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44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北堂傲可不听柳金蟾说出点什么让他不欢喜的话,人抬手摔了新挂上的棉布帘,就走到柳金蟾的跟前给解外衣扣:
“就你这德‘性’,也真不知,你在苏州那三年,是怎么做官的?衣冠不整的,也敢给人上堂审案?”
“下面的都跪着”
柳金蟾笑:“谁得闲,又有这胆子盯着我的衣帽看,我来吧——”
说着,柳金蟾‘欲’自己去掉满是酒味儿的外袍,不想手还没搭上去,就被北堂傲拍开了:
“谁要你来了?别人听见,还当为夫不贤惠,连给自己妻主解件衣裳都不会呢?看你这臭的,搁着家里的好酒好饭不吃,偏要跟着这些个浑人胡吃海喝的,也不怕把身子吃坏了!刚瞅你一直喝酒,也没吃上几口菜——
1034。第1034章 突闻噩耗:公公突然悬梁了()
“所以,我刚让送璋将为夫自府里带来的几样吃食送到那边厨房,请那孙家男人热了热,你也别挑,赶紧就着几样,先把肚子填了,再把那参‘鸡’汤喝上两碗,养养身子,看看你这骨瘦如柴的模样,亏得为夫那三年不在你身边,不然得被人说不会伺候自己夫人了!”
三十六心情大转变
柳金蟾一时也不知北堂傲此刻是那根筋不对了,居然像当年的居家小男人了
“盯着为夫瞅什么?几年没见着了?还是半日不见如隔三秋啊?”北堂傲推了柳金蟾一把,虽然他也不怎么习惯突然对柳金蟾这么好,但刚柳金蟾刚在外面那些话隐隐似乎对他是有情的——
既然有情,又何必为了一个慕容嫣,把他们当年这份恩义绝了,再说夫妻夫妻嘛,谁不想把日子过得长长久久的,所以他还是该温柔的地方尽量温柔了,省得还没百日就被人嫌弃上,当然敢不知好歹——
他北堂傲就“咯咯咯”令做鳏夫不当弃夫!
“对了刚楚驸马扯着嗓子对你,喊什么来着?”北堂傲明知故问。
“呃”柳金蟾微微一怔,忙打哈哈,“都是‘混’话!”这光景养孩子,开什么玩笑!
“‘混’话?”北堂傲瞪着柳金蟾,脸‘色’说沉就沉,“为夫倒听着不像‘混’话你是不是就对本公子没有一点真心,当本公子是你那些个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蒲柳?”
“胡说胡说什么呢?”
柳金蟾眼见着北堂傲已经揪住她的衣襟,干嘛两手握住北堂傲要提人的手,哄道:
“你是我柳金蟾的相公,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抬进‘门’的正儿八经的正夫,金枝‘玉’叶,岂是那些个蒲柳能比的?”
“金枝‘玉’叶?”‘花’言巧语!
北堂傲冷哼,紧盯着柳金蟾的眼,要是柳金蟾敢在眸底‘露’出一丝丝的“残‘花’”‘色’来
“你是我宝贝儿!”柳金蟾习惯用语脱口而出。
“啪——”
北堂傲害羞得一记重重地敲在了柳金蟾的脑‘门’上:“你个没正经的,你男人你也调戏?宝贝儿,谁是你宝贝儿——没皮没脸的!”
许是这话恰好被抬水进来的奉璋撞个正着,刹那间整个人就突然就红成了大虾的北堂傲,丢下柳金蟾就跟逃也似的,夺了帘子,躲进内屋去了:
“为夫跟你说,你少来这套——本公子可不吃你这招儿!”
北堂傲这一冲进内屋,柳金蟾心里才觉喘得一口气,伸手洗脸,冷静冷静,思考这眼下到底是怎么一种‘乱’入的状况吧,里面的北堂傲说完话,竟发现没听见柳金蟾的声儿,多疑如他立马探头来看:
“你还知道要洗脸啊赶紧着洗了进来!”
男人心,海底针!
柳金蟾要仰天感慨一番吧,外面就忽然像被官兵包围了一般,柳金蟾也不知怎么回事,立马要冲出去看个究竟,人就被北堂傲拽住:
“看什么?璟公主拿驸马回府,你去瞎凑什么热闹?”
“哪个”柳金蟾手正紧张地指着外面,乍一听北堂傲这话,“你怎么知道?”
北堂傲冷冷一笑:“你们蛇鼠一窝的,这大晚上还不回府你以为别家的男人都能跟为夫似的这般能忍——
自己妻主在外面养着一群小相公,成日里‘花’天酒地,左拥右抱,却对自己三年来不闻不问,也不知去闹,就白守着活鳏不成?”
“怎么?”又说这个!
柳金蟾着实不解北堂傲怎么说翻脸就翻脸,比翻书还快!
“什么怎么?”北堂傲冷冷一哼,“柳金蟾,你敢说你三年之前,没碰过为夫?你敢说这三个孩子不是为夫辛辛苦苦养下来,带大的?你敢说,本公子不是她们的亲爹么?”
“”
“欺负人呢,也得看看欺负得是什么人!”
北堂傲扯过奉璋捧着的帕子,先一把给柳金蟾擦了过去,然后丢下帕子,就拽着柳金蟾到里面慢慢清清旧账:
“你三年前要没碰过本公子,你而今想点什么,本公子还可容你想个一二,但
你我成亲六载,一个男人能为一个‘女’人做的,为夫可是一样没落下!休本公子?你做梦也早了点!
实话相赠于你,本公子嫁进柳家‘门’,就是柳家夫,站在你柳金蟾的面前,就是你柳金蟾的男人,这辈子生是你柳家人,死是你柳家鬼——
就是做了鳏夫,你也别想着本公子改嫁,死了,你在黄泉路上,也得把正夫的位置给本公子留好了——
不然,本公子到了地府,照样儿让你死了都不安生!
听明白了?”
“明明白!”
在北堂傲的厉目下,柳金蟾点头如捣蒜。
“明白了,就把这碗汤先喝了!这胭脂米饭,微微有些冷了,送璋——”一碗热热的参‘鸡’汤,在柳金蟾的鼻尖下散发着油腻的‘肉’味儿——
呕,可怕的参‘鸡’汤!
“这个饭用热汤一泡,就暖和了,咱们别麻烦人家李大哥了!”
深呼吸后,柳金蟾抱着永远好似与北堂傲形影不离的参‘鸡’汤,胃内翻涌——记忆中,有北堂傲就必有参‘鸡’汤的三年记忆,涌上柳金蟾的心头!
真的,顿顿吃、天天儿吃,她真吃怕了!
“既这样,‘混’在一起吃也成,奉璋把本公子前儿亲自给夫人糟的鹅掌拿过来!喏,听说你先时爱吃这个,本公子特意给你糟的,这个用来下酒最好,不过刚喝了酒,不宜再喝,你就着下饭也成!”
“恩!”天哪,北堂傲可是天生的美食杀手
“大口点儿!别舍不得吃,为夫这次一下子糟了好几坛,你喜欢等咱们回景陵你老家时为夫再给你糟几坛?”
几坛
冷汗不及淌下,北堂傲后面那句“等咱们回景陵”
“回景陵?”柳金蟾饭不及吞下,眼就瞪大了。
“自然是要回景陵了喏——”北堂傲好整以暇地将一纸书信递在柳金蟾的手心,温良贤淑地故作难受状,“信里说说公公月前,也不知何故,突然夜里就悬梁去了!”
1035。第1035章 后院之争:原来也非死即伤()
悬梁去了?
她爹?
柳金蟾哪里还敢吃饭,放下碗,立刻打开信,颤抖的手在一目十行后,变成了沉甸甸的心:
爹爹终于如愿地把大爹爹‘逼’死了!
北堂傲不动声‘色’,只静静地看着柳金蟾此刻脸上的每一丝细微的变化——
妾室敢这么将正室‘逼’到绝处,与其说是正室无所出倍受排挤,倒不如说是这柳家后院男人们斗起来,只怕丝毫不比宫中那群成日争宠的男人们弱!
北堂傲抿‘唇’,关于这自缢的秦氏为何一把年纪还去死,他也旁敲侧击了不少雨墨的话,貌似还是金蟾她爹何季叔这个贵妾所为,至于秦氏无出,那么几十年都没休,可见秦氏的娘家也是在当地有些势力的——
但这么久都过来了,怎就这眼下过不去呢?
北堂傲抿‘唇’,脑中浮现出无数个秦氏想不开的理由,唯一可以说得过去,只怕是近月必发生了一桩,就是他娘家也无法替他撑腰的事儿
哪是什么事儿?
北堂傲眼皮微微半垂,若他猜没错,能让一个近半百年级,还早就被贵妾欺压得没了音的男人突然就这么死了,还是悬梁,‘弄’不好事关名节——
求告无‘门’,也就只能以死示清白了!
北堂傲不言语,说白了,‘弄’不好就是柳金蟾的爹,设计了这桩事,查细点儿,能当命案查,粗了去吧,淡淡地大可栽赃嫁祸,找个替罪羊送到官衙当冤死鬼,一斩了之!
反正,柳金蟾不问他主意,他就装聋作哑,但有一点儿是必须达成默契的——
那就是,柳金蟾此番辞官回乡丁忧,一定要绝口不提她大爹爹是自缢而亡,不然难免会让东宫抓住把柄!
“妻主明儿一早出京的船,为夫已令人备下,吏部哪儿折子,为夫也替妻主拟好了,你看,这样写可妥当!”
北堂傲静静地将一纸令人提前备好的折子‘交’到柳金蟾手畔。章节ЩЩ。 。
柳金蟾一时间心内复杂,虽然何幺幺是自己亲爹,但爹爹数年来欺负大爹爹也算是家常便饭了,所幸她当年在家,爹爹每每要有什么大动作,她还能从中化解一二可——
活生生将大爹爹‘逼’得如此,柳金蟾的心若沉石,怎么说呢?
大爹爹虽然算不得是什么贤良淑德,‘胸’襟宽广之人,然,毕竟是个知书达理人家的儿子,于家于室,也算是能忍,进退有度,对她们这群孩子,也是多有怜爱,纵然她爹何幺幺那么三番五次明朝暗讽,当着人也时常不给他台下,他也从不曾因此,对她柳金蟾落井下石,儿时还给她说过好话
柳金蟾鼻子有点酸,大爹爹不是亲爹,但其德行在那小山村却是难得的!
不知为何,柳金蟾一想到这个,眼圈就这么红了,心里一个声音就急急地催促她必须马上赶在大爹爹入殓前,回乡——
不能替他做什么,但送上他一程,能在他最后一段路上,力所能及地做点什么
——也不枉他待她的那份公平!
纵然他也有许多不是,但岂能让好人走得这么惨?
“麻烦你了!”
看着手上的折子,柳金蟾眼眶湿润,觉得此生能曾有夫如北堂傲,真的不知积了几世的大福报!
早料柳金蟾有此言的北堂傲,淡淡一叹:
“何来劳烦不劳烦的?为夫这就去令人着手安排妻主明儿出京一事!”嘿嘿嘿中计!
“恩!”
柳金蟾慎重地点头,很想就这么起身对着北堂傲三鞠躬以示感恩,但转念一想,现在北堂傲心情还好,她冒冒失失鞠躬致谢,让他觉得又把他不当自家人,指不定也要恼——
少不得压下满心的感‘激’,也不想其他,只赶紧将北堂傲盛满的饭一阵猛刨,然后,就赶紧就开始命雨墨收拾行囊,随便问雨墨要了几两银子,暂时送到隔壁颜丹青屋,让她能顺利离开京城,返回苏州
任凭院内因楚天白被绑走,慕容嫣又巴巴追着璟公主而去的猴急,柳金蟾满心只有大爹爹已在眉睫的丧事,以及
“我此去景陵,想来丁忧一去又是一个三年”
柳金蟾一边收拾着行装,一边背对着北堂傲,努力佯作没什么事似的,静静地叮嘱身后也不知在忙些什么的北堂傲:
“你慕容嫣不是个能托付终生的‘女’人——虽然年纪一把了,但还是浮躁,把名利看得太甚而且也不定‘性’——
嫁了她会很辛苦,而且她也未必能体恤你的难处——”
北堂傲端坐在桌边,也佯作做针线,只是他也不知自己绣得是‘鸡’还是鸭,反正鸳鸯是怎么看都不像了,只默不作声。
“这男人挑‘女’人,有时候也别只看模样,得看她对你有没有真心——
而这真心不是光听人催得天‘花’‘乱’坠,而且海誓山盟什么的都是一时的‘激’动,其实她们为了得到你可以把自己说得天打雷劈,死不足惜,但结果呢——
‘海誓山盟总是赊’!
什么是海誓山盟,原本就是骗人的胡言‘乱’语,说得人自己都不知道她以后会经历什么坎坷,又或者‘诱’‘惑’——
所以,世上负心人多,痴情人总是为情所伤!”
柳金蟾两手将两件也不知回去还能不能再穿的两件衣裳,翻来覆去地叠了又叠,满心却在言语上,几番迟疑:
“你啊——
别用耳朵听,要把两眼放得大大的,常言说,婚前睁大两只眼,婚后闭上两只眼,这‘女’人再好,结了婚后,也会变——
但眼睛睁得大,总不会吃亏!
所谓出嫁就是第二次投胎,不求那‘女’人多才华横溢,出类拔萃,但求她真心真意对你,大事小事都能把你搁在心上考虑,若能遇见处处为你百般着想的
就赶紧嫁了——
什么报复不报复的男人的青‘春’不长,别耽误了自个!”
北堂傲的眼微微从针线上抬起,想好好抢白柳金蟾两句,怎得还想着他改嫁他就这么不受待见?
1036。第1036章 美梦成真:真真假假难分辨()
但一抬眼吧,柳金蟾这半日了,居然还在倒腾那两件根本就不能穿的衣裳,不知为何,北堂傲心软了,直觉柳金蟾这是舍不得
只不知是舍不得他,还是孩子了
再听时,柳金蟾又道了:
“还有啊,你这‘性’子也得改改,‘女’人都爱温柔的男人,你啊,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爱放狠话,其实心又软,既如此,又何必非要把夫妻关系闹得剑拔弩张的,平白做了坏人?
你以后可不能如此了,未必所有的‘女’人都能懂你这心的——
想什么就要说出什么,老闷着,谁能才得出来呢?
‘女’人可不比你们男人,个个心细如发,冰雪聪明,她们大大咧咧的,总把前程和家族看得重于一切,不懂珍惜当下
你得多多体谅,别‘乱’想,最后把自己‘逼’得无路可退!”
“既懂我,又何苦不知珍惜我?”
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