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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乡野法医禁忌-第50章

小说: 乡野法医禁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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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快哭了,“貌似还不是一天两天?快帮我叫救护车!”

    她一脸歉意,“这事都过去挺长时间了,俩人也从来没联系过,我也没想到他会杀过来,你千万别生我气啊!”

    “冷啊!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又自信满满,“不够,我和玲珑的真挚友谊经得住任何的试探和诱惑!”

    这时候门开了。

    着装清新脱俗的玲珑满面春风地走进来,就像是被什么东西迷住了心窍一样,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手机屏幕上,便对我们三个大活人不闻不问。我鬼使神差地走到跟前,玲珑做贼心虚一般躲了一下,戒备地盯着我,“干嘛?”

    “看什么呢,这么痴迷,给我也看看呗?”

8,月黑风高杀人夜() 
玲珑以一句“个人隐私”回绝了我的要求。

    在小冷和陈思回避以后,我含情脉脉地问她,“不是说好补偿我么,什么时候?”

    她反问我,“什么时候?”

    我闭上眼,做好深情一吻的准备,“就现在吧!”

    玲珑弹指间夺走我所有盼望,“我是说,我说什么时候说过?”

    “翻脸不认账啊?”

    “就算我说过,我现在后悔了不行吗!”

    我用手点了点她的前额,“小丫头片子,薄情得很呐!”

    她冲我做鬼脸,“该干嘛干嘛去吧,别烦我!”

    我只是表面上逞强,心里已是千疮百孔。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实在很折磨人,所以我想尽办法来改变现在的处境,可无奈玲珑心里有一堵无法跨越的高墙,或许她还在介意我那一次鲁莽的行为,再加上看透了我对阮红的冷漠,偏执地认为我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

    误解!

    无法走进一个人心里,又怎么能让她看到自己的真诚?

    我终于认真起来,“就不能给一次机会吗?”

    可能是和我开玩笑习惯了,所以她对我的坚决不以为然,“别闹!”

    我挽着她的小手,“你一定觉得我对阮红太残忍了,那是因为我不想为了她伤你的心,我没有办法同时迎合两个女人的感受!”

    她一笑,“干嘛说这些啊?我都说了!是我太自私了,没有想过你的感受!”

    “我”

    她用小手堵住我的嘴,“好喝的酒要藏着,好听的话也要留到以后再说!”

    “我怕久了,就烂了!”

    一笑,盛颜仙姿,“你是我见过最笨的男人!”

    “那就别绕圈子了!”我咬着牙,终于问了,“你喜欢过我吗?哪怕一点点?”

    明明是一个互诉衷肠的好开端,玲珑却忽然做了一个急转弯,“不跟你聊了,我还忙着呢!”

    “”

    是被拒绝了吗?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种话不是那么容易说出口的!一旦出口就只有两种结局,皆大欢喜和尴尬收场。我的结局已经很明显了,所以在玲珑面前就像是一个可怜的小丑,更像是一个孤毒患者,服下了叫做爱情的毒药,以为会以毒攻毒,谁承想却是毒上加毒!

    关键时刻,陈思救场。

    他推开门,叫了我一声,“出来帮忙!”

    实际上并不是叫我帮忙,而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在阴暗的,如同我心情一般毫无光色的走廊里,陈思按了按我的肩膀,用自己举例,女人嘛,海底的针,总有人能捞得出来,会不会是我,要看我有没有恒信!

    “挺尴尬!”

    他鼓励我,“她没有拒绝你,也没有答应你,确实让人捉摸不透!”

    “你都听到了?”

    “嗯。”

    我淡笑,“或许,就是怕我尴尬才这样的!”

    “也不要太悲观!顺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和安徽方面联系上了,七年前的确发生过一起杀人强奸案,根据我们提供的线索,安徽警方怀疑徐文有可能就是他们要找的犯罪人!”

    我问,“有dna和相片吗?”

    陈思居然摇起头,这让我大为不解。没数据比对怎么就能肯定!光凭一些微量线索吗?安徽方面属于是死马活马医,反正也不耗费他们的精力,所以应该小心别让人当枪使了。毕竟我们主要的目的是徐文的死因,而非他的过去。

    除非

    徐文的死和七年前的案子有关!

    陈思说,“我也是这么考虑的。”

    “那这就复杂了,别忘了,咱们手上还有个刘福贵!”

    “了解一下未尝不可!”

    我首肯,“资料传过来了吗?”

    “正在打印!”

    “去看看。”

    我跟着陈思来到二层一间两面朝阳的宽敞办公室,他拉开办公桌里面的一把皮椅后便坐在上面,整理起打印机里不断送出的a4纸,“当年那个案子跨度很大,安徽警方把调查经过和案件细节汇总在一起,所以打印时间会比较长,你先别急,喝点水!”

    “这是你办公室?”

    陈思微笑,“第一次来吧!怎么样!”

    “好歹也是有办公室的人,以后和你说话可得注意点!”

    “那你是不是得出去敲一遍门打个报告走走形式!”

    我望着被整理出来的资料,“咱俩这关系就别整虚的了,还是捞点干货吧!”

    陈思会意递给我,“可有得看了!”

    目光又转向窗口,夜色黧黑,“看这样又得熬夜了!”

    “也不用急着看完,大致了解一下,晚上我请你吃饭!”

    我打开了话匣子,“怎么一直没见阮红?”

    陈思叹气,“上次的事儿弄得挺敏感的,让她这段时间回避一下,你也别老东一句西一句的了,赶紧看吧,看完咱好去吃点东西!”

    “嗯。”

    案件细节我没有过多投入精力,主要浏览了一下尸检报告和外勤走访信息,以及案件发展过程。总的来说,也是个麻烦的案子。死者十一人,死因少许不同,大多数都是子宫破裂,失血性休克。凶器是家用的擀面杖,变态程度令人羞于形容。受害人中年龄最大的二十三,最小的只有十六岁,可见犯罪人的目的性十分清晰——性暴力。

    “是极端犯罪。”

    “你看看这个。”陈思手指着一张资料,说,“办案的人一直在捕风捉影,只有两三个目击人称,曾看到凶案现场有黑影出现,才从身高,体态和衣着方面对嫌疑人有了一定认识,和徐文有几分相似。”

    “他们是不想放过任何一雪前耻的机会,不过时间上来看倒是很吻合,徐文大概是六七年前来的,案子刚好就发生在七年前。”

    陈思在我的杯子里续了点水,“所以,我们也不能松懈啊,见缝就钻吧!”

    我摇头,思考,“你之前说是复仇?连警察都查不出凶手是谁,杀徐文的人怎么知道的?”

    他倒是很谦卑,“我那都是瞎猜的!”

    “可如果不是复仇?又有什么人会对一个杀人犯深恶痛绝?”

    “也不要太先入为主,徐文到底是不是杀人犯还需要调查,亦或许这里面有我们不知道的内幕。”

    我叹了口气,“现在聊什么都没意义。”

    “那走着?”

    我望着厚厚的一沓资料,“慢慢再看吧,反正我是一点都看不进去。”

    “那就别逼自己了,吃饭去!”

    陈思抓起衣服和我往外面走,刚到门口他的电话就玩命地叫起来,随后就是一声大叫,什么?!

    怎么了?旁边的我也急着。

    陈思转过身,看着我,“这饭留着改天吃吧!”

    “到底怎么了?”

    “金福珠宝被抢了,还死了两个保安,你赶紧跟我走一趟。”

    我感到吃惊,也感到无可奈何,“真是理不乱,剪还乱!”

    现场情况非常复杂,治安巡逻大队,县级特警大队,交警支队和120急救中心的医护人员全部到场,维持着现场秩序。被抢的金福珠宝是县里最大的一家珠宝商店,里面展示着价值上百万元的珠宝首饰,几乎一瞬间被洗劫一空。店内两名保安在与歹徒搏斗中牺牲,另有多名客人和工作人员在过程中受伤。

    在陈思的帮助下我做好了前期准备,随后拎着铝制工具箱走进现场。

    陈思和另外两名荷枪实弹的特警寸步不离地守在我旁边,走进现场后也不敢放松警惕,目不转睛地盯着出入口和人群。

    “多久了?”

    最先赶到现场的巡警说,十分钟前。

    十分钟?就抢走了价值百万的金银珠宝!还打死打伤十几名无辜群众?

    陈思收起手枪,在我身旁停下,“这应该是一起精心策划后的抢劫杀人案!”

9,惊城大劫案() 
视频监控很快转入现场,一旁的巡警相当吃惊,太厉害了。

    歹徒一共无人,戴着卡通面具。进入金福珠宝后就下降了卷帘门,几分钟后里面就传出几声枪响。路过的人拨打了报警电话,在附近执勤的巡警迅速赶到现场,强行打开被封锁的黑色卷帘门,里面的一幕惊呆众人。

    巡警说,“他们正面进入,从后门离开,经过周密计划,多次踩点。”

    转回目光,陈思问我,能不能看出是什么枪打的?

    我便将注意力集中在死者胸腹部的枪弹伤上。

    两名受害的保安创伤位置不同,但都属于是一枪致命,有折入口,枪创道和射出口。射入口有组织缺损,但创口呈完整椭圆形,具有典型的挫伤轮以及擦拭圈,并且,在创周和创内有明显的烟晕和火药颗粒。

    “两名死者身上都有器械伤,曾和歹徒发生过肢体冲突,而后被人近距离射杀身亡,从弹口形态来看是同一把枪所致。”我从死者创内挖出一枚生锈的7。62毫米普通弹,端在眼前仔细观察,“五一式标准弹,枪是五四式,初速不超过450米/秒,有效射程50米,而且还是一把生锈的老枪,远距离毫无精准度可言,动能大大减弱。这种枪想制造出射出口,唯一的办法就是面对面射击,再结合伤口上的烟晕圈和残留的火药颗粒来看不会有错。”

    陈思把子弹接到手里,保管好,又说,“军版的五四八几年的时候就停产了,肯定是个老物件了。不过这种枪性能稳定,耐久,就算是六几年产的,也仍具有杀伤力。”

    “行动有速,组织周密,还配备了军用手枪,枪法十分精准,是匪不是贼。”

    陈思点头,“碰到硬茬子了。”

    “建议你以这支枪为线索去查一查历年的枪支丢失案,再就是有没有类似的抢劫杀人案可以给我们做参考,我不相信他们是第一次干。”

    起身,我摘掉手套,补上一句,“这也犯不着解剖,联系家属,直接送到殡仪馆吧。”

    他似乎舍不得我走,“你呢?”

    “当然是回去睡觉了,不然?留下来帮着你们抓匪吗?”我握着拳头敲打陈思的胸口,“我一个法医只能干点技术活,其余的还得靠你们这些一线。”

    陈思目送我,“路上小心。”

    脱下工作服随手塞进警车里,跨过警戒线,穿越围观群众,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回到局里。捧起陈思办公室的那份案件资料,我三步两步爬到了负一层,走进阴气森森的法医室,把资料往办公桌上一扔,苦读起来。

    可只看了那么两眼我就失去了探究真相的欲望,可能是突发的大劫案牵扯了一部分精力,所以我无法集中精力在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上。所以,我又将资料丢在一旁不闻不问,百无聊赖地在房间里踱步。

    之后我才明白,自己只是焦虑了。

    一种强烈的孤独感毫无征兆地降临,仿佛是黑不见地的洞子把我吞噬。看着法医室里的瓶瓶罐罐,忽然有些了无生趣,倒不是说我有轻生的念头,只是恍然间发现,自己周而复始活了这么些年,却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只是一口饭,一口气?还是,为那些冤死之魂。

    这么多的岁月与尸共存,回头看看,又有多少时间是为了自己,掐着指头都能算得过来。通常都认为做法医的内心很强大,这不能算是一种错误的判断,毕竟在面对丑陋的尸体和血腥的案件现场时,我们表现出超乎常人的忍受力很胆量,但又有多少人鉴查过我们的内心?体会过我们内在的空虚与寂寞。

    脆弱的就像是暴风雨下的气泡,不堪一击。

    这是一个不得安宁的夜。

    一场惊心动魄的大劫案后,紧接着又发生了一起匪夷所思的谋杀案。马春杀人的热度还没有削减,随后而来的一起起血案又在这座县城中激起千层浪,县群众过得人心惶惶,我们也不能安生。

    死的这个人不久前还见过,就是金海湾歌舞厅的舞女月月,所以我才用了匪夷所思这个词。

    她的死令人意外,可两名干警跟着一起陪葬,就让人有些毛骨悚然了!

    其中一名干警和歹徒搏斗未果,身中数刀后血淋林地跑回公安局,法医室的门刚一推开,还没等说上一句话他就倒下了,在送往医院的途中不治身亡。我随后赶到事发地,现场惨不忍睹。

    另外一名干警死在门口,里面一把椅子上绑着一个女人,颈动脉被切开,血顺着白皙的大腿流了一地。

    那会儿陈思还在处理珠宝店劫案的事儿,是我到了现场以后才给他的通知,来了以后他人就像是疯掉了一样,痛苦万分地站在门口念叨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突如其来的一幕令人措手不及,我很大声说,连警察都干杀,一死就是两个,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杀人案了。就在刚才,我从邻居哪儿获取到了一条重要的线索,在女人被杀之前,他看到有五个男人来过!

    陈思终于回过神,“五个男人?”

    我将另一样东西递给他,“这是在外面的垃圾箱里捡到的。”

    看到那东西以后陈思俩眼直冒寒光,破口骂了句,我操他妈的!

    两名干警殉职已经够让人意外的了,可想不到竟有比这更让人难以置信的,就是我刚刚交到陈思手里的卡通面具!

    “是那五个劫匪!”

    陈思指了指月月的遗体,又看了看满脸是血的殉职干警,憋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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