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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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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瑾。”容渊动容抬眸;心里欢喜,那双眸子也亮晶晶的;波光粼粼;光看着便让人心动。这样;他欠童瑾的情还上;更能证明她确实是将他容渊放在心上!那些好并非只是为了麻痹武安伯的耳目!

    白九川定定看了他会;蹲下去,将脸贴着他的脸;容渊肌肤嫩滑比她尤盛,触之如剥了壳的蛋白;她蹭了蹭;又埋在他半束的发间,淡淡冷香袭来,她忍住想要亲吻的欲望,轻轻道:“孤成全你。”

    容渊几乎要热泪盈眶。他从未想到白九川会为他做到这个地步,方要伸手抱住她,却见白九川瞬移到了殿门口。

    眉眼较寻常闺秀还要精致的太子开门,又回身,午后的光从外头洒进来,给她整个人镀层金边,好像下一刻便要得道升仙。

    容渊心头一慌。又见她冲他笑一笑,“起来罢,莫跪久了。孤去救童瑾。”

    无论她是否清白,既然容渊要,她便只能清白。

    容渊心里一暖,起来,那人已走远。

    院里冬风卷起枯叶,在她身后萧瑟坠落。

    柳府。

    白九川叩门,应门的门童见是太子吃一大惊,行大礼参拜,正巧柳献之从侧路走过来,郁郁寡欢的脸上崩出一抹喜色。

    “殿下!您”他小跑过来,被青色长袍绊了下,竟要摔倒,白九川一叹,抬掌,将要献吻土地的柳丞相的身子便有直直升回去。虚惊一场,他舒口气,添了几分难为情,脸色微涨红“您终于肯来了!臣盼您盼得,”并不擅长油嘴滑舌的柳丞相卡在半道,顿一下,才接道:“”还想着您要是再不肯来,便再去送一封请柬。”

    自武安伯出事,圣旨一下,知晓只能从白九川这边想法子,柳献之便连递九张请柬,皆有去无回。他本也只是死马作活马医,毕竟谁会傻到帮死对头,却没想到,人都没见着——连医的机会都没有!他甚至想着,是不是白九川已经知晓了他是荣澜的人!

    白九川面容冷几分。“呵。”

    盼着她,却也是为了童瑾。

    这一声莫名其妙,柳献之急着抓住机会,只以为是自己表露过热切,未深究,上前道:“听闻殿下好素酒,臣新得几坛,还请移步内室。”

    酒过三巡,柳献之微醺,白九川似醉非醉,正是谈话的好时机。

    他起身,淡紫酒水从坛口形成道水柱,以优美的弧度落进白九川前头的琉璃杯中。

    “殿下,臣有一事相商。”

    白九川抬了抬眼皮。总算说到这儿了。她来者不拒地啄一口酒,扬了扬眉。“为武安伯与前朝公主?”

    柳献之手里的酒坛子一晃,里头的酒险些洒出来。

    白九川放下杯子一笑,“慌什么!咱们孤此次来,也是想与柳相谈谈此事。”她盯着明显被打乱思路的柳献之,“若孤没查错,武安伯的人,除了他能动用,也就柳相有这个本事了罢。”

    柳献之将坛子放在桌上。身子站直,那点微醺的情态瞬间蒸发。他被审视着,同时也审视着白九川,“是。”

    “孤帮你救你想救的,换你的衷心。”

    柳献之看着仿佛漫不经心的人,半晌,双膝跪下,行大礼,“谢主子成全!”

    白九川笑,将杯中的酒饮尽,眸子半点情绪也无。

    自白九川走后,容渊便一直在殿中侯着,侯到深夜,侯到黎明,他不得不去书房处理东厂的事务,送来卷宗的仍是东宫的暗卫。全身上下蒙得瓷实,连双眼睛都看不清。

    暗卫将卷宗方要离去,容渊突然道:“你可知殿下去做什么了?”

    暗卫怪异地看他一眼,消失在他眼前。

    容渊心里的恐慌越来越大。

    往日很轻松便处理的蝇头小楷一字也看不进去,他坐立不安。

    走出书房,正遇见架着白九川回来的柳献之。

    那二人衣衫不整,极其亲密。尤其是白九川,她的胳膊主动绕过柳献之的肩膀,搂着纤瘦的少年,还时不时与他笑语两下,逗得柳献之明显羞涩,面红耳赤。

    目眦欲裂!他按住心口。前一日还对他那样纵容,短短几个时辰,她竟又如上一世拈花惹草!还是她从来没有变过!一切只是他一厢情愿!就算是捞出童瑾又如何,一旦她又是想利用他呢!心神恍惚,他嘴角一勾,疾步过去。到二人身边,长年累月积出来的笑容更加标致,他冲柳献之笑道:“有劳丞相送殿下回来,”他伸出胳膊,想要接过白九川:“扶着殿下很累罢。”

第四十八章容厂花风华绝代(9)() 
柳献之私心里并不想将人给他;二人隐隐僵持;白九川笑着推开容渊的胳膊;“东厂的事儿处理妥了?”没等容渊答;她侧头;以一种过于亲昵的姿态在柳献之耳边道:“送孤回殿。”

    容渊身子僵在原地;眼睁睁望着光风霁月的少年将白九川扶进寝殿;二人实在很般配,他望着,眸中慌乱痛楚无所遁形。

    柳献之从殿中退出来;路过容渊,容渊敛容,与他一同走着;笑了笑;搭话道:“太子爷昨儿一夜未归,原来是在柳相那里。”

    “殿下贪杯;便宿在本相那里。”

    虽晓得如今白九川宠着这容渊;有容渊在;自己的危险也能小几分;柳献之对这个督主还是升不起好感;他笑道:“督主不必相送。”

    容渊看着柳献之走远,渐渐蹙起眉头;回殿,殿中白九川正酣睡。她的眼眸淡淡合着;神情放松。容渊愣愣看了会;靠近她仔细嗅了嗅,这股子酒味不难闻,清甜果香。视线挪到白九川的唇上,弯腰,在上头轻轻盖上一吻。

    纵喜新厌旧,也没这么快的罢。再说,不是昨日才为他答应救童瑾一命。那样难的事,令她之前的算计几乎前功尽弃的事,她都能为他退步。他将脸埋在她的胸口,静静听着她的心跳,一突一突,很久,才起身,去投了布巾,给人擦了脸手,又将外衣剥下,盖了被子,才轻蹙着眉,去书房继续处理卷宗。

    他想着,待白九川醒了,再好好试探一番。

    殿门合上。

    榻上,白九川倏然睁眼,眸子清透明利,哪里有半分迷蒙糊涂。

    她摸了摸被偷吻的唇瓣,眸光冷漠。

    总是一帆风顺的女皇白九川其实再自私不过。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她兴致来了,可以撩拨这个欣赏那个,却绝不允许枕边人三心二意。

    从前的顺遂让她麻痹,自然而然地容渊划为己有,自信仿佛理所应当,如今既然知晓错,她便不会让自己继续错下去。

    诺言该践行,不该将自己搭进去。

    柳献之回府换套衣裳的功夫,两道圣旨落下,将白九川、柳献之二人一同唤进龙元殿。武安伯与珍贵妃的事让这个本就疑神疑鬼的帝王伤透了心,更加草木皆兵。前一日眼线亲眼见着自己最信任的纯臣与太子交好,在府中密谈一夜,晨后才大摇大摆出府,这让他不得不产生怀疑。太子背后的许家一直也是他心头病。

    “都起来罢。”白恒倚在床头,不着痕迹观察着二人情态互动。

    “是。”

    白恒淡淡道:“九川昨儿去柳卿那喝酒今上午才回宫?”

    按计划,柳献之露出一闪而过的羞愤神情,才跪下,肖似平常,垂头,温温道:“臣知罪。”

    “你知哪门子的罪!”白九川右侧一步,拉过他的手,似乎想要给他拉起来,拗不过,又陪他跪下去,直视白恒,无礼道:“父皇,儿臣贪杯,怪不得柳相!”

    柳献之努力想要挣脱被拉着占便宜的手,到底比不过白九川的力气,脸色发红,深深呼吸,吐出一口气,已经忍耐到极点,在帝王面前又不得发作。

    白恒瞅着二人,道:“放手!”

    白九川不甘愿地与白恒对视,嗤一声,放了手。柳献之的身子迅速在可控范围内右/倾,极力与白九川更远。白九川不依不饶要再追上去,罪恶的手已经摸到他的腰,柳献之咬着牙,好像下一刻就要爆发,白恒终于看够,再呵斥一声,“够了!”

    饱含帝王的怒气与威严,令白九川这种纸老虎愣了愣,手快速收回,柳献之舒口气。

    “九川”白恒换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柳卿与容渊不同。”他慈和地望着柳献之,望着柳献之竖起来的耳朵“不是你想碰就能碰的。”

    他叹口气,向柳献之道:“你也不要怕他!不就是个太子!朕看他这几年是越发不务正业!他若再纠缠你,朕便废了他!”

    不敢相信,帝宠这样厚重,柳献之诧异抬头,眸里满是感激。

    余光中,白九川也诧异抬头,眸里却多是怨恨与恐慌。

    “记住了么!”

    太子表面矜傲被三两句话轻易打垮,咬牙切齿应声,不情不愿被压迫的模样让白恒被权利扭曲的心灵生出一股快意。漪兰谋反,老二马上就要随他母妃外公一同斩首,这宫里只剩下一位皇子如何,他不心仪,照样也要被拉下去!

    “下去罢。”疲惫地冲白九川摆摆手,白恒道:“朕留柳卿还有事。”

    白九川犹豫两下,道:“儿臣也有一事。”她的语速很快,“容渊儿臣玩腻了,想送回去。儿臣觉着,还是清风朗月一般的人物更适合儿臣。”说着,她色眯眯地瞟柳献之一眼。柳献之面容冰冷。

    白恒似乎对她失望透顶,“随你!”顿了下,又道:“容渊毕竟有点本事,又是督主。”

    白九川连忙接道:“儿臣晓得!晓得!”

    还想着等人酒醒了再好好试探一番的容渊怎么也没想到,去一趟龙元殿的功夫,太子一回来,自己就被奉旨行事的侍卫们客客气气请出东宫。要求被无情驳回,在侍卫们怜悯冷酷的目光下,他挺直了脊梁,笑着坐上软轿。

    他进来时又恨又怕瑟瑟发抖不风光,被迫走出去时众人护送,几抬轿子抬着太子赏赐的金银珠宝,够他锦衣玉食几百辈子,矜贵傲气,却也不风光。

    他这是被抛弃了。

    靠在软轿的靠背,他才敢露出一些软弱。身体蜷缩,心口痛得不能自已。

    竟然真的,这么快就被抛弃了。

    是因为柳献之罢。太子她,昨儿搁他那过的夜。

    嫌弃他伺候得不好,还是,一夜过后才发现,一个残废的早该死了的太监,根本与京中第一公子没法比。

    本来就没法比。他笑一笑,将手咬到嘴里,尖锐的牙齿咬破皮肉,剧痛与血液的甜香让他心里的痛暂缓,他眸光变幻,敏感脆弱,阴冷潮湿,希冀挣扎。

    他本就没打算与柳献之比!这一辈子本就打算远离她!是她!一意孤行招惹他!撩拨他!让他付出一片真心!又被利用抛弃!

    他多么爱她。

    这时候,容渊才真正觉得自己对白九川令人窒息的爱意。

    可她已经不要他了。

    一滴水打在玄黑袖上,容渊怔愣片刻,咬唇,恢复正常体态,用袖子遮住脸。

    下轿,他便又是淡泊明智的容督主。

    他不能让人瞧不起。

    童升得了消息,特地派人给他送封信。信里尽是劝解告慰,甚至还说未尝不是他的福气。

    夜深人静,他反复看,最终苦笑着将信烧干净。

    年初三,菜市场门口,容渊随着人流看着台上一排人,童瑾在最前头。午时,阳光刺眼,他的目光落在最刺眼的人脸上。白九川是监斩官。

    她到底没有做到。不论是说欢喜他,还是为他饶过童瑾。她怎么会呢。为他这么个太监打乱全盘计划,说不定还会惹帝王疑心。

    他又看了看安静跪着的童瑾。上辈子欠她的,这辈子前保她顺风,后被她利用,也算对得住她。

    并不想见到人头滚落的血腥场面,容渊悄然退出人群,走回东厂。

    与此同时,看清他已经走远的监斩官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

    刷刷刷刷,竟从天而降多个黑衣人!

    这群黑衣人包得严实,武功路数也摸不懂,几颗烟/雾/弹,将守在刑场周围的草包侍卫们熏得够呛,眼睛辣得睁不开!

    随即刀剑划破血肉声尖叫声铿锵对战声猛地响起,惊恐之下,侍卫们手中银枪乱挥!不停有人叫痛求饶,烟雾散去,刑台上的犯人却都没了!而自相残杀的侍卫们半数倒在地上痛苦呻/吟——伤口长而深,形似钻深尖底粗,竟全是枪伤!

    白恒怒骂白九川,还想顺便将本来岌岌可危的太子封号撸下去,被急忙赶过来的皇后吵得脑仁儿疼,不耐烦地将皇后给白九川领走了。

    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监斩还能监丢人!白恒气性大,久久不能平复。等日薄西山,安排心腹封城,并分水、陆四向搜查追捕,才顺口气。

    潜意识里对废物太子反而更加放心。

    容渊也听闻这事,夜里不能平静,一合眼就是白九川对他的承诺。被劫走,会不会是太子为他做的。至于给他赶出来——为了保护他。耳边有两个不同的声音较着劲。心神不定,他随意披件衣裳,方要下床,就见一人破门而入。

    一身劲装,蒙着面,他还是能一眼看出来,白九川!

    她大步上前,将他一带,带进怀里,想了想,又坐下给他靴子套好,才抱着他飞身出去。

第四十九章容厂花风华绝代(10)() 
月色不清;容渊被半挟持着;飞速掠过漆黑夜空。

    “殿下这是?”

    呼呼凛风打得人脚疼;他将脸侧一侧;漂亮的眼眸不受控制地往白九川的脸上盯;带着不自知的小心翼翼与期盼;不动声色;也伸胳膊,揽紧白九川的腰。

    不惊诧被认出,腰上多的手臂却让白九川有些没想到;她并不认为容渊没有理解她送他回东厂的意思。在这时,他还会对她做出这样亲密依赖的举动。余光里那双漂亮的眼眸因没有收到回复黯淡,白九川神情有一丝动容。

    “带你见你想见的人。”

    话音未落;脚下变成一处荒林;再几点,二人落地。

    容渊心中一荡。

    那人定是童瑾!一切确是都为了他!嘴角微翘起;像只偷了腥的奶猫;欣喜模样让白九川兀地生出烦闷。

    她抽出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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