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妖妃:帝君大人心尖宠-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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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怕。”旁边路过一个年轻女尼。
悟慧问她:“怎么这里上了锁?”
“这锁是了凡住持刚刚吩咐上的。”年轻女尼说道。
“原来如此,你去吧。”随后悟悲又对元臻和东方殊夜说道:“容贫尼去禀告住持一声。”
“你说那个住持是什么来头,万一是我们的对头咋办?”元臻胡乱猜测道。
东方殊夜垂眸微笑,“静观其变。”
没一会儿,悟慧就出来了,眼神还带着些奇怪。
回想起了凡在内堂说的那些话。
悟慧的目光扫过元臻与东方殊夜,犹豫一下,随即说道“住持说,凡事有因皆有果,还请位施主从哪来回哪去。两位施主请回吧。”
悟慧师太有些想不通,眼前这两个看起来宛若天人的年轻男女,到底是因何事得罪了了凡。
元臻还想说点什么,却被东方殊一把拦住,直接说了声告辞,转身出了寺门。
“靠,那个住持到底什么来历,凭啥子其他人都能进,就我们不行?”元臻怒了,难不成是自己和方夜长得太好的缘故?
“这里面肯定藏着什么大阴谋!”她看着身后的庵堂,好奇心愈盛,惹得旁边的东方殊夜不由抿嘴偷笑。
元臻这个人吧,还喜欢与别人唱反调,你越是不让她进去,她便越会想尽办法溜进去。
“白天进不去,夜里再来不就好了。”东方殊夜眯着一双极好看的桃花眸子,软软懦懦地说了一句。
这个住持是什么来历,虽然他现在还拿不准,但已经能够肯定对方决不是凡人。
桐榆山是座有些灵气的山,寺庙建在这里可谓是占了块风水宝地,可到了后院却总一股若有若无的煞气,所以,那后面里定然住着个妖怪,或者魔。
东方殊夜是极狡猾的人,这一点元臻深有体会。
第88章 情到深处()
夜光下,东方殊夜赤luo着身子浸在清冷的泉水里,正值四月,夜里的泉水格外冰寒,刺得人骨头生痛。
他运功提气,足足浸了半个时辰,才将体内那股躁动的情欲抑制了下来。
“阿臻~”东方殊夜一遍遍呢喃着,似要将这名字刻到骨子里。
他一袭青衣被夜风吹得翻起,身姿欣长,才入店门,正好碰到守夜的店小二。
“客官回来了,怎么没见那位天仙似的姑娘。”店小二有些困惑,这对天人似的男女向来形影不离,他还怀疑过这二人会不会连上茅房也是一块去的?
“她饮了些酒,醉得厉害,现在房里休息。”东方殊夜淡淡然道。
“因为是自家酿的,那酒烈得很,小人方才也忘记说了。”店小二挠了挠头,“好在厨房里还有些醒酒汤,我这就端来。”
东方殊夜端着碗醒酒汤,径直来到元臻房间,彼时,那因为贪杯而醉薰熏的女孩儿已经沉沉睡去。
“快起来,把汤喝了。”他坐在床头,用手指轻轻刮了刮元臻的脸颊,她面上依旧覆着淡淡的绯红,一吻落在光洁的额头。
“唔……”元臻这人有个坏毛病,不是困得紧不轻易睡觉,一旦睡着又轻易叫不醒。
“乖,喝了汤,头就不会痛了。”东方殊夜哄小孩似的说道,声音温柔似要将他那漫长的余生都搭进去。
就连杀伐果断,嗜血冷厉的男子自己也曾料到,他是从何时变成如今这般模样。心道:本尊真是愈发像个凡人了。
“才不喝!”元臻闭着眼睛嘟囔道,语气好似正与夫君撒娇的小娇妻。
“你确定?”东方殊夜的嘴角微微上扬。
元臻含糊不清地嗯了声,往后翻了个身继续睡。东方殊夜也不含糊,先是自己灌了一大口,然后揽过她的腰,嘴对嘴喂了下去。
东方殊夜的唇瓣很柔软的,元臻睡意正酣口腔却忽然被什么东西侵了进来,下意思便磨牙霍霍向其咬去,可那东西却像是一条灵活的蛇,与自己的舌头缠在了一起。
那像蛇般的东西在她嘴里搅了个痛快,直把她从抗拒逼到仰头张口迎合,这才吮着多余的津液往下吞咽。
“这才乖吗。”东方殊夜不禁笑出了声,他觉得自己以后可以经常找元臻喝酒。
“魔头,还不束手就擒,与我回天界!”衣角被人从后面拉住。
东方殊夜心下一颤,回头看她,闭着的眼睛很是沉静,嘴里还胡乱喃喃着什么,方才明白原来只是句梦话。
东方殊夜伸手抚上她小脸道:“魔头就在你眼前,为何你偏看不到呢?我本该杀了你永绝后患,可我没有,今后也不会,因为我舍不得。”
“我喜欢你,喜欢到骨子里。”他的手骨节分明,白皙修长,握过笔也提过剑,此刻握着元臻柔若无骨的小手吻了下去。
直到将那十根纤细的手指都印上自己的专属印记,这才满意将被踢开的被子重新盖上,捻了捻被角,转身关上房门走了出去。
风华绝代男子倚在门外,烛火映得他那张俊美无双的脸,恍若周幽王的梦里。
若能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他想着,无可奈何地笑了笑。
第二天醒来,元臻只觉得脑袋疼得紧,好似被人用锤子砸了两下。
回想起昨晚自己是与东方殊夜一起喝的酒,莫不是那厮趁机揍了自己?想想也不是没有可能!
一走出房门便看到东方殊夜满面春风地朝自己微笑。元臻愈发觉得不对劲,试探着问他:“话说你昨晚是不是对我做了些什么?”
“你觉得我该对你做什么?”东方殊夜的嘴角抽了抽,这丫头是打算倒打一耙吗?
啊!犹豫了!犹豫了!
元臻心中大呼:奶奶个熊,这妖孽果然趁机揍了本仙君。
于是看向东方殊夜的目光越发不善了。
就在二人单用眼神交战就已是电光火石的时侯,靠着店小二的及时出现化解了误会。
“客贵昨晚贪了杯,多亏这位公子照顾您,又是喂汤又是擦脸的,忙活了大半夜呢,不然您这头可有的疼了。”店小二说道,还用这样好的男人哪里找去,姑娘您就知足吧的眼神示意元臻。
确实,东方殊夜容貌绝顶,身家也好,性子还不错,又肯费时费力照顾自己,她要是个凡人兴许早就心动了,可她又偏不是凡人。
“这么说,我是因为宿醉才脑袋疼的?”元臻捂脸,卧槽,又想歪了。
“不然呢?你方才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东方殊夜扶额,他果然低估了元臻丰富的想象力。
元臻只得讪笑着道:“没什么,我就是想我醉成那样你还肯费时费力照顾我,真是日久见人心,患难见真情啊,对吗东方兄?”
东方殊夜:这丫头……还真是我命里的克星。
结完帐,元臻站在店门前对东方殊夜道:“我要回去了。”元臻不喜欢宁安侯府,却十分喜欢院里的梨木大床和各色糕点。
“我送你。”东方殊夜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移不开眼。
“好。”元臻回头冲他一笑。
她笑得眉眼弯弯,好似一张极美的画卷,长长的发,漆黑的眸,如绯色桃花般的唇,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阿臻,你可想知道你昨夜宿醉后做了什么?”走到回城的阡陌小路上,东方殊夜忽然想要逗她一逗,眼里带着些许戏谑。
“做了什么啊?”元臻瞪大眼睛,一脸狐疑。
“酒后乱性。”东方殊夜直直看着她眼睛,缓缓从嘴里吐出四个字。
“我,酒后乱性?”元臻指着自己,震惊程度不亚于当初打碎镇魔塔被罚下人间发现自己身处乱葬岗。
“是啊,昨天夜里不知是谁扯着我衣角的衣裳不让我走,还嚷着要非礼我。”东方殊夜朝她挑了挑眉稍,一副无比真挚的模样。
“你胡说!”元臻脸上染了淡淡一层红晕,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她下意识去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抬眸,发现东方低夜嘴角正偷偷漾起一抹笑。
“好啊,你又想诓我。”元臻简直要气的追着他打。
心道:像本仙君这种无欲无求,悲天悯人的仙,怎么可能闱出酒后乱性这出。
第89章 摆脸色()
夏日里的风吹来直让人觉得热。
南宫楚怀正试着徒手去捉池子里的锦鲤,应当是怕湿了衣服,便把两边的袖子撩了上去。
元臻本来还倚在栏轩旁微笑着看这一幕,下一刻神情便忽然僵住了。
那是一双怎样的手臂,一道道长短不一,新旧不一的伤痕在白皙的肌肤上重叠分布着,有的结了疤有的还泛着红,衬着阳光格外刺人眼目。
“你手上的伤是谁打的?”元臻看着他手上的伤痕诧异极了。
这分明是常时间被鞭子抽打才有的伤痕,关建他堂堂一个亲王怎么有人敢打。
南宫楚怀摇了摇头,似乎不敢作声。
“别怕,你告诉我,我去与他们讲道理,便没人再欺负你了。”她所说的进道理自然是用拳头讲。
许是元臻的话让人生了安全盛,南宫楚怀这才小声说道:“是小临子他们打的。”
“小临子?”
“就是照顾我的那些人。”
“什么,这是你府里的下人们打的。”元臻被彻底震惊了,但仔细一想就都明白了过来。
怪不得那小太监看见自己同南宫楚怀说话会紧张成那样,原来是担心自己发现他身上的伤。
碰巧的是,二人正说着话,南宫谨喻也正好带着顾曦微路过。
见到南宫楚怀与元臻一起,南宫谨喻不由挖苦道:“三弟的命一向不好,如今又要摊上这么一桩苦差,做哥哥的还真是同火你。
“二哥。”南宫谨喻低着头,活脱脱的受气包模样,
元臻见状可忍不了,故意笑吟吟着说道:“太子殿下便是怎样对待自己手足兄弟的吗?我可真是长见识了。”
“本宫与皇弟说话,哪里轮得到你插嘴!”南宫瑾喻眉头皱得都快拧成麻花了,这个顾相逢真是愈发放肆了,在他人面前连一点面子也不给他留。
“那这是什么?”元臻拉过南宫楚怀的手,宽大的袖子被撩起,露出一条条新旧不一的伤痕。
南宫谨喻丝毫没有惊讶,只是淡淡瞥了一眼,无所谓道:“我怎么知道,许是三弟他自己太调皮了,在哪里被树枝刮的呢。“
“我只当你是心肠狠毒,想不到更是已经老眼昏花至此。”她看着那所谓的南昭太子,眼里丝毫没有畏惧。
“你竟敢如此诋毁本宫?!”南宫谨喻不是傻子,脾气又大的很,除了痴情点简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
“讽刺太子还外加诋毁?这我可不敢,实话实说罢了。”元臻垂了眼眸,话语平静。
“大胆,你真当本宫拿你没办法?便是来日你真,见到本宫也得行礼。”
元臻笑着,缓缓从口中吐出一句话:“若不是因为他心智未开,这太子的位置轮得到你来坐?“
只要不是三岁的小孩,谁不知道,襄王南宫楚怀的生母乃是已逝的仁德皇后,而南宫瑾喻不过谢贵妃所出。
一个是皇后嫡子,一个嫔妃长子,孰贵孰贱,一目了解。
可惜,剧情一旦发展到后面总是不如人愿,狗血得紧。南宫楚怀很小的时候得过一场大病烧坏了脑子,凡身有残疾者皆不能继承皇位,这可是有明文规定的。
加上皇后早逝,又不得皇帝喜欢,南宫楚怀的处境便一直不太好。才九岁的年纪就被送出了宫领着一干奴仆在襄王府过活。
虽说是皇帝儿子,可又有哪个会真正把他当主子看待,那些人将他打成这样,良心不会痛吗?
也许还真不会,因为心肝被狗叼走吃了。
“你说什么?”南宫谨喻有些喻怒不可遏,伸手便要朝元臻脸上打。
“这一巴掌你自己留着吧。”元臻抓住他的手,狠狠向旁边甩去,然后拉着南宫楚怀回了浮欢院。
“你不该这样对我二哥的。”南宫楚怀坐在梨木椅上说道,小模样倒挺认真。
“真是个傻孩子,”元臻很想笑,但怎么也笑不出来,“别人欺了你,你便任由他们欺负?”
“我若是哭得厉害他们便打的更重。”南宫楚怀委屈巴巴道。
“那你就找机会告诉你父皇,露出身上的伤痕给他瞧,他虽然平时不太管你,但这事肯定会管。”元臻说道,估计皇亲贵胄里也只有这傻小子会被下人欺负还不敢吱声
“吃点心吗?”她指着桌上的几碟精致糕点问对方。
南宫楚怀点点头,乖巧程度不由让元臻想到了广寒仙子整日抱在怀里的那只白兔。
“好吃不?”元臻瞧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可真看不出这货竟然会是皇帝的儿子。
“好吃。”他抬头,嘴里还塞着没咽下去的桃酥,一双凤眸神彩奕奕。
元臻扑哧一声笑出了声,拿出帕子帮他擦了擦沾在脸上的糕点屑,眼中一片温情,像个大姐姐。
彼时,谢长宁正坐在窗前百无聊赖地看院中枯躁的景色,那棵谢了花,叶子还特稀疏的合欢树。
她看着看着,目光忽然滞了滞。一只浑身乌黑的猫躲在树后,歪着脑袋在看元臻,特别乖巧的模样。
元臻的心都要萌化了,想想已经好久没见到毛团了呢,心情不由激动到了极点。
“心肝儿~到我这来。”她对着毛团张开手臂,那只萌得人一脸血的黑猫便喵呜叫着跳到了她怀里。
许久不见毛团,谢长宁直觉得自己连半点主人的责任都没做好,心下甚是惭愧,见它毛色依旧油光水亮,她便放心了许多。
毛团窝在谢长宁怀里,毛茸茸的小身子蹭着谢长宁,两只蓝宝石般的眼睛边乌溜溜地转着,甚是可耐。它的目光瞄到了正向谢长宁走来的南宫楚怀,忽然变得十分暴躁,挣扎着从谢长宁怀里跳了下来。
它回头看了谢长宁一眼,意味深长,完全不像是一只猫该有的眼神,然后一眨眼又不见了踪影。
谢长宁怔了怔,那个眼神很奇怪,便是白日里想起来也不禁使人毛骨悚然。
“今儿这是怎么了,这个反应?”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