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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少年杨家将同人)少年杨家将之潘皇后-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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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啊,还是进宫去陪皇上吧,不是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潘影见暂时摆平了家里最无所事事,最难缠的妹妹,打算欢欢喜喜地出门。
  我一把拉住她的衣角,慎重地要求:“姐姐,你要向我保证,不会不折手段,做违背天地良心的事情。”
  潘影急于脱身,随口敷衍道:“我保证!”
  看着她毫不迟疑的背影,我微微叹了口气:“该给静心师太写信了。”我尽了最大努力,只希望她不要走向极端,辜负静心师太对她的期待。
  这段时间除了准备封后典礼的事情,还有一些私事等着我去办。
  很快就有下人来报,底下庄子的一个庄头求见。
  “小姐,那个击鼓女买回来了,还有她的丈夫一起关在别院下人房里。”
  “请有名的红伶好好□□,在她每日的饭菜里放最好的绝子药,每日的饭菜专挑寒性重的。好好招待!”
  富贵险中求,庄头觉得自己选对了路,之前是位小姐做事想以后等小姐嫁人给过去做得脸的陪房。
  宰相门前七品官,没想到小姐马上就要当皇后,荣华富贵还远吗?他死心塌地为小姐做事一句多的话都不问。
  “是!”
  先是诱引龚美迷上赌博,最后为了还债卖了一直跟着自己的情人刘娥,最后自卖自身一起进了别院。
  潘蝉握紧了时时拿在手中把玩的神相印,这种事情做了可能就一辈子回不了头,但是不做,一定会后悔一辈子。
  很快就会轮到你的,李德妃!
  知道一切进展顺利,比试那天我竟有极好的心情,接受了皇帝的传召,陪他一起去观赛。
  “怀嬴,过来坐。”赵炅径直招了我一同坐在上席,因为封后的事情已经昭告天下只差大典,所以众人到见怪不怪。
  杨六郎策着马过来,行了礼让到一边,后面才是天灵和耶律斜。
  跟崔应龙交换了一个眼神,我不由正襟危坐,想看看大名鼎鼎的天灵长成什么样子。
  被赵炅一手揽了回来,箍在座位上,远远看上去浑若无力般偎在他的臂膀之间,怎么都推不开他,我只好伸长脖子看向天灵。
  我一心看着传说中的天灵是否有三头六臂,他的天眼又练到第几重境界?
  恰巧忽略了一同前来的耶律斜,耶律斜坚硬地行了一礼,天灵看在眼里,善解人意地问道:“皇上,这位姑娘?”
  赵炅恨不得昭告天下他和我的关系似的,松开手介绍道:“这是潘丞相之女朕的未来皇后,大宋未来的国母。”一手覆在我的手上,亲昵地说,“怀嬴,这位就是大辽的国师天灵。”
  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打量他了,我露出完全合乎礼仪的笑容:“久闻国师大名,听崔先生说,国师的能力更在他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怀嬴有幸一见。”
  天灵的笑容很冷,笑意不达眼底:“潘姑娘过奖了。”
  赵炅极为捧场地来了兴趣:“是啊,国师能得萧太后重用,势必有过人之处,何时给我们露一手。”
  “今日风和日丽,马上就有比试,国师不妨算算杨六郎和耶律斜,谁胜谁负?”
  赵炅宠溺地笑道:“好主意。”
  杨六郎参赛的汗血宝马突然发狂,看来天灵的天眼神通已经修炼到摄魂境界,能控制动物发狂,激发人性深处的兽性。看来醉红楼的幻心术多半是他的手笔,怪不得崔应龙要将他除之后快,一个招数能想出无数害人的法子,不带重样的。
  整场比赛,为了试探杨六郎的深浅,天灵可谓是小动作不断,花样迭出。
  可是最后杨六郎还是赢得比赛,天灵的脸色并不好看,倒不是为了输赢,也不是为了潘蝉的挑衅,而是看出潘蝉有朝一日可能成为不亚于崔应龙的敌手,可是自己竟然从来没有察觉到她的存在。
  “这个潘蝉,竟和崔应龙沆瀣一气,到底什么来路?”天灵询问输了比赛就沉默不语的耶律斜,“你之前跟她交过手?”
  耶律斜用漫不经心的口吻答道:“打过交道,没什么特别的。”随即耷下眼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天灵不疑有他,一心推演起骨牌来,竟然他算出杨六郎身边的邪物。
作者有话要说:  

  ☆、邪物克星

  “也许是一位姑娘。”
  另一边,我和崔应龙也在讨论天灵,崔应龙对天灵算得上知根知底,我有一些的见解:“我听说灵狼是契丹的守护神,每次契丹危难之际,就会献身拯救。
  大辽太后一心想要入主中原,绝非天命所归。而天灵要做的就是倒行逆施,铲除大辽克星,夺运改命。”
  这想法虽然天马行空,却很有一些道理,崔应龙:“你的意思,天灵是灵狼的化身,专门为了帮助大辽而来。”
  “可以这么说。”
  “怪不得裴师叔要收你为徒,看来你在相术之上颇有慧根,懂得打破常规看到本质。”
  “现在该怎么做?”
  “天灵擅长利用人性的弱点,我们只能静观其变了。”
  这时候潘影失魂落魄地回来,我和崔应龙几乎同时发现她身上的异样:“姐姐,你怎么了?”
  潘影朝我看过来,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凶狠,见我面露惊诧之意,很快调整回一张温柔贤淑的模样:“没事,我可能太累了,蝉娘,我想回房休息了。”
  不容挽留地回了房间,崔应龙看出我的疑虑:“是天灵!”
  看着灯光下潘影窈窕的倩影,我不由叹息:“看来这就是天灵找到的弱点。”
  “潘姑娘她?”
  我说出了我一直的忧虑:“姐姐的面相极善极恶,佛门的梵音虽然压抑了她的恶性,可是她对杨六郎的求而不得很可能将她罪恶的一面释放出来,看来天灵已经得手了。”
  我当然不会将她曾经残忍杀害流匪的事情告诉崔应龙,反而当时事发之后就已经派人抹点一切痕迹。“现在就看静心师太能不能帮我们对付天灵了。”
  “静心师太?”
  “我姐姐的师父,她曾经寄居在静心庵十年,师太就像她的母亲一样。最重要的是她出家前俗名叫天心。”
  “天心?她还活着?”
  “自然还活着,为了躲避天灵,不得不死遁。”我得意地一笑,“这可是我师父留给我对付天灵的底牌。”
  两个人如今有了一定的默契,都在默默想象天灵惊愕失算的表情。
  我知道耶律斜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他一定会再去找关红。关红既然选择了杨五郎就一定会拒绝耶律斜,我对自己说:“去看一场好戏。”
  五郎寻关红至水晶洞,五郎见二人睡在一起大为光火,与耶律斜大打出手,关红放走了耶律斜:“耶律斜,不要让我为难。”
  耶律斜恼怒地劈断眼前的竹子,跌坐在地上,仰着头大口地喝着酒,眼前出现一片粉绿的裙裾。我看到了整个故事的全程,听到了耶律斜说喜欢关红的直白,他说讨厌矫揉造作的时候我没有丝毫想要对号入座的欲望。我想来考验自己是否完全不在意,事实证明,女人要做到对一个男人绝情实在太容易。
  “你来干什么?”耶律斜恼羞成怒,没有好气地问潘蝉,她的眼角用细小珍珠攒成的小花,又像是一滴泪,在诉说着欲语还休的旖旎多情。
  “就是来看看你情场失意的落魄而已。”我挑衅地走近狼狈的他,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毫不留恋地转身:
  “戏看够了,我也该走了。”
  耶律斜嗅了嗅手中的香囊:“潘姑娘的香囊好香啊!”这是一只用素罗制成的香囊,绣有鸳鸯莲花,背面平纹素纱,沿口用双股褐色线编成花穗作为装饰。
  挂在我的腰间,不知怎么一下就落到他的手里,绣工未必多么精致,可是我本来打算送给赵炅。
  有些东西要回来了也不再是原来的样子,就当是谢礼好了,我终于可以不带感情地看他一眼,默默地离开。
  接下来的日子,潘影不甘心继续在杨六郎和柴郡主之间来回挑拨,在天波府讨好了众人,相比起金枝玉叶的柴郡主,潘影自然更得人心。
  再是迟钝的人都能看出潘影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柴郡主洞悉她的伎俩,去找师太问清楚,却害得师太遇害,质问潘影却被潘影反咬一口。
  找到证人带自己去找潘影虐杀山贼的证据,潘影直接杀了证人,两个人就在河边厮杀了起来。
  柴郡主没想到潘影隐藏得这么深:“想不到你的武功这么高?”
  两个女子招招都是致命的狠招,倒教天灵带着耶律斜在远处看了好戏:“这就是我说的邪物。”
  潘影险些就要得手,半空中横出一剑。
  “住手!”潘蝉和杨六郎赶来了。
  我用痛心的眼神看着潘影:“姐姐?!你们先走吧!”一手拉着潘影,一边示意杨六郎。
  杨六郎扶着受了轻伤的柴郡主离开,留给潘影一个失望的眼神。
  我抓着潘影的肩膀质问她:“你答应过我什么?”
  潘影失魂落魄地看着杨六郎离开,她知道她彻底地输了,我说的话她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绝对不做有悖道义,伤天害理的事情!你答应过我的。”潘影扔我摇来晃去都无动于衷。
  看来还得重锤,我只好无情地打击道:“潘影,你心思晦暗,偏偏手段拙劣。我都为你掩盖好了一切,你却还傻傻得将破绽暴露给杨六郎。
  师太没有死,刚刚那个证人也是我安排的,可是你非要装绝症让杨六郎看出破绽,别跟我说你不知道!”
  潘影完全承袭了爹的智慧和狠辣,可以说是这个家里比我和潘豹高明许多的存在,却被爱情蒙蔽了双眼,她在赌,她输了。
  我转身离去将潘影留给赶来的静心师太,远处的天灵却勃然变色,眼光锁死在静心师太身上:“她没死?”
  天灵:“错过了一个好时机,只能自己创造时机。”
  很快,天灵就扳回了一层,这个契机还是在潘影身上。因为妹妹马上就要出嫁了,做哥哥姐姐的居然还是孤身一人,说出去不太像话。
  或许是女儿出嫁的喜悦熏得潘丞相有点心软,潘仁美这几日难得慈父心肠,地之前在比试的时候为了不让杨六郎比赛出现意外,也是为了在皇帝面前留个好印象,潘影为了拉住惊马摔在地上,潘仁美还飞快地冲上去将她扶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老爹已经开始洗白了

  ☆、潘影的秘密

  看到她回来就关怀起潘影终身大事:“你妹妹就要出嫁了。影儿,你年龄不小了,看上了哪家的公子,只管跟爹说。要不爹让人为你留意留意?”
  潘影想起无意中听到杨六郎对郡主的表白:“我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潘姑娘只是一个普通朋友,我们不要再为她吵架了。”
  心灰意冷的潘影没有心情来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父爱,冷冰冰地回道:“女儿喜欢杨六郎,爹能让我嫁给他吗?”
  这杨家就好像是潘仁美的心病一样,谁都碰不得:“不行,除了杨家,谁家都好说。”
  潘影倔强上来了也是不依不饶:“除了杨六郎,我谁都不嫁。”
  潘仁美难得的好心情被破坏殆尽,指着潘影就骂道:“你这死丫头不要不识好歹。”
  “我就是不识好歹,我是灾星,我是祸胎!”
  这话潘仁美很久没有提过了,一提起来就是另一黄河决堤:“你还敢说,要不是你,你娘和夫人怎么会死!你还有脸提!”
  潘影梗着脖子反驳道:“夫人难产是我娘推她的,被我撞见了,她就自杀了,我做错什么?”
  潘仁美一个耳刮子扇过去:“你还敢狡辩,夫人是你推的,你娘是替你死的!”
  被戳穿真相的潘影慌忙否认到:“不是我,我没有!”
  潘仁美:“你这个恶魔,害死自己的大娘,和她腹中的不知男女的胎儿,连亲娘都逼死了。”
  人心虚的时候,总是不由自主地放大音量。
  潘影的声音越喊越大,捂着耳朵拼命摇头:“我没有!我没有!
  我不是故意推大娘的,是奶妈说大娘怀孕了爹就不要我和娘了。是娘偷人,我一气之下让她去死的。”说到后面潘影已经哭倒在地,不知是恐惧、害怕还是懊悔。
  对于一个八岁的小女孩为了争宠做出这么可怕的事情,潘仁美怎么会不将她视作恶魔,他想起自己的妻子和爱妾:“你娘没有偷人,从来没有!”
  “不可能,我亲眼看见的!”
  潘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潘仁美推开书房曹氏画像后面的暗格,将曹氏的一纸遗书扔给了她:“你自己看。”
  “老爷,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妾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妾本姓萧,单名聿,本是契丹宰相萧敌鲁之女,奉命潜入南唐,寻找传国玉玺。
  偶遇良人,一见倾心,洗手作羹汤,从此为君妇。但契丹势大,踪迹暴露,令妾身窃取军事布阵图,将功赎罪。
  妾身原打算将来者杀人灭口,却被影儿无意撞破。留下祸患。
  姐姐郗氏多年来对妾身看顾有加,影儿年幼,犯下大错,害得姐姐一尸两命。妾身管教不善,虽万死难赎其身。
  自古忠孝信义难全,妾私定终身、委身为妾、辱没萧氏门楣已是不孝,断绝音讯、不听调令实是不忠,辜负姐姐在前是为不义,更不敢牵连老爷和孩子们。
  今日唯一死向潘家列祖列宗谢罪,给契丹萧家一个交代。请老爷看在妾身多年侍奉,善待影儿,将她送到我的好友静心师太处教化,青灯古佛相伴,以赎前罪。
  影儿血性难驯,若有一日,得蒙时机,送她代妾身回契丹侍奉双亲。草原牧马,或能快活无忧。
  人皆养子望聪明,我被聪明误一生。惟愿孩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
  妾聿儿顿首。”
  一片慈母心肠,昭然可见。
  潘影不可置信地看着这封信,颤抖着:“不可能,不可能!”扔下信,跑了出去。
  在门口撞见了,面呈霜色的潘蝉和难以置信的潘豹,眼里难掩恨意和吃惊。
  潘影仿佛看到了另一个大娘郗氏,害怕地推开潘蝉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事情就这么被无情的揭开,潘影精神受到冲击,在大雨中昏倒在街头被天灵救了回去。
  潘影离家出走之后,可不是潘蝉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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