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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盛宠嫡妃-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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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王家的根基实在是根深蒂固了,就凭着王昭的手段,很可能将这事就推到了别人身上,说不定还要讨回一口气来!

    这时候他那个皇帝弟弟大概是彻夜难眠了。

    一面是想除却除不掉的三朝王氏,兴许还得安抚,一面却又是军情刻不容缓

    周承瑞嘴角的笑意带着张扬,他走到案桌后提笔快速地写了张字条,系在了那鸽子身上后便放飞了鸽子。

    明城的局势越发的乱了,杨家只能抵抗住渭城而来的绥军,而明湖出现的那些绥军却像是凭空出现一般,毫无章法!

    说好了的援兵反倒成了此刻的累赘!

    还有那领军的王清端,这个王字让他的身死又添了几重复杂之意。

    军帐内的许君彦和从襄都赶来的萧宜之都静默不语。

    “许将军,萧某知晓你心忧江大小姐,可明城实在是迫在眉睫!江大小姐聪慧过人,一定不会”

    许君彦抬起了头,那眼中的血丝和听到江锦言时那种颓然藏掩不住。

    “萧先生不必管我,明湖的部署不变,援军的大半兵力都已折损,我们无力回天,守住明湖才是最关键的。”

    说完,他起身出了营帐,外头的夜幕极重,天上的星子零零落落,像极了那晚。

    他没有办法,在这种时候在心里放下她,从始至终,她都在心中极重的位置,而自己的身份权势和职责却让自己觉得自己极其无用!

    他苦笑了一声,策马向着西南方向的峡谷而去了。

    马蹄声在夜晚的侵染下显得愈加寂寥。

    一个多时辰后,他翻身下马,跳上了峡谷旁的巨石。

    这是湖州的边界,是他每夜均要来的地方。

    只有这里,让自己觉得同她接近一些

    在这里看到的星星,就如同在湖州于家的那晚,同锦言并肩坐在屋顶上所看的。

    此时的幽谷内,齐问之带着江锦言到了竹林深处,他望着江锦言手里做了一天的孔明灯,笑了笑,“姑娘是要来这里放这孔明灯?”

    江锦言却是淡淡地笑了声,“今日是我母亲的冥寿。”

    齐问之听到了不远处的脚步声和枯枝断裂的声音,他侧过头望了眼江锦言,她倒像是听不见什么声音,只是默默地取出了火折子。

    “曾经,我母亲同我放过孔明灯,她说心诚则灯往。”

    若是真的如此,这灯又能不能去往自己心中所念之人的眼前?

    火折子被她引燃,一下子便映出了那浅笑却已极美的容貌。

    一头乌发只是随意地用丝带系起,脸上未施粉黛,清清浅浅,越发如她的气质。

    如今虽是荆钗布裙,却让人愈加移不开眼,仿佛一颗明珠,光泽浅然却清雅出尘。

    那白色的孔明灯上是齐问之的手笔,写着“勿念”二字,里头暖黄色的火焰不断跳动,不断撑起了这极大的孔明灯。

    远处的阴影里,周承瑞的眼睛里也仿佛闪着光亮,映着那江锦言手中的火焰。

    这孔明灯他是知晓的,也怀疑过她的目的,可她却以身子不适为由让齐问之代笔写了这二字。

    周承瑞苦笑。

    自己对她却是没有办法放松警惕的。

    她聪慧,出乎自己意料的聪慧,且她的心不在自己身上

    仅凭着这一点,自己便没有办法走近她,没有办法在她醒着时拥住他,也没办法同她并肩

    自己只能站在这阴影里,远远低望着她。

    这一场仗,自己已经输了。

    “勿念。”

    周承瑞细细地品着这二字,思绪也随着那慢慢升起的孔明灯飘向了空中。

    江锦言的手已经松开,却迟迟没有收回。

    这孔明灯实则是自己同外界联系的唯一一次机会,可能被人瞧见的机会是万分之一,是绝无可能被他看到的吧?

    可似乎这又仅仅是自己的心中所念。

    勿念

    因为自己念得好累、念得好苦

    他呢?

    会不会同自己一样,甚至更苦更累?

    君彦,勿念心安。

    “姑娘,天凉。”

    齐问之轻轻替她披上了一件披风,隐约可见那披风上头绣着的麒麟,活灵活现。

    是周承瑞才会用的披风。

    江锦言没有回话,静静地站着,望着那不断上升渐渐变成一个光点的孔明灯。

    “回屋去吧”

    江锦言垂眸,到底还是开了口,“我还能熬多久?”

    齐问之身子一僵。

    这姑娘实在是给自己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分明是娇弱无依,可永远有一种让人无法小觑的气势,就算是病发时缩在床榻上,她也能倔强地不发一言。

    那一次,若不是自己及时塞了小木棍在她口中,她甚至是要咬破了唇!

    “姑娘,湖州的天气是不会冷的,可你却是日日忍受着寒症即将发作之苦,许是五日,许是三日,也许明日,我没有办法,只能在寒症发作时煎药替姑娘压制寒性,可姑娘要自己熬过去才成。”

    齐问之不忍去看她的眼神。

    江锦言点点头,“我知晓了,先生放心,我不会死在这里”

    她走近了一步,压低了声音道:“于家若是想靠端王成事,必须小心,不要轻易拿出所有的底牌,先生聪慧过人,是懂得小女子的意思的。”

    随后她若无其事地后退了一步,轻叹了一声,“只可惜,我瞧不见星星了。”

    这声音很是清澈,仿佛秋风一般吹进了齐问之的心里。

    他回过神,对着江锦言微微颔首,“姑娘回去吧。”

    江锦言刚要笑着点头却突然蹙起了眉头。

    她紧紧抓住了一旁的竹子,甚至扯下了许多的竹叶,“今夜的确,很冷。”

    说着她已经倒在了地上,缩在了竹子旁。

    “锦言!”

    齐问之还没来得及出手,周承瑞已经飞奔到了她的身边。

    “怎么回事?!怎么会”

    齐问之愣在了原地,“怎么会这么快”他来不及多想,高声道:“快带她进屋,我去煎药!”

    周承瑞颤着双手抱起了她,她的身上凉的像是没了温度,只有眉头紧锁的模样还彰显着一丝生机。

    他疾步向竹屋跑去,嘴里地喊着,“锦言!本王不允许你死!”

    峡谷旁的风声呜咽,许君彦斜靠在巨石旁,望着风中摇晃着的树影。

    一小簇光亮从谷底隐隐升起,像是升起的星星。

    他心里猛地一紧,望着这棵星星悠悠升到了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地方。

    孔明灯

    他轻叹了一声。

    许是谁家孩子放飞的孔明灯。

    那灯摇摇晃晃着飞向了他,却最终挂在了枝头,上不上下不下。

    许君彦凝视了片刻,最终纵身一跃跳到了树干上,将那只孔明灯从树枝上轻轻放下,又托了一把,让它继续向上而去。

    “勿念?”

    他轻轻呢喃着。

    若真的是心中所铭,又怎能做到勿念?

    他闭上了眼,锦言的音容笑貌似乎又浮上了心头。

    还有那晚自己还不曾告诉她的话。

    “锦言,我知晓你不喜欢洛阳,日后我们便离了洛阳,天下之大总有你喜欢的地方。”

    “我不爱洛阳,可你呢?我不爱权势,可你呢?没了权势地位,你甘心吗?你这么多年隐忍至今,就为了我这么一个女人便统统付诸东流?”

    这两句话总是盘桓在自己心里,挥散不去。

    自己总以为自己还有时间,还能让她亲眼瞧见自己的选择,可如今,自己却连她身处何地都不知晓!

    锦言,为了你,权势、地位便是付诸东流那又如何?

    世间万物,又有何物能抵得过你回眸一笑?

第205章 本王若是不交出江锦言呢?() 
“主子!”

    带了数十个士卒疾驰而来的许名到了明城的营帐后,飞快地翻身下马,掀了门帘便对许君彦拱手道:“属下已经捉住了湖州山匪头目乌平!”

    许君彦放下了手中的册子,起身后急声道:“带来见我!”

    很快一个伤痕累累的男人便被押了上来,他摸不准是什么情况,喊冤道:“大人饶命!”

    “跪下!”许名一脚踹了上去,“我们主子要见你!”

    许君彦疾步走到他面前,一把拔出了剑,“湖州于家遇袭一事同你们有无关系?”

    乌平哪里肯认,不停地摇着头,大声呼喊道:“大人饶命啊!小人不过就是个被逼无奈落草为寇的哪里知道什么湖州于家?!您一定是抓错了人!”

    乌平瞥了眼眼前这个拿剑的黑衣男人的脸色,心里暗暗咯噔了一下。

    许君彦脸色一沉,手中的剑抵在了他的脖子上,“我不想再问第二遍,若是再不说你手下的五万人马我统统清理干净!到时候你主子也不会轻易放过你。”

    乌平哆嗦地颤抖了两下,脖子上的剑刃冰凉刺骨,“我不”

    那剑毫不留情地深入地一些,顿时鲜血便溢了出来。

    他脑子里轰的一声。

    这男人可是一丁点的情面也不留啊!

    “说吧,我家主子没有那么多的耐心!”许名冷冷地看着这个山匪头目。

    许君彦见他似乎还在权衡,手上又加重了几分力气,“说,她到底被端王带到哪里去了!”

    听到这里乌平心里的弦也仿佛一下子断了,整个人瘫坐在了地上,“我说!求大人绕小人一命!”

    审完了乌平,许君彦没有分毫犹豫,“来人!”

    萧宜之却从营帐外疾步赶来,他拦住了许君彦,“将军!你此刻不能走!”

    许君彦珉唇不语,片刻后眼里的冷芒俞甚,“不必多言,明城的安危交给方立诚,许名你也留下。”

    萧宜之急声道:“将军!若这山匪是胡乱编造你这是白白地要拿命去赌?你不是不知道,那王清端一死人人都盯着你的位置!”

    许君彦一把推开了萧宜之,头也没回,“我已经决定了,亦会自己承担一切后果”

    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她也不能再等下去了!

    “许将军。”

    营帐外的方立诚拦住了许君彦的路。

    许君彦面色不善,“我不会耽搁片刻的,她等不了”

    方立诚却是急声说道:“这里我替你担着,快去救锦言!”

    于济这时候也赶了来,“等等老头子我啊!”

    方立诚扶了一把于济,“于老先生,许将军这是要一路疾行的,您就留在明城等着吧。”

    于济瞪了一眼他,“江丫头身上的毒算算日子也要发作了,你敢拦着我?”

    “那便有劳于老先生了!”

    许君彦抬起了眸子,片刻后毅然地翻身上马。

    “将那山匪头目带走。”

    说完后,许君彦便带着于济和五千人马往湖州而去了。

    幽谷内的竹屋,一片寂静。

    齐问之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出了内室,“她睡下了。”

    坐在门槛上等了一夜的周承瑞满眼通红,这一晚格外漫长,望着床上紧锁眉头、脸上全无血色的江锦言,他甚至不敢再看。

    “她撑过去了?”

    齐问之点点头,却又说道:“但是这位姑娘此刻太过虚弱了,不知何时能醒过来。”

    “从洛阳送来的上好药材你都看过了?能用就用了,本王说了,不许她死。”

    齐问之不解地瞥了眼这端王。

    堂堂一朝王爷,竟然对这么一个女子这般上心,那些药材自己都看过了,可都是上上等的。

    可若是上心,又为何要将她藏在这无人知晓的幽谷?

    他在怕什么?

    “王爷,这位姑娘便一直留在幽谷?”

    周承瑞闻言一窒。

    是啊

    自己该拿她怎么办?设计带走了她也不过是自己的一时冲动,这件事给了自己太多的压制和后患

    可放弃她?

    自己决不允许!

    “暂时留在幽谷本王日后自有安排,你们齐家护好她便是。”

    齐问之微微蹙起了眉头。

    这姑娘在竹林里同自己说过,要自己小心端王,也就是说她也是心中忌惮这端王的。

    罢了

    这里头的纷乱让他不得其解,暗叹了一声后便往厨房走去了,有些药是要熬许久才行的。

    周承瑞起身进了屋子,走到床前,他缓缓坐在了一旁的竹椅上,“锦言。”

    他苦笑了一声,“若是我就这么留你在身边,你会不会恨我?”

    床上的小人儿苍白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没有喜也没有怒。

    “锦言你极聪慧也极凌厉,我真是不知该拿你怎么办我会救你,不会让你死”

    没有丝毫回应,他静静起身,将窗子关好,随后出了这竹屋。

    “王爷!不好了!”

    周承瑞刚出了竹屋便见到了风尘仆仆的严让。

    “王爷!乌平被抓了!那山里的五万人马折损近万!”

    周承瑞一阵气血上涌,“你说什么?!”

    严让拱手,“带兵的是镇国侯身边的许名!打着剿匪的名义去了乌山寨!”

    周承瑞脸色一沉,“乌平被带走了?!”

    “不好,看来许君彦疑到本王的身上了。”

    周承瑞嗤笑了一声,“没想到作茧还当真是会自缚的。”

    严让急声问道:“王爷!那我们怎么办?!乌平是知晓您的去向的!那镇国侯如果围堵了这里”

    周承瑞轻叹了一声,望着远处的清晨朝露的一派景象。

    “本王到底是监军的身份,你说他许君彦会为了个女人和本王翻脸?”

    严让自然不敢回话,默默地站在了一旁,皱眉不语。

    “本王若是不交出江锦言呢?”

    自己不信他当真会为了锦言就和自己翻脸!

    他不是一心想着往上爬吗?他不是丢下了锦言往襄都去了?

    一阵鸽子扇翅的声响,严让一把捉住了那只信鸽。

    “王爷!是乌山寨的消息!”

    严让取下了鸽子腿上的纸笺,递给了周承瑞。

    周承瑞看完了这张纸笺,脸色蓦地变得极差!

    “许君彦!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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