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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也曾用心爱过你-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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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他是不想跟个残废做什么?

    不过,无论如何,我因此大大地松了口气。

    沈天一看起来对景柏霖格外尊敬,在得到景柏霖的允许之后就离开了。

    保姆把我送进了景柏霖之前所说的一楼客房,盯着我喝了她送来的睡前牛奶,对我说了句客套的“有事您只要喊一声就好”后,也走了出去。

    也许这一天,实在累得够呛,我几乎是沾床就睡。

    睡了一半,我恍恍惚惚间觉得有人压在我身上,还有一双大手在我身上不停游走。

    我惊悚得想要尖叫,却发现嘴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以胶布死死贴住,根本连发声都发不出来。

    惊恐之中,我后知后觉地发现就连我的手脚,也正以一种羞耻的姿态,被四仰八叉地绑在床的四个角。

    黑暗中,那人正面压着我,一边用双手揉我,一边附在我耳边低声道:“这个姿势你还喜欢吗?”

第36章() 
这个声音,熟悉得惊人。

    是景盛。

    “你就这么想要男人,嗯?”

    他修长的指一点一点抚过我的眉眼,粗粝的指腹慢慢磨擦着我的脸颊。

    景盛温热的唇也从我耳际渐渐滑落至颈项,黑暗中,我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

    我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我身上肆虐,一下又一下地拨弄着我。

    我忍不住战栗,想要尖叫,却发不出声音。

    “这么快就湿。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漫不经心得像是一个旁观者,“是不是很想被。干?夏小满,你这个荡。妇。”

    他带有羞。辱。性的言词非但没有让我觉得反感,反而让我觉得有些兴奋,小腹处渐渐传来一股陌生的感觉,我感觉我的身体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

    难道我真的是一个荡。妇?

    我盯着满室虚无的黑暗,尽管感觉到羞耻,却依旧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

    我甚至毫不怀疑,如果不是此刻我的嘴巴被胶条贴住了,我肯定在喘息吟叫。

    空气中忽的传来棉布被撕裂的声音,我顿觉身上一凉。

    男人的手更加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体上游走,我甚至能感受到他在我体内翻搅,渐渐的,我感觉到视线模糊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我听见男人低笑着说:“原装,验货合格。”

    再次醒来,窗外天色已经大亮,我转头,冷不丁看见了站在我床边的保姆,被吓得差点尖叫出声。

    “你、你进来之前都不敲门吗?”

    我心有余悸地拍着胸脯,着实被吓得不清。

    保姆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敲了,你没应。”

    我没应她就可以进来了?

    我皱眉,正待说话之间忽然想起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我猛地拉住被子盖住自己,却又后知后觉地发现,我身上的睡衣毫发无伤,而我的手脚也并没有什么被捆绑过的痕迹。

    “你进来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

    我转头问保姆,她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很有节奏地摇了摇头。

    顿了顿,她又略显迟疑地问:“你是不是做恶梦了?”

    我怀疑地看着保姆,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

    难道一切真的只是我做的一个梦,而且还是一场荒唐的春梦?

    恍惚之间,我眼角的余光刚好瞥见了那只空了的牛奶杯。

    我顿时灵光一闪:会不会是这牛奶有问题?

    否则,向来浅眠的我,怎么可能连有人敲门都不知道?

    而昨晚

    我忽然不敢想象,如果昨晚发生的一切不是梦,那么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真的是景盛吗?

    不得不说,景柏霖这个人傲慢也就算了,就连他家的保姆都跟他一个德行。

    怎么说,我既然住了进来,就是客人,好歹也应该受到尊敬。

    可这个保姆不但擅自闯进来,眼下,她甚至没经过我的同意就把窗帘拉了开来,顺便打开了窗户。

    好在,我身上的睡衣还算保守,不然,岂不是要走光?

    我以为她很快就会出去,没想到开了窗之后,她就开始收拾桌子,擦窗,换垃圾袋

    最后,我终于忍无可忍。

    “那个能不能请你先出去?”

    正在擦桌面的保姆直起身子,问:“我?”

    不然呢?这屋子里还有第二个人么?

    “夏小姐,我想你可能错估了你在这里的地位。”

    “嗯?”

    我抬头看她,准备洗耳恭听。

    “你不过是先生养在这里的众多女人中的其中一个,你——没有资格对我指手画脚。”顿了顿,她抬起下巴,无比傲慢地道,“还有,请你叫我玛丽夫人。”

    玛丽夫人?

    景柏霖是这里的先生,而她却自称是夫人,这个保姆的心是不是也太大了点儿?

    不过,这种细枝末节暂且不提,她刚刚说,我只是景柏霖养在这里的众多女人中的其中一个?

    “你说先生在这里养了很多女人?那她们在哪儿?”

    这幢别墅大归大,可依我昨天来时的情形来看,怎么也不像是藏了无数娇的金屋。

    怎么说呢,太安静,不怎么有人气。

    这幢别墅,给我的第一感觉是富丽堂皇,而第二感觉就是阴气森森。

    玛丽拿眼角睥睨着我,一言未发。

    我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轻轻地叫了一声:“玛丽夫人。”

    她一听,顿时心花怒放,就连说话的语调都变得轻快起来:“那些女人都太不听话,被先生送走了。所以,你最好听话一点。首先,要收拾好你的好奇心,懂吗?”

    玛丽虽然在笑,可不知道为何,她的样子看起来比她不笑的时候还要恐怖。

    房间里的门在这时候被人象征性地敲响,过了一会儿,景柏霖推门而入。

    今天他穿着一身米色西装,看起来显得尤为儒雅,见到我还躺在床上,他脸色微沉,却不是对我。

    “玛丽,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夏小姐还穿着睡衣?”

    玛丽立刻放下手中的抹布,在围裙上擦了擦,十分局促地道歉:“对不起,先生,我已经同夏小姐说过无数次您在等她,可是她说她昨晚休息得不是太好,还想再多睡一会儿。”

    玛丽睁眼说瞎话的功夫简直让我目瞪口呆。

    然而,还不等我说些什么,景柏霖就以一种略带宠溺的眼神看着我,出声道:“都这么大人了,还赖床?”

    不知为何,本来听他这样说话也没什么,可一联想到昨晚的“梦境”,我竟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而玛丽,几乎是在景柏霖开口说话的同时,就向我投来无比怨毒的眼神。

    我心下一惊,脱口而出:“景先生,能不能麻烦你换个人照顾我?”

    “怎么,玛丽不合你心意?”

    景柏霖倏地眯起眼,眸光中隐约泛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幽光。

    玛丽立刻跪了下来,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甩在自己的脸上:“夏小姐,如果玛丽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请你告诉我,我会改,但是请你不要换掉我。”

    霎时间,整个房间里只剩下玛丽甩自己耳光的声音,“啪啪啪”清脆而又响亮。

    玛丽的胳膊又粗又壮,下手也不含糊,她原本白皙的圆脸上立刻浮现出红红的五指印,景柏霖就这样静静地站着看着我,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到最后,还是我受不了内心渐渐升起的罪恶感,忍不住开了口:“够了,别打了!就当我没说。”

    然而,玛丽的巴掌却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我终于明白,我的话是没用的。

    景柏霖像是看了场大戏,等兴致差不多了,才慢悠悠地开口:“既然夏小姐开口替你求情了,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你知道该怎么做。”

    这一回,玛丽果然停了下来,低着头道:“谢谢先生,谢谢夏小姐。”

    彼时,玛丽的脸已经红得像能滴出血来,我光是看着就觉得疼。

    “夏小姐腿脚不方便,二十分钟后,我希望能见到她清清爽爽地站在我面前,懂吗?”

    景柏霖丢下这句话后,就转身走了出去。

    等房门口不见了他的身影,玛丽就迅速走到我床边,逼近我,眼神中的怨毒毫不掩饰:“夏小满,今天的事,我记着了。”

    话落,她开始动作粗鲁地剥我身上的衣服,我不让:“我自己能换,穿裤子的时候可能需要你帮忙。”

    玛丽听了,嗤笑了一声:“装什么清高,还不是张开腿就能让男人上的婊子!”

    我怒极反笑:“嗯哼,有本事你也张开腿,看有没有男人愿意上你!”

    玛丽身材魁梧,长相又极其粗犷,就连声音听起来都像个男的,若不是她的胸部和屁股实在大得离谱,恐怕没有人能准确辨认她的性别。

    所以,我敢打赌,只要是有眼睛的男人,对着她,不倒胃口就不错了,还要吃下她?除非是和她一样找不到女人的男人!

    玛丽终于被我彻底激怒,她伸出手作势就要扑过来,我不紧不慢地提醒了她一句:“二十分钟很快就到了。”

    话落,我还随手拿起放在床头的电子钟,指着上面的时间给她看。

    果然,我猜得没错,玛丽很怕景柏霖,她看了眼时间,顿时脸色大变。

    我本来不想那么快就放过她的,但是转念一想,景柏霖不肯换掉她,以后和她相处的时间还长着,彻底闹僵了对我自己也没好处,于是也没多为难她,让她拉了窗帘以后,就开始换衣服。

    玛丽可能也是察觉到了时间紧迫,这一回倒也没有刁难我。

    二十分钟后,玛丽推着我来到别墅大厅,景柏霖正在看报纸,见到我,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很好,很准时。”

    这一句是对玛丽说的。

    “你今天看起来气色不错。”

    这一句是对我说的。

    不知为何,尽管他对我算的上和颜悦色,可我还是觉得怕他。

    我总觉得这个男人很危险,但是,我却又无处可逃,只能硬着头皮对上他的视线。

    景柏霖看着我,忽的笑了起来:“你真是越来越像她了。”

    我愣了一下,想问“她”是谁,却又不敢问,倒是一旁的玛丽因为他的这句话而脸色大变:“先生,毕竟只是像而已。”

    景柏霖一记眼刀横了过去:“谁许你多嘴了?”

    玛丽立刻抖如糠筛,看起来是害怕到了极致。

    “滚!”

    景柏霖的这一声“滚”让玛丽如获大赦,马不停蹄地转身离开,看她的背影,我想到了一个词——落荒而逃。

    前一晚,景柏霖说会立刻安排最专业的团队帮助我复健,并不是敷衍我,等我陪着他用了早餐以后,几个医生模样的人就来了,其中一个,昨晚也见过,我记得是姓顾。

    “顾医生是这方面的专家,对了,他也是储谦那臭小子的导师。”

    关于储谦的事,我之前还在医院住院的时候,就断断续续听张姨说过。

    别看储谦年纪轻,他可是驰名海外的外科医生,据说,他的那双手保价上亿,而作为储谦的导师,想必也是个厉害的角色。

    我也是到了这时候才知道,景柏霖早就在别墅里专门开辟了一间近百平的房间作为我复健之用,看来他能保我在三个月之内恢复如常并不是说说而已。

    从这天起,我的复健之旅正式开始,每一天每个时间段都被安排得满满的,即便是复健间隙时间,景柏霖也会要求我坐着轮椅陪着他,而所谓的“陪”,大多数时候,是他看书,我发呆,偶尔,他也会离开别墅出去一下,不过很少。

    而且,他肯定会和我一起吃晚饭。

    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精神太紧绷的缘故,这段时间,我一到夜里就睡得格外沉,而且,还是每夜都做那种梦。

    很真实,可是等我醒来,却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即便我拒绝再喝玛丽给我准备的牛奶,情况也没有任何改变。

    我不知道梦里那个拥有景盛声音的男人到底是谁,可我知道,自从我被接来这里,景盛一次也没有来过。

    事实上,除了帮我复健的那几个医生,我从来没见过这幢别墅里来过外人。

    尽管苦恼,我却并不敢把这件事告诉别人,事实上,就算我想,好像也没人可以告诉。

    我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真的只是因为我自己欲求不满而已?

    这一天,景柏霖因为临时有事出去了,第一次没能陪我吃晚饭,玛丽也因此情绪低落,频频走神。

    我本来就没什么食欲,草草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但一想起玛丽还在一旁,我就趁她不注意,把景柏霖每天都要让我喝的一小碗骨头汤给倒进了垃圾桶,为了掩饰罪证,我特地多抽了几张纸巾擦嘴,然后全部盖在垃圾桶上方。

    经过一段时间的复健,我的腿已经好了许多,就算没有拐杖也能走上一小段。

    玛丽照常跟着我在花园里走了一圈,把我送进了房间之后就不知去向,我洗完澡换上睡衣准备睡觉,可奇怪的是,这一天我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到了下半夜,我实在是烦躁得很,下床,准备去厨房倒水喝,可刚刚出了房门,却听见客厅里传来“嗯嗯啊啊”的奇怪声音。

    “啊,用力,再用力!好舒服!啊!”

    恰巧在这时候,被乌云遮住了好一会儿的月亮探出了头,皎洁的月光撒了一地。

    客厅的沙发上,玛丽那一身没了衣服遮挡的肥肉,看起来特别晃眼。

    而她身上,一个男人正在埋头苦干。

    男人背对着我,我不知道他是谁,直到玛丽尖叫着将男人夹紧。

    “嗯哪,先生,我好爱你!”

第37章() 
我猛的倒抽了口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惊慌之间,脚下一个踉跄,身体不由自主向前倾去,眼看着就要摔倒,有人在我身后及时拉了我一把。

    随后,有一只大手从后头捂住了我的嘴巴。

    “好看吗?”

    我本来正打算咬那人的手,听到他在我耳边的呢喃声,我立刻停下了这种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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