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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5章

佞-第17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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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看到商连一脸冷静的样子,商郏就有些诧异,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才坐在花厅主位上说道:“怎么,商连汝认为这些事很正常吗?”

    “要说正常也正常,但要说不正常也不正常。因为正常就在于商民会将刺客的尸体送回给商忠,不正常却在商忠会将刺客送到商民府中。当然。不仅商民继续刺杀商忠不正常,商忠会选择将那些刺客曝尸示众同样不正常。不过在曝尸示众的同时,商忠再藏起两具尸体不仅很正常,商民会将这消息泄露出来也很正常。”

    “哦!那商连汝认为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虽然商连嘴中的正常与不正常很容易让人陷入混乱,但别人不知道两次刺杀商忠的什么人,商郏却一清二楚。

    所以一切事情本就出自于商郏的谋划,若是超出了商郏谋划的部分,那自然就代表着不正常。

    而听到商郏不再纠缠于以前的事情该怎样,商连就点点头道:“四伯最好能撺掇其他人再去刺杀一次商忠,但如果不行。四伯自己也要再刺杀一次商忠才能真正搅乱邯州城的形势。”

    “哦!商民不是还准备再刺杀一次商忠吗?”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商民再次刺杀商忠的前提却是没有其他人刺杀商忠,可比起由我们来动手,商民却实在是太显眼了。”

    “显眼不好吗?我们的目的不就是让商民和商忠起冲突……”

    双脸怪异一下,商郏却有些不理解商连的想法。因为商民这次刺杀商忠或许是没有太多人知道。但若是商民不与商忠冲突起来。商郏也不容易找到可乘之机。

    但即使知道商郏的野心。商连还是迅速摇摇头道:“错!四伯现在想的可是皇位,而不是什么皇位继承权。所以只有让商民和商忠不断纠缠下去,这样才能加大对皇上的消耗!”

    “原来如此!”

    听到这里。商郏终于点了点头。因为不管商民与商忠再怎么争夺,两人也就是在争夺皇位继承权而已,所以为争夺皇位,商郏或许可利用商民与商忠的争夺来增加自身势力、自身实力,但却绝不能将所有希望都放在商民与商忠身上。

    所以为最大限度利用商民与商忠的纷争,商郏就必须将更多对皇位有想法的人牵扯起来才行。

    这样即使商郏不去多管商民与商忠的闲事,也会有人代替商郏去“督促”商民与商忠的纷争。

    只是商郏能很快放下这事,其他人却未必能放下这事。所以尽管不知道内情,但在看到商忠将十多个双脸血肉模糊的刺客在城头上曝尸示众的样子时,整个邯州城还是立即骚动起来。

    因为这不仅说明了商忠面对敌人的决心,同样也证明了已经有人开始朝商忠下手,乃至说朝皇位下手。

    毕竟若不是心系皇位,谁又会接二连三地刺杀目前掌管邯州城守备权的商忠。那不是看不看得起商忠的问题,而是商忠根本就没这资格。

    当然,普通人都能知道的事情,商忠自然也有所听闻,只是这难免又让商忠有些怨怒不已道:“混帐,这到底是谁将某藏了两具尸体的事情泄露出去的,难道这是有人不想那些刺杀某的人曝露吗?”

    “这不奇怪,或者说现在打皇位主意的不可能只有一、两个人。”

    “……不可能只有一、两个人?严植汝是说这次刺杀某的不是商民那厮?”

    听到严植话语,商忠就有些脸色难看起来。

    毕竟在消息传入军营为止,即便商忠没把握商民究竟有没有参与两次刺杀自己的事,但出于竞争皇位继承权的考虑,商忠可是一直将商民当成自己的主要对手。

    但不管这次事情是否与商民有关,一个是泄露消息的人,一个是刺杀自己的人,商民乃至大梁国朝廷就已经有了两个敌人了。

    因为若是刺杀商忠的人得知商忠藏了两具尸体一事,又怎可能冒着曝露自己的危险将消息泄露出来,这就只有是没有参与刺杀商忠,却又对商忠怀有敌意的人才会做出这种给商忠制造障碍的事情。

    而听到商忠疑问,严植却没有任何犹豫,更好像早就考虑过这事一样道:“二皇子英明,但这两次刺杀若都是一人所为,大皇子确实有很大嫌疑。只是以大皇子的性情,其不可能匆匆忙忙的就进行第二次刺杀。”

    “而同样由于第二次刺杀太过匆忙,又不是已经到了夺取皇位的最后关头,大皇子理应不会对二皇子匆忙下手,毕竟这太容易将大皇子曝露出来。”

    “所以大皇子真参与了刺杀二皇子的事,那这可能参与第一次刺杀,不过这与大皇子原本准备等到了战场上再向二皇子下手,同样太容易曝露自己了。”

    “原来如此!”

    听到严植说起匆忙二字,商忠就点了点头。因为经过事后检查,今日在军营前刺杀商忠的刺客绝对是些临时安排的人。毕竟以军营周边的房子来说,没有任何一个长期住户有可能逃得过军营的探查。

    所以本身就不是一个经过长期准备的刺杀,以商民对于皇位继承权的野心,商忠同样不相信商民会做这种蠢事。

    因此排除了商民的可能,那就只剩某些对商术的皇位有想法的敌人了。毕竟若不是为了夺取邯州城、夺取大商国皇位,包括商民在内,谁都不会现在跑来袭击商忠。(。。)

第两千八百三十二章 这不是暴殄天物;而是绝对暴殄天物() 
与现代社会经常因各种经济、政治原因而出现的以下克上状况不同;古代社会除造反之外;绝对很少以下克上一类事情。

    毕竟天下都是皇帝的;皇帝当然就要用天下最好的东西;逾越什么的自然就是大不敬之罪;然后延伸到官员、长辈;甚至是城池建设、房屋建设;任何明面上无法隐藏的东西;那更是想以下克上都不可能。

    所以别看邯州城现在已是大商国国都;但在大商国还未彻底稳定时;谁都没有心思去增建城墙。所以邯州城的城墙别说与北越国都城和咸州城相比;更是远远比不过富庶无比的盂州城;只与申州城的城墙相当;或者说是稍微暂新一点。

    毕竟作为在北越国中偏上游的州府;邯州城有着足够财力来保证对城墙的及时修葺工作。

    只是邯州城的城墙往日即使整齐无比;今日却硬生生的多了十多个突起;而那十多个突起并不是什么建筑工程、建设材料;却是一具具悬挂在城墙上黑衣人尸体。

    甚至于为让人们看清黑衣人相貌、看清黑衣人双脸血肉模糊的样子;这些刺客的悬挂位置也要比一般曝尸示众的位置要低得多;最多距地面就只有两人高而已;这也充分显示了商忠意图以此威慑天下人的决心。

    因为商忠已经明白;这些黑衣人即使刺杀的真的自己;但却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来;而是为了大商国的皇位而来。

    所以这虽然注定是一场内战;但为了自己的皇位继承权;商忠同样不能轻易认输。

    然后如同商忠所料般;不仅每个进出城门的人在看到那些双脸血肉模糊的黑衣人尸体时都很震惊;甚至于一些人还专门从城中跑出来观看了一下那些黑衣人尸体。

    只是大商国初建;很多事情都很敏感;又知道这些人是因刺杀商忠才被曝尸示众;所以不管心中有没有想法。任何人都不会在城门附近议论这事;以免被附近士兵听见连累家人等等。

    所以直到城门关闭时间;城门附近仍是没有出现一个值得守城士兵关注的人选。甚至于早早就冷清了下来;也不会出现那种临近关城门时的人慌马乱模样。

    毕竟邯州城适逢乱世。谁都不会因为赶时间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而等到消息传入商忠营中;商忠也不会对此感到太奇怪。因为不说区区尸体是否值得什么人冒险曝露自己;真的什么人为了这些尸体大费周章;商忠反而还会更轻松。

    因为争夺皇位或许什么都需要;唯独不需要的就是所谓的情义二字;何况还是对死人的情义。

    所以为了安全;城门上的守卫士兵尽管是在天一擦黑时就点上了灯火;但里面可没人会去关心那些曝尸示众的尸体。

    只是商忠属下的士兵可以不关心那些黑衣人尸体;商民手下的人却做不到这点;甚至于在子时后。苏沪就亲自带着一群黑衣人来到了城门下。

    然后看着挂着城门内侧的十几具尸体;苏沪就淡淡说道:“记住;尽量不要惊动城上士兵;而且不管是不是我们的人;能带下来的就全要带下来……”

    “……为什么其他人的尸体也要带下来?”

    虽然知道苏沪不会亲自参与带回尸体的行动。一旁为首的黑衣人还是怪异了一下。

    因为这次前来抢尸体的黑衣人身上或许是没有任何记号;但商民上次派去刺杀商忠的黑衣人袖口上都扎了条不甚明显的白线。虽然一般人很难看出里面的不同;这却难不到训练有素的人。

    可即使已经到了城门前;苏沪却并不着急动手;也不怕在街角上多解释两句道:“因为只有这样才可让商忠猜不透两批刺客的来历;但你们也要记住;一旦被人拦截。你们立即就要丢下尸体逃跑。毕竟比起这些尸体;你们的性命更重要;而且这次没有机会;我们下次依旧还能抢回这些尸体。”

    “属下明白了9请苏大人先行离开。”

    虽然现在被挂在城墙上的尸体都可说是黑衣人的同僚;但没有一个人会为此疑惑。毕竟苏沪的要求不仅本就是为了保护他们;苏沪能带他们来抢回尸体。这对黑衣人来说也意见仁至义尽了。

    毕竟这些黑衣人原本就是商民培养死士;若不是为了搅乱商忠想法和邯州城形势;谁都不在乎收尸不收尸的。

    然后在苏沪往后退去时;十几个黑衣人就继续往城墙方向潜去。因为与往日的曝尸示众都是选择在城墙外侧曝尸示众不同;虽然商忠是为了威慑城内敌人才选择在城墙内侧曝尸示众。但这无疑也更加方便黑衣人隐身。

    跟着去到距离城墙只有一条防火道的地方;黑衣人并没有急于动手。

    因为按照邯州城的城卫军规矩;不仅城墙上方;城墙下方也同样有队伍巡视。甚至有商民在;黑衣人足以拿到城卫军准确的巡逻时间;但他们或许可借着城卫军离开的空当接近城墙;可若是不等城卫军再次离开;黑衣人根本就无法将城墙上的尸体带下来。

    然后如同预计般一样;没等黑衣人在防火道一侧的屋影下藏多久;不仅城墙下远远就有一队士兵从右侧巡逻了过来;城墙上的左侧也现出了一队士兵的身影。而双方到达黑衣人正面的时间虽然不同;但只要黑衣人前面有任何动作;恐怕都会立即被城卫军发现。

    接着两队士兵先后由城墙上方和城墙下方经过黑衣人前面;然后又向相反的方向离开;黑衣人却在屋影的遮掩下依旧一动不动。

    因为苏沪即使有叫他们以保护自己为主;但不仅是为了完成商民的命令;同样是为了带回往日同僚的尸体;他们也不可能操之过急。

    好在这些黑衣人都是死士;本就比一般人更具耐心;自然不可能轻易打草惊蛇。

    然后不是等巡逻的士兵离开就行动;而是一次次等巡逻士兵过来;又一次等等巡逻士兵离开;直到半个时辰过后;乃至说看到两支巡逻队伍几乎同时到达城墙上的尸体前面;并同时离开后;为首的黑衣人才压低声音道:“记住了;待会你们一人去一具尸体下守着;等某将那些尸体弄下来;你们立即带尸体离开。”

    “诺!”

    听到为首的黑衣人的话语;虽然其他人眼中都露出了惊讶之色;但却并没有表示任何质疑。

    因为黑衣人首领的要求即使与原计划不同;但身为死士就必须遵循首领的任何合理或不合理命令;这早已经深入了他们的骨髓中。

    至于说黑衣人首领为什么要等半个时辰才行动?那却比黑衣人首领要一个人弄下所有尸体更容易让人理解。毕竟城墙上和城墙下的士兵巡逻时间不同;若是不能等到双方到达城墙上尸体前的时间完全重合时;他们也不可能争取到最大的带回所有尸体的时间。

    然后不是等到两队士兵彻底离开;而是在两队士兵已经行走到视线边缘时;黑衣人首领就低喝一声道:“快;按某前面说的做。”

    “诺!”

    一声令下后;十几个黑衣人立即就开始向对面的城墙下冲去;只是因为每个黑衣人负责的尸体不同;尽管黑衣人的前进速度并没有区别;里面还是存在着先后差异。

    接着目视所有黑衣人都已经冲出后;黑衣人首领才长吸了一口气;一纵就跃上了空中并直直向对面的城墙上蹈空踏去。

    而当黑衣人首领在空中超过地面上奔向城墙的黑衣人时;看到这一幕的黑衣人就禁不住全张大了嘴;因为他们即使知道黑衣人首领的本事比所有都高;但可没想到黑衣人首领的武艺竟然这么强。

    但好在仅是一条消防道的间隔;不需要蹈空多久;黑衣人首领的双脚就踏上了对面的城墙上。而由于黑衣人的落脚处原本就极靠近城墙上悬挂尸体的地方。所以双脚踏上城墙的瞬间;黑衣人首领原本插在腰际间的无鞘剑就唰一声划风而过;直接斩断了用来吊住尸体的绳结。

    跟着当悬在城墙上的尸体掉下去后;略略一扫城下接住尸体的黑衣人及其他黑衣人位置;黑衣人首领的双脚就开始不断在城墙上奔踏而过;并且一一削断那些吊住尸体的绳索任尸体落在已赶到城墙下的黑衣人怀中。

    看到这一幕;不仅那些接住尸体的黑衣人立即一脸敬佩、敬仰的抱着尸体离开;甚至于远远藏在一间屋中关注着黑衣人首领动作的苏沪眼中也露出了惊色。

    因为苏沪即使早知道黑衣人的最佳行动时间的就是现在;毕竟那些士兵的巡逻时间就是苏沪亲口告诉黑衣人首领的。可再怎么样;苏沪不仅没想到黑衣人首领竟会用这种方式将所有尸体一口气带回来;更是没想到黑衣人首领的武艺竟会这么高。

    毕竟这可是蹈空、蹈空而行;好像商术身边都没有这样的高手;苏沪根本无法想像商民究竟是怎样将这样的高手收为属下;甚至还放到了死士营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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