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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穿越为妇之道-第46章

小说: 穿越为妇之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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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娘子;若非起口角;就会极欢喜;像是今日;属下不见了侯爷;便想侯爷或许会去良记……只是侯爷喝醉了;怎会去……”
敬安呆呆地听着;脑中只想:不同;不同。周大说些什么;已听不到;解酒汤将残余酒力解了;心中渐渐清晰;似又回到了风雪之中;良记之前;有人撞过来;猛地撞在他身上;因酒力缘故;他站立不稳跌在地上;那人不知死活过来;被他一下甩开;那人大怒而骂;他心头只想;倘若他再近一步;就立刻杀了。不料;却是她出现……
敬安将一幕幕想得极清晰;她是怎样将那人劝走;怎样回身来看他;怎样出声劝慰;怎样伸手拉他起身。怎样将他抱了;纵然是在跌倒之时;还不忘护住他;她当自己是什么……他凭什么总需要她护着?!
敬安大怒。那个村妇……她有些什么好;凭什么叫他时时刻刻想着;酒席歌舞都不能开怀;醉酒了都会自动跑到良记去。那日;当他在县衙之中听小郎同同僚说起姚娘子的婚事之事;他自以为自己可以控制住;笑的天衣无缝;周围伺候的人却吓得一个个跪地请罪;周身发抖;他不解;问了周大;才知道自己当时面色狰狞至难看;为何……他不过;是在一笑了之而已!不是该云淡风轻;略带轻蔑的么?他最擅长的便是做戏;怎会失利……
周大见敬安放在桌上的拳紧握;便知这位主子又恼了;只不过因何而恼;谁又清楚;或许他自己也是懵懂无知的。
且说月娥家里;姚良便同月娥商量婚期;说道:“苏青哥哥请人来算;说是这个月十八十九皆是好日;我瞧;就定在这两天其中之一便好。”月娥说道:“今日已经是十三;这不是只几天功夫?”姚良笑道:“姐姐;你不晓得;苏青哥哥等了多少年;如今喜事可成;你就成全他的心意罢了。”月娥低头一笑;说道:“你何时跟他如此要好了?”姚良说道:“苏青哥哥是难得的好人;我巴不得姐姐早日嫁给他;也省得再想是现在这般操劳。”月娥便不言语。姚良说道:“姐姐;不如就十八日吧?我翻了历书;也说是宜婚娶的。如何?如何?”连连问她。
月娥抬头看他;一笑说道:“那就随你了;左右不过差一日……”姚良欢喜;说道:“明儿我便去告知苏青哥哥;他定然高兴。”又说;“姐姐你要嫁;自然要准备些嫁妆;置办点新衣;我们卖烧梅的钱;细着点用;也还够用。”月娥说道:“不必那样……节俭点是真;我们还欠着别人的钱银;需要还得。”姚良这才想起敬安之事;想了想;说道:“姐姐别忧心;将军大人是极好的人;他也不缺那百多两银子;也不追我们债;只日后细细还了就是了。”
月娥叹口气;说道:“我却想早些还了;就早些安心。”姚良不解;说道:“姐姐出嫁是大事;马虎不得;对了;我怎忘了?”说着一拍脑袋;起身跑去里面屋里;月娥问道:“去做什么了?”姚良回来;笑嘻嘻的;说道:“姐姐不须发愁;苏青哥哥都备好了;可见他细心。”说着将怀中的一只半大不小的皮匣放下;说道:“姐姐你看——”
月娥问道:“这皮匣……不是你下午时候搬回来的?神神秘秘的……”姚良笑着;便将皮匣打开;月娥低头一看;却是一惊;见里面;上头先放着一对龙凤金镯子;光灿灿地;压着下面之物;金镯子旁边;却是一个小点儿的匣子;姚良也叹了一声;显然也是才见;就将镯子取出来;却见底下;是大红色的婚衣;在面前抖开来;一团的锦绣灿烂;喜盈盈的;醉人双眼;看的月娥怔住;姚良将小皮匣拿出来;打开来看;却见里头一对金花耳环;两只长长凤头金钗;钗子上凤头咬着珠串;委实的珠光宝气;美不可言。
月娥说道:“这些哪里来的?”姚良说道:“是苏青哥哥交给我;叫我带回来给姐姐的;我回家后去打水;一时忘了……”月娥说道:“这样贵重;怎可以受他的?若说聘礼;前日子都给了的。这又是做什么……叫他破费。”姚良也迟疑了一会;才说道:“想必是苏青哥哥知道我们没有办这些;所以怕姐姐为难……”想想又笑;说道;“姐姐心疼苏青哥哥了么?怕什么;日后姐姐进了苏家门;这些少不得要带回去的。”月娥红了脸;说道:“你越来越爱胡说了;快把东西先收起来;读点书。”姚良闻言;就将东西收好;细细藏了起来。才回来。
月娥正想心事;姚良看着她;叫了声:“姐姐。”月娥答应一声。姚良说道:“姐姐;你过几日嫁了;……我……我有些话想同你说。”月娥这才看他;问道:“何事?”姚良说道:“姐姐;我知道你想叫我考科举;将来出仕;有个一官半职;但……”月娥问道:“怎么了?”姚良咬了咬唇;说道:“姐姐;这件事是父亲给我说的;你不知道……父亲临去之前曾对我说过;叫我们此生不许回京城。我日后做什么都好;只不许为官。”月娥一惊;说道:“说的什么?”姚良说道:“我不敢骗姐姐;姐姐也是知道的。父亲临去;的确是这般嘱咐的。”月娥望着姚良;半晌才问道:“可有个缘故?”姚良说道:“我当时年小……只记得我们是好不容易得了命逃出京城的;想必父亲是怕回了京城;有个不妥。”月娥心头一跳;想了想;说道:“不错……我忘了这宗。”便皱了眉。
姚良见她不语;怕她不快;便说道:“姐姐;其实你不必在意;其实我……也并不喜欢些文职。”月娥吓一跳;问他说道:“你想如何?”姚良说道:“其实;我心里特别敬佩谢将军;我有心想同他一样;做个守护一方、能冲锋陷阵的将军;就算不能亲自持刀杀敌;如他所说;能够指挥韬略;也是好的。”
月娥望着姚良略带激动的脸色;那冲到喉咙口的一句“不许”;无论如何说不出;想了半晌;默默起了身;说道:“夜深了;先睡罢。”姚良拉住她袖子;叫道:“姐姐……”又说;“姐姐你若是不开心;我便……熄了这念头便罢了。”月娥见他如此懂事;又好说什么?只说道:“并无;只是;要好好地想想。”说着;就推开他的手;转身出门去了。
十三到十八日这几天;月娥便没有再出门开铺;只在家中静养;每天喂喂鸡逗逗虎头;日子过得清闲。这几日里;渐渐地那胸口的伤也都全好;先前出侯府之时;敬安送了一瓶子京城里叫人快马加鞭送来的药膏;月娥有空闲便涂些;如今伤口痊愈了;疤痕也退却不少;只留下浅浅地一道痕迹。左手的拇指也将养的好了;又可以运动自若。
十八日这天;姚良叫了几个衙门的同僚帮忙;将买了的大红对联同各色的“囍”字到处贴了;不多时;喜娘跟个小丫头也上了门来;原来是苏青怕姚家只月娥一个;没个丫头帮忙;会不免忙乱;故而叫人帮手。月娥正坐在里屋;面对那些喜服跟首饰;有些不知所措;姚良将两个女人让了进来;喜娘张口便夸;说道:“姚娘子生的俊俏;这打扮起来;还不知多美呢。”小丫头是苏青家里派来的;便笑道:“给娘子恭喜;日后可要改口叫少奶奶了。”月娥不由腼腆。小丫头又说喜娘:“您老人家别光顾着看人;快些动手打扮呀。”
当下这两个人便先替月娥换了喜服;月娥从无穿过这样鲜艳的衣裳;一时几不自在;手足无措。这才见苏青的先见之明;事先找两个帮手来到;如今月娥只乖乖坐在梳妆台前;这喜娘就将匣子镜子;胭脂水粉之类一一陈列出来;替月娥描眉傅粉;梳拢那一头乌发;整理了足足有一个多时辰;才算理好了。月娥怔怔地望着镜子中那人;越发觉得陌生了;一颗心只是噗通;噗通不停在跳;想是太欢喜之故。
喜娘打扮完毕了;才又笑着说:“我也算是个有见识的人了;然而像是新娘子这般美貌的;却还是第一次见。”小丫头也说道:“别说是大娘你;我也都看呆了;怪不得我们少爷怎样也不肯;别个都不要;只等奶奶一个。”两个百般奉承。月娥那脸上本涂了胭脂;如今更是红的如火。镜子里的人双眸秋水也似的;脸颊通红;头上又满是珠翠;真如神仙妃子相似。
而后喜娘便又教导月娥些礼数;如何上轿;如何下轿;如何拜堂;一一说的不厌其烦。一直从中午头等到了下午;快要到了傍晚;外头才传来锣鼓喧天;吹吹打打之声。
破姻缘利箭穿心
将是黄昏;只听得外头鼓乐喧天;不一刻爆竹声响;落地开花;迎亲轿子已到。月娥端端正正坐着;自妆点好了到现在;双腿也都有些麻了。那喜娘就说道:“来了来了;我出去看看。”不肯走了这个热闹;就跑了出去观望。那小丫头也跑到门首;向外探望。
门口处热热闹闹放了爆竹;姚良合着几个相好同僚将迎亲之人接了进去;按照风俗;早准备了一桌吃食;请大家伙儿入席以为犒赏。众人风卷残云;吃了一顿。那傧相才念诗做文;说了完毕;有请新人出门。这边月娥盖了方头巾;喜娘早跑进来;同小丫头两个;一左一右搀扶了她起身;将出门时候;小郎进来;叫道:“姐姐……”终究这一次是嫁如意郎;不比上次被迫卖身般凄楚。然而心头虽欢喜;却到底是亲姐姐出嫁;小郎那眼中的泪也滚滚落下;又是替月娥高兴;又是一时凄惶。
月娥掀了帕子;握着小郎的手;两人两两相对;又落了泪;幸而那喜娘见惯了这样场景的;早有一番劝慰的话儿;三言两语劝了月娥重盖了方巾盖头;小郎跟随着;将个新人送了出门;上了轿子。
这边小郎送了人;擦了泪;才带着周围邻居;一干同僚入席;大家敞开怀吃吃喝喝;无比融洽。
且不说小郎那边照料相好众人;只说这迎亲的轿子起行;一路上吹吹打打;喜乐不停;引来无数看热闹的沿街观看;都知道姚娘子是下堂之人;如今二嫁;却嫁了个绝世好郎君;因此那些人有羡慕的;有眼红的;有因嫉妒而不屑的……种种种种;有人就跟着轿子;一路去苏家凑趣热闹。
轿子到了苏家门首;苏青早一身簇新站着相迎;又因格外高兴;平素里冷冷清清的面容却活泛许多;更显的极好人才;春风得意;带笑看着那轿子。这边轿子停了;傧相念了诗文;苏青上前;迎了新娘子出来;依旧是喜娘同丫鬟扶了;苏青在前;引了新娘子进内;入中堂;堂上苏老先生同苏夫人早就落座;苏青转头看月娥;喜娘同丫鬟扶着她站定了脚;便准备开始拜天地。
傧相高声叫道:“一拜天地。”苏青同月娥两个转了身;双双拜了天地。傧相叫道:“二拜高堂。”两人回过身来;冲着在上的苏老先生及夫人行礼;两个老人家;虽则先前不愿意叫苏青娶月娥;但是架不住苏青坚持;到底同意了;心底纵然百般不愿的恼着;如今好日子当前;诸多亲戚邻里在;也少不得作出那喜笑颜开的样儿来;连连含笑点头。苏青心花怒放;月娥垂着头在底下;也微微抿嘴而笑;只是一颗心仍旧噗通噗通跳个不停;不知为何;幸而有丫鬟喜娘扶着;才并无出一点儿差错。
傧相高叫:“夫妻对拜。”两个人儿对面站了;苏青望着月娥;虽然极力遏制;仍笑的眼波闪烁;月娥在方巾帕子底下看不清他的脸容;便只望着他新衫一摆;露出了簇新的靴子来;正是自己未来赖以倚靠之人……两个相对;各自微微躬身;以求日后相敬如宾之意。月娥躬身行礼之际;只觉得眼前的方巾微微一闪;一切如梦如幻;美满的不像真实的。
耳边一片笑语喧哗之声;傧相长长叫道:“送入洞房……”月娥心突地跳了跳;丫鬟婆子便扶着她;示意她向前走;那边苏青亦转过身;两人就向着后堂而去;正走了两步;耳畔忽地听到有人说道:“且住!”
众人正在议论纷纷;一时都没有听得清楚那一声;月娥也只当自己是听错;苏青在前;月娥在后;两个欢欢喜喜地向前;刚又走了一步;只听到“咻”地一声;有什么破空而来;自中堂中众人群中越过;“咄”地一声;直直射入柱子之中;彼时苏青正一脚将迈未迈出;当下僵在当场;只看着胸前;颤巍巍地一根长箭;尾端翎羽兀自在抖动;擦着自己胸口;何其险要;方才倘若一脚踏出;这箭射中的;便是自己身上。
众人见这急变;顿时一片哗然惊呼。扶着月娥的喜娘同丫鬟见状;双双尖叫一声;撤身离开;月娥心惊肉跳;来不及多想;就伸手将头上方巾一揭;看向前去。
苏青望了一眼那深深射入柱子的利箭;回头看向月娥;月娥也看到;顿时面色一变;眼中露出惊骇之色;苏青二话不说;后退一步;伸手便将月娥的双手握住;说道:“别怕。”
与此同时;众人已经转头;中堂及院子里看热闹的;才全都鸦雀无声;都骇然望向外头。
只见自大门边上;有个人着一身绣白袍;外罩半臂银白锁子甲;此刻一甩下摆袍子;迈步进了来;玄色长靴落地有声。手中本紧握着一柄长弓;进门之时向着旁边一扔;有个近身侍卫眼疾手快;接了去;而他目不斜视;昂首阔步;望着前方;大步流星而入。
月娥的心怦怦狂跳;眼前一阵阵发晕;几乎要昏厥过去;幸而被苏青拥着;饶是如此;浑身亦忍不住发抖;似望鬼怪一样;看着面前出现那人。
此人是谁?哪里又有别人;自然是谢小侯谢敬安。
你说敬安怎在这时候出现苏府上?原来今日;巡抚使罗大人兴致起了;就约了敬安出外狩猎;这些京官儿文职;在京城内闲的筋都散了;心底却还想着玩些刺激点儿的;敬安心头正有事堵着;有意解脱;便也应了。两人半晌午收拾了东西;便去黑松林边狩猎;敬安的属下怕那巡抚使箭术不济;为了免他出糗丢了面子;便捉了些野物;弄得腿脚不利落;撒落进去供他猎取。
饶是如此;这位巡抚使大人也未曾射中一只猎物;最大的一头野猪;他的箭头过去;蹭着那野猪脖子而过;皮儿也不曾破一点儿;敬安见状急忙张弓;从旁一箭过去;将那野猪射死当场;却大言不惭笑着说道:“大人好箭术;是大人射中在先的;此物理当归大人所有。末将甘拜下风啊。”官场上的话;那些指鹿为马;变黑为白;都是家常便饭;难得敬安如此会做;罗大人哈哈大笑;说道:“哪里哪里;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还是将野猪收了过去。
敬安又指点他炙烤野猪腿;说的妙不可言。罗大人欢喜无限;差些儿落下口水来;只不舍的就此离开;就带了人马;在黑松林里叱咤来去;呼呼喝喝;做个不可一世的将军模样。
盖为官都是如此;文官的心底;总是想象自己会成为一个儒将;而有些武官;却每每好附庸风雅;也想让自己被人称颂一声“文采了得”云云;一山望着一山高;都是通病。
敬安见罗大人玩的兴起;他便派人去好好护着;自己倚马迤逦跟从;走了一会;忽然身畔不知从哪里奔出一匹马来;马上之人着了披风;斜刺里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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