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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陪嫁嫡妃-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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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梦听了此话又高兴起来,皇上对她这么地另眼相看,俨然如外头的夫妻般,让她极是欢喜。

    这些日子他常去隆福宫陪儿子,梁泽昊对他一点也不认生,从春锦殿到大明殿,没有哭一声儿。

    随行的乳母桂枝,瞧着四处张望陌生寝殿的梁泽昊笑眯眯道:“皇上,瞧瞧长皇子,多喜欢您啊,离了母妃,也没有哭闹。”

    他把儿子放到寝殿的龙床,温和地问道:“桂麽麽,昊儿能离得了他母妃么?夜里若是没有他母妃会啼哭么?”

    桂枝忙回:“皇上,连总管一早就交代过了,让小的夜里带了长皇子睡,在靖王府时,长皇子就是和小的睡。进了宫,她母妃夜里忙着做各色的养生养颜,几个时辰弄下来,长皇子早已入睡,长皇子夜里不要他母妃的。”

    他点头道:“桂枝,好生侍候着长皇子,别出任何的差池,他母妃教导不好皇子,只会教导了荣华富贵的快活,长皇子跟了她,也会变得目光短浅的不学无术,这么地下去,只会害了长皇子。”

    桂枝附和道:“皇上,您说得没错了,贵妃虽不是恶毒人儿,但是个喜欢争长短的,常日里也没个忌讳,当着长皇子的面就说着宫里争强好胜的事儿。长皇子如今还小,还不懂这些,等长皇上渐渐大,懂事儿,老是在长皇子跟前说,也是不妥当的。”

    他脸色就有些冷,吩咐道:“桂麽麽,不管白日里还是夜里,少让长皇子和她母妃接触,多教导一些她母后对他好的话儿。”

    桂枝立时就说:“皇上,小的是这么教得,连公公在靖王府就让小的常抱了长皇子认王妃的像,长皇子很是聪慧,只几回就认得这是母亲,是母后。”

    他说了些嘉奖桂枝的话儿,拿着拨浪鼓和儿子玩。

    没一会子肖芷曦扶了慈姑来了大明殿,见他和梁泽昊玩得正欢,去掉了钗环温柔地笑着走过去,梁泽昊见到她,两手挥舞着往她怀里扑。

    她顺手抱起梁泽昊,轻拍着背,哄梁泽昊睡觉:“皇上,都什么时辰了,还不让昊儿睡觉,这么晚还逗他,一会子越逗越兴奋,让昊儿夜里受了惊不好。”

    他笑嘻嘻地坐她边上,握了梁泽昊的小手,指着她道:“昊儿,叫母后,母。。。。。。后。”

    她唬了一跳:“皇上,你胡乱说着什么,一会子传了出去,怕是又得折腾。”

    他揽了她,柔声说着:“曦儿,你本就是昊儿母亲,你娘家府里春香姨娘生的两个儿子,不是叫你娘为母亲么?你母亲不也带在跟前当自己个儿子养么?半梦是不服管教,再一个你母亲也不想多管,才让半梦随了她的娘,但半梦的母亲只是你的母亲。”

    她迟疑道:“皇上,那是宫外,再则也是正室夫人,宫里有些个规矩和外面有些不一样,若是皇后倒是可以这般,可臣妾只想安稳地过日子,不想为那些个虚名所累。”

    他梳理着她光光的头发,极其温柔道:“曦儿,谁能教导好昊儿,我心里有数,我说过我的皇后只能是你,我知道你顾忌着朝堂那些个臣工,怕我和那些个臣工因你不和。曦儿,你的心我都懂,你自小就为我好,暗地里就为我着想,这些年来,我心里极是明白。”

    她微微一愣,别了头去,他把她和儿子抱在怀里道:“曦儿,若说做母亲,虽你没有生养,但你却千般小心,和昊儿在一起褪了这些个不平整的钗环,怕伤了昊儿。可昊儿的娘,满头的珠翠,枝枝蔓蔓的,又是珠儿,又是尖尖的钗,也不怕昊儿抓了一个珠儿吞了下去,她能生却是不能养的,你不管能不能生,定是会教导昊儿出息的。”

    她不自在往后挪了挪道:“皇上,你洗了没?若是没有洗,你去洗吧。”

    他也不再给她压力,去了浴室。

    她和乳母抱了梁泽昊到偏殿,给梁泽昊沐浴更衣。梁泽昊极喜她,又爱水,在水儿里不停扑腾,等梁泽昊洗好,她胸襟全濡湿了,藕荷色的软段子裙子贴在身上。许是梁泽昊饿儿,越发往她怀里扑,她红了脸让乳母奶着孩子,在跟前瞧着梁泽昊哼着轻柔的歌。梁泽昊吃着吃着奶,眼皮子开始打架,一会后头儿一歪,呼呼睡着了,她眼里都带了笑意,瞧小嘴还在翕动的梁泽昊,拿了软布擦梁泽昊的唇儿。

    他立在门边,没有唤她,就怎么看着她的温柔,看着她的母爱,心里漾着一圈一圈的柔情。

    一夜的缠绵,次日起床,又抱了儿子和她玩了一会子方上朝。

    这日下朝后,他先是去了悄悄地一趟护国寺,在禅房里和方丈文慧法师深谈了一二个时辰,方离了护国寺。

    回了大内,亲自提审了双花,碧玉一干人,双花碧玉还未受大刑,全交代了去。他越听越恨,虽然潘润雪没有给他下药儿,但也是存了心想下手离间他和曦儿感情。又听闻王作云也是孝定太后的人,和潘润雪过从甚密,遂抓捕了杨佩琪,连夜里就审了杨佩琪,杨佩琪的外子在前些日子禁军抄帅府,被就地正法,这会子皇上亲自提审,原本还死咬着不松口,宫里有几个太监极是会整治人的,重刑一用,熬不过,招了潘润雪给西夏人放风陷害肖芷曦一事。

    他顿时心儿如被火燎了一般,连眼里都冒着滔天怒火,连生当即就去潘润雪住的殿,先抓了潘润雪的家生丫头,再隔离了潘润雪。

    潘润雪见三更天连总管带走了心腹丫头,不免惊惧,又见自个住得殿,被围了起来,自个也被严控,越发恐慌。

第156章 对她承诺都兑现() 
赤药到了掖庭,见英宗杀气凛凛,眼如寒夜里的冰锋,冒着刺骨的冷冽,越发被恐吓得腿如筛糠般。

    内侍高班张扬是个刑讯老手,话未问先就给赤药上了刑具,又传了双花碧玉、杨佩琪等人。赤药见这些个人之前的风韵已全无,身子伤痕累这伤痕,特别是杨佩琪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好地方,顿时胆儿都吓破。

    张扬也不问话,让这空气里的绝望、恐惧、胆寒越来越重,刑讯室寂静凝结得针掉地上都听得到响动。张扬见赤药眼珠儿不断缩小,猛然用惊堂木拍着案桌,这声响如晴天霹雳般,赤药吓得尖声叫唤着。两边执仗太监顿时齐声喝着,一盆子冰水劈头盖脑浇在了赤药身上,在这炎炎夏日里,赤药立马如遇水的泥瘫在地底。

    张扬拿了案桌上的镇纸‘叭’地扔到赤药跟前,两旁的太监拽起赤药湿漉漉的头,张扬走了过去,掐住赤药的下巴,沉声问:“赤药,杨佩琪是个嘴紧的,以为可以做烈女,但她太高估自己,到这个地方,就是死人杂家也有办法让她开口招供!你若想一一受杨佩琪所受刑罚,你尽管不说一个字,我一样样打到你招为止!”

    说罢,他望向杨佩琪道:“犯妇杨佩琪,你们是如何陷害肖娘娘的?给皇上如实再招一遍!”

    杨佩琪灰败着脸儿,神情呆滞,眼珠儿没有焦距,声音没有抑扬顿挫地招着种种勾结潘润雪之事。

    赤药脸如纸一样白,哆哆嗦嗦不停道:“皇上,奴婢招,不管奴婢的事,是潘润雪想害死娘娘,是潘润雪想陷娘娘于死地,是潘润雪的娘出得主意,放了西夏的细作回去给西夏报信,说西夏人抓了娘娘,就可以挟制皇上退兵。潘润雪想着,即便西夏人不杀了娘娘,但那些个西夏人待女囚都是凌虐的,定会污了娘娘的清白,到那时娘娘也是没活路的。若是娘娘忍辱偷生,也失去了干净身子,这般折辱脸面的事,皇上定是会休了娘娘或是不待见娘娘,这都是潘润雪母女狠毒,不干奴婢的事,奴婢什么也没有做。”

    他越发听得怒火中烧,好个歹毒的潘氏母女!曦儿大度包容于她,没想这个蛇蝎女人,竟然这般恶毒!曦儿是个冰清玉洁的,别说受不住种种侮辱,就是被那些个如狼似虎的西夏人擒获了,也不会偷生。想到她的猫眼儿戒指里面自尽的药粉,慈姑说御医认了是最毒的砒霜,只要吞上一点末子,一盏茶的功夫就会七窍流血而亡,他就止不住地后怕。

    他不敢想象曦儿那些个场景,只是眼前不断回放着曦儿从长安逃回汴梁这个情景,那般的瘦骨嶙峋,那般的破落,那般的清冷。

    她的心,怕是已死过好几回吧,这般娇贵的人儿,他却让她受了这千万重的苦难。

    好几次梦中惊醒,看到她在身边,心才会安定地落回原处。若她不在跟前,他的魂魄都离了身般,飘空得不踏实。

    张扬拿了赤药画押的供纸递给他,赤药不但事无巨细招了潘润雪所有罪行,还招了潘之伦夫妇受贿,潘母打杀妾室草管人命等诸多事儿,张扬问他是否现在就去抓了潘润雪?

    他冷漠地瞧着瘫地底赤药,挑了一抹冷笑道:“张扬,不急,让潘妃娘娘今晚好生地睡一晚,你明日带了潘妃娘娘过来瞧杨夫人,还有她的陪嫁丫头,让潘妃娘娘看着她们受刑的模样,让潘妃娘娘好生地享受着。”

    张扬躬身领旨,他拿了供纸离了掖庭,先回大明殿洗了这煞气,方去凝和殿看望肖芷曦。

    连生躬身轻声说道:“皇上,金屋子三日后就会完工,您看安置在什么地方?”

    他冷冷道:“当初潘润雪纳到府里时,朕就说赐予她一个金屋子,她也是一个读了无数史书的人,却只是想着好梦儿,却没有仔细想汉武帝最终赐予陈阿娇是什么金屋子!汉武帝废了元后,把陈阿娇赶出宫廷,移居在长安城外的长门宫,陈阿娇于汉武帝有恩,只是善妒跋扈,她潘润雪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胆敢害曦儿,其就算死百遍也解朕心头只恨!朕不会让她这么地死了,朕对她的承诺一日也未有忘却,她日后就住在这金屋子里,这金屋子安置在后花园东北角那个没有人去的冷僻地,让她看着园子美景,住在方丈的金屋子里吃喝拉撒睡,做着从二品的妃子,朕不食言,对她的承诺都一一兑现。”

    连生平静地又问:“皇上,那潘之伦夫妇如何处置?”

    他瞧一眼火辣辣地日头,淡淡道:“潘之伦进京不足十日,且在西北颇有影响力和政绩,这个时候问他的罪,有些个不妥,给个闲职先养着,等他在西北的影响渐渐消淡,把他贬到岭南去。至于潘润雪的母亲,她此生最大的心愿,就是看着潘润雪成金凤凰,成啊,等她在外面靠着潘昭仪贵为从二品妃子的风光过上一年半载,再宣她进宫探望她那个住着金屋子的千金。”

    次日潘润雪未到隆福宫给孝和太后请安,跟前侍候潘润雪的宫人到隆福宫告假,说是潘昭仪身子有恙,不能给太后请安。

    孝和太后问了几句,请太医没有?是何病痛?

    跟前的人答,御医看过了是传染病,暂时不宜走动。

    孝和太后一听唬了一跳,忙吩咐,潘润雪病未好前,免了请安,也不得去春锦宫,更不准接触皇长孙。

    方太嫔倒很是狐疑,想亲自去看看,又怕潘润雪确实感染了传染病,于是派了小太监去从玉殿瞧瞧。

    小太监回来有些惊吓道,潘昭仪的确病得不轻,昨个还是个明艳动人的人儿,今个脸儿如掉到了雪地般,躺在被子里,身子也还是打着冷颤,又说着医病的御医说可能是天花。

    小太监这么地一说,方太嫔顿生了恐惧,想着小太监刚从从玉殿过来,怕沾了病毒,忙让小太监退下,又撒了酒儿消毒。

    可巧不巧,当天这个小太监就病下了,高热不止。如此一来,不仅是方太嫔不敢去探望潘润雪,宫里其他人得了这信,也离从玉殿远远的,从玉殿本就偏居一角儿,越发去那个地的人少了些。

    孝和太后更是怕潘润雪在宫里胡乱走动,带了天花传染给梁泽昊,不仅下了禁令,封了从玉殿的门儿,还让潘润雪不得擅自离开从玉殿。

第157章 死也不足以谢罪() 
选侍陆陆续续进了宫,孝和太后点了吴司闱教导这些个选侍礼仪。她如今在宫里的身份极其微妙,英宗只得四个嫔妃,潘润雪得了天花闭门不出;翠薇提了才人巡礼日日给孝和太后请安,翠薇是感激她的,对她自然是恭敬的;半梦是贵妃,是四妃之首,她没有定分位,除了皇后比半梦高一头,旁的嫔妃皆要向半梦行礼,她遇半梦也是尴尬的。

    虽英宗在宫里携了她主位,孝和太后没有反对也没有首肯,半梦为了博贤明的名声,待她一改争嘴的性子,很是礼让,但她一直都有着飘无的感觉,老是觉得这一切如晨曦中的雾,都是过眼云烟。

    长公主梁亦瑶三五日就进宫一趟,除看望咸帝之外,更是打探孝定太后和梁炳源消息。咸帝都打发了梁亦瑶去,梁亦瑶回府之前,都会到她这里坐上一坐,梁亦瑶害喜害得厉害,又牵挂着母兄,不仅没有长圆润,反而连下颚都瘦了下来。

    她内心也是苦闷的,孝和太后面上虽然待她不错,她心里明白,那是英宗替她斡旋着,再加上她依了孝和太后的心思,在选侍的问题上识大体。

    这些个选侍全数到齐后,教导一个月就会呈了上来。到那时,孝和太后定是会让她劝英宗雨露均沾,不得再独擅专宠,她虽日日里吃着药,但月事又如期而至,肚皮空空没有丝毫动静。

    心里焦灼,梁亦瑶来一回,她的忧虑深一层。如今咸帝还尚有口气,若是咸帝去了,姨母和源表哥会没一个定数,帅府的人更将不知未来几何。

    帅府确是有罪,而且是极大的罪过,但是同样帅府也有功,没有帅府这几十年把守边关,让这几朝皇帝少了许多的外患,从而把主要精力用在发展大宣的经济上,大宣不会到如今国库渐丰,百姓乐业。

    她的要求不高,功过相抵,念在王帅府这些年护卫着大宣,放帅府的人一条生路,让他们告老还乡,远离了汴梁,远离了是非漩涡。

    她知道不管是咸帝也好,英宗也好,多少还是顾忌着帅府的余势,可帅府兵权尽削,又经了此次大劫,想也是心灰意冷。唯一不知源表哥的心意,若是源表哥放弃这一切,那帅府定也会彻底偃旗息鼓。

    月事来的这几日,心绪极是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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