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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咬定娘子不放松-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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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真的不知道,景东柘究竟用了什么方法,让景裕对自己这般好?下次她一定要问问清楚。

第208章 盯着她看() 
闲诗抬起手臂,悄悄地拭去了眼眶里的泪水,微笑着对着景裕摇了摇头,“谢谢大将军美意,等夫君腿伤痊愈,我再回去。”

    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哪怕此刻景裕对自己如此维护与关切,她也不敢称呼景家为自己的家,也不敢用其他称呼称呼景裕,以示他们之间非同一般的关系。

    景裕却摇了摇头道,“不行,等他腿伤痊愈,恐怕你已经受了更多委屈。我今天就接你回家,等他腿伤痊愈,我再亲自来跟他谈和离之事。”

    闻言,无论是闲诗姐妹,还是花父花母,都极为震惊。

    闲燕早就知道姐姐想要与花流云和离,且已经下定了决心,一时间已经很难改变,但姐姐到今天都没有提过和离的事,景裕却突然说了出来,她跟姐姐一样,都很是惊讶,景裕怎么会知道姐姐的心思?还是,无论姐姐想不想和离,他都希望他们和离?

    而花父花母除了震惊之外,便是傻眼与再一次地悔恨交加。

    知晓闲诗另一重身世前,他们对闲诗各种嫌弃,既嫌弃她的出身,也嫌弃她许配过人,甚至在成亲之日让他们在宾客面前丢尽了脸面,更嫌弃她到现在也没有怀上身孕……

    总之,因为他们不喜欢闲诗,所以无论她做什么事,他们都看不顺眼。

    他们巴不得闲诗惹恼了儿子,让儿子一怒之下再次休妻。

    但如今,他们意外得知闲诗既然是景裕的亲生女儿,便巴不得闲诗继续做他们的媳妇。

    即便他们还是对闲诗喜欢不起来,但是,一旦让儿子休了闲诗,等于与景裕的关系便趋于恶化,将来恐怕双方儿子的关系也因为闲诗而没法回到以前。

    “大将军,今日之事真是一场误会,是我们没有征询流云的意见,便擅自来试探闲诗,其实,流云一直很喜欢闲诗,也很疼爱闲诗,早就跟我们说过,这辈子只要她一人,是我们没事找事,请大将军消消气,消消气,不要冲动。”寡言的花父知道大事不妙,一时间话也多了许多。

    “哪有什么误会?我听到的,查到的,可不是你所说的这样。”景裕冷冷道,“你们的儿子若是对她好,宠她爱她,今日无论是你们儿子的腿,还是她的膝盖,都不会有损伤。”

    闲诗的心咯噔一下,难道景裕已经查探过她与花流云?难道还查探到那晚花流云默许余呈祥给她下药的事?

    若真的查探到,不光是景裕,就是景东柘,都不会放过花流云。

    此时此刻,景裕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浑身居然杀气腾腾,若非竭力隐忍,闲诗觉得他会立即去将花流云狠揍一顿。

    确实,闲诗猜测得没错,除了繁星盗那一层,景裕该查到的不该查到的,全都已经查到,若非花流云侥幸摔断了腿,他现在可以将他打得断腿,方能勉强解恨。

    花父花母一直听信花流云的话,以为他的腿断是意外,跟闲诗毫无关系,如今听来,莫非其实与闲诗有关?

    若真是闲诗害儿子断了腿,那无论闲诗有什么身份,都是扫把星了。

    景裕不想再与他们废话,直接在闲诗面前微微蹲下了身,摆出了一个适宜闲诗趴伏上来的姿势,道,“诗儿,上来,我们回家。”

    无论景裕对自己说什么,哪怕是霸道的命令口吻,闲诗都无条件地想去顺从,因为其间似乎蕴含着享不尽的温暖与关怀。

    闲诗望着景裕那更像是父亲一样的宽阔脊背,咬着唇道,“谢谢大将军,我还是……”

    若非花父花母在场,她便直接告诉景裕,她留在这里,不是要继续与花流云做夫妻,而是想等他痊愈之后,与他谈和离。

    景裕像是没听见她委婉的拒绝,坚持道,“听话,上来。”

    若非还有一丝理智在,闲诗早就情不自禁地趴上了景裕的脊背,享受一下那种胜似父亲脊背的感觉。

    她真是不想不听他的话,怕不听他的话惹他伤心。

    景裕一动不动地等着闲诗上来,保持着下蹲的姿势,而他越是极富耐心,闲诗越是觉得愧疚与煎熬,但是,一时间,她似乎没有其他说辞可以说服景裕,不要带着她离开花家。

    同时,闲燕一直在朝着闲诗使眼色,示意她千万不要离开,还有花流云等着他们一起照顾。

    而花父花母被景裕几次冷言相向,也不会再出声自讨没趣,只等留一切让儿子自己去解决。

    “大将军,我真的不能跟你回去,还是那句话,等夫君痊愈,我必定回去看望你与哥哥。”

    闲诗憋了半天,终于还是将自己的意思重复了一遍。

    景裕面色沉了沉,倏地站起身,重新面对闲诗,似是暗叹了一口气道,“诗儿,你今日必须跟我走,不走不行。”

    这话,似乎蕴含了一些极其隐秘的含义,闲诗怔怔地看着景裕,在走与不走之间摇摆。

    就在闲诗犹豫不决间,景裕的双手突然直奔闲诗的腋下,将她整个人从椅子上托举起来。

    此举吓得闲燕尖叫一声,闲诗虽然吓了一跳,但并没有尖叫,因为她相信,景裕不会伤害自己。

    景裕的动作又快又利落,刚将闲诗举到半空,便拎着她的一条胳膊将她整个人往他背后一甩,立即,闲诗稳稳地趴伏在他的脊背上,受伤的膝盖没有撞击到任何。

    闲诗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既紧张又激动,这个曾经深爱齐欢的男人,大概因为她是齐欢的女儿,是景东柘的妹妹,居然将爱转移了一些给她。

    他居然愿意在众人面前像一个父亲一般爱护她、背起她。

    若是在这种时候她还要不识抬举地挣扎下来,那她真真是没有良心,不是人了。

    闲诗无奈地朝着闲燕摇了摇头,用眼神告诉她在这里等着她,大不了她去一趟景家,把自己的心意跟景裕仔细说清楚,再回来也不迟。

    “大将军请留步……”花父花母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突然出声挽留道,“流云正在养伤期间,没有闲诗不行,没有闲诗他根本不肯吃药,还请大将军……”

    “他又不是三岁毛孩,吃药还需要专人陪同?真是天大的笑话?”景裕冷冷丢下一句,背着闲诗大步离开。

    闲诗趴在景裕的背脊上,心头起伏不定,她回头朝着闲燕看去,将所有的嘱托都写在了眼睛里。

    闲燕知道姐姐去的地方毫无危险,朝着她露出一个微笑,并且摆了摆手臂。

    待景裕背着闲诗的身影不见,闲燕便接收到了花父花母不善的眸光。

    花母直接道,“你姐姐都已经走了,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闲燕毫不客气地瞪了她一眼,“我姐姐只是去第二娘家,很快就会回来,怎么,你想让我们姐妹俩都跑了,然后让姐夫起疑,不顾腿伤而下床寻妻?”

    花母这才觉得自己企图赶走闲燕的想法极为不妥,闲燕说得没错,若是连闲燕也离开了,即便他们欺骗儿子,说闲诗姐妹被大将军接走了,他也不会完全相信,更不会安心在家里养伤,恐怕真的会不会腿伤下床。

    大夫已经说了,儿子的腿伤必须卧床静养,不能随处走动,否则,将来就会变成瘸子。

    他们可不想玉树临风的儿子变成瘸子,惹人笑话。

    花母的脸色没有因为闲燕的话而有所好转,对着她冷冷道,“算你识相,万一流云问起,你记得别说漏嘴。我们就先不去看流云了,免得他起疑心。”

    闲燕直接朝着他们做了一个鬼脸,跑出了屋子。

    有这二老的地方就是显闷,她必须去一个空气清新的地方好好地呼吸一番。

    景裕背着闲诗走出花家,外面早就备着一辆景府的马车。

    看见两人出来,候在外面侍卫赶紧撩开车帘,让景裕二人进去。

    景裕小心翼翼地将闲诗放在马车里的位置上,看了眼她的膝盖,问道,“有没有扯到伤口?”

    闲诗红着脸摇头,“没有。”

    接着,景裕便没有再说话,只是眸光定定地盯着闲诗的脸,看她的眉,看她的眼,看她的鼻,看她的嘴……

    看了一遍又一遍,似乎怎么也看不够。

    闲诗被景裕一眼不眨的眸光看得心里发毛,虽然知道他肯定是想念齐欢才盯着自己大胆地看,但她毕竟不是齐欢,被他这般盯着,她真是尴尬不已。

    最为诡异与尴尬的是,景裕看着看着,嘴角居然微微上扬,露出了隐忍已久的笑容。

    他这笑容不是在笑话她,也不像是单纯地想到了从前而露出笑容,而更像是因为闲诗本身而笑,仿佛闲诗的存在对他而言是极为幸福的一件事。

    闲诗的感觉没错,此刻景裕的感觉确实如此。

    终于,闲诗被景裕看得再也忍不住,烧红着脸问道,“大将军为何总盯着我看?”

    即便知道答案,她还是觉得这盯着看的时间太长了,长到她怀疑自己魅力无穷,不仅仅是像齐欢那般简单了。

    景裕抿了抿唇,突然微微俯身伸出双手,紧紧地握住闲诗的两只手,颤抖着声音道,“女儿,还叫大将军,还不叫爹?”

第209章 弱小的她() 
叫爹?

    闲诗不由瞪大了眼睛,竖起了耳朵,唯恐自己看错与听错。

    光天白日,而非做梦,她面前坐着的英挺男人居然让她叫爹?

    错了吧?但男人眸光里流泻而出的确定与执着骗不了人。

    难道这也是景东柘的功劳?因为她是景东柘的亲妹妹,是以景东柘便要求景裕也必须接纳她这个女儿,视作亲生女儿对待?

    似乎只有这般解释才能解释景裕今日出现之后一系列的古怪言行。

    怔了怔,闲诗露出一个更加害羞的笑容,问道,“这是哥哥的意思吗?”

    其实她还想添加一句,说大将军不必勉强之类,但内心的渴望远胜过于那些理智与脸面。

    是的,自从见过景裕之后,在她内心深处,无时无刻不在渴望他能够做自己的爹,变成自己亲爱的长辈,那种强烈的渴求,有时候她控制都控制不住,仿佛与生俱来。

    如今,那番见不得光的渴望突然有了实现的可能,她却又胆怯了,不断问自己一句话:闲诗,你凭什么呢?

    是凭借齐欢?景东柘?还是凭借神似齐欢的那张脸?

    无论凭借谁,她凭借的都是别人,而不是她自己本身。

    她与景裕终究没有一丝一毫的血缘关系,而她又有亲爹,若是贸然叫他亲爹,她真的叫不出口,也对不起亲爹。

    景裕微笑着摇了摇头,“与他无关,是我个人的意思,不对,不是任何人的意思,这是天意。”

    “天意?”闲诗听懵了,不明白怎么叫他一声爹也能算是天意?难道景裕不是人是神,能与老天交流?

    “我的丫头,我是你的亲爹,亲爹,听见了吗?”为了吐出这一句,景裕像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字字沉重,沉重中却饱含激奋。

    “亲爹?”景裕放在闲诗肩膀上的大手所付诸的力道越来越大,仿佛在倾泻着他那喜不自禁的感情,闲诗不由自主地浑身颤抖起来,“怎么会?”

    景裕重重地点了点头,“我查了你的生辰,距离你娘投河自尽不到四个月,即便她再嫁,怎么可能四个月之中便完成怀孕生子这么大一件事?原来在她离开我之前,她便已经怀上了你,难怪……难怪……”

    难怪在齐欢离开前近三个月内,每次夜深人静你侬我侬的时候,他疯狂地想要她,可她总拿各种理由拒绝。

    他以为她果真累了、来了月事、身子不舒服,等等,却一点儿也不知道,其实她又怀上了身孕,只是还不想告诉他。

    他真是糊涂,当一个女人千方百计地不肯将自己给他,长达数月,他居然毫无怀疑。

    也许,是他爱她至深,是以即便她说的是谎言,他也全身心地相信。

    闲诗却不知景裕与齐欢之间的那些细节,虽然景裕的这番解释让她的心砰然乱跳,既有期待也有彷徨,但更多的却是怀疑。

    若是齐欢在投河自尽前便与闲志土有染,那么,即便她是在景家发现自己怀上了身孕,腹中胎儿的亲生父亲也有可能不是景裕。

    闲诗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轻声道,“我爹说,在娘投河自尽前,娘便找过他……”

    她并不想玷污齐欢的名节,破坏齐欢在景裕心目中的地位与形象,但有些话她不得不提醒景裕,免得他认错了女儿。

    “何止投河自尽?你娘认识闲志土的时间,甚至比我认识你娘的时间还要早得多。”景裕的眸光沉了沉,思绪似乎陷入了往事之中。

    “娘先认识我爹?”闲诗十分惊讶。

    景裕微微点了点头,“他们曾是容城同个村一起长大,从小水火不容,互相看不顺眼,见面不是吵就是骂,只差大打出手了。但是,双方的父母却执意让他们两个成亲,为此,闲志土远走他乡,你娘则不顾一切地嫁给了我。我与你娘生活在京城之后,你娘偶尔遇见过闲志土一次,虽然没有吵架,回来却哭着跟我说,要我将他赶出京城。我知道她说的是气话,并没有去找闲志土的麻烦。你娘是真心讨厌闲志土,视他为眼中钉,所以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竟然会以死作掩护嫁给他。”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景裕感慨道,“这也是她聪明的地方,投靠一个她曾经厌恶至极的男人,远比独自远走他乡来得可靠与安全。闲志土虽然浑,但看在双方父母的份上,还不至于见死不救。我怎么就没想到,没想到她会投靠闲志土?若是我早点想到,如今你娘恐怕还能活着,你也不至于过了那么多年苦日子。”

    景裕话虽如此,但闲诗仍旧不敢确信自己是他的亲生女儿,毕竟闲志土无数次强调,她是他亲生的。

    也许,娘并不是真正地讨厌闲志土,在她受到景裕家人的各种欺凌之后,只有闲志土一人愿意听她的哭诉,安慰她,关心她,为她出谋划策,也许久而久之,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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