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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7章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4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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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

    做梦了你的!”

    “你胡说什么?”慕容嫣一听柳金蟾胆敢亵渎她的男人,立马挽起袖子又要打柳金蟾。

    “她说她相公呢!你想哪儿去了!”孙尚香赶紧抱住慕容嫣,‘混’淆视听!

    “她相公?她相公都要改嫁了――”慕容嫣一听柳金蟾这话,忍不住扑哧一声,大笑出声,“你的――

    煮熟的鸭子都要跟着双宿双飞了,你还敢说你的?

    “问问,这院子里,谁不知道你男人要跟着别的‘女’人跑了?说什么休夫?我看是你男人,看你不中用,决定撵你滚出家‘门’,别成日里站着茅坑不拉屎白糟蹋了美天鹅!”

    “谁说我相公改嫁了?我相公还没嫁!”

    人醉不怕丢人,喊得也直爽,听得那边的某人一直鬼火冒,撵着雨墨出来:“去把你那丢人现眼的小姐,立马本公子滚回来!”丢死人了――

    人人都怕戴绿帽子,这还有真往自己脑袋上扣绿帽的‘混’人!

    北堂傲为自己碎了一地的名节,气得哭都不哭不出来――

    一个慕容嫣天天与人暗示与他有‘私’情,已经是难以见人了,居然柳金蟾还跟着去参和,这不是不是让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让人坐实了他与慕容嫣的旧事,这

    让他让他怎么和自己的孩子们‘交’代,又怎么见人,见公婆,面对子孙

    北堂傲气得发抖,雨墨一看这还了得,立马杀出屋,直奔还在与慕容嫣大小声,丝毫忘了自己大人的身份的柳金蟾处。

    可怜慕容嫣还在大笑着:“还没嫁?”

    后面的嘲笑讥讽之语不及大肆而出,已经‘成’人雨墨,难改儿时总嫌柳金蟾丢人现眼的嫌恶状,默默地站到众人身后,用大家都几乎听得见的平静语气,十分适当倒好处地高声禀告了一句:

    “小姐――姑爷请你立刻回屋,他说这夜半的,您在院里大声嚷嚷,不怕街坊四邻们笑话,身为孩子们的娘亲,也该为哥儿和姐儿做个榜样!”

    众人一愣!甚为惊恐!

    “呃?”真的假的?来助阵的?

    柳金蟾一时也吓得一愣一愣的,酒醒了泰半,虽然觉得多半都是雨墨来帮忙,但还是忍不住将自己刚才的醉话细细地迅速地在脑中过上一边。

    雨墨可不给柳金蟾反应的时间,她照着刚奉箭叮嘱她的话,旋即融会贯通道:

    “小姐也是,成日里在外哄外面男人,说姑爷要改嫁还罢了,这而今一屋子的同窗好友,你也骗人――”

1032。第1032章 雨墨辟谣:小姐姑爷屋里等() 
“姑爷气得可不轻,一个劲儿地屋里抹眼泪呢,说要问问小姐,他何时说过要改嫁,小姐又是何时生起了这等没良心的念头——

    他出身贵胄,虽是下嫁,但何曾没尽过夫道?就是这三年为让小姐尽心做事,他呆在塞北老家养病,那也是日夜侍奉老人,教养三个孩儿,不知是什么事儿,让小姐不满,这动不动在外,与人喝口酒,就说他要改嫁,小姐想纳妾就尽管去,何苦这般埋汰他,毁他名声?

    这遇上一女花疯,成日里白日说梦却当真事与人乱道还罢了,怎得小姐知道始末,也跟着疯子一起胡说八道了起来!难道那今儿见着有钱男人就直眼的疯女人,今儿还没向大家说明白吗?”

    雨墨这后面的话与其是说给柳金蟾听得,倒不如是奉箭想要故意借着雨墨的口,向大家表白:

    “‘一人说谎,三人成虎’,事关姑爷名节,小姐也该知道点分寸!”

    朗声说罢,雨墨立马演技很精湛地蹦到柳金蟾身侧,用在桌数人都听得见的低声,献忠心道:

    “小姐,你也真是的,知道爷脑子有病,素日里在苏州哄哄漂亮男人胡乱信口开河,乱说爷要改嫁,你已孑然一身,骗骗那些青楼的哥儿欢喜,也无伤大雅——

    反正姑爷听不见,你今儿喝醉了?

    明知姑爷在屋里带孩子,下午才发过病,刚见好些,你又来闹——仔细一会儿拿着屋里的菜刀,又来砍你桌子!”

    “不会吧?”柳金蟾一瞅雨墨那对着她眨巴地示警的眼,胆气立刻虚了一半。

    “不会!炕上坐着呢!”雨墨无视柳金蟾作死的脸,相当不同情地好心道,“小姐啊,你不如也学璟驸马,先拿个搓板在门口跪上一时半刻,指不定爷一心疼,事就过了!”

    柳金蟾脸抽,尤其是余光下孙墨儿等人,连同刚一直忙着把卤花生往嘴里倒的楚天白,全都瞪大眼看着她,一个个全然一副等着看她跪搓板的坏人脸:

    “没那么严重吧?”北堂傲不会真的在吧?

    “脸都这么长了!”雨墨比了一下北堂傲的脸色,不敢说“爷让你滚回去”,怕污蔑了北堂傲屋外傲慢,屋内无比贤惠端庄的伪装皮,后果不堪设想。

    “那”

    柳金蟾有点坐不住了,只是一想到很可能一开屋门,北堂傲弄不好就会要和她拼命的惨状,柳金蟾赶紧“嚯——”一下果断地站起来,毅然决然地在回门以前,向慕容嫣及大家,非常正气凛然地慷慨就义道:

    “小妹先告辞了——

    例外,小妹相公要改嫁的话,一直一直都纯属胡说八道——

    还有就是——”

    柳金蟾说完前言后,旋即又朗声与众人道:

    “金蟾从来都没有动过休我相公的念头,之前之前说的那些大家别放心上,你们——只管记得,我柳金蟾这辈子,都不会休我相公,除非——

    他不想和小妹过了,哈——小妹——小妹——先行一步!”希望不会太惨!

    说着,柳金蟾丢在凳子赶紧往回跑,只是临跑到一半,又忽然回头,像表白似的,与正等着柳家贤夫河东狮吼的众人,无比高声地喊了一句:

    “其实,小妹一直对小妹的拙荆北堂氏,情有独钟——大家原谅了!”不知道行不行哦!

    就这么着柳金蟾一溜小跑直本后院,嫌柳金蟾还不够狼狈的楚天白,太熟悉柳金蟾这种心情了,立刻感同身受地在后面高喊着支招道:

    “柳姐姐,努力明年再抱上一个大白胖闺女啊——”

    自以为已将精髓送到的楚天白音未落,众人就看着柳金蟾一个狗啃泥跌倒在了某道门槛前!

    “柳姐姐也会害羞!”楚天白语不惊人死不休!

    孙尚香摸摸鼻尖,一时也不知怎么形容眼前的乱——这柳金蟾到底哪句话真,那句话假啊?

    孙墨儿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虽然柳金蟾未多说过她与北堂大哥的事儿,但那三年,孙墨儿真的觉得柳金蟾和她相公关系到了决裂处,不然说分开三年就三年,还闹得京城满城风雨的,想必不可能是假话,那么今儿

    这对夫妻又是演得哪一出?

    难道是相公说的,北堂大哥和柳姐姐当年分开也是迫不得已,全因为北堂大哥的病犯得自己孩子都不认识了?

    两孙静默,慕容嫣有点舌头打结,不敢相信,柳金蟾居然连这种谎都敢扯,不禁觉得当年北堂傲在苏州对柳金蟾意乱情迷的模样,难道也是被柳金蟾所骗?

    可

    那时柳金蟾已经身怀六甲,一看就是屋里了有男人的?

    还是

    北堂傲也跟当年一样,喜欢了,就可以把名分和富贵都放下,愿与她远走高飞一样,当日也动过只要柳金蟾真心对他,他也可以与他兄弟同嫁一女,共事一妻的念头——

    毕竟也是一段佳话

    慕容嫣越想越后怕,尤其半月前,北堂傲夜半把柳金蟾俘回府他不会

    思及此,慕容嫣刚还浑浑噩噩的脑袋倏地冷不丁清醒了过来:

    “小柳子的相公模样如何?”北堂家怎么说也都是个出美人胚子的地方吧?

    不自觉地,慕容嫣的声儿有点颤抖,要知道北堂傲反正已经和她如何了,如果他要想和醉醺醺的柳金蟾来个先入帐,只需北堂傲可是个聪明人——

    何况他又是北堂家族的嫡出的显贵——

    慕容嫣几乎能看见那个旁支的堂兄弟不得不默许北堂傲进门,与他同侍一妻的求全模样!

    “美人!”孙墨儿下意识地答道。

    “大美人!”楚天白品着小酒酒,眯着两眼看着柳金蟾鬼鬼祟祟敲开门后,瞬间被扣上的门,嘴成夸张的哦型,无奈众目睽睽,她真的不敢猫过去听动静——

    要是有人告她相公,会死好惨的!

    说起这个好惨,楚天白就更忧郁了:她是闯祸跑出来的

1033。第1033章 蒙倒天白:璟公主二度亲临() 
“绝‘色’!”孙墨儿再提示一般地提醒道。 。

    “我相公的敌人!”楚天白慨叹。

    慕容嫣也没听懂,只顾着又问了一句:“那‘性’情如何?”

    “贤良淑德,德貌双馨!不可多得的贤夫良婿!对柳姐姐可谓各种包容,还特别会养孩子!”一养就是闺‘女’,那似她相公,天天都愁养不上孩子!

    孙墨儿不无‘艳’慕地答道。

    “猫一样的!”和我家老虎有天壤之别!

    楚天白脑袋搭在桌面上,微微觉得有点担心僵尸相公回找来:要不要趁着相公没工夫发现她的此刻,赶紧又悄悄回去外书房假装爱读书呢?

    慕容嫣一时也听不得这二人的话,毕竟酒力又打了头,隐隐就只看着楚天白,忽然发现,楚天白怎么还没倒?

    “喝酒喝酒——柳金蟾有她相公来管管也好!”先解决眼前的!

    慕容嫣忙甩下柳金蟾,先理价值一百两白银的楚天白:“我慕容嫣想当年也是和天白妹妹一般,千杯不倒的,不过是近年来喝得少了!来天白,把这一坛都干了!”

    柳金蟾走了,慕容嫣眼中再无天白之外的第二人,提起酒坛凑到嘴边先灌自己,以示先干为敬!只为速战速决——

    赌那个十年来避而不见的战大美人,今夜亲自来‘露’面!

    酒就这么“哗啦啦”地从慕容嫣嘴角淅淅沥沥地落下——

    这,猛地!

    孙尚香‘欲’上前劝阻,无奈慕容嫣喝得急,她也不敢劝,只怕物极必反,反倒呛了慕容嫣:

    “天白慕容”

    孙尚香‘欲’说慕容嫣醉了,你别也跟着她发疯,谁想楚天白看着慕容嫣的模样,微微愣了愣神后,也一把抄起酒坛就开倒——

    “哎——”

    孙墨儿隐隐觉得此景有异,但又说不出那点诡异来,只觉得楚天白的神情怪怪的,好似她知道了什么似的,她想要好好想一想吧,外面就忽然传来了风一般的马蹄声,接着闩好的院‘门’被人直接一脚踹开,来人还不及看清呢——

    一声暴喝:

    “楚天白——”

    还抱着坛子的楚天白可不就跟演大戏似的,抱着酒坛子也不夸张地往后直接倒,而是像中了毒一般,软绵绵就顺着八仙桌那么顺溜溜地一滑倒地,摔出一幅烂醉如泥的痴呆相!

    “呵——”这丫谁说傻?活脱脱一个小人‘精’啊!

    孙墨儿还不及崇拜,偌大的院子立马就被璟公主随身带来的公主‘侍’卫们,刹那间了‘逼’向院后,即使一直想要往前扑的慕容嫣,也因喝酒太急,浑身四肢发软,被孙尚香一把拖出了一丈开外,只能在嘴里一个劲儿地咕哝:

    “楚天白是我用‘药’‘药’倒的——”

    素来到一处,就跟秋风扫落叶一般,要砸出一片狼藉,随带把人家屋子院子拆上一半的京城著名河东狮——

    璟公主,今儿意外地没有多骂一个字,顶着纱幂,阔步走进院,单手小‘鸡’般提起醉成了痴呆儿,还被五‘花’大绑成狗头粽的楚天白:

    “好你个,吃人骨头不吐渣的‘色’胚子——

    让你读个书,你就给本公主跑——

    还敢装死?

    回去揭了你皮,拆了你骨头,看你个没良心的,给本公主往哪儿跑——楚天白啊楚天白啊,你今儿就死劲地给我装,你信不信你今晚不死也得给本公主脱三层皮——”

    咬牙切齿的声毕,璟公主高大的身影,居然消失了——

    整个缉拿楚天白的过程没超过一个眨眼的功夫

    孙尚香有点愣!

    孙墨儿的余光在院‘门’外消失的影后,与急于上前说上两句的慕容嫣之间犹疑:原来璟公主也有怕的人啊!

    事后怎么个收场,柳金蟾次日也打听不出一个所以然,只知慕容嫣旋即被召去荣国府领赏。

    而柳金蟾呢!

    自一进‘门’,推‘门’就见北堂傲已经将妞妞三个活宝,一字排开安顿在炕上睡得小嘴砸吧砸吧时,彻底吓得忘了要怎么言语——

    这这

    这是要喊她去‘私’奔?还是让她自今夜后,自己的孩子自己带,他北堂傲要改嫁,彻底撂挑子不干了?

    “愣着作甚,看你这一身臭气,也不知进来时先洗洗?一股子劣等酒的馊味儿!还‘干’啊‘干’的,也不怕呛了喉咙?上等命,非要活出个下等味儿来!”

    无视柳金蟾一脸的呆相,心情暗好的北堂傲,板着脸从哄孩子入睡的外面屋炕上掀被子起来,习惯‘性’地横了柳金蟾一眼,没好气地打了那头的帘子转身进了里屋:

    “别没洗干净,就往本公子屋里来!”

    柳金蟾‘欲’出去洗把脸吧,谁料‘门’还拉开呢,里面听见了声响的北堂傲,旋即掀了那头的帘子:

    “你干嘛?让你洗把脸,谁让你出去了?难不成洗把脸,也还要本公子亲自过来服‘侍’你不成?奉璋还不去给夫人打盆热水?傻愣着作甚?”

    “可爷这厨房”奉璋要说这边厨房不比府里,无奈北堂傲脸一沉,他小子瞬间跑得比兔子还快,一哧溜儿就跟脱兔一般蹦了出去,直奔孙家相公李复处卖萌求水去了。

    “你”终于找回了一点声音的柳金蟾,好容易才想起自己该问点什么。

    “你?你什么?看你才离得本公子一日,就没个人样了!有你这么穿衣裳的吗?”

    北堂傲可不听柳金蟾说出点什么让他不欢喜的话,人抬手摔了新挂上的棉布帘,就走到柳金蟾的跟前给解外衣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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