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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少年杨家将同人)少年杨家将之潘皇后-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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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影离家出走之后,可不是潘蝉那样雷声大雨点小的,潘家三父女坐在一起:“还是没有消息?”
  “没有,郡主府、天波府、静心庵我都找过了。”这几处是我亲自去的,“家里的下人都说没有找到。”
  素来机警的潘仁美想不通:“汴京弹丸之地,怎么可能一点消息没有。”
  直到第二天,静心师太亲自造访:“我已经找到潘影,只是她不肯跟我回来,也不肯让我告诉你们,我怕把她逼走就只好答应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  

  ☆、真正的秘密

  
  潘豹心心念念的是妹妹的安全:“只要她没出事就好。”
  静心师太对潘豹一直印象不错:“潘将军是个好大哥,可惜潘影她不懂事。”
  我上前握住静心师太的手:“师太,这里没有外人,当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潘豹也好奇地看过来。
  静心师太看了一眼潘仁美,见他只是疲于言语,在一边闭目不言,并不反感,斟酌再三开口道:“当年的事,其实我知之甚少。你们大概已经知道,我和萧聿,也就是潘影的娘曹姨娘是好友。
  你们母亲当时刚刚怀胎三月,带着萧聿到静心庵还愿。这本是喜事,萧聿却愁眉不展。
  我就问她,她回答我说:‘前几日家中来了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自称和蝉姐儿有师徒缘分,要带回山门修行。大姐哪里舍得,没有答应。’
  我就安慰她:‘儿孙自有儿孙福,我见潘夫人尚未担心,你又何必忧愁。’
  哪知萧聿却答道:‘这事情倒是可大可小,麻烦的是那位先生说我家影儿命中带煞,极善极恶,最好是送到佛门修身养性。’
  我问她潘丞相如何说?”提到自己,潘仁美眼皮都不曾动一下,接了话:“当时年轻气盛,不信鬼神,没有将老先生的话放在心里。
  聿儿说得对,是我和她一生杀孽太多,满手鲜血,遗祸后人。”
  有的人做了坏事,一辈子都不见半分悔意,潘仁美南征北战,多少坏事没有做过,唯独这件事情上面心有悔意。
  静心师太补充道:“后面的事情确实如丞相所言,”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老衲本来以为她已经改过向善,没想到只是将这心中的恶念藏在心里,老衲与她朝夕相处都不能察觉。
  聿儿泉下有知,也不能安心呐,阿弥陀佛!”
  对于没有教导潘影,师太非常自责。
  “师太不要过分自责,我和崔师兄研究过,潘影已经深深掩藏起内心中的黑暗。这次的事情主要还是因为天灵在背后兴风作浪。”
  听到“天灵”这个名字,静心师太浑身一颤,佛珠转个不停,口中喃喃着佛经。
  “好一个天灵,枉我还建议皇上同意议和。”潘仁美虽然常常指责潘影“灾星”,其实更多是对内心的逃避。自责自己当初没有听信老者的话,没有注意到爱妾的异常,不但害死了妻子,还逼死了日日煎熬的爱妾。
  我看爹最近颇能听得进去话,赶紧煽风点火:“这个天灵和耶律斜分明来者不善,爹你可以小心提防,不要被人利用。”
  潘仁美哼了一声没有否定也没有拒绝。
  这是听进去的意思,“师太,那位老者是?”
  “不错,正是你的师尊裴布衣。”静心师太肯定道,“正是因为聿儿知道裴布衣的赫赫大名,才郁结于心,最后自寻短见。”
  此话一出,悔不当初的潘仁美的女控程度又明显增加了。
作者有话要说:  裴布衣:师父就是这么神助攻!

  ☆、三喜临门

  对于关红和耶律斜的事,杨五郎一时不能释怀,是耶律斜向他解释,才使五郎了解真相,并向关红求婚。
  全家上下为五郎婚事喜气洋洋的操办,在众人的搓和下,四郎也向罗氏女求婚。 
  七郎与金娥二人互相爱慕,互订终身,得到父母的成全,杨家一下子又三对新人拜堂成亲。 
  “四郎,罗姑娘,恭喜了。”我拿出两份礼物,“这是我哥的一点心意,他说以前的事情是他做得不对,希望你能当他是朋友,收下这份礼物。”
  潘豹若是真的完全放下就不会日夜出城操练了,但是能够如此坦然也是一种勇气和气度。
  罗氏女心地善良,大喜的日子,自然接受了这份善意:“多谢潘姑娘,潘统领。”
  看着满眼都是爱妻的杨四郎,我忍不住补充道:“我哥还说,要是杨四郎对你不好,他一定会打上门来为你出气。”
  杨四郎信心满满地拥着妻子:“告诉你哥,他永远不会有这个机会!”
  我就是看不惯他这幅唯我独尊的样子,给了他胸口一记粉拳:“你小子,好嚣张啊!”
  一阵笑闹,杨四郎一手举杯,一手执起妻子的手,郑重其事地对妻子罗氏女道:“潘姑娘是我最好的朋友,而你,是我杨四郎最爱的妻子,我一直希望你们两个能成为朋友。”
  女人一辈子最美的时候就是穿上嫁衣的时候,古人诚不欺我。罗氏女是何等玲珑剔透的女子,她一如往昔的温柔中多了一丝丝醉人的蜜意:“潘姑娘……”
  我将杯身微微前倾,抵着她的杯子笑道:“罗姐姐还这么见外,叫我蝉娘就好。”
  “蝉娘。”两个女人心照不宣地喝了一杯,一笑泯恩仇。
  杨六郎大大咧咧地过来勾住杨四郎的肩膀,调笑道:“这蝉娘喊不了几天了,再过几天就要喊皇后娘娘了,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这六郎蔫坏了,还作势打了个千。
  “好你个杨六郎,看打!”我追上去作势扑打他。
  “辽国使节耶律斜到。”厅中的热闹一下子冷了下来,
  耶律斜笑道:“我军与杨家将交战多时,萧太后赏识杨门的忠勇,特命我备上贺礼,前来祝贺。”眉宇之间丝毫不见对关红的留恋。
  这倒也罢了,杨业以和为贵,收下贺礼:“杨业多谢萧太后和耶律将军的美意。”
  谁知耶律斜此时侧开身子,大家一直被他挡住视线,这时才看到他的身后还跟着我的姐姐潘影。今日的潘影一改往日的清淡,盛装打扮,明艳不可方物,却拉着一张冷脸,眼神不掩恨意。
  耶律斜在众人惊诧的眼光中得意地解释道:“潘影姑娘和我们大辽军师天灵有缘,军师有意收她为徒。”原来这些天一直在天灵那里,怪不得我们怎么都找不到。
  我试图拽过潘影,被她用力的甩开:“姐?”
  潘影侧过脸,冷漠极了:“谁是你姐姐?你不是恨我害死你娘吗?”
  我手一指旁边冷眼看戏的耶律斜:“所以你就自甘堕落,和耶律斜纠缠不清。”
  “我跟他一起出现就是纠缠不清,那你留着他的画像岂不是不守妇道。”
  我刷的一下看向,有些气短地问:“你说什么?”
  潘影唯一一次使用长姐的威严吼道:“没话说了,没话说了就站到一边去。”
  “不知潘影能不能讨一杯喜酒。”凶狠的眼神和威严一度制住了心虚难堪的我,潘影眼神犹如鬼魅般迫人,端起下人封赏来的酒,不敬新人,点名杨六郎敬酒:“祝杨大哥金沙滩一行一…路…平…安。”咬牙切齿的小模样,哪有一点真心祝愿的意思。
  潘影一饮而尽,然后手指一松,酒杯摔在地上清脆可闻。
  “不好意思,手滑。”
  从潘影说出画像的事,耶律斜就一直看着潘蝉,男人多是长情的,对喜欢自己、自己喜欢的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少不了有一些异样的情愫。
  反观女人大概就是潘蝉这样,除了最初的尴尬以外,完全不为所动。喜欢你的时候柔肠寸断,不喜欢你的时候弃如敝履,潘蝉更是其中的翘楚。百水城、水晶洞,一件件的事情,无数次铸就了潘蝉对耶律斜的铁石心肠。
  “潘影,你跟我回去!”
  砸了场子,潘影不顾我的阻拦,转身就走。
  我还要拦她,耶律斜却伸了手:“潘姑娘,潘影去哪儿是她的自由,请你不要阻拦,我不想跟你动手。”
  我不是耶律斜的对手,目光扫过杨家众人,耶律斜看懂我的意思,俯下身凑在我的耳边笑道:“这可是杨家大喜的日子,你不会这么失礼吧!”
  潘影带着耶律斜得意地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回首给了我一个邪魅的笑容。
  夜幕之中,走来一名身着月白色常服的男子——赵炅。
作者有话要说:  

  ☆、谢媒酒

  向来不形于色的他脸色称得上是难看,天波府阖府跪迎,而他裹挟着三分怒气,目不斜视地从我身边走过去:“免礼。”
  虽然还在笑,笑容已经十分寡淡:“杨元帅,今日三喜临门,朕带了些薄礼前来祝贺,也是沾沾杨家的喜气,希望这次的议和能够顺利。”
  皇帝纡尊降贵,微服而来,是荣宠,更是信任,杨业自是不胜感激:“多谢皇上。”
  “皇侄也在?朕是微服出巡,你们不要拘束,继续继续。”
  皇帝发了话,大家就尽量忽略这种不自在的情绪,开始放开胆子把酒言欢。
  “说来朕还是杨四郎和罗氏女的保山,怎么不见他们夫妻来给朕敬酒。”赵炅看着在一边陪着情绪低落的潘蝉的杨四郎夫妻,明知故问道。
  柴郡主已经从潘影带来的怒火中缓过劲来,此时笑道:“天地君亲师,皇兄既是保山,又是君上。既然来了,这拜天地怎么能不拜君王呢?”
  杨六郎默契地笑道:“是啊,皇上,不如让几位新人都向您敬茶。”免得杨四郎和罗氏女独自承担皇帝的无名之火。
  赵炅一听觉得有理,不再推脱坐了上席,眼睛却飘向潘蝉,对八贤王道:“好事成双,不如皇侄与朕同坐,受一下这份莫大的喜气。”
  皇帝的心思,八贤王心知肚明:“孤阴不长,独阳不生,坐在皇上身边应该是未来的国母才对。”
  此话一出,大家都纷纷起哄,羞得潘蝉脸红得比得上抹了厚厚的胭脂的新娘子,头都埋到胸前了。
  见她这般情状,赵炅心中的气一下子去了大半,将拳头放在面前,清咳了两声,不容置疑地向潘蝉伸出手:“怀嬴,过来。”
  潘蝉步履轻盈地走过去,赵炅强势地抓着她的手,大手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在桌上握住她的手,宣告着主权。
  直到新人奉上谢媒酒,才纷纷松开。
  新人的茶、新人的酒、新人奉上的洗脸水都不是白给的,杨八妹促狭地在后面端着托盘,为几位兄嫂求打赏。
  已经送了大量贺礼的赵炅和好没出嫁的潘蝉哪里会有准备,大家都等着看他们的好戏。
  赵炅除了筹措军饷偶尔为难,就没断过任何人的赏赐,此时微微窘迫。
  潘蝉淡定地开始撸手上的手镯,头上的发钗,这也是一种习惯,因为以前当王妃的时候,会有很多场合需要赏赐。贵妇都习惯戴着许多珠翠出门,方便打赏。
  还没出嫁的潘蝉打扮得比较清淡,一对钗,一对镯,她突然看了赵炅一眼,从腰间的香囊中取出一对别致精巧的鸳鸯扣。
  赵炅立马反应过来,摁住她继续往托盘上放东西的手:“取文房四宝,朕今日以书墨代礼。”
  自然而然地将鸳鸯扣收进袖中,他是该有这样的自信,不说皇上墨宝何其珍贵,要说他本人也是飞白大家。
  大家都露出了善意暧昧的调笑,潘蝉却没办法抽回被赵炅紧紧扣在掌心的手。
  纸张铺成,潘蝉默契地走上前研磨,八贤王凑趣道:“唐朝的时候,画家吴道子因见裴旻剑舞,“出没神怪既毕,乃“挥毫益进”,何不让蝉娘为皇上助兴。”然后从容自如地接过墨条。
  机灵的八妹已经抱着她五哥的宝剑颠颠仆仆地跑了过来:“蝉姐姐,给你!”
  剑影飘忽,剑光若游电,气势奔涌。赵炅见潘蝉的剑舞更胜往昔,心中感慨,挥毫立就。
  末了,拿起墨宝,自己先赞叹:“好字!”看来十分满意,古人诚不欺我。
  “客走主人安,春宵苦短,几位新郎心里恐怕早就等早急了。”这字也题了,剑也舞了,赵炅和潘蝉于是相携离去,八贤王等人也纷纷告辞。
  没了旁人,赵炅将潘蝉揽在怀里,潘蝉自然而然地将头枕在他的肩上,看着他不亦乐乎地把玩着鸳鸯扣。
  刚刚的喜气并没有完全冲淡赵炅的怒气,此刻安静半响,他隐隐有了些多余的想法:“怀嬴看,这几人是否如我所写佳偶天成、天作之合、天赐良缘。”
作者有话要说:  知了妹妹会怎么回答

  ☆、互诉衷肠

  潘蝉知他心思深沉,喜怒难辨,先客观地回答一番:“依我看,杨四郎和罗氏女极为相配,互补短长、心心相印。”这样磊落的答案让赵炅送了一口气,这个杨四郎和他的怀嬴也是有旧的。
  “杨七郎虽然少年心性,和杜金娥算是不打不相识,磨合过一段时间,才确定心意,日后定能十分恩爱。”这样的顺序本身就是对最后一对的铺垫,赵炅抬眸问道:“你是觉得耶律斜更适合关红。”
  果然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若说是,那就是潘蝉对耶律斜赞赏爱慕,若说不是,又何必最后来说呢?潘蝉忽然双手穿过他的腋下,主动抱住赵炅的腰,心中暗暗评价道:看似瘦弱,实际还蛮健硕的。
  身子向他倾过去,安心地把头埋在他的心口,认真地说道:“耶律斜亦正亦邪,霸道多情,确实很吸引人。可是关姑娘出身贫苦,父母双亡,有痴傻幼弟要抚养,她需要安全感,这一点耶律斜做不到的,温和包容的杨五郎却可以。这是她的聪明之处,她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
  潘蝉含情脉脉地看着赵炅,其中的意味分明,让赵炅下意识地拖住她半靠在自己身上的腰身:“做杨家的媳妇,就要有随时做寡妇的觉悟,关红不想做寡妇,关红还不够格。
  凭我对她的了解,她只是个小女人,只希望守着自己的丈夫过一生,选择杨五郎就是最好的例证。关红、杨五郎,相爱相许可以,当时这条路未必经得起考验。
  延宜,两个人在一起,相知相惜,才能够天长地久,像你和我这样。” 
  回应潘蝉这一番衷肠的是赵炅急促的呼唤“怀嬴、怀嬴、怀嬴……”和如骤雨般的炽热狂吻,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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