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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咬定娘子不放松-第95章

小说: 咬定娘子不放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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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诗冷了脸色,轻声道,“这话,娘去问他更合适。”

    闻言,花母也冷了脸色,道,“女人嫁人生子是本分,你如何还能理直气壮?”

    闲诗真想直白地告诉他们,她如今还是清白之身,但是,想着还躺在床上养伤的花流云,她觉得受些他父母的委屈也算不了什么。

    于是,她垂下了头,佯装愧疚,却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让这两人满意。

    或者说,她需要说什么,或者需要保证什么,才能让他们赶紧离开,别来找她的麻烦。

    花母就喜欢乖顺的媳妇,闲诗变得低眉顺眼,她看着也便舒坦了一些,但还是表达了自己此行的意思,道,“流云年纪已经不小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前几天我找人替流云算过命了,说……说……”

    花父像是不知道算命的结果,呵斥道,“有什么话直说,吞吞吐吐干什么?干脆别说。”

    想到花父此生就娶了花母一人,并无纳妾的记录,闲诗觉得花父这言论,只是做戏给她一个人看的,而不是真的对花母表示不满。

    花母像是被花父吓到了,连忙红着脸道,“算命先生说你,三到五年内都不可能怀上身孕,让我们最好另做打算。”

    闲诗的心猛地一颤,虽然她并不打算为花流云生儿育女,但听到花母说她三到五年内怀不上身孕,就像是在诅咒她跟曾经的于玲珑一样,失去了生育的能力似的。

    她听了心里很不舒服,甚至很是愤怒。

    只是凭借一个算命瞎子的话,他们就笃定她怀不上身孕?

    这是否太荒唐了?

    但偏偏有很多世人喜欢相信算命瞎子那一套,她也不是不能理解,只是听到了觉得很受侮辱。

    闲诗竭力隐忍着,没有冲动地告诉二老,别说她三到五年内不会怀上他们花家的子嗣,就是十年二十年,也不可能,因为她即将与他们的儿子和离。

    如此说来,那算命先生的话倒是准的,说三到五年还是客气的。

    不过,在花流云痊愈之前,她不会告诉闲燕之外的其他人,她要坚持与花流云和离的事,是以,就算此刻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她也选择忍气吞声。

    琢磨着花母的话,闲诗故意问道,“什么打算?”

    其实,无论二老要做什么打算,她都没有意见,如今,她告诫自己只当是看戏好了,别将他们的话听到心里去,伤了自己不值得。

    花母又欲言又止了几次,才道,“我们准备给流云纳两房妾室,这三五年内,必须开枝散叶才好,否则,如何对得起花家的列祖列宗?”

    纳妾?

    这样的决定既在闲诗的预料之中,又在她的意料之外。

    她也有猜到他们会给花流云纳妾,但没猜到这一纳就需要两房。

    这是在增加开枝散叶的可能性?

    闲诗真想笑嘻嘻地说一句:两个如何够呢?十个至少。

    不过,这种犯傻的话她忍着没说,而是微微一笑道,“我没意见,不过,他会不会有意见?”

    花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这就是我们来找你的主要原因了,如今流云很在乎你,很喜欢你,很宠溺你,只要你在他面前说几句推心置腹的话,他还能不依着你纳妾?”

    闲诗其实很想问一问花母,若是当年要给花父纳妾,你心里舒服吗?愿意吗?还会心甘情愿地去劝说他求着他纳吗?

    强忍着心底的那些愤怒与屈辱,闲诗面色平静地问道,“娘能否教教我,该如何说话,说什么话,才能让他答应纳妾?”

    原以为花母能举出几个例子来,但花母却面色不悦道,“这就要看你的聪明才智了,若是连给男人纳两房妾室这种小事也办不成,你也没有资格做他的正妻。”

    这种小事……

    没有资格……

    闲诗听懂了,花母这是在威胁她了,若是她劝说不了花流云纳妾,甚至让她们怀上身孕,那他们又要拆散她与花流云了。

    强压着吼出一句我不稀罕的冲动话,闲诗再次垂下了头,莫名地想到了自己的母亲齐欢。

    当年齐欢在景家,也是受尽了婆婆的各种刁难与欺辱。

    也许,今日她所受的,不及齐欢的万分之一。

    但即便是万分之一,已经让她很是难过了。

    想到齐欢当年的委屈与艰难,闲诗的眼圈儿红了,不屑再理会这两个过分的老人。

    花母见闲诗眼眶红了,以为她是在害怕失去正妻的位置,有些得意地站起来道,“虽然流云现在还在养伤,你也可以尝试着去说服他纳妾了,只有让他纳妾,并且让那两个妾室之一怀上身孕,你才能稳保正妻的位置。懂了吗?”

    闲诗一动不动地坐在原位,只当什么也没听见。

    “这正妻的位置,她不稀罕!”

    忽地,门外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男人声音,那洪亮中携着愤怒的声音,振聋发聩,二老吓得浑身一抖。

第207章 跟我回家() 
闲诗惊诧地抬头,正好对上景裕那双深邃中布满心疼的黑眸。

    刹那间,闲诗有一种错觉,那便是:景裕跟她不是非亲非故,而是最亲最亲的亲人,她可以依赖他。

    花母早就是站着的姿势,见到景裕时只觉得面熟,却没有立即想到他是何人。

    花父见多识广,立即站起身,拽着花母一起给景裕行礼,“大将军……”

    这是景裕第一次来花家,守门的人不让他进,他便直接报了自己的大名,那器宇轩昂与饱经沧桑的年纪令守门人一味相信,没敢怀疑。

    出于礼节,闲诗也准备站起来向景裕行礼,景裕却眼疾手快地快步走到她身旁,按下了她的肩膀,声音关切道,“乖乖坐着,别乱动。”

    景裕这疼惜的眼神,紧张的动作,就仿佛是慈爱的长辈面对心爱的晚辈,感动得闲诗眼眶发湿,心头激动得如小鹿乱撞。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闲诗怔怔地看着对自己突然变得热情的景裕,实在是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除了景裕第一次见到自己时,激动地按着肩膀问娘名字,之后对她便极其冷淡,仿佛不屑多看她一眼,或者说,尽量避免看她这张与齐欢相似的脸。

    距离她与景东柘相认之后,也不过过了两三天的时间,景裕为何突然改变了态度?

    难道是景东柘的功劳?是景东柘向景裕请求,将她当成景家的女儿看待?

    那日她先回闲家再回花家之后,景东柘也没有反对,且特意来花家看望过她两次。

    每次她送景东柘离开时,景东柘总是恋恋不舍地跟她强调,说景家就是她第二个娘家,让她想去就去,不用顾忌任何人,景家的每一个人都欢迎她,包括景裕。

    花父花母只当景裕是专程来看望自家儿子,根本还不知道,闲诗与景东柘的关系。

    那是景家的家务事,花流云一来没时间告知爹娘,二来,在没有征得景东柘同意之前,也不会擅自传播消息。

    此刻,景裕非但抛出一句极其狂妄的话替闲诗打抱不平,且满脸关切与紧张地走到闲诗身旁,仿佛是闲诗最最亲密之人,这让花父花母奇怪地瞪大了眼睛,百思不得其解。

    虽然他们鲜少见到景裕,但因为儿子与景东柘的关系,他们自认为与景裕也该是友好的,谁知,景裕第一次来花家,竟然是如此生分与激烈的方式,仿佛他们两人是什么大恶之人,正在欺负他最宝贝的谁……

    闲诗嫁入花家之后,他们也曾仔细地调查过闲诗的底细,知道她只是酿酒人家的女儿,属于贫民,除了跟那杜家有些往来之外,并无其他往来。

    是以,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闲诗与景家怎么会突然扯上关系?

    莫非……

    花母突然想到已经被景东柘休掉的花流芳,心里马上有了盘算,难道是花流芳造的孽?

    因为景裕对花流芳那个前媳妇极其不满,是以责怪他们二老教养不力,并且耿耿于怀,宁愿帮着素不相干的闲诗也不愿意向着他们?

    若真是这样,他们未免也太冤枉了,尊重儿子的意思,他们已经不准花流芳再踏进花家一步,除了在金钱上对花流芳还有供给之外,等于跟她断了亲情关系。

    面对气势汹汹的景裕,花母哪怕心里有一万个疑问,也知道自己作为妇道人家,没有资格询问与搭讪,只能不断地朝着身旁的花父使眼色,让他赶紧把事情问问清楚。

    花父心里的疑虑不会比花母上,干咳一声之后,便对着景裕客气道,“大将军今日光临寒舍,不知有什么事?”

    景裕冷哼一声,看也不看花父,直接道,“幸亏我来得及时,不,我来得不够及时。”

    若是他可以来得再早一些,闲诗便不用再受他们那些窝囊气。

    花父自然听得出来,景裕这话明显是在护着闲诗,认为闲诗在他们面前受到了委屈,于是一脸尴尬道,“其中定然有误会,大将军请去大厅里喝茶,我们跟你解释。”

    “无须解释。”景裕面色冷凝,果决道,“该听的不该听的,我都听到了,再解释也徒劳。”

    花父不禁恼怒地瞪了花母一眼,怪她心急,他早就劝她等儿子的腿伤痊愈之后再跟闲诗提纳妾之事,她非急不可耐地要马上提。

    现在好了,那些话好巧不巧地被景裕听见,他居然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只是,纵然他们让闲诗受了委屈又如何?纵然他们打骂闲诗又如何?闲诗是他们的媳妇,跟景家毫无瓜葛。

    这时,跟随过来的闲燕从门口蹿了进来,一脸得意地对着二老解释道,“姐夫没告诉你们吗?我姐姐与景少将军是亲兄妹。”

    虽然这两个老人究竟对姐姐说了什么话她没听见,但方才看见景裕站在门口,面色大变的模样,她就知道姐姐定然是受到了这两人的恶气。

    是以,当他们还理直气壮觉得自己冤枉的时候,她必然要刺激他们一下,让他们知道,她姐姐是欺负不得的,姐姐如今可是有了景家做了靠山,将来即便姐姐还是他们的媳妇,他们也不许给姐姐脸色看。

    闲诗看了一眼闲燕,有些怪闲燕多嘴,但她也明白闲燕的心思,是真真为自己着想,她只是怕景裕会不高兴。

    若是景裕与景东柘并不打算公开她的身世,闲燕此话岂不是添乱?

    好在景裕并没有看向闲燕,脸上也没有露出不悦的神情,而是眸光沉沉地朝着二老扫去一眼,表示了一种默认。

    “亲兄妹?”花父花母不由地大惊失色。

    若是景裕的反应不是如此平静,他们定然不信闲燕的话,但此刻景裕根本没有反驳,他们只能选择相信。

    否则,景裕如何能这般袒护闲诗?

    不过,花父花母不像花流云那般熟知景家的家事,一听景东柘与闲诗是亲兄妹,便想当然地认为,两人是同父同母,即闲诗也是景裕的亲生女儿。

    若真是这样,那还了得?

    他们一直认为闲诗嫁给儿子是高攀,但如今看来,高攀的原来是他们儿子?

    “这……这……”花父花母的眼神在闲诗与景裕的脸上流转。

    虽然景东柘在相貌上更像景裕,但在闲诗的脸上,也不是找不到景裕的痕迹。

    霎时,花父花母真真是后悔莫及,他们早不找闲诗晚不找闲诗,偏偏在景裕上门的时候来找闲诗,还开着门说了那些明显过分的话。

    “大将军,”花母慌张地已经顾不得自己的身份,开口道,“方才我们跟闲诗说的,只是玩笑而已,切莫当真,切莫当真。我们老爷此生只娶了我一人,我们儿子此生自然也只娶闲诗一人。”

    花母这见风使舵的话既让景裕觉得可笑,也让闲诗觉得十分可笑。

    在她竭力要求自己去劝说花流云纳妾的时候,怎么没有设身处地想一想,自己也是女人,若是当年婆婆要求她劝说自己的夫君纳妾,她心里可会痛快与接受?

    景裕没有看向花母,但话却是针对花母,“与我景家一样,花家也是几代单传,我不强求儿子一定要传宗接代,但若是花家有如此要求,我认为,花老爷老当益壮,可先纳几房妾室,为花家再开些枝丫。”

    闻言,花母的脸立即变得煞白,花父则尴尬不已,他们只自私地想到了自己,想到了花家几代单传,需要开枝散叶,却没有顾及闲诗的脸面与尊严,因为以为她是贫家女,便一味看轻她,认为她即便给花家做牛做马,也是便宜了她,谁让她有了正妻的头衔?

    说出去的话覆水难收,即便说是玩笑,景裕怎可相信?

    听了景裕的话,闲燕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只差给他竖起大拇指了。

    没想到呀没想到,这个大将军虽然与姐姐没有血缘关系,但却可以看在儿子的面子上,如此偏袒、维护姐姐,这真是姐姐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从今以后,她再也不用担心姐姐在花家会受到别人,尤其是这两个老人的欺负了。

    闲诗则紧紧地抿着唇瓣,脸色寡淡,不喜不悲,但她的心里其实已经是暖流涌动、激越不已。

    没想到,那些她不敢说出来的话,景裕居然以更为犀利的方式说了出来,为她出尽了气。

    若是没有二老在场,她早就已经热泪盈眶地大哭起来。

    有家人维护的感觉真好,即便这个家人与她没有血缘关系,但借着景东柘的光,她也可以得到极大的依靠。

    闲诗已经哽咽得说不出任何话,只能一脸感激地看着景裕。

    景裕似乎能体会到她的心思,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沉声道,“诗儿,此地不宜久留,跟我回家。”

    一声亲热的“诗儿”,一声亲热的“跟我回家”,闲诗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忍不住地,她又生出了强烈的错觉,觉得自己从来都不是闲志土的亲生女儿,而是景裕的女儿。

    她真的不知道,景东柘究竟用了什么方法,让景裕对自己这般好?下次她一定要问问清楚。

第208章 盯着她看() 
闲诗抬起手臂,悄悄地拭去了眼眶里的泪水,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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