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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大奸贼-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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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冲泡两碗茶汤,高哲递给张须陀一碗,这才叹道:“你将来是做上将军的人,理应学会保持威严。威严呢?由心而发,于神态显露,所以你得稳重、戒躁、平静。”

    张须陀揣摩一阵子,再次施礼道:“多谢国公爷提点。”

    “润润喉咙。”,高哲端茶碗,示意张须陀喝。

    张须陀学着高哲的样子,小小的抿了一口,怎么饮怎么滋味儿不对……他抬头瞧了眼高哲,见高哲不注意,“咕咚咚”的狂灌一气儿。没办法,他一糙汉子玩公卿大老爷们的作态,稍显的为难。对于他而言,茶汤就是来解渴的,不是展现什么修身养性之类高深的东西。

    高哲无奈的摇头,给张须陀添了碗,道:“说吧!募兵的事儿如何了?”

    “属下已令仲坚、武达、铁杖三人先行率领前往敦煌郡,未敢驻留都城附近。”,张须陀精神振奋的道:“此次募兵甚是顺利,皆因大隋将进行灭燕之战,大肆征调冀州、青州一带的兵役,当国公府兵总比当兵役强,大有人挤破脑袋的报名。属下择选身强体健、胆略雄豪者八百,一水儿的七尺五以上的青年。”

    高哲不置可否。

    “这八百人是步卒,骑兵需往敦煌郡募集,河北地处中原,论骑术、骑射的能力,还是汉羌混杂的地方最优,且能保证忠诚。”,张须陀不懂人情世故的主儿,倒是谈及军事滔滔不绝。

    高哲笑道:“辛苦你了!”,敲敲额头,他道:“我向兵部申报兵戈、甲胄,但……估计赶上灭燕之战即开始有关,好段时间没答复,他们约莫紧着北方先用。你别着急,好好的训练士卒的体能、骑术,打个底子。”

    张须陀拱手,铿锵的道:“喏!”

    “士卒的粮饷,一定保障周全,不要出一丝一毫的差错。衣服每人发两套换洗,直接给布匹也成。”,高哲细致的道:“伙食标准高点儿,银子我供得起。对了!羊啊、猪啊、鸡啊,多弄肝脏做汤喝,有效的治疗夜晚不能视的雀眼蒙病症。战马……”

    高哲沉吟一会儿,道:“你等着。”

    高哲叫侍女唤搁紧挨秦国公府北边落户的新文礼。

    新文礼来了,张须陀一看那丈二的身高,吃了一惊,情不自禁的道:“谁家的汉子?端的英武壮硕!”

    高哲哈哈一笑,介绍道:“新容,字文礼,可是我亲自请的!”,拉着新文礼入座,他道:“张果,字须陀,我麾下唯一的帅才!”

    新文礼、张须陀,相互打量见礼。

    “文礼,你之前有来往月氏、大宛贩马,我欲组建骑兵,你说说建议?”,高哲询问道。

    新文礼干脆的道:“组建骑兵无需舍近求远,突厥的马同样不错,价钱更便宜。”

    高哲错愕:“那你为何来往月氏、大宛贩马?”

    新文礼惜字如金:“汗血宝马,金贵。”

    “噢!”,高哲恍然,转念道:“良将岂能无好马相配?文礼,麻烦你了!跑一趟腿儿吧!异兽良驹,有多少买多少,钱不是问题。”

    新文礼一搓手,神情古怪的道:“某家不干有本的买卖。”

    高哲:“……”

    高哲闹明白了,感情新文礼贩马是副业,正经的也特么是个强人!

    “不管有本无本,你看着办。”,高哲吩咐新文礼一句,继续对张须陀道:“文礼你带上,还有我家那表兄。”

    张须陀道:“是!”

    张须陀打了个过站儿,他不放心张仲坚、麦铁杖、公孙武达几个生瓜蛋子的军官,管得了一群更生瓜蛋子的士卒,匆匆的告辞。

    高哲挽留不得,便塞万三两银票,着人装载两千匹布帛,令姜松、新文礼收拾行装跟随张须陀。

    送走仨人,高哲折身还府,晃荡的进了卧房。

    “谁?”

    高哲感官敏锐,发觉屋内有人。

    墙角的阴暗处,张出尘走了出来,脚步轻得像一只猫儿。女大十八变,短短的几个月时间,她又长开了不少,差不多六尺的高度。黑色的紧身夜行衣,衬托她的窈窕身姿,两条腿笔直细长,胸前亦规模初现。头发盘在脑顶,小包子脸成了瓜子脸。双眸剪水、睫毛密长,忽闪忽闪的……

    高哲眉目阴翳,勾了勾手指。

    张出尘迟疑的靠近。

    “啪!”

    高哲赏张出尘一记清脆的耳光。

    “懂规矩吗?”,高哲挑起张出尘的下巴,脸上没有表情。

    张出尘惶恐的道:“奴婢知错,不该擅自进入主人的卧房。”

    “你知道,却做了,明知故犯呐!试探我?嗯?是不是?”,高哲一下一下的拍打张出尘的白嫩脸蛋儿:“你的行为,很……很危险!”

    张出尘低着头颅,一副认打认罚的样儿。

    高哲吧嗒吧嗒嘴儿,忽的并拢右手食指、中指,运使内息,狠狠的戳了张出尘的胸口。

    张出尘只觉得像被无锋的箭矢射中,扑通一声坐倒在地,蜷缩着身体痛呼呻/吟。

    “你以为你潜入我的房间,就可以找机会杀掉我?”,高哲蹲下身,居高临下的俯视张出尘。

    张出尘疼的香汗涔涔,嘶哑的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你不用否认,否认也没用。我说是,一定是。”,高哲伸手摸索张出尘的身体,‘叮叮当当’的取了一堆小部件,柳叶刀、铁簪子、长针……拿了一把锋利的小刀,他照着黄昏的惨淡光亮打量,咋舌道:“镔铁铸造的?工艺真是不错。”,笑了笑,道:“你带这么多武器找我,是想干什么呢?”

    张出尘艰难的道:“师父的命令,武器不可离身。”

    “野性难驯!”,高哲轻蔑的道:“你杀了我能怎么样?大隋一统天下近在咫尺之遥,我堂堂的国公若遇害,天涯海角你躲不了搜捕。何况……你母亲还活着。你呀你呀!年轻,冲动,做事情一点不考虑后果……”,他的表情渐渐诡异:“我得给你教训!血的教训!”

第一百六十一章 小题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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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情反复,加上又要上班,精力不济的很,所以不能三更,大家见谅多担待、多支持。)

    ……

    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高哲起码搞清楚了,为什么十几岁的少女被称为“豆蔻年华”,并感慨“古人真流/氓”啊!

    张出尘经不住高哲蹂/躏,死掉似的一动不动的仰面躺着,唯一能动的地方大概是眼角两条不住流淌的泪水。她并不是为了失去贞/操哭泣,那在预料之中,她老早知道高哲对自己的贪婪欲/望。她单纯的疼,感觉整个人活生生的撕裂,一点也不像教导房/事的青/楼/老/鸨讲的那么舒服。

    高哲活动活动身体,伸手拉了一下铃铛。

    外面有侍女应声:“国公爷吩咐。”

    高哲手肘拄着床榻面,斜着瞟了张出尘一眼,道:“召卞柔儿。”

    张出尘不知哪来的力气,又惊又怕的道:“不!主人开恩!奴婢……奴婢……”

    “不想你娘看到你的样子?”,高哲笑的令人毛骨悚然,满含韵味的道:“有些时候,她也不想你看到她的样子。”

    张出尘闭目,哽咽的反复重复道:“奴婢听话!奴婢听话!奴婢再也不敢了……”

    “狗会改吃屎吗?我不相信。”,高哲摇头,半仰张出尘身边,道:“咱们唠唠啊!一开始,你、你娘,你们是江南陈人,为史万岁俘虏至长安,扔少府寺的拍卖行拍卖的女/奴。没错吧?史万岁恨你爹张忠肃当初三番五次敌对,杀了他不少士卒,是故恨得咬牙切齿,迁怒的将你们的价钱定的较高,有冻饿死你们的恶意。我好心的出了大价钱买下你们,相当救了你们的命、免得你们受苦。平心而论,我待你们不错吧?假使换了其他人,没准儿你们已经被虐/杀,不要怀疑,闲的变/态的公卿贵族有的是。”

    高哲停顿下,捏捏张出尘的嫩脸蛋儿,道:“你娘姿色一般,比艳名天下的张丽华、孔妙贞确实是的。坦白的说,我玩的有点腻。她别的价值又没有,按道理而言,她不应该享有那么好的条件,形同我的妾室一样的待遇,应该和其他女婢一样,辛勤的劳作。为什么不曾?因为你的价值蛮不错,聪明伶俐、心思缜密、杀伐果断,帮我统率一杆子细作,做的非常出色。”

    “可你却敢打我的主意!悖逆于我!”,高哲阴森的盯着张出尘:“一柄再趁手的兵刃,如果会伤到自己,它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张出尘的人、心,坠入冰窟雪地,白皙的皮肤瞬时一层鸡皮疙瘩,颤栗的打摆子。

    “与我欢好,以为我便放过你?幼稚!”,高哲拍了张出尘一巴掌,接着不解气的粗暴一脚将她踹下地:“你娘没价值了,你亦没价值了!你觉得我召她,是想玩儿个母女双收?不!我只是想一块儿杀了你们,省一点力气罢!”

    张出尘闷哼几声,挣扎着跪伏床下,哆嗦的叩首不断,道:“主人,奴婢一时糊涂,奴婢一时糊涂!您再给奴婢一次机会……求您了……”

    “再给你一次机会?暗杀我的机会?啊?”,高哲大马金刀的坐床沿儿,凝睇张出尘:“丧良心!你这样的人,天生的白眼狼,留不得。”

    张出尘扬起脸,清秀的面容涕泪横流,表情扭曲:“主人……您……您不要……逼奴婢。”

    “哟!”,高哲双手合十,脊背下压,伸掌作刀比划喉咙,道:“试试?看看你搁法一十三那学了六年的武艺,能不能抹了我的脖子。”

    张出尘嘴唇儿嗫嚅,丧气的以头抢地。她能看到胸口的一片淤青,那是她反抗勇气消弭、绝望不已的缘由。

    高哲会武,身手境界不低,张出尘的笃定的新发现。她骂自己愚蠢,“恁欠的试探高哲作甚,人家二弟、三弟,皆武道一途的怪物,和他们一奶同胞的兄长哪废材的了?如今被抓个正着,又不依不饶,如何是好?难道真的要连累母亲一起死?”

    “叮铃铃……。”

    “国公爷。”

    卧房外卞柔儿轻唤。

    高哲道:“进。”

    卞柔儿低眉顺眼儿的开门、关门,恭敬的束手而立。

    “抬头。”,高哲慵懒的道。

    卞柔儿迟疑的昂首,不远是一个披头散发、丝缕不着的青涩肉体背对她跪着,精致的臀瓣儿尚有血迹斑驳。到底是当娘的,很快辨识是自己的女儿,吓的捂嘴叫了声,慌张的迈步靠近。

    “出尘?出尘?”,卞柔儿紧张的摇晃女儿。

    “你女儿愈来愈出息,”,高哲道:“她想刺杀我。”

    卞柔儿“噗通”一声,跪的干脆,道:“国公爷!无论您怎么惩罚,奴婢愿代替出尘。”

    “你代替不了,我想把你们全杀了,省事儿。”,高哲轻飘的道。

    卞柔儿瘫软的倒地,恐惧的望高哲,小眼神儿充满哀怜。

    “您不能杀奴婢!”,张出尘擦了眼泪,郑重的道:“奴婢承认,有弑主的想法。”

    高哲奇了怪了,道:“你有这想法,我不杀你等什么?”

    “奴婢命贱,比不得主人珍贵,区区一死不足以抵消对您不利的想法。”,张出尘道:“求主人开恩,奴婢一定竭尽全力赎罪。”

    高哲摩挲下巴,道:“你说的不错。”

    高哲就坡下驴,他不是真要杀了张出尘。无非借题发挥,加深张出尘的奴性,给张出尘播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即日起不敢有一丝反叛的念头……那逻辑混乱的解释,算个屁!

    张出尘趴于地面,隐蔽的喘息,庆幸熬过了危机。

    但。

    “你娘呢?嗯?她没好好教育你,导致你生了弑主的想法,这也是罪。”,高哲道:“你有办法赎罪,她……有吗?”

    张出尘快被逼疯,崩溃的抱着卞柔儿压抑嚎啕。

    “正好我兴趣不错!取悦我吧!尽可能地让我开心。”,高哲绽放大大的笑脸,结果不见卞柔儿、张出尘动作,他不满的哼道:“哭什么哭?不想死就过来跪舔!”

第一百六十二章 二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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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惊蛰,仲春之始。

    长安地处偏西北,远无黄河以南的兖、豫、徐那新绿盎然的光景,朔风稍微夹杂点暖意依旧呼啸呜咽,垂柳未抽出嫩芽儿,标志严寒已过的唯有一些半白不白的不知名的稀疏蒿草。

    高哲不喜欢冷,无关乎怕不怕。别人都逐渐简装的时候,他仍裹着厚厚的狐裘大氅、抱着熟铜暖炉。

    栖凤殿。

    独孤皇后半躺半坐的窝着,一旁有俩侍女轻巧的为她揉肩捶腿。她的气色从那次大病起,再没好转过,脸色蜡黄的真成了黄脸婆,瘦弱的躯体显得嶙峋枯干。

    “吩!”,独孤皇后轻蔑的一个鼻音,不满的道:“高熲、苏威……老不羞!一把大年纪全活狗肚子里,心胸小的引人齿寒!”

    高哲跪坐独孤皇后的身畔,一副怏怏不乐的样子。

    独孤皇后的愤怒,因为刚结束的朝会——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大隋积蓄了足够的实力,怎不允许北燕占据一部分中原沃土。

    今日的朝会上,天子杨鋻谈论了灭燕之战,主要调集兵马、兵役事宜。

    本来一切好端端的。

    右丞相高熲忽的上奏:“臣尝闻,自古以来,强大的国家征讨弱小的国家时,皆派遣使臣执持符节,秉承圣明的韶令,宣晓告其深厚的恩义,显示堂堂正正……若能得和平解决,何乐而不为呢?总好过流血千里,百姓受苦。”

    高熲说的半遮半掩。

    随后大理寺卿苏威撕扯遮掩,助阵道:“臣举荐少府寺少卿高长生出使北燕。高少卿曾七岁使陈,凭三寸不烂之舌,一举夺荆州六郡,百倍城池于古秦之甘罗。才华、机敏、言辞,当世罕见,无人能及!如果有人可说服北燕投降,那一定是他啦!”

    两个老帮菜轮流捧杀高哲。

    天子杨鋻不晓得咋想的,意动的询问高哲愿与不愿。

    高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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