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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陪嫁嫡妃-第96章

小说: 陪嫁嫡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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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慈姑仍然给她拿捏着,顺着她道:“娘娘,那您就睡一会儿,睡起来再用膳。”

    她闭目不答话儿,化不开的悲戚萦绕在心头,没一会门外的请安声响起,是英宗过来了。她撑起身子准备出去恭迎,英宗先一步进来,他瞧了搁在几上冷了的汤药,望向她。

    她遂坐回到贵妃榻上,拿了药盏子吃药,梁靖恒握了她的手,拿下药盏子道:“曦儿,不想吃就别吃了。”

    她换了笑脸说:“皇上,没事,我方才是有些累了,这会子好了一些。”

    他把药递给慈姑:“慈姑,往后娘娘不想吃药,就不吃罢了。”

    慈姑接了药盅子应承着,她视线飘离着说:“皇上,臣妾这身子怕是治不好了,昨个臣妾去了丽玉殿瞧了新近的选侍,模样性情都是好的,方司帷教导得也甚是懂规矩,您看这几日哪天得空,让她们给您请个安,见上一见。”

    他扶了她去外间的饭厅,拿了玉竹捧得湿帕子擦着她如春葱的手指:“曦儿,这事儿你别管,我自有主张。”

    她遂不再说话儿,慈姑给她盛了用荷叶盖了的粳米粥,她端过碗儿埋头吃粥。他瞧着她如去了莲心的莲子般,只得了人儿,却没了心,心头涌上阵阵酸涩。

    他待她吃了一碗子粥,又陪了她午睡一会子,悄悄起身,叮嘱慈姑仔细照料着,方去了前堂文德殿处理政事。

    她并未睡实,但又不想起床,躺着床上拿着长命锁瞧,猛然她发现这锁儿是个空心的,链子的结合处有着暗藏的机关,她侧身望向纱帐子外,见慈姑坐在春凳上绣着昊儿的肚兜,并未瞧她,她暗暗地身子朝着墙里,打开这长命锁,里面有一折叠得极小的纸条儿,眉笔儿写得字并不娟秀,但是姨母的笔迹:曦儿,源儿心心念念着你,如今怕更思念于你,你有机会去文德殿看看他。

第159章 竹叶青剧毒无比() 
寒香殿位于宫城之西,和原太子住的兴圣宫很近,她自幼常在宫里走动,对宫内的一些个殿堂大致还是熟悉的。听姨母说源表哥为了她,放过了皇上的性命,她的心情分外沉重,她宁愿他们都恨她,那样至少她不会有这样深的愧疚感。

    她抽出纸条,趁着跟前侍候的人没有注意,悄悄地给毁了。暗自想着寻时机去见源表哥一面,劝劝他,往前了想,日后的路还长,别钻牛角尖毁了自己。南阳封地虽小,但被皇上之前治理得也算富庶,且没有种种国事的焦心,于源表哥而言,纵情山水间的安逸生活未必是一桩坏事。

    下午二嫂进宫,母亲也一同前来,她宽慰着二嫂,姨母一切都还好,如今和咸帝倒似寻常百姓家的夫妻生活在一起,以往姨母虽风光,但咸帝常常宠幸旁的宫人,这会子咸帝病重,只留了姨母一人在跟前,说到底咸帝心中最在意的人还是嫡妻元后。

    梁亦瑶听肖芷曦如是说,心里好受许多,但当见到母后的长命锁,听肖芷曦传母后的话儿,要她日后好生带着这个长命锁,保她平安如意时,又止不住‘唰唰’地掉眼泪。

    肖芷曦和母亲少不得又劝着梁亦瑶,梁亦瑶哭了一会子去睿思殿探望咸帝,王元珊待梁亦瑶走后,携了女儿的手到了内室,拿了一个如意蝙蝠的荷包给她道:“曦儿,娘给你带来了三千两银子,你到了宫里少不得要花些银子,虽不指望这些钱能打点你万事无忧,但手头松动一点,将就求个平安。”

    她没有接这个荷包,她出嫁母亲悄悄地给她五千两私房银子,如今又给了她三千两,母亲这些年自娘家带来的加上积攒的怕也只得上万,她没有孝敬母亲分毫,却让母亲时时地为她忧心,遂笑道:“母亲,我不用这些的,虽我明面上没定分位,但我的俸禄是按皇后的制式发放的,宫里的人大多都是自个熟悉的人儿,并不用特别地去打点,再说了皇上也护着我,我更没花钱的地儿,这银子您先拿回去,若女儿实在用钱用得缺,母亲再给女儿好了。”

    王元珊仍是忧心道:“曦儿,娘也没有什么需要用自个私房银子的,这些钱总归要给你的,你的几个哥哥有朝廷的俸禄,也有家里的产业,手头是宽裕的,唯有你艰难一些,娘不想你因银子卖了自己出嫁的首饰。”

    她顿时心里一酸,她虽然没有破落到卖首饰,但手头捉襟见肘。先前母亲给得银子花去了大半,还得几百两银子随着马车坠到了黄河,如今她打点着御医和一些个宫人,只得寻了嫁妆打发,免不得这些个人拿了这些打点去典当了银两。

    心里本悲戚,这会子越发酸楚,这一重又一重的重负压得她如窒息般缓不过气。

    王元珊见她不接荷包,把荷包塞到她枕头下,抬眼望窗外,太阳已西斜,握了女儿的手去外头走走。女儿脸色苍白,趁太阳不烈,活动一下身子骨,于女儿是好的,不然见天在房里不出来,越发身子弱了去。

    她见母亲去逛园子,担心遇到孝和太后也来逛园子,刻意往边角的地方走,虽母亲进宫她遣了张全禀告了皇上,但免得旁人看到了,说她侍宠见天召娘家府里的人进宫,与宫规不合,如今她在宫里不谨慎就会引发一系列麻烦。

    慈姑见她专寻了偏僻地走,只得跟着。她扶了母亲沿了茂密竹林往人烟稀少的东北角走,越往这边,两旁的道路有了些个青苔,也愈发幽静,前面不远处一处修缮过小院子的围墙比旁的地方高出了一尺多,王元珊奇怪了问:“曦儿,这小院住了什么人,修了怎么高的围墙?”

    她也觉得奇怪,以前她极少来这地,这地算是宫里的冷宫,别说修缮,就连打扫也不多的。

    慈姑手心冒着汗忙道:“肖夫人,这林子里前些时候掉下好几条竹叶青,打扫的太监还被咬了一个,这竹叶青可是无比剧毒,沾惹上性命都难保的。”

    王元珊顿时唬了一跳,忙拉了女儿道:“曦儿,你走了这半天也累了,我们回吧。”

    她瞧一眼慈姑的不自在,心生狐疑,但母亲在一旁,她不敢叨扰母亲,遂不动声色和母亲回了凝和殿。

    英宗正在她殿里,见她回来望一眼慈姑,慈姑摇摇头,他松口气陪了王元珊和她用晚膳。

    梁亦瑶也被咸帝留了饭,这边的晚膳用完后,英宗拿了她枕头下的荷包还给王元珊道:“夫人,曦儿已嫁到夫家,哪能再要娘家的银子,她日后要是使银子,只管吩咐慈尚宫就成,我的一些个私房银子慈尚宫打理着,虽没有宫中库里的多,但曦儿是花不完的,您尽管放心好了,这些时日过了,一切都会好起来,不用多久,就会万象更新。”

    王元珊并不信英宗的这些个话,但如今女儿在他的宫里,日后也得他庇佑,她也就是说着道谢逢迎地话儿:“皇上,您这么说,老身就放心了,老身知道皇上最是重情谊,皇上待曦儿这般体贴,老身也替女儿感到万分高兴,曦儿能得你的悉心照顾,老身很是放心,还望皇上莫太过娇惯曦儿,曦儿若犯错,您只管地教导,若是曦儿不服的,只管叫她父亲训斥于她。”

    她在一旁听着母亲言不由衷的话儿,沁出一抹苦笑。英宗浑然不知煞有介事地应着母亲的话儿,她瞧着两人如做戏般,想着怎么地下去,不光她改了心性,母亲也改了心性,母亲多刚强一个人儿了,如今为了她,不仅地低了身子,还弯了腰。

    陈姨娘怀了半梦到府里,对母亲是绝顶的打击,但母亲却没有讨好父亲一分半分,不仅替父亲纳了陈姨娘,还纳了名动江南的花魁,待父亲淡了许多,父亲心生了重重的愧疚,在内府里更是由着母亲定夺,此后在外未有半点的风流之事。

    这会子母亲百般逢迎着英宗,说着无比动听的话儿,想着她真是如姨母所言,只会给家族带来祸端。

    送走母亲和二嫂,他携了她到庭院里赏月,说着两人小时候的事,她勉强应承着,但精神明显不济,他遂让她早些安息,回了大明殿。

    这几日她除了给孝和太后晨昏定省,去太上皇那里念书外,下午太阳不烈的时间,都外出散步。御医此前让她活动一下身子骨,说是对她是好的,她遂天天地逛园子。她不仅去寒香殿附近转悠,还去花园东北角走走,虽然离得远,但有一日她隐隐听到有人胡乱念着《长门赋》,虽听不太真切,但这声儿极似潘润雪的声音。又瞧着她每次来这个地,慈姑神情的变化,她遂明白潘润雪并没有得天花,而是被囚禁在这冷宫里。

    又想着母亲说潘母在汴梁极是张扬,潘润雪从二品的昭仪,也使潘家门楣有了无比的光彩,她暗想着若是潘家知道自己女儿这般境地,怕是如晴天霹雳吧。

    这宫里的人,荣宠只得皇帝一句话儿,今天是荣,不定明个一事不合就是万般凌辱。她不得不理智,待英宗更是毕恭毕敬,从不逾矩,不管英宗如何宽待于她,她都小心翼翼绝不得意忘形不知身在何处。

    她日日在园子里转,也遇了一些个宫里的人,但她都拿了御医的话儿当借口,渐渐地旁人也当她为了治病活动着身子骨。

    二王爷梁柏辰因头脑有些个愚钝,常在宫里小住,宫里的人知他智力有恙,遂睁只眼,闭只眼,并不严管了他少进宫。

    梁柏辰也是个和旁人有异的,也喜欢满宫里乱走,方太嫔极是无奈,脑子的病不是旁的病,教诲也好,治疗也好,并无多大成效。

    这一日梁柏辰无头无脑对方太嫔道:“母妃,那个相府五小姐不是太子妃么?怎么在东宫过门不入?”

    方太嫔没有理睬儿子,做着针线活计打发着时间,梁柏辰习以为常地自言自语:“东宫旁的寒香殿太监很可恨,我要到里面去玩,拦了我不让我进,还说不准我以后到这个地方来。”

    方太嫔恨道:“这些个狗奴才,偏偏地这么狗眼瞧人低,打杀几个才好。”

    梁柏辰忙不停点头:“他们坏,就得打,使劲打,我就不信了,都不准人进么,我看要是那个五小姐要进,怕是早早地迎进去了。”

    方太嫔停了手里的活计,思量着问:“辰儿,那五小姐进去没有?”

    梁柏辰摇头道:“没有,我在东宫边倒是遇五小姐好几回,但五小姐只是路过寒香殿没有进去。”

    方太嫔放了针线活,拉了儿子坐一边,循循善诱:“辰儿,你看得真切是五小姐么?”

    梁柏辰如小鸡啄米般点头道:“当然,我又不是傻子,难道连人儿都分不清么?那五小姐以前还给过我金桔子吃,她的金桔子可甜了,五月天都还有金桔子,一点都没有坏,我还问了她怎么有这么多金桔子,要她进宫就给我带,宫里人都不给我吃,就她好,给我好多。”

第160章 你们来世做鸳鸯() 
方太嫔狐疑着,肖芷曦往常不是一个喜欢四处晃悠的人,她身子不好,大多时候都在殿里养着,这大热的天无缘无故四处走动倒是奇怪了。虽说要活动身子骨,但往常肖芷曦喜欢到倚翠楼旁的锦鲤池喂锦鲤,按说也应该是往花园子去,辰儿不会好几次在东宫附近遇到她。心里觉得奇怪,遂让儿子多往那边去,若是看到异常之处,赶紧回来说一声。

    方太嫔叮嘱了梁柏辰犹自不放心,又寻了几个被孝定罚了的过不得势的宫人做帮手。这几人在宫里也没有个指望,如今也就等油枯灯尽那一日,心里对孝定太后百般怀恨,方太嫔领了头,她们遂也悄悄地观察着东宫附近的动静。

    宫里的嫔妃基本是信佛的,太妃太嫔余生的寄托大多也在佛堂里渡过,孝和太后也不例外,常日在自己殿里的小佛堂念经书,逢初一十五会到宫里的佛堂礼佛,这会子做了太后,遂常常地召了云净师太讲佛法。

    云净师太进宫前,在明月庵修行,是如今明月庵云清师太的师姐,因其极有慧根,在咸帝五年被请到宫里的佛堂,这十几二十年来,深得后宫诸人的敬重。

    以往孝和太后还是贵妃时,常常为了求梁靖恒的平安出息,去佛堂礼佛。云净师太修为甚高,渡着宫里的众生,孝和太后遂有什么为难苦闷之事,都说于了云净师太,常常得了云净师太的开导,遂和云净师太十分地亲密。

    肖芷曦进宫后,不便常常出宫去护国寺礼佛,遂初一十五也在佛堂礼佛。她自幼随了母亲去寺庙进香,以往护国寺请四方高僧辩经,她常常前往聆听,沉浸佛的教诲多年,和云净师太谈禅时,云净师太极是赞她甚有修为。

    她便也乞求着佛祖保佑姨母、源表哥帅府能渡过这一劫难。

    和姨母见面十余日后,她闲闲转到寒香殿附近,说是热,让慈姑回去换大羽扇。慈姑走后,她又遣了跟前的玉竹几个去御膳房的去御膳房,去尚药局的去尚药局,一会子功夫就打发掉众人。

    见无人跟随后,她信步来了寒香殿说是来看望源王妃,守门的太监有些个犹豫,她不动声色递给领头的十颗西洋大珠子并四个翡翠如意,浅笑道:“公公辛苦了,你们拿去吃杯茶吧。”

    那公公摸了一下珠子的大小,如龙眼般,和凤冠上镶嵌的珠子一般,当即打着躬道:“娘娘,您进去和源王妃见个面就好,莫久留。”

    她点头道:“有劳公公了,我就说几句话儿,不消半盏茶的功夫。”

    领头的公公放行后,她疾步直奔内室,遇到的宫人她如法炮制,宽袖里满满一荷包的首饰俱打发了去。

    梁炳源听到屋外的动静,撩了纱帘子出来,见她正打发着看守的人,心碎了一地。王东月也跟了出来,见是她,吃惊过后没有像孝和太后那般,骂她一个狗血淋头,让过她进屋,退到了旁室。

    她快速打量着屋里陈设,虽物件不多,但并不简陋,给他吃得茶,也如他以往吃得碧螺春,没有苛刻了他的奉养。

    她略略安心后立在门边,仔细瞧梁炳源,梁炳源和此前判若两人,不仅憔悴,连两颊都凹了进去,精神也极为萎靡消沉,她缓了神情,好生地劝慰道:“源哥哥,姨母让我来瞧瞧你,你且忍耐一些时日,过些日子你去南阳封地也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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