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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穿越为妇之道-第100章

小说: 穿越为妇之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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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看;却见那隘口之处烟尘弥漫;飞石乱溅;已经看不清原来面目。
敬安心有余悸;就看东炎;问道:“大哥;你无事么?”眼睛望着他的额头;借着月光;见东炎额头红红的一片;似被箭风割伤了;有一道红痕;细细透出乃是沁出的血。
敬安又惊又怕;不由心头微痛;东炎却似没有察觉;只顾回头望着那山石崩裂之处。
敬安伸手;自后面紧紧地拥了他;颤声叫道:“大哥!”心头着实后怕之极;倘若东炎再快一些;或者那箭再歪一些;此刻东炎便已经是个死人。
东炎才反应过来;扭头一看;便说道:“我无事。放心。”伸手就在敬安的手上拍了拍;以示安慰。
敬安略松手;说道:“大哥怎会来此?”东炎说道:“此事……说来话长。”敬安说道:“我先送大哥回府。”东炎略微出神;却摇摇头;说道:“我不回去。”
敬安疑惑说道:“那要去哪里?”东炎垂头;却不再言语。
敬安见他有些反常;便不欲逼他;转头看向周大;周大说道:“侯爷;此女如何处置?”敬安想了想;说道:“此事古怪;她怎么会在此?”
东炎听他们两个说话;就也转头来看;望着那张肖似月娥的脸;颤声说道:“这是谁?”
敬安说道:“大哥不认得她;这就是先前礼部侍郎家的静瑗小姐。”东炎盯着周大怀中的静瑗;问道:“她……她……”迟疑了片刻;说道;“她可去过我们家里?”
敬安不知东炎为何如此问;还以为他又当自己胡作非为过;便说道:“大哥;静瑗的确是去过我们府内;只不过我同她并无什么;且她只坐了一会儿;就给母亲叫去了;你若不信;可问母亲;后来她为何有孕之事;跟我并无关系;我真的实没做过。”
东炎身子阵阵发抖。敬安说道:“大哥你怎么了?”东炎问道:“那……那是何人所作?”敬安说道:“我也不知;只知道她似乎极维护那人。”
东炎心头混乱之极;似明白一切;又宁肯没有明白;似乎真相只在眼前;却偏偏不敢伸手去碰一碰。
这边正说着;方才上山而去的侍卫们有的便回来;说道:“侯爷;那些引燃火药之人;有的葬身山谷;有的逃了;只不过;幸而捉到一个活口。”敬安说道:“将人带来。”立刻有侍卫带了人上来;敬安见他嘴里塞着棉布;情知是怕他自尽;当下便命人将他嘴里的布扯了;仔细看他有无异动。
敬安问道:“你是何人所属?将夫人跟娘子藏在何处了?”那人说道:“我一概不知。”伸手有人用力踢了一脚;踢得那人一个踉跄。
敬安刚要再问;那边静瑗一声微哼;却醒了过来;见周围都是人;吓了一跳;目光扫来扫去;望见东炎之时;两只眼睛蓦地瞪得大大的。东炎同她目光相对;一霎心头冰冷。
敬安便说道:“静瑗姐姐;你为何会在此?”静瑗一时茫然;望了望敬安;却不言语;只低了头。
敬安正待再问;忽然东炎说道:“我想同……静瑗小姐说会儿话。”敬安有些惊奇;便说道:“大哥……”东炎说道:“你放心;等在此处。”
东炎下马;那边周大将静瑗放下;静瑗只低着头;东炎说道:“劳烦借一步说话。”静瑗低声答应。东炎迈步走了几步;将身挡在大石之后;便望着静瑗。
静瑗始终低头不言语;也不看东炎。东炎说道:“静瑗小姐;先前;你去过我家里?”静瑗点头。东炎说道:“可见过我?”静瑗点头;又摇头;只是不言。东炎说道:“静瑗小姐;能否将前事同我细说一遍?”
他虽然心底慌张;但仍旧言谈温文有礼;静瑗本低着头;此刻抬头望着东炎;怔了会;说道:“大公子……”
东炎望着她;慢慢说道:“我心头有个极大疑团;若是堵着;定是死不瞑目;我知你心中定然亦有许多事;劳烦静瑗小姐;替我释疑。”静瑗望着东炎恳切面色;眼睛几眨;终于落泪;张口问道:“有些事;大公子不知道;反而会好些。”
敬安站在不远处;一边盯着东炎同静瑗;一边审问那人。只不知东炎为何要同静瑗说话。大概一刻钟过去;东炎才同静瑗一并出来;静瑗的样子似是哭过。
敬安虽知古怪;心头狐疑;却不敢问发生何事;正在此时;侍卫说道:“侯爷;好似哪里火起了!”
在场之人一并转头去看;却见侍卫手指着的是东边地方;只见熊熊火光;冲天而起;烧得天空红彤彤地;似一片火云。
敬安略怔;说道:“那是……香叶寺的方向?”东炎这才反应过来;面色惨然;急忙说道:“敬安;你快去……快去白衣庵。”旁边静瑗身子微微发抖。
敬安虽然不知为何;却只觉心惊肉跳;赶紧翻身上马;又看东炎;问道:“大哥呢?”东炎却不动;摇摇头;只望着敬安;说道:“我……稍后再去。你勿担忧;只管放心去;无人敢对我不利……那些人;不是冲我而来的……”
敬安想了想;便要留两个侍卫护着东炎;东炎说道:“我还有些事要同静瑗小姐说;你留两匹马就可。”敬安到底不放心;口头上答应了;却仍旧留了两个侍卫远远地盯着。
这边上敬安带人离开之后;东炎望了望黑黝黝的山石;怪石嶙峋;很是狰狞可怕;静瑗微微瑟缩;东炎问道:“你冷么?”
静瑗摇头;说道:“大公子……”东炎说道:“我无事。”顿了顿;忽地说道;“抱歉。”
静瑗低头;眼泪滴滴跌落;却说道:“我心里……从不悔;也不恨。”
东炎只是摇头。片刻;东炎将外裳脱了;说道:“你先披着。”静瑗本欲说话;到底伸手接过;披了上身;伸手紧紧地揪着衣襟;鼻端嗅到他身上的淡香;泪落更急。
东炎说道:“稍等片刻;便可以走了。”静瑗不知缘故;便只点头;答应一声。
东炎淡淡站着;忽地说道:“你走了么?”静瑗不解;抬头看东炎;却见他是望着别处说话;静瑗心头一转;便想明白;一瞬间不由地毛骨悚然。
周围无声;只有风呼啸而过;吹起地上尘沙残雪;东炎负手站着;又问道:“你真的走了么?你须知道……就算我回去;也必是要去找你的……”声音似惆怅;似冷静无情。
片刻;只听得浅浅脚步声响起;有人说道:“你……怎知是我?”声音沙哑艰涩。
敬安打马直奔东边而去;一路快到香叶寺;越近;火光越盛;经过香叶寺门边之时;却见香叶寺的僧人一个个手中提着木桶木盆等物;正张罗着;纷纷地沿路前往白衣庵处救火。敬安心头慌张;快马加鞭向白衣庵处而去;到了庵前;却见前面好好地;那火却是在后面处烧起来;几个尼僧正挤在庵门处瑟瑟发抖;不知何事。
敬安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白衣庵的主持便说道:“回大人;好似是后面悬崖处的旧庵址不知为何失了火……如今那火势蔓延过来;已经烧到后院了;阿弥陀佛;幸亏救护的急;不然连这里也是要遭殃的。”
敬安一听;便打马顺着白衣庵继续向前;走了半刻钟;果然见前方一座旧寺院;如今竟一团儿地浸在火光里;熊熊烧着;发出劈里啪啦;爆裂之声。
敬安不晓得究竟为何;急忙翻身下马;望着那熊熊燃烧的寺院;心头突突乱跳;只不知为何而慌张无比。
站了片刻;香叶寺的僧人纷纷前来救火;只可惜今夜风大;这火势又极凶猛;一时半会哪里能熄灭得了?再多的水桶也不过是杯水车薪而已……因此香叶寺的僧人便只好不顾这边;只去护佑白衣庵的后院墙处;只望大火别烧了白衣庵就可。
敬安站在门口呆看;白衣庵的主持便说道:“这旧院向来无人住的;怎会无端端失火;倒是古怪。”敬安木然听着。
那来来往往人群;纷嚷嘈杂;敬安漫无意识看着;忽地却望见一抹熟悉身影;敬安一怔;向前一步;却见那人分开人群出来;冲他一笑;说道:“谢侯;许久不见。”
敬安皱眉;心突地一跳;说道:“你怎在此?”那人一笑;于背后火光映衬之中;笑面浅淡如画;纵然人在嘈杂之中;却仍有月白风清之色。便说道:“听闻此地有些热闹;故而前来一看。”敬安说道:“有什么热闹?”那人说道:“如今热闹已过了;这一场大火烧得甚好;正可做结尾呢。”
敬安闻言;怒火上升;便说道:“唐锦似;你到底在说什么!你……少故弄玄虚;倘若给我查出此事跟你有关;我绕不得你。”那人不惊;反挑了挑眉;笑意微冷;说道:“哦?那我就恭候谢侯大驾了。哈……”
唐锦似说罢;便转身欲走;敬安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皱眉说道:“且住;今日说清楚;此事到底跟你有无关联?”唐锦似不动;只冷笑说道:“如此一而再再而三都害不死人的招数;若是出自我的手笔;我也早羞死了。你也未免太小看了我……”说罢;将手臂微微一甩;敬安只觉手心巨震;不由皱眉松手。
唐锦似瞥敬安一眼;望望远处;自顾自淡淡说道:“唉;看看到天明尚有一段时间;正可回去休息片刻。”伸手拍了拍袖子;转身自去了。
敬安转头;望着那人云淡风轻地一路向前;跟香叶寺的主持僧人碰在一起;两人低低说了几句话;那人就点头去了。
敬安百思不得其解;回头;却见那大火烧得极旺;整个旧院都浸在火光之中;敬安正呆看大火;忽地觉得火光之下;前方路边有什么晶莹发光;敬安扫了一眼;没留心;过了片刻;却又不由自主向那边看;最终慢慢走过去;弯腰伸手;自地上摸了摸;便从雪中摸出一物来。
敬安自雪下摸出那物;便握在手中;接着火光怔怔地看;却见是一支珍珠钗子;钗子头儿上镶嵌着数颗圆润珍珠;在雪中冻的冰凉。
敬安身子轻微发抖;将钗子握在手心;细细怔怔地看;却又见钗子的尖端上;似乎颜色不同;他向前走了两步;风卷着火;烤的人浑身发热;敬安站在火光之中;低头向下看;却见钗子的尖端;有一截深色;他瞪大眼睛细看了看;却见;竟是干了的血渍。
敬安握着这枚钗子;一声不响;只是站着;身后周大叫道:“侯爷。”敬安恍若未闻。周大很是担心;上前说道:“侯爷。”敬安低头望着那几颗珍珠;面无表情。周大走到敬安身边;看他神色;蓦地一惊;却见敬安好似浑然忘我;木然站着;宛如雕像;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如丢了三魂六魄;只剩一具躯壳。
周大心惊;便站在敬安身边;不敢离开分毫;生怕他一时不知作出什么事来。如此一主一仆;并排站了许久;面前白衣庵旧址的大火从旺盛到逐渐熄灭;一直到了暗色退去;天际放光;面前的旧屋宇化作了断壁残垣;青烟袅袅;自其中飘散而出。
敬安却始终不曾移动过分毫;期间周大还试图劝过一次;然而刚要走近过去;却只觉一股浓重杀气逼面而来;迫的人不敢上前一步。
如此;一直到东炎来到。
忍伤痛霜魄冰魂
面前白衣庵旧址的火已是灭了;只剩袅袅青烟;自灰烬之中飘散而上。周大见东炎来到;急忙说道:“大公子!”本以为救星来到;正想叫东炎劝一劝敬安。不料仔细一看;却见东炎也是一脸失魂落魄;震慑难言;哪里似昔日那冷静沉稳的谢东炎。
周大震惊;不知这两人到底发生何事。东炎看也不看他一眼;自始至终都只是望着那被灰烬覆盖的白衣庵旧址。
周大无言。东炎上前;站在敬安身边;茫然说道:“这里……怎么了?”敬安不答。东炎望了望;身子微晃;迈步向前走去;周大叫道:“大公子!你做什么?”
东炎置若罔闻;跑向那灰烬之中;便是同时;敬安也抬头;一张脸已被冻得变了色;双眼更是同沉沉寒冰相似。眼前;东炎跑进那尚未烧完的火场之内;徘徊流连;左顾右盼;瞬间;如失了魂魄的幽魂;浪荡其中;莫知所终。
此刻;敬安的随从说道:“侯爷;从周围捉了这丫鬟跟婆子两人;正欲逃窜。”敬安转头;见两人再跟前;垂着头瑟瑟发抖。
敬安还未曾出声儿;身后却又有人说道:“阿弥陀佛。”敬安微微转头再看;却见是香叶寺寺院住持;旁边率领一干僧人;此刻僧人皆后退;站定不动。
主持向前;望着敬安;说道:“谢施主;请节哀顺变。”
敬安身子一震;茫然问道:“你说什么?”主持说道:“把他带上来。”敬安木然看他;却见两个武僧;簇拥一个被绑着的僧人上前;主持双掌合十;说道:“孽障……谢侯爷;倘若要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便只需问这人便知;这人犯了寺规;如今已被逐出香叶寺;就请侯爷依律处置便是。”说罢;便转身;率众而去。
敬安目送那主持带人而去;便看向身前僧人;却见他唇红齿白;只一脸惶恐;似受惊过度;两只眼睛闪烁不定;不敢看自己。
敬安眨了眨眼;周大见敬安略见清醒;便说道:“侯爷;大公子他……”敬安回头;却见东炎在那屋宇灰烬丛中不停奔走来去;表情惶急;似哭非哭。
敬安喃喃;唤道:“大哥……”上前一步;忽地栽了个跟头;周大早有防备;急忙将他抱住;原来敬安的双腿已经冻僵;一时竟动弹不得。
敬安被周大扶着;便向前去;叫道:“大哥!”里面东炎仿佛没听到;左顾右盼找不到什么;忽地冲着沉沉烟烬燃烧之处;大声叫道:“娘亲!娘亲……”
无人回应;只有不远处;悬崖之下;传来东炎阵阵回音;东炎摇摇晃晃;双膝着地;跪了下去。
敬安见此情此境;脑中一昏。
敬安上前扶了东炎;东炎满眼的泪;两兄弟面面相对;各怀苦楚。片刻;敬安说道:“大哥;我们;先回家罢。”东炎一低头;说道:“好。”
敬安同东炎回到谢府;命人将那丫鬟婆子;并僧人带了进来;望地上一推。
东炎说道:“你们都下去罢。”连周大一起;旁边伺候的人都退了下去。
敬安看了东炎一眼;东炎已经恢复如常;两兄弟并排坐着;东炎望着地上三人;目光转了几转;说道:“你们两个;是府内之人?”
那丫鬟便点了点头;婆子摇头。东炎想了想;便把人叫来;先将那婆子跟和尚带出去;才问那丫鬟;说道;说道:“你说;你们不是去白衣庵歇着么;怎么竟逃了出去?昨晚上那火又是怎样烧起来的?”
丫鬟哆哆嗦嗦;不敢说;只是低着头;东炎说道:“我这是私审;只当是我们家事在处置;倘若你们说出实情;便不会为难尔等;倘若不然;便送到大理寺;百般的刑罚上来;到时候就算是你想说;也不一定会有人听。”
丫鬟闻言;就说道:“大公子二公子饶命;此事跟奴婢无关;奴婢只是跟从夫人去那里而已……”
东炎说道:“那里是哪里。”丫鬟说道:“就是……就是起火之地。”东炎说道:“你们为何去哪里?”丫鬟说道:“奴婢不知;奴婢只跟夫人去过两回。夫人也没说什么。”东炎说道:“那你在哪里;见过些什么人?”丫鬟说道:“也没有别人……”
这丫鬟刚说完了;敬安目光一动;缓缓说道:“你再说一遍;就可以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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