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旨封妃二旨封后-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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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伞!
静静的等了一会,就在她觉得没有可能听到回答的时候,一丛盆栽的菊花后面走出一个人,这盆菊花搁在栏杆的台面上,花开得怒放,正好可以遮住她的身形。“秦姑娘,果然聪慧。”落芙儿抚媚一笑,梨涡轻陷。
秦沫凝视她好一会儿,才用着冷冷的语调说,“你是谁?”不是叶离,可是昏迷前在她耳边说话的声音,明明就是叶离的声音。
落芙儿缓缓眯起美眸,浓密的睫毛风情万种的搧动着,黑瞳闪过一丝狡猾的灵光,“我叫落芙儿。”
秦沫不语,一股秋风吹来,刺骨的寒冷贯彻身心,低低地问了一句,“他呢?”
“如此俊俏的公子,自是芙儿自己享用。”落芙儿说得理所当然,神情不变。
“你敢?”秦沫不羁的目迎上她的瞳,眼底的一笑溢出,隐隐有着戾气浮动。
落芙儿瞧着如此的秦沫,那双无畏地直视她的目光,冷静的表情散发出一种自信的光采,那份不可逾越的无形傲气,竟有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气势,尽管是在她的地盘上,秦沫也输人不输阵,不禁挑眉一笑,“我带你去看他。”
厢房中的楚沐寒仅穿着单衣,双手被一条缎带绑在床头,冷汗直冒,脸上有一线不自然的红晕,秦沫冷冷地回头,直视身后的落芙儿,淡淡的语气,却似有包含一切,“你给他吃了什么?”
落芙儿懒懒一笑,拢了拢一头青丝,嘴角含着丝丝笑意,“我说了我自己享用,你说能是什么?”
“我的人,还轮不到你来享用。”秦沫微蹩柳眉,唇角定格一抹冷笑,“你还不出去吗?”话毕,罗衣落地,素色的单衣下天蓝色的抹胸若隐若现。
落芙儿莞尔一笑,转身离开,顺带关上了房门。
秦沫深呼一口气,走近床边,看着楚沐寒难耐的样子,隐隐担忧,“你还好吗?”
楚沐寒蹩见她领口的雪白肌肤,眼底的狂热更深沉了一些,瞳孔里更是染上了血红色,双手稍一用力,便挣脱开绸带,迅速地扬手。
秦沫的手快速一缩,怎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他得逞?已经试过两次被他捏住脉门了。怎料这次他捉不到她的手,竟搂上她的腰,稍用内力,便把她甩上了大床之中。
男性的身躯覆上来,把她牢牢地压在下面,动弹不得,饶是秦沫活了十九年,还没被人如此侵犯过,脸上的红晕散开,脑子一下子浑浊起来。
第42章 42什么时候了,还脸红!()
楚沐寒炙热的吻趁机落下,有些生涩,却不容阻拦,放在她腰上的越加放肆起来,一把扯开她的单衣。撕拉一声,衣襟咧开,楚沐寒猩红的眼火光灼灼。
衣帛撕裂的声音唤回她的理智,秦沫暗呼不好,都什么时候了,她居然脸红了!
正思量着怎么躲开,他的手竟然串到她背后解开了抹胸的缎带。秦沫一咬牙,正打算敲晕他,忽然脑中一个激灵,从青丝拿下发簪,握在手中。
趁着楚沐寒松懈的瞬间,秦沫迅速抓起他的手,发簪从他三只手指上划过,带了几分力道,鲜血一下子涌了出来,滴落在她的单衣上。
秦沫希冀地看着他,真怕这个办法没用,上次叶离的催眠,她也是在痛意中清醒过来的,不知道媚药的,这个有没有用。
看着他呆济的样子,秦沫忍不住把发簪再一次对准伤口,准备扎下去。
楚沐寒猛然坐起,缩回双手,双眼的猩红没有消退,只是稍微清醒了一些,闪躲地避开秦沫的目光,“对不起。”
秦沫松了一口气,正欲开口,忽然听到门外的轻微脚步声,当下一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楚沐寒压了下去,贴近他的耳朵轻声说,“别出声。”
楚沐寒冷静下来,显然也察觉到门外的动静,抬眼,秦沫倾身在他身上,单衣的衣襟已经被他撕开,精致的锁骨下,抹胸松开,雪白的柔软若隐若现,闭嘴一默,大饱眼福。
秦沫轻轻对上其猩红的双眸、似若释然,无意察觉他眼中暧昧的笑意,蓦然一窘,刚想离开,楚沐寒的手便抚上她的腰,笑意微漾,“门外有人。”随即把她的头按在胸口,径自道,“这样我便什么也看不见了。”
秦沫不敢再出声,怕尴尬,也怕这暧昧的气氛,隐约听得到楚沐寒如雷的心跳之声,感觉得到微热的气息轻扑在头发上。
良久,不见门外有声响,秦沫暗道,门外的人不进来,我就自己出去找。心中鼓足勇气,忽然从他的胸口上抬起头来,一骨碌爬到床边,捡起地上的外衫,准备穿上,忽然胸口一凉,抹胸一落,脸上更是如火般烧起。
困窘地伸手回去想把缎带绑好,却越急越手忙脚乱,心中把楚沐寒狠狠鞭打一番,这个人,是个孩子吗?怎么这么熟练?
楚沐寒看着她微微撩起的单衣,雪白的后背呈现在他面前,心下一软,柔声道,“我帮你。”
秦沫忙捡起地上的衣服,抱在胸前,大步离开床,强装镇定地开口,“不用。”转到床脚的衣柜边,一阵窸窸窣窣地穿好衣服,秦沫打开门便出去了。
楚沐寒猩红的眸不知何时已经恢复了清澈,瞧着她离去的背影,目光变得有点深邃,星星点点的纠缠,床边的血迹带着浅浅的黑红色。
其实在秦沫和落芙儿对话的时候他便醒了,媚药还不至于能让他昏睡,不过是因着她那句“我的人,还轮不到你享用。”微微失了心神,顺从自己的心意,把她拉下来罢了。
没料到她竟会用这样的方式替他逼出媚药,蓦然忆起,祭天那日,她的眼神似乎也不是很清明,冷漠的表情,不似往日的清冷,以前虽有怀疑,可她不说,他也不问。
只是,她跟叶离根本不是表象这般熟悉,这其中必有什么隐情吧,楚沐寒的眼中闪过一线了然,虽没有责怪过她,还是想知道其中缘由,他不希望,她的事情总猜不透。
望见自己身上的单衣,随即又自嘲一笑,那人的动作的真快啊,他都已经快马赶回来了,寒王府不知又要发生什么事情了呢,竟能在楚城门口把他拦下。
果然,还是他失算了。
第43章 43太像的两个人()
秦沫步出房门,便看见落芙儿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无奈地撇了撇嘴角,不乐意地说,“我要见你主子。”落芙儿的脚步声虽轻,可根本不是习武之人,之前,是她冲动了。
别人都说,关怀则乱,果真如此呢,居然让落芙儿摆了一道。
“随我来。”落芙儿温和道,随即带着她穿过庭院。
越过一个小花园,前院的丝竹之声便传了进耳,进入一个二楼的雅阁之中,秦沫眼底的疑惑散去,却要深呼吸,再深呼吸。
叶离一身白衣,半卧在软塌中,一头长发散在软塌上,说不出的风流,瞧见秦沫进来,头也不转,径自道,“坐,别客气。”妖冶的眸依旧看向窗外,一个衣着单薄的女子正在弹奏琵琶曲,歌声如莺。
听不到她不说话,叶离不解地看向她,笑得清新动人,“小沫沫,没网络歌曲好听,你看那么出神做什么?”
秦沫气打一处来,双目瞪得滚圆,冷冷地撇开眼,不发一言。这里竟然是青楼,青楼!楼下高鹏满座,形形色色的男人坐在下面,全部是色迷迷的眼神。
叶离淡抿唇瓣,看出她的怒气,细细地解释,“青楼乃是穿越之人必经之地,知道不?”
“我说了让你不要管我的事情,你这样是什么意思?”绿瑶说有不好的预感,楚沐寒连夜赶路,必定有原因的。秦沫眉头一皱,叶离似敌非敌,似友非友,总猜不到他的做法,目的。
“收人之托,忠人之事呀。你可不能怪我。”叶离无辜地说。
刹那间冷意翩飞,秦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恍若罂粟绽放,“笑话,我受你们摆布了一次,难道还要做第二次吗?我说过皇室的斗争与我无关,我不过是这个大楚王朝的一个过客,如若你们非得把我牵扯进去,也要看看我秦沫是不是布娃娃!叶离,我门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可没说我们是一类人,至少,我跟你不一样。”上辈子已经活得很累,每次任务前就不停地训练,做着些违心的事情,只盼秦洛能过得好。
如今一个新的身份,她没有秦洛,只有自己,活得随心些,也不行吗?
“你生气了?”叶离离开软塌,走到她跟前,修长的手指挑开她落下的发丝,覆上她的脖子,一抹淡淡的痕迹,并不明显,“为这个?”
落芙儿的做法他确实是不知道,今天楚沐衍一早来他的府上,耽搁了很久,来到落花楼的时候,落芙儿带他去楚沐寒的房间时,他便察觉出异常了。当即离开了。
秦沫一僵,虽然未经人事,可是作为现代人,还是明白叶离话里的意思,拂开叶离的走,退开几步,不带语气地说,“与这个无关,我不喜欢受人摆布。”
“明日我便派人送你们离开,今晚你还是乖乖留在这儿吧。”叶离淡淡地说。
“话不投机,但愿明日你守信。”秦沫话毕,随即离开这个烦躁的地方,落芙儿恰巧送了酒水进来,莞尔一笑,“国师大人说了什么重话,惹得人家姑娘拂袖而去。”
“芙儿,你别笑话我了。”叶离苦涩一笑,落芙儿只有打趣他的时候,才会称呼他为国师大人。哎,自古忠义两难全啊。
“你喜欢她那种的?”落芙儿试探着问。
叶离目光闪烁,几年来,落芙儿的心思,他不是不知道,“她是我师妹。”也只能这样解释了,免得落芙儿再误会下去,估计后院的两人又不得安生了。
“她是天女?”落芙儿一惊,傍晚还在楚沐寒的床边点了迷香,料想着叶离肯定会介意秦沫的身子的,原是她猜错意了,据丫鬟来报床上的血迹,那少年真不温柔。
不对,若那姑娘是天女,那少年是谁?寒王?落芙儿抬头,刚想问出口,只是眼下,哪儿还有叶离的踪影!
无奈地跺了跺脚,落芙儿转身离开。
夜正浓,两个男人在殿中浅酌,一人白衣似仙,妖冶绝艳的面容透着邪气,一人仅是披上外袍,两襟随意搭着,隐约可见白玉般的肌肤,却丝毫不损贵气。
“三殿下,酒量不错。”叶离目中流露赞叹之色,为他的酒量,为他的隐忍。
“国师大人说错了,这儿哪有三殿下,只有寒王爷。”十四岁的时候,他便已经赐府封王,成为寒王,如今再听一个三殿下,竟觉得隐隐有讽刺的意味。
“三殿下不问我缘由吗?”叶离微笑道。
楚沐寒默了默,仿佛无意一般,神色间却是深以为然,缓缓道,“国师大人做事仅凭随意,本王不知。”故意地放重本王二字,表明他与三殿下相差甚远。
“秦沫不是一般女子,三殿下还是放弃吧。”对秦沫,始终是他亏欠了她,叶离真心地希望,他的主子,利用完她之后,能给她一片干净的天空,而不是仍旧和寒王纠缠。
“放弃什么,得到什么?本王不懂国师所言。”楚沐寒语速平稳,没有一丝醉意,微微一笑,“国师大人,夜已深,本王不胜酒力,恕不相陪。”
叶离看着离去的背影,神色忽然迷茫起来,像,太像的两个人,同样的不拘世俗,同样的不受摆布。
喉间的酒弥漫开来,微微辛辣,只是,秦沫若是清冷,寒王便是隐忍。
深藏不露的隐忍,终于明白,他的主子为何喜欢这个少年了,原来,不止是血缘,还计划着将来。
第44章 44寒王府之难()
叶离尚算是守信之人,竖日清早便派了马夫送二人出落花楼,落花楼乃是楚城最红的花楼,秦沫怎么也没想到,昨晚他们已经在楚城之中,至于逃跑之类的词语,她是不会做的。
既然叶离能在楚城的城门前把他们拦下,便有办法不让他们逃跑,而且他都答应明日送他们回去了,也就没有逃的必要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是吗?
于是乎,在落芙儿疑惑的目光下,两人大摇大摆地上了马车,马车在楚城绕了一个大弯,佯装是刚刚进城,向寒王府驶去。
到寒王府的时候,已经接近响午时分,绿瑶一脸惶恐地前来迎接,昨晚进城前,两位主子瞬间失去影踪,幸好她有带寒王府的腰牌,进了城,便知道了寒王府的变故。
她担忧了一整晚,王爷总算回来了,悬起的心也算尚且归位。
秦沫跟在楚沐寒身后进入寒王府,眼眸几乎是瞬间勃然变色,眼前的寒王府,从进门前,便没有一丝生气,虽已接近冬日,却让人觉得不该如此荒凉。
“怎么回事?”楚沐寒神色从容,若无其事地问,眼前经过的侍卫忙忙碌碌地搬着盆栽,无论是秋菊还是四季竹,皆是一片褐色,没有一线生机。
褐色的叶子簌簌垂落,软软地,像无精打采的孩子。
“王爷。”绿瑶挡在管家面前,微一欠身,恭敬地说,“前几日府里已发生异常,第一夜里府里的生禽便无故而死,第二夜池塘里的锦鲤也尽数而亡,昨夜是第三夜,府中植物,全数凋零。”绿瑶尽量晦隐地回报,省去了生禽死亡的血腥,省去了池塘的一池泡沫,省去那一棵棵瞬间断落的树木。
楚沐寒嘴畔勾勒出一抹绝美的弧度,很好,太过隐忍,那人竟动到寒王府头上了,叶离,你竟为他们卖命到这程度,亲自出城拦截,想必,等了许久吧!
楚沐寒冷声吩咐管家请人过来寒王府栽种植物,嘱咐了些必要的东西,随即懒懒一笑,对上秦沫的目光灼灼,“我早厌倦了寒王府的修筑,不如你替布置一番如何。”
怕她拒绝,便又急急地补充了一句,“当是你借住寒王府的报酬。”
秦沫一愣,迟疑了一下,他已经把话放在这里的,再拒绝,好像有点过分,心一软,便点头应下了。
看着他和绿瑶走远的背影,不禁一阵失落,他终究是支开了自己,也是,他一个堂堂王爷,有何事需要自己操心呢?
静默一会,秦沫便开始寻思着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