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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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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打小被各路神仙宠着长大的;心气儿高的很,哪里看得上这比自己祖奶奶还老的!少年顿时觉着自己受到了侮辱;白九川期期艾艾与他表白的下一刻;他便火冒三丈地拒绝了白九川,并甩袖回了东海,将这事儿怒气冲冲与好友青蛟说了。青蛟是个大嘴巴,没隔夜,玉帝那个便宜闺女想要老牛吃嫩草还被嫩草恶心极了的龌龊心思传遍水里。次日,连九重天玉虚湖里头那只十年难得与别人说一句话的老龟都晓得了白九川的悲壮事迹。

    彼时白九川正在玉虚湖假山后郁闷,两个小仙娥活灵活现描绘完三太子嫌恶的模样,娇笑着相携走了。

    老龟慢慢腾腾从湖里爬出来:“姑——奶——奶——”

    白九川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悲怆。

    瞧瞧!论年纪,这只连她那便宜爹都要叫一声龟伯的老人却要叫她姑奶奶!难怪人家漂亮的小娃嫌弃她老!怒从心头起,也想体验一把年轻人生的白九川将酒壶一丢,飞回殿里,留书一封,暗搓搓溜进了轮回道。为了逼真,她还特地封印了自己的修为和记忆。

    与此同时,老龟的下半句话才慢悠悠传到隔壁的拥雪殿:“您其实长得不差——”

    何必妄自菲薄,不比天上这些百来岁的小仙蛾看起来嫩多了。

    刚回来的白九川蹲在湖边,拿柳枝儿拨弄着老龟的龟壳想,她当年要是听着了这后半句话,也许就不会赌气下凡,还无辜叫人挖了心去。她摸了摸空荡荡的心口,倒是没什么特别感受,就是没了下凡这些年的记忆,总有些没着没落的。老龟缓慢抬了抬皱巴巴的眼皮,看她还是一个动作,砸吧砸吧嘴,一步一步晃回湖里了。

    “公主。”

    循声望去,竟然是东海那位蓝颜祸水。祸水还是一身儿常穿的水蓝袍子,这些年过去,却是没有旧时的鲜嫩劲儿了。照理说,白九川是应当尴尬的,估摸是没了心,脸皮也厚了许多,她起身,掸掸衣裳:“何事?”

    祸水恭谨一笑:“在下东海敖冰。”

    白九川奇怪地望着他:“我自然知道你是那东海的小娃。”时过境迁,她豁达笑道:“当年是我鬼迷心窍,你不要放在心上。”

    敖冰脸色变了变:“公主——”他捏紧了手里的玉簪子,难得吞吞吐吐道:“那时是我不懂事。”

    原来是来认错的。白九川毫不在意道:“不碍事。”为了表达自己真正不在意,她还特地关心道:“你这两年怎么样?成婚了么?可有心仪的仙子?”

    “不曾有。”白九川挑了挑眉,敖冰递过来簪子转了话题:“这是您下界时给我的簪子,我早怀疑她是你”他顿了顿,紧紧盯着白九川:“您下界时答应过允我个请求,不知还否算数。”

    白九川笑吟吟摸上那簪子,一惊。确然是她的东西。现今天地至宝一共四件还在轮回之中,日月鼎在玉帝那儿供着,血玉葫芦藏在冥王那儿,另两件本都该悄咪咪待在她这儿。可她这次回来却发现一件不剩了。原来有一个在这儿,她将簪子从敖冰手里彻底拿过来,别到头上,转转心思道:“你要什么?”

    敖冰真情外露望着她,将她望得麻了麻。

    他没擅自提条件,而是反问:“您还愿意下嫁东海么?”

    现在想想,他被表白时怕是羞多于怒。所以才有后来的夜夜笙歌,才到处找与她相似的女子寻欢。可笑当年年少轻狂,种了情根不自知,平白耽搁这么多年。所幸,现在还不算太晚。

    敖冰仔细观察着白九川的表情。

    白九川明白他的意思,惊诧下连连摇头,看着小青年瞬间黯淡的神情,又觉着自己的确残忍,不过有些事当断则断:“过去便过去了。”白九川笑了笑,真心道:“你以后有心仪的若不嫌弃,今后来找我帮你掌掌面。”

    这便是完全对小辈的慈爱态度了。

    敖冰沉默片刻,望向白九川头顶的簪子。

    簪子既然拿回来便不能再让他拿走,白九川扶了扶簪子道:“你倒是可以好好想想,换个心愿。”

    敖冰如何看不出她这是防备着他。

    感情之事勉强不得。他苦笑一声:“那我便回去再想想。”

    敖冰还存了个小心思。现在白九川失忆完全忘了容渊,劲敌没了,一次拒绝又算得了什么,大不了徐徐图之!

    上道,白九川满意点点头:“去吧。”

    敖冰深深看了她眼,腾云走了。

    白九川将簪子拿下来,回了拥雪殿。拥雪殿摆设一点儿未变,她熟门熟路来到案前,手一翻,手里的簪子便变成了一支笔。这是溯游笔,能书前尘。她原本还有一面混元镜,不仅能看前尘,还能看现在与未来,可惜这一趟走没了。

    她沾了点儿墨,用了法力,那笔带着她手腕在白纸上自动挥舞。

    一炷香后,白九川饶有兴致地望着白纸上的字迹。

    容渊。她困惑地摸着纸上这两个字,对这位魔神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按着溯游笔的说法,这魔神在还是朵单纯的花时原本是心仪清楚道人的,偏偏要骗自己心仪的是敖冰化成的柳知意。后来活活把她的心脏挖出来吃了就是为了成为魔神得永生,现在挑拨仙魔大战的原因又是为了寻死。

    难怪便宜爹不让她乱走。想也是怕她再不幸遇着这位让人捉摸不透的魔神。不过却是多虑了,她如今回归本体,又怎么会再傻乎乎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武力方面,她毕竟是开天斧,神格又如何,也挡不住她全力一击!

    既然他要死,她便成全他!瑕疵必报的斧头想着。

    手一挥,白纸消散,床上多了个沉睡的人形,而她这真身便化作一线白光,照着白纸上头说的断月崖去了。

    一座死气沉沉的山。

    黑雾笼罩,散发着诡异的香味。

    白九川捏着鼻子,继续往前探去。

    不算瑰丽豪华的庭院,紧闭的门窗,七零八落的酒坛,梨木长榻,榻上躺着个抱着酒坛子睡着的魔神。他周身黑气萦绕,已结下相当深厚的孽障。估计这就是那位容渊了,白九川这时候又有些犹豫要不要现在动手给他劈了,按他这黑气,她动手反而是他最好的结局。小心眼儿的开天斧决定再好好斟酌斟酌。却见床上那位突然睁开眼,血红的眼珠子直直盯着她这儿:“谁!”

    白九川并不怕他。不过她不准备现身。敌在明我在暗才是最好的战斗形式。她不动作,打算以不变应万变。

    容渊晃晃悠悠站起来,望着虚空:“你回来了!你回来了是不是!”

    他实在很瘦,好像只剩下一把骨头。大红的袍子挂在他身上,望起来一点儿也没有溯游笔描述下的美艳。白九川十分怀疑自己之前的眼光。

    那把骨头突然扑过来,白九川以为真暴露了,一躲,却发现他原来扑的是自己身后挂的一幅画。画上是一个破破烂烂的山洞,洞里有个七八岁的玉雪团子,看那团子的面貌,倒与她有几分相似。

    容渊扑到那画上,对画上的小丫头痴痴地笑着:“你看,我就说你不舍得丢下我。”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抚摸着画,絮絮叨叨:“说好了的,一直陪着我,你总是丢下我!”

    “他有什么好!”

    “你怎么还不回来啊!你那果子干都发霉了,真难吃!”

    “我杀了她,你怎么还不回来啊!”

    “你回来吧,我还给你!我都还给你!”

    白九川望着他魔怔的样子皱了皱眉。反复无常,语句凌乱,哪里有半点的魔神样子!又见他忽然开始大笑,笑得满地打滚,边捂着肚子打滚还边告饶:“别别别,不要,我怕痒。”过了会,他又面无表情抬起脸,白九川惊悚地发现,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他脸上现在居然全是水渍!

    不停地有水珠子从他的眼睛里落下来,他咧了咧嘴,对着虚空露出个难看的笑:“你回来了啊,带回来我要的糖人儿了么?”

    他用法力化出一个糖人儿,舔了舔,又对着虚空问:“为什么不甜呢?”

    白九川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她不理解,溯游笔下那个狠心狠情,明明头两日还将天兵天将打得落花流水的魔神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让她看了都没有一战的心情,只想离开。

    鬼使神差地,她来到不远处熙熙攘攘的小村庄。集市上有个卖糖人儿的老婆婆,她变了两枚铜板买了个。

    很甜。

    屋里,容渊手里的糖人儿化了,流了他满手的糖,他却不在乎,拿起身旁硕大的酒坛子,又开始往胃里不停地灌酒。灌了半坛,他拍了拍酒坛子,口齿不清道:“你回来了啊。”

第一百二十章反目之后(8)() 
白九川回拥雪殿后便一直心神不宁。她将这归因于没能杀得了负她的魔神。

    月上中天;寒星瑟瑟;她绕过殿外守夜的仙娥;偷偷再去了断月崖。

    邋遢的魔神还以她走时的姿势砌歪在冰凉的地上。白九川化了本身;寒光闪闪的斧头对准魔神那纤细的脖颈;只消轻轻一使劲儿;这世上便再也没有容渊了。斧头颤了颤;锋利的刃在白皙的脖子上落下一道鲜艳血痕。可以明显地看到黑暗中,斧头刹那间变得僵硬。

    刺痛使得麻痹中的魔神醒过来,容渊嗯了声;睁开眼,目光混浊。

    早已将自己变得透明的白九川跟着容渊的飘到后山。

    她告诉自己,现在不杀他只是因为她好奇这个胆大妄为的小魔想干什么。

    容渊来到一个黑黝黝的山洞;山洞里囚禁着一个女人。看模样应当是溯游笔下说的兔妖。小兔妖加了禁制的铁链子牢牢锁着;身上血迹斑斑,憔悴不堪;一看就受了不少折磨。

    “我又来了。”容渊勾起一个苍白的笑。

    白仪被割掉了舌头;说不出话;只能瞪大了眼睛;不断地冲容渊摇着头;拼命地发出抗拒地,凄惨的声音。

    “你看;真可怜呐。”容渊的手放到她左胸前:“为什么要骗我呢?”

    白仪摇头摇得更剧烈了。

    容渊手指一弯,竟生生将她的心脏从胸腔里掏出来!心脏连着的血管血液喷射;喷了白仪容渊一身;容渊面无表情地沐浴在血色里,他手里的心脏一蹦一蹦,脉管缠绕,充满活力。

    “痛么?”他冷冷地问。

    白仪此刻已经冷汗淋漓,面无血色。她还在惯性地摇着头,容渊冷冷地看着她,逼她一点一点,亲口将自己的心脏吃下去。完全吃下去的那一刹那,容渊的手里又出现一个不断收缩的心脏!他将这个安回白仪的胸腔:“我明夜再来。”

    白仪绝望地看着他消失在山洞口。

    刚才极其血腥的一幕令白九川感到不适,她踌躇一下,跟上容渊。他来到一处湖泊,湖水望着倒很清澈,一头扎下去。很久也没浮上来。白九川摸了摸湖水,很凉,碰一点儿就好像要给手指头冻掉了,她皱着眉望着湖水,“哗——”浑身湿透的魔神从对岸上岸。

    白九川下意识松口气。

    容渊衣裳湿透,这下子更显得削瘦孱弱,好像一阵风就能吹跑了似的。

    白九川站在对岸望着他,他曲指成爪,按向自己胸口。一颗鲜红的心脏被用刚才已经见识过一次的手法掏出来,恶劣揉碎,却又有另一个以更快的速度,在容渊的胸腔生长。

    伤口复原,容渊愣愣地摸着自己的胸口,突然蹲下,嚎啕大哭。

    白九川目光复杂地望着甚不正常的魔神,也捂住自己的胸口。

    分明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她迷茫地摁紧。

    容渊行尸走肉般回了卧房,白九川跟着他回去。他又开始喝酒,大口大口地喝,他又开始胡言乱语,疯疯癫癫地抱着墙上的画说话,白九川坐在他的旁边,望着他下巴上的胡茬沉默。

    “咚。”他一头栽倒地上晕倒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反目之后(9)() 
晕晕乎乎中;容渊直觉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伴着金属的冰凉;在他的脖子上轻轻地划着。他迅速伸出手;捉住了那股气息。

    斧头一惊;想要走;他靠本能却捏紧了锋利的刃!很轻松地;枯瘦的手压出一道长而深的口子,鲜血淋漓,被上古神器所伤的剧痛唤醒了他麻木的感官;使闭着眼睛的魔神皱起眉头,脑仁一抽一抽地疼,如有所感;他冷不丁睁开眼!正在思考要怎么砍了这个胆大妄为的新魔神的开天斧虎躯一震!

    两者大眼瞪小眼;白九川不觉得他有那个修为一眼透过斧子就找到她的一双眼睛,可她就是觉得;这只魔在与她对视。他的鲜血沾满她的身躯;腥味与冷冰冰的黏腻触觉令她感到十分的不适;与一丝无从下手的心虚。这丝心虚救了容渊的命;没让可恨的魔神惨死斧下;虽然,这可以称得上是他现在的唯一愿望。

    “呼——”;山风袭来,将窗边竹帘掀起一个角;透进来更多的乳白月光;光柱恰好打在容渊狼狈不堪的身上。让他看起来更加苍白可怖,好像幽冥之地那些个白花花的骨头。

    “你是谁?”容渊坐起来道:“是天庭派来的?”

    果然凭他的修为还是认不出她的。

    说不出是松了口气还是失落,白九川变了嗓音道:“不是。”

    她看着这魔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十分愉快地决定还是不要亲手给他个痛快。钝刀子割肉最疼,他那样决绝而冷漠地辜负他,这样也是应得的。

    容渊的手指颤了颤。

    这斧子一出口,他越发有一种她回来的错觉。

    白九川没有注意到,她敷衍道:“我只是误入这断月崖的一个小”想起自己通身的仙气,她将那个妖字咽回去,毫不生硬道:“仙。还未编入天庭户籍,没事我就先回洞府了。告辞!”

    容渊却不松手。

    他拿着小斧头站起来,将斧头放在手心儿里反复掂量。白九川被视!奸般的眼光掂量地浑身发毛,正要发力抽身,容渊淡淡道:“化个形来看看。”

    白九川觉得这魔忒麻烦。还不如刚才疯疯癫癫地不烦人。她不耐烦地晃了晃身子,琢磨琢磨,原本银色的斧头的温度便渐渐升上来,直到斧头变得通体红灼,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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