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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尸跳墙-第247章

小说: 尸跳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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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正常,只是不知哪里总感觉不对劲?他是不是错过了什么?有什么东西没考虑进去?

    肖笑把头埋进了胸口里,皱着眉,他脑子里太乱了,恐惧,怀疑,无助,各种情绪充斥下,他现在一脑的浆糊。

    墙上的表盘滴滴答答地响,现在时刻:21点44分。

    对啊!时间!他看录像时,错过了最重要的东西!时间!肖笑伸手擦了把额头的冷汗,重新打开画面,倒退,再倒退。

    那小老头从床下爬出来时,画面上显示的是:早上10点04分,也就是说,他前脚刚出门,它随后就现身了。

    那么,它,这个东西,是什么时候钻进屋子,又是什么时候钻进他床里的?

    肖笑找来了卧室摄像机的卡带,那台摄像机几乎24小时都开着的,记录了他晚上睡觉时,发生的一切。

    调出昨晚的画面,肖笑一点点,小心翼翼地快进着。

    23点17分,他钻进了被窝里。

    24点27分,画面阴暗的像一潭死水,他当时仰爬在床上,扯着呼噜,他是个挨着床就能马上熟睡的人。

    凌晨1点39分,一切正常。

    画面继续按一格的速度快进着:2点,3点,4点,一直到4点44分。

    窗外,似乎飘着什么东西,停止快进,继续看,是那个小老头!它就站在窗外的台面上,阴着脸,贴在落地窗外,透过玻璃,盯着熟睡中的肖笑在看。

    接着,最恐怖的一幕出现了,它的身体开始缩,一直缩到像一张薄纸片那样,接着从窗户缝里硬塞了进来。

    进来后,它的身体才慢慢回复原样,这画面,太虚幻,太诡异,只有在电影里,才能看到,现在,肖笑看到了,他开始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掐着他的脖子,让他呼吸变得困难起来。

    它进来了,它就这么从紧闭的落地窗外,硬挤了进来,进来后,它就这么站在肖笑的床前,盯着他看。

    当时窗外,哗啦啦地,有什么东西在闪,有点像手电筒的光,又好像是闪电,从天空俯瞰,黑色的夜幕下,城市里灯火星星点点。

    凌晨4点多,你在干什么?你在睡觉,我呢?我也在睡觉。

    可有些东西,它们不睡,它们从不知道休息,只在你熟睡后出现在你的床边,然后盯着你看。

    那东西就站在床头,看着睡熟中的肖笑,它把手伸出来,伸进了嘴里,它在从嘴里往外掏东西。

    画面还是太黑暗,不过肖笑这次终于看清了,看清了它的手,满手白惨惨的毛!指头黑粗粗的,那不是人的手!

    很快,东西从它嘴里掏出来了,那是把银色的小勺儿,那不知是它什么时候吞进去的,现在,它把那小勺从嘴里取出后,就握在手里,用勺子把,对着肖笑的身子,一下下的划!

    这东西的行为,有点像某种动物,学着人类的样子使用工具,非洲有种红毛大猩猩,会用树枝子掏藏在石头缝里的蜂蜜,现在,它,那个小老头,它也在用,为的可不是蜂蜜。

    它为了来取肖笑的命!

    它把凶器吞进自己的肚子里,然后等他熟睡后,再吐出来悄无声息地将他杀死在睡梦中!

    显然,先前,它选错了工具,用一把铝制的小勺,是很难杀死人的。

    这时候,肖笑头上的冷汗开始密密麻麻地往下淌,他开始回忆,昨晚睡梦中,似乎有那么一种感觉,有什么人,在用某种东西捅他。

    他记得,当时在睡梦中,他站在一辆满载乘客的地铁上,人挤着人,人贴着人,肖笑身后站了个人,用什么东西在点他的后背,一下下的点,他在梦里,都能感到烦躁,想转过头去看,可偏偏车厢里挤的像一大块紧密的午餐肉罐头,容不下他动弹半点。

    屏幕上灰暗的画面继续在动,它在床前的阴影中,手中握着小勺,在肖笑身上划了一阵,见没什么效果后,就停手了,勺子被它慢慢地吞回了肚里。

    接着,它的腰开始弯,慢慢的弯,后来缩回到了床下。一晚,一整晚,它就藏在他的床下!

    想象一下,有一个东西,在你熟睡后,就藏在了你床下,它的脸,隔着床板对着你的后背,脸的表情,因为怨毒和疯狂而变的扭曲,想象下那画面。

    睡前,还是检查下床底吧,看一眼就好,别多看。

    那东西钻进床下后,就没了动静,快进,再快进,一直到天亮,肖笑起床,穿衣,洗漱,出门后,它才再次钻了出来。

    再往后,画面就重复了,它去了厨房,塞进肚里六把刀后,又回到了床底下。

    也就是说,那东西,现在还藏在这个屋子,主卧室里!

    它离他如此之近!只隔着道薄薄的木门!

    想到这,肖笑头发都快竖起来了,他一把抓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那是他助理的电话。

    “喂?肖总”电话那头助理的声音软软的,显然他刚从睡梦中被吵醒。

    “你听好,听仔细了,你现在马上带10个人,来我家!”肖笑已经感觉到了不安,极度的不安混合着恐惧,这些情绪,就像密密麻麻的蚂蚁一样,在他心口不停的挠,他忍不住了,这未知的恐惧,会把他逼疯,他一秒钟都不想再和那东西待在同一个屋子里了,他必须要喊援兵。

    “肖总,您看这么晚了,明天一早可”

    “5分钟之内,带着人到我家,否则就再别让我看到你!”

    喘着粗气,放下了电话,肖笑感觉心里稍微踏实了些,他拉开书桌下的抽屉,开始挨个的找,他现在还要等至少5分钟,这段时间里,他至少需要一件家伙来防身。

    “哒!哒!哒!”就在这时,书房外,传来一阵缓慢的脚步声,那声音怎么听,都不像人发出的,倒有点像某种猫科动物,用爪子在坚硬的木地板上发出的摩擦声。

    “哒!哒”脚步声从卧室传来,在空荡的房间里,一下下地,钻进了肖笑的耳朵里,从耳朵又传到了他的心里,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了,脚步声到了紧闭的书房门前,停了下来。

    外面的夜更深,更静了,书房里,肖笑的心被什么东西狠命地抓了一把,他直盯盯地望着书房的门,脸上的汗珠子,哗啦啦地,划过他布满血丝的双眼,他也顾不得擦了。

    它来了。

    视角切换回路土这边。

    电话递到路土手上时,天色尚早,当时,他正在和几个广东老板喝茶聊天,电话是徒弟接的,接通了,大概问了缘由,就交到了路土手中。

    路土扶了扶漆黑的墨镜,把茶杯放下,对着手机“喂”了一声。

    “路大师您好!我是肖笑。”电话那头是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沙哑,深沉,跟刚哭过似得。

第380章 路土的故事(6)() 
“是肖总?久仰!你是李老板的朋友,那也是我的朋友,有什么事要帮忙的?”

    “我想请你来我家一趟。”

    “对不起肖总,我不给人看风水。”

    “不是请您看风水”

    “那是?”

    “我家里,藏着个不干净的东西,它它想害我!”说这句话时,肖总的声音抖得厉害。

    “什么东西?”

    “一个白胡子老头”

    “白胡子老头?你在开玩笑吧?”听到这,路土有点不耐烦了,他经常能接到一些莫名其妙的电话,比如,有人问他,路大师,你那么会算命,那先猜猜我是谁?

    或者更夸张的:“我打通任督二脉后,老能看到些不干净的东西,路大师你一定要帮帮我”

    这种类型的电话,他接了后,都是直接挂断,有时候还会让徒弟给拉进黑名单里,可现在这个肖总就不一样了,人家是大老板,是他认识的另一个老板朋友,缠了他好几回,软硬兼施,他才勉强答应给看看的。

    “是,是一个白胡子老头,它现在还在我家里!它它!”

    “它什么,你别急,慢慢说!”路土听出了电话那头,肖总声音里带着的恐惧。

    “它从窗户里,像纸一样飘进我家,然后,在我家厨房,往嘴里塞进了六把刀想用来害我!”

    “肖总,你说的这些,你自己怎么知道的?你不可能都亲眼看到了吧?”

    “是亲眼看到的!我这几天感觉家里进了什么东西,就在每个房间里都按了摄像机,它们给拍下来的!”

    听到摄像机三个字,路土的表情,一下绷了起来,他感觉到了,肖总没疯,也不是在和他开玩笑,这事,有点诡异。

    察觉到路土表情的变化,那几个一起喝茶的广东老板,都知趣地出去了,包间里,只留下了他和徒弟两人。

    “路大师,你一定要来帮帮我!”

    “抱歉,李老板应该告诉过你,我只给人算命,其他的,我做不了,也帮不了你!”

    路土几乎毫不犹豫地就拒绝了肖总的哀求。

    “路大师!你一定要救我!我现在已经搬出来了,可我觉得那东西,也跟来了!你救救我!你一定要”

    第二天一大早,天阴阴的,路土手握拐杖,坐在徒弟开着的车里,一路颠簸着,走走停停地往肖总家赶。

    他无法拒绝肖总的要求,对方开出的价格,高的简直离谱,高到让一贯冷傲的他,都无法拒绝!

    路土跟师傅学算命的那些年,多少也学到过一些驱邪驱鬼的本事,只是这些本事,在他看来太过低微,低微到他都不好意思拿出手。

    除了算命,很多东西他只是初探毛皮罢了。

    现在,他在去肖总家的路上,他要去,为了钱,他必须要去,他已经很久没有面对过黑暗的东西了,他有些紧张,他心里多少有些没底,他不知道自己从师傅那学来的那些,那些他一知半解的驱邪本领,能否派上用场。

    不过,再怎么样,这次驱邪之行,他至少有把握能全身而退,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怀里藏着的,师傅分别时留给他的那个碟仙。

    神秘的碟仙,救过路土命的碟仙。

    师傅就像一片深邃的海,任凭年幼的路土再怎么捞,也只能捞到些许鱼虾,这些和一望无际的大海比,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时间过的这么快,转眼间,他早已过了而立之年,现在,他也是师傅了,从后座看徒弟光秃秃的后脑勺,路土心里感慨起来。

    “师傅,您脸色怎么这么不好?您是不是冷?我再把暖气开一点?”

    “我没事,开你的车!”路土把眼睛闭上,嘴里轻声回道。

    “师傅,你说那个肖总到底是什么来头?能给咱们开那么大的价”徒弟还年轻,是个长不大的愣小伙子,对这个世界还充满着好奇。

    他现在才刚刚开始学习师傅的绝密技艺,他还太浅,浅得像一张白纸,所以路土每次外出去给人算命,他都只能待在富康车里等着。

    “跟你说了多少次?出来谋生,最重要的,就是要管住自己的嘴!不该问的,就别问,你怎么记不住呀?你今天出门,是不是又没带脑子?”

    路土一下发起火来,他今天总感觉怪怪的,心情比车窗外的阴天还要灰暗,他一发火,徒弟就不敢再吭气了。车子里除了轰隆隆的发动机声,突然变得静悄悄的。

    白色的富康车,拉着路土,在车海曲里拐弯的爬行着,最后好不容易,上了高速桥,就像一条蛇一样,钻进了漆黑的过山隧道里。

    进入隧道的一瞬间,路土只觉得浑身一阵发寒。

    车里明明还开着暖气,怎么会这么冷?

    嘴里哈着白气,他把身子缩进了车的后座里,不行,还是冷,于是他又把已经脱掉了的大衣重新穿上,摘下墨镜,擦了擦镜片上的寒气。

    路土一边擦,脑子里一边在想,他在回忆,回忆电话里,肖总说的那个小老头,不知为何,一说起小老头,他就想起自己那天做的梦。

    梦,噩梦,梦里的天地,黑压压的,全是毛,土腥色的毛,毛海里,狐大仙的脸,就像个怨毒的小老头,盯着他说

    “饿要你那对眼睛呀!”它那倒三角眼里闪出的红光,直刷刷地透过了路土脸上的墨镜,射进了他的心里。

    一个冒充成瞎子的占卜大师,去有钱人家里,给人算命,这个画面,你现在看到了,那你是否往深里想过?

    想一想,还是没什么感觉?那就继续往下看,很快你就能读懂其中的恐怖出来。

    路土,37岁,东北人,在南方这个繁华的城市里,从事算命这个行当,已经十几年了。

    表面上,他是个瞎子,能让人产生信任和同情,能给人带来安全感的瞎子,可实际,他的眼睛很透亮,很灵敏,他以前还去测过,双眼度数都是一点五,他当年要不是选择算命这个行当,那差不多就可以去开飞机,或者当狙击手了。

    人们以为路土的世界一片漆黑,于是,人们在他面前,也就变得肆无忌惮起来,他们把自己藏的最深,最本质的一些东西,丑的,美的东西,一丝不藏地展现在他眼前。

    比如,女人,他有很多年轻,漂亮,出手阔绰的女客户,他坐在她们家里,看着她们在自己面前一丝不挂地走来走去。

    这画面太美,刚开始路土还坚持的住,他就那么坐着,眼睛,头都不转一下,他只用余光看她们,当时他脸色平静,身子里的血却在燃烧!

    年轻貌美的女子,对路土来说是一道视觉的盛宴,可后来,男人在他面前,也开始光着身子晃,老的,年轻的,胖的瘦的男人,那场面,就像屠宰场里的生猪肉。

    他想吐,他开始觉得这个城市的富人,心理都有问题,为什么这么喜欢光着身子,在一个瞎子面前显摆?

    为什么?这是一个高深的心理学问题,我没法解释,我只好来问你,假如一个算命的,或者按摩院来的盲人按摩师坐在你家,坐在你面前,家里只有你们两,你会怎么办?穿得一表正经,还是干脆脱光了,就像你一个人在家时,赤裸了坦诚相待?

    后来,路土开始习惯,习惯久了,也就麻木了,再后来,另一些更光怪陆离的事情,开始在他漆黑的墨镜上,惊悚地上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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