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妖妃:帝君大人心尖宠-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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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知道,大事不妙了。
府里的管家李福阴阳怪气对她说道:“老爷他们都在大厅里等大小姐呢。”
话里多少还有些幸灾乐祸。
大厅里除了巍国公,徐氏母女,薛姨娘外,还有几个府里的下人,都是极得巍国公信任的。
“你好大的胆子,一个闺阁小姐彻夜未归,究竟去了哪里?”巍国公坐在上方,朝谢长宁厉声质问道。
“老爷也别太动气了,还是听大小姐怎么说吧,万一这里面有什么误会呢。”徐氏故作贤良道,暗地里却使了个眼神给旁边的薛姨娘。
恰恰,都被谢长宁看在眼里。
也不知徐氏到底使了什么法子,薛姨娘犹豫了一会,不待谢长宁回答,竟上前说道:“老爷,妾身也有事要向您禀告,只是……”
薛姨娘看了眼谢长宁,故意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
“只是这件事关乎大小姐的声誉,传出去恐怕不太好。”她此时眼底泛着同徐氏一样的光芒,阴狠毒辣。
“你尽管说出来,顾忌什么?我倒要看到这个孽障背着我都干了些什么有辱门楣的事!”巍国公神情。
薛姨娘这才继续说道:“这事还得从老爷和夫人去龙虎山拜祭说起,那一连几日,妾身路过大小姐房里,都能听见屋里传出男人的说话声。有一次,妾身还隐约听到男女的喘息声……只是事关重大,老爷您还不在疳中,也无不敢乱拿主意。”
“你说的都是真的?”巍国公听的两道眉毛都快拧一起了,已然是怒极了。
“父亲,不光姨娘瞧见了,女儿也瞧见了,只不过念及姐妹之情,都是私下里告诫,没成想到姐姐根本就不听,竟还要如此。”谢湄儿的脸已经好了,落井下石的本领倒是越发精湛了。
谢长宁竭力反驳道:“你们说这话可有证据?红口白牙诬人清白可是要下拔舌地狱的。”
又对巍国公说道:“父亲千万不可只听信他们的只言片语!”
“你还知道我是你父亲?你与他人苟合,彻夜未归时有想过我这个父亲吗?简直是要将我巍国公府的脸面都丢尽了!”
然而,巍国公全信了。
“是父亲您亲眼所见吗?”谢长宁猛地抬起头,简直忍无可忍,这老头未免太得寸近尺了些!
“我若是亲眼所见,非将你活活打死不可,省得污了我谢家的颜面。”巍国公怒火中烧,看着谢长宁的眼神都是恶狠狠的。
“既不是亲眼所见,父亲又怎能断定女儿与他人有染,行那苟且之事?”谢长宁说着眼底闪过一丝凌厉,“还是说,您宁愿听旁人的栽赃之言,也不肯相信女儿的清白?”
“你说薛怜她和湄儿一起栽赃陷害你,可她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巍国公可不会相信谢长宁。
他相信的永远只是那个天赋异禀,乖巧可人的小女儿。
第20章 突然蹦出个奸夫()
“这便要问您自己了!“谢长宁面上冷冷的,一点笑意也没有。
“我母亲早亡,父亲之所以将我交由薛姨娘抚养,还不是因为连父亲您也厌弃我吗?毕竟我只是个人人唾弃的废物!可父亲您知道吗?薛姨娘向来只将我当丫鬟使唤,她哪里会善待于我啊?如今又联合二妹一起诬赖陷害我,不过是想至我于死地!”谢长宁很心酸,她以为这一世她谢长宁终于可以体会到一点父爱了。
可对方心里压根就没有自己这个女儿。
巍国公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柔弱文静的大女儿,竟然敢这样与自己说话。
这话听得他心里五味杂陈的,可能想到了已故的亡妻,面露悲痛之色。
“你不是要证据吗?”谢湄儿冷笑着对身后的大丫鬟吩咐道,“翠竹,还不把那个姓宋的书生带上来。”
那是作书生打扮的年轻男子,穿一身洗得有些发白的青衣,长得还算清秀,让人一看便知是个典型的穷酸书生。
“草民宋子恒见过国公大人,夫人。”
“爹爹,这就是与姐姐私通的那个奸夫。”谢湄儿又对那书生说道,“把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
原来,这叫作宋子恒的穷酸书生便是徐氐母女找来的所谓的‘奸夫’。
“我与大小姐是在寺庙偶然相识的,大小姐倾慕小人才华,小人则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与大小姐干出那样的事!昨天夜里,大小姐是和草民在一起……”
“你说我是倾慕你的学识才与你欢好的?”谢长谢微笑着,那笑意带了危险的气息,就像刀尖上的血珠,酒杯中的鸠毒。
宋子恒的脑脑埋得更低,颤颤巍巍地回了声“是”。
“这样说来,你应该知晓诗词才对。”谢长宁心里已有了对策。
“略懂一二。”
“那你倒是说说,星垂平野阔的后面一句是什么?”
宋子恒慌张道:“这诗我从未读过,书上没有的。”
“连诗词都未通达,哪还有什么学问可言!难道你只会死读硬记连诗也不会做?那还真是枉称了读书人。”谢长宁的目光猛地变得凌利,宛若一柄即将出鞘的三尺青锋,直射人心。
“唯一的解释就是,你在撒谎!”谢长宁提着他的衣领厉声质问道,“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那书生张了张口要想说些什么,突然七孔流血,倒地身亡。
“死……死了?!”薛姨娘吓得屁股坐刭了地上。
“父亲,刚才只有大姐碰过他,一定,一定是大姐搞的鬼,现在如她所愿,死无对证了。”谢湄儿撒起谎话来一套套的,既不脸红也不脖子粗。
这时,一直在旁边观望的徐氏也附和了一句,“有道是一夜夫妻白日恩,长宁你这样做,未免也太绝情了。更何况,我朝律令杀人者偿命。”
这特么不仅是想把自己和人私通的事做实,还想要自己的命啊!
徐氏母女俩栽赃陷害,火上浇油的本事也是没谁了。不用想,那书生肯定是事先就服好了毒。
谢长宁冷笑着回了一句;“清则自清。”
她能为自己辩解得就那么多了,若是巍国公不信,自己也没有办法。
第21章 位高权重的大人物()
巍国公见惯了大风大浪,此刻就算出了人命,便是连眼睛也不带眨一下。
他只担心这事万一是真的,并且万一还传了出去,会不会辱了国公府的门楣,丢了自己的颜面。
毕章,纸包不住火。
就像当初被誉为天之娇女的谢长宁变成物材,再不能修炼一样。
这事传的沸沸扬扬,不光是帝都乃至整个天澜几乎人尽皆知,甚至还传到了其他两国。
在那之后,不光谢长宁就此被论为了世人口中的笑柄,就连他这个当爹的也没能幸免。
每日要忍受同僚在背后指指点点,很长一段时间,老百姓都将这事当成茶余饭后的笑柄来谈论看待。
巍国公心里苦啊,于是,一个人借酒消愁,喝大发后就把当时还不是薛姨娘哟舞姬薛怜给睡了。
“我看今日谁敢动她!”
他正犯了愁,旦听得一道凌厉之极的声音响起。
来人一袭纯黑赤金蟒袍,肤如羊脂白玉,长眉狭目熠熠生辉,面容极其俊美,宛若神仙中人。
那个神仙般的男子朝众人走来,面上清清冷冷,不怒自威。
不是慕朝歌还能是谁。
他来做什么?!
谢长宁只觉得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
其实宋子恒已经死了,大不了自己打死不认,他们又不能拿她怎么样。
可慕朝歌一出现,性质全变了,自己便是跳到黃河里也洗不清了。
“怎么,难道连本祭司的话都不顶用了?”慕朝歌在笑,皮笑肉不笑的那种笑。
天澜王朝有位神秘至极的大人物,虽然大人物位高权重,但为人处事却异常残暴,曾一人一剑屠了一城的反贼。
后来,这位大人物被封了大祭司,见了皇帝都不用行礼的那种。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尸体拖下去退下!”巍国公朝那几个呆呆愣愣,不懂看人脸色的下人怒斥道。
“卑职不知祭司大人来访,有失远迎。”巍国公起身行礼,语气恭敬道。
徐氏见丈夫对来人况且都如此恭敬,也赶紧站了起来,立到一旁。
谢长宁被彻底震惊了。
慕朝歌怎么可能是传说中权倾朝野,犹如恶魔般存在的大祭司?他面对自己时,明明眉眼间尽是温柔,连稍微重点的话都不曾说过!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到底多大岁数了?
“祭司大人认识小女?”巍国公心里存了满满的疑惑。
谢长宁想,这厮应该不会把自己和他遇见的情节说出来吧,那就真的是天要亡我了!
“难道本祭司认识些什么人,还要向巍国公禀告不成?”慕朝歌与人说话时,面上总带了和缓的笑,只是那笑容却令人为之颤栗。。
“卑职不敢。”对方可是连当今陛下都是敬畏三分的大祭司,他不敢。
“我确实认识谢大小姐,而且昨夜里我们还在一起,当然,只是从诗词歌赋聊到了人生哲学。我倒是觉得谢大小姐有趣的很,难道你信不过本祭司的为人?”慕朝歌这样说,自然而然就把宋子恒的假身份给拆穿了。
第22章 照顾好自己()
巍国公怎么可能信不过,谁不知道祭司大人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便何况他家大女儿还不如对方一半好看呢!
“再有就是,巍国公府家大业大,这样对一个没了娘的嫡女,传出去恐怕对国公的声誉也会造成影响不是。”慕朝歌敛了笑,面上的神情清冷到了极点。
“祭司大人所言甚是,”巍国公叹了口气道,“其实做父母哪个不是为子女考虑,我也是怒极了才会……”
所有人都站着,因为慕朝歌还没有落坐。
“有道是修身治家方才平天下。巍国公若是连府里的女眷都看管不好,何以替陛下出谋划策,治理好帝都城中的大小事物?”慕朝歌挑了挑眉,修长白皙的手指随意搭在了谢长宁肩上。
“卑职定当谨记。”巍国公看了眼站在慕朝歌身旁的大女儿,意味深长。
他不是瞎子,慕朝歌此时的所在所为都在说明一个问题,他在意谢长宁,非常在意。
在意到连自己的事情也顾不上,便立马飞奔到了国公府阻挠。都说大祭司安插在官员中的眼线众多,这回他倒是真见识到了。
其实,男未娶,女未嫁,若是能靠这一无是处的大女儿,与权倾朝野的祭司大人攀上关系。
对巍国公府对谢远道来说无疑是极有利的。
只是,谢长宁和太子自小便定了婚约,帝都上下无人不晓,身为大祭司的慕朝歌怎么可能不知道?
“你心里什么想法我再清楚不过。”慕朝歌眯着一双狭长的狐狸眼道,“我做担保,这件事绝不会传扬出去。可若是有人敢在背后搞什么诡计,被我发现了,也别怪本祭司心狠手辣。”
他的目光扫过大厅里的众人,眼中带了杀代。
徐氏母女,还有薛姨娘都不禁颤了颤身子。
忽然那目光又落到谢长宁身上,变得笑意斐然——“丫头,我说过我会护着你的,怕什么?”
谢长宁轻声回道:“我没怕。”
“你没怕,怎么手心里全是汗?”他修长有力的大手紧握住谢长宁纤细却覆满了汗渍的小手,带了几分凉意。
“热的。”谢长宁的内心此时是极温暖,毕章从没一个人会像慕朝歌一样,为她挺身为出。
但她这个人吧,偏偏嘴硬到了极点。
“谢谢……”谢长宁的声音很轻,但她知道慕朝歌一定能听见。
因为狐狸不光眼睛亮,耳朵也极敏锐。
慕朝歌嘴角噙了一丝笑,“这回,我真要出远门了,照顾好自己。”
他伸出一根手指,也不知在谢长宁手腕处比划着什么。
谢长宁颔首,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一直能够照顾好自己的。”
二人离得那样近,又说了那样多的话,在其他人看来无疑是极其亲密的。
“本祭司尽言于此,至于该怎么处理国公心里想必也有了定数,便不打扰了,告辞。”
慕朝歌走了,临走前还回头看了谢长宁一眼,眸底尽是说不清,道不尽的温柔。
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第23章 毛团()
彼时,谢长宁正坐在窗前百无聊赖地看院中枯躁的景色,那棵谢了花,叶子还特稀疏的合欢树。
她看着看着,目光忽然滞了滞。一只浑身乌黑的猫躲在树后,歪着脑袋在看元臻,特别乖巧的模样。
元臻的心都要萌化了,想想已经好久没见到毛团了呢,心情不由激动到了极点。
“心肝儿~到我这来。”她对着毛团张开手臂,那只萌得人一脸血的黑猫便喵呜叫着跳到了她怀里。
许久不见毛团,谢长宁直觉得自己连半点主人的责任都没做好,心下甚是惭愧,见它毛色依旧油光水亮,她便放心了许多。
毛团窝在谢长宁怀里,毛茸茸的小身子蹭着谢长宁,两只蓝宝石般的眼睛边乌溜溜地转着,甚是可耐。它的目光瞄到了正向谢长宁走来的南宫楚怀,忽然变得十分暴躁,挣扎着从谢长宁怀里跳了下来。
它回头看了谢长宁一眼,意味深长,完全不像是一只猫该有的眼神,然后一眨眼又不见了踪影。
谢长宁怔了怔,那个眼神很奇怪,便是白日里想起来也不禁使人毛骨悚然。
“今儿这是怎么了,这个反应?”谢长宁没想太多,只当毛团是在生自己的气,没照顾好它,更不由地垂头丧气。
南宫楚怀已经走了她的身前,微笑着问道:“刚才那只猫是姐姐你养的吗?”
“你看到了?”
“很漂亮的一只黑猫呢。”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唇角有意无意漾了一丝笑,眼里无波无澜。
“漂亮吧,其实这只猫只跟了我半个月的时间,可是我待它却没从尽到一个主人该有的的样子。”谢长宁说着有些惭愧,毛团不见也有半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