    就方才那话,不论是主子还是丫头,分明都没把她们放眼里,一点儿歉意都没有,指望着她就能好好地跟她们走了?

    今儿要不好好地磋磨磋磨她们,就算是勉强住到了大伯父家,将来要生的气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而王氏的身子,还能再受刺激了吗?

    一边儿,慧儿眸光晦涩难辨地望着蒋诗韵。

    这该死的小姐到底要怎么折腾!

    住在客栈里,王氏这土包子舍不得花银子,昨儿一夜她和小坠子都是挤地上睡的。

    夜里还要端茶端水的,差点儿没把她累晕。

    今儿到如今才吃了一顿早膳,她早就饿得快不撑了。

    实指望人家蒋大姑娘把她们接过府去,能热热乎乎地吃上一顿饱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姐倒摆上架子了。

    她到底有什么资格在这儿摆架子?不知道还要靠着人家吗?

    暗地里嗤笑了一番,她慢慢地收拾着东西,恨不得这该死的小姐立马消失不见才好!

    僵持了一阵子,蒋大姑娘见屋里实在是没有什么动静,就扶着荷香的手迈步走了。

    王氏大急,几步跨到门口张嘴就要喊。却被门外蒋诗静的话一下子打断了,“娘,您怎么也来了?”

    一见到钱氏,她顿时大吃一惊。

    本想着接不到人她干脆拂袖而去,没想到连娘也来了。

    二婶和堂妹那几个不识好歹的,难道还能惊动母亲不成?

    钱氏气喘吁吁地上了楼梯,站那儿匀了匀气息,半天才问,“人呢?”

    蒋诗静朝客房里努了努嘴,“我在这儿费了半天口舌,人家连门都没让进一下呢。”

    钱氏也料到了,凭着女儿处事的手段,王氏应该不难请才是啊?

    她虽然和王氏没见过几面,可听二叔说那也是个没主见的女人。

    一个土包子乡下女人而已,怎么还敢把她们不放在眼里?

    她钱氏就是那么好捏的?

    这笔账,她记下了。

    咬了咬牙,她强笑着拉了女儿的手又站到了客房门外,扬声朝里笑着,“弟妹,大嫂亲自来了。昨儿夜里的事儿是静儿不好,我这儿代她向你赔罪了。”

    王氏在屋内一听这话就惊呆了,这声音似曾相识,让她莫名地多了一份亲切。

    连大嫂都亲自来了,她真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秀姑这丫头也着实不像话!

    她连忙迎出了屋外,看到面前半老徐娘风韵犹存的钱氏,不由低呼一声,“怎敢劳动大嫂?听说您昨儿身子不好,如今可大安了?”

    “没什么大碍。”钱氏谦和地弯了下腰,又朝里问道,“大侄女怎么不出来让我见见?”

    既然钱氏都提出来了,蒋诗韵也不好再装聋作哑了。她可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人,于是就慢悠悠地从屋内晃悠出来。

    到了门口,嘴角扯了扯,努力扯出一丝平和的笑。

    钱氏一见她出来,已是满面笑容地迎了上去,携了她的手上下打量,“哎呀,这一别数年,大侄女都这么大了。啧啧,瞧瞧这眉眼精致的,真是个美人胚子,怪不得大姐要把你许给安国侯府呢。”

    蒋诗韵也在这空当儿细细地打量着钱氏,只见她身量中等,纤秾适中,不到四十的年纪,眼角仅有一丝鱼尾纹而已。

    看那长相,不过中人之姿,不过一身穿戴却是金碧辉煌,看上去还真的有那么点儿当家主母的架势。

    她面上虽然堆满了笑,可蒋诗韵却看得出她的笑并未达眼底。

    不过是面儿情罢了。

    蒋诗韵对大伯父这一家更不报什么希望了。

    今儿钱氏肯来,八成还是跟她那句话有关。

    钱氏母女害怕她们真的一怒之下到安国侯府上住去,就算是不能住在那儿,可是被姑母给知道了,想必对她们不利。

    敛了眉眼,蒋诗韵还是礼数周全地给钱氏行了一礼,“见过大伯母!”

    钱氏寒暄完就从腕子上褪下一只绞丝银镯子,“初次见面,伯母也没什么值钱的,这镯子是我从娘家带来的,你别嫌弃才好啊。”

    蒋诗韵低了头看那只颇有些古意的银镯子,不明白钱氏为何这么好说话了。

    难道她真是诚心诚意来道歉的?

    不待她想通,王氏就感动地上前握住了钱氏的手,“大嫂,这,这怎么好意思?您这东西是陪嫁,我们秀姑小孩子家家怎配得上戴这个?”

    听着这土得掉渣的小名儿,立在钱氏身后的蒋诗静已经握了帕子偷偷笑起来:到底是乡下来的,连个闺名都起得这么惊心动魄的!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矫情的了。

    蒋诗韵也就是想让她们明白做人的道理而已,何况她还想早点儿见到她爹蒋德章,自然是要住进大伯父家的。

    让慧儿和小坠子收拾了箱笼,蒋诗韵扶了王氏的手往外走去。

第九章 踩你一脚() 
蒋诗静也自然而然地靠过来,要去扶着钱氏。

    蒋诗韵经过她身边时,身子忽然一歪,像是脚下滑了一下,不偏不倚地就踩住了蒋诗静的左脚。

    这一脚她可是用尽了力气,踩得蒋诗静“哎呀”大叫一声。

    钱氏和王氏都吓了一跳,纷纷转过身来问蒋诗静,“怎么了?”

    蒋诗静疼得眉毛蹙在一块儿,龇牙咧嘴的直吸冷气。

    蒋诗韵这才好似察觉过来自己干了什么事儿一样,忙热络地凑上前,嘴里连连叫唤着,“对不住,对不住,大姐,是我不好,一不小心踩着你的脚了。”

    蒋诗静疼得泪花在眼眶中直打转,一双眸子幽暗不明地死死盯着蒋诗韵。

    但是蒋诗韵抢上前来赔礼道歉,让她一肚子的怨愤都发泄不出来。

    人家说不是故意的了,她一个做大姐的怎好再去斤斤计较?你

    毒辣地瞪了蒋诗韵一眼,她一字一顿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不……碍……事……!”

    别的人兴许听起来还以为她是疼得嗓子有些喑哑了呢,可蒋诗韵怎么会看不出来她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的可怕样子?

    暗地里欢呼一声,她也装出一副泪眼欲滴的样子,“大姐,还疼吗?都是妹妹不好,妹妹给你揉揉可好?”

    见一边儿的钱氏也是面色不虞,她索性装得更加可怜,“大姐,要不,你也踩我一脚吧?”

    蒋诗静瞪她一眼没吭声,钱氏一脸僵硬地笑着,“你这孩子,哪有再踩回来的?你姐姐也没有要怪你的意思,小孩子家家的,这可算个什么?”

    钱氏都这么说了,蒋诗静心里就算是十分想踩回来也不好意思开口啊。

    她只能一瘸一拐地扶着荷香的手跟在了钱氏身后。

    因王氏身子肥胖,蒋诗韵先扶着她走下那逼仄的木头楼梯。

    身后,蒋诗静毒蛇般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

    马车一路前行,在快要到八里坊的时候,前面忽然飞奔而来一队鲜衣怒马的骑兵,那些人身上披着黑色的披风,身上穿着艳丽的飞鱼服,腰间的绣春刀精致小巧,从她们的马车前一闪而过。

    钱氏早就命人把马车停在路边,马蹄踏过的灰尘漫天飞扬,呛得马车里的人咳嗽不止。

    王氏不满地拿帕子捂住了嘴,脸扭向窗外,恨恨地骂道:“赶着投胎去啊,跑这么快?”

    蒋诗韵早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在她耳边低声道,“娘,忘了女儿给你说的祸从口出吗?这些人是锦衣卫,让他们听见了有咱们的好果子吃吗?”

    王氏瞪大了眼睛望着蒋诗韵一会儿,嫌弃地把她的手拿开,悻悻地辩解,“你娘我只不过说说而已,又没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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