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术神座-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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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特、希罗多德还好，只是点了一下头，就醒悟过来，好笑地瞟了菲丽丝一眼。
维克托抿了抿嘴：“钢琴，恩，好，非常好，包含了我和莱茵先生想法，这样我们就不用再争论了。”
路西恩一窘，差点笑出来，原来维克托先生您让我取名，是因为与莱茵先生产生了争执，对名字选择，谁也不服谁。
很，到了二楼琴房，俊美近乎妖异银发莱茵，穿着喜欢红黑搭配，坐“钢琴”前面，纤长双手伸出，肩膀和手臂几乎不动，轻雅紧凑地弹着一曲柔和而动听曲子，琴声细腻，像是夜晚低语，又仿佛情人呢喃，让听到人内心一下就变得安静，沉浸音乐氛围中。
莱茵弹奏钢琴曲魅力，让路西恩、维克托等人都没有出声，静静地听着他弹完，才轻轻地鼓起掌来，仿佛鼓掌声音大一点，都会打破这音乐带来平静美好氛围。
“莱茵先生，想不到除了小提琴外，您小键琴演奏也这么出色，不比西尔维娅女士差！”菲丽丝脸再次涨红，双眼放光，有点激动地赞美道。
莱茵刚才正是用一首击弦钢琴曲子来试验“钢琴”这个音域和音量效果，听起来毫无瑕疵，而西尔维娅则是阿尔托弹奏小键琴出色音乐家。
因为小键琴适合琴房、客厅、卧室等室内演奏，音色和适合曲子等又深受贵族夫人、少女们喜爱，所以西尔维娅常常成为贵族家庭客人，受邀参加伯爵、子爵等举行宴会，甚至传闻她和娜塔莎公主是密友，有这样背景，西尔维娅是音乐家协会地位超然一位音乐家。
莱茵站了起来，右手抚胸，微微鞠躬，像是一位音乐家做后答谢，然后他笑着摇了摇头：“我只是技巧上比较成熟，音乐上比起西尔维娅女士还差得很远，至少我是写不出来刚才那么优美乐曲。”
一旁路西恩看着灵魂图书馆内《哈农钢琴练指法》《肖邦对钢琴指法变革》《肖邦运指法探讨》等书籍，对比刚才莱茵演奏动作，内心频频点头：“果然指法、旋律和乐曲都是受到乐器限制，每当乐器有了改进，指法才会逐步地改变，后形成不同风格，而这台钢琴音色、音量和音域已经接近现代钢琴，有八十八个琴键，有强音、延音等踏板，那适合还是各种风格现代钢琴指法。”
地球上，受小键琴等乐器限制，初弹钢琴是只用三根手指头，直到巴赫将拇指和小指“解*放”出来，它们才参与演奏，而之后，受羽管键琴音色、音量变化难以自如地用手指弹奏力度来表现影响，音乐家们是用颤音、回音等技巧性“装饰音”来代替音延续和力度变化，于是这时期钢琴曲，包括巴赫《平均律钢琴曲集》内，充满了华丽装饰音，无法突出纯净旋律，也少有洪亮、急促乐音。
直到钢琴真正诞生，钢琴乐曲、指法等才开始有剧烈变化，比如肖邦对拇指和小指第二次“解*放”，让它们也能上黑键，比如肖邦独创滑指、垫指等指法。
路西恩静静站旁边，看着《哈农钢琴练指法》等现代钢琴指法入门时，维克托已经和莱茵商量好了，就用“钢琴”称呼这件全乐器。
“路西恩，你过来，坐到钢琴前面，我教你基本指法。”维克托忽然喊着路西恩。
路西恩有点忐忑，有点小激动地步走了过去，坐到了琴凳上，可刚一坐上去，就觉得有点不对，按照指法入门描述，自己相对钢琴高度似乎低了点，于是忙向旁边维克托道：“维克托先生，能将琴凳调高吗？或者换一个高十厘米琴凳吗？”
维克托有点奇怪：“路西恩，你比莱茵先生没矮多少，这琴凳应该正好合适。”
路西恩伸出手，示意给维克托看：“这个高度，只适合用手指和手腕发力，等我需要用前臂、后臂、肩膀摆动来弹奏时候，就很僵硬了，而且距离也远了一点，手伸得太直，不够灵敏。”
“胡闹！路西恩，赶紧将你从酒馆、街边学到不正式、错误弹奏方式忘掉！”维克托难得地呵斥了路西恩，免得他走上错误道路，“刚才你没看到吗？莱茵先生就只是用手腕和手指来弹奏，什么时候会用得到前臂、后臂和肩膀？！”
路西恩猜到维克托会有这样反应，因为现代钢琴指法一些变化，是同时期一些著名钢琴家难以接受，像李斯特等人用前臂、后臂和肩膀摆动，以及高高向下自由落体力量来产生钢琴气势磅礴效果和强烈音色时，就曾被批评这不是弹奏钢琴，而是“砸钢琴”。
“路西恩，不要妄想所谓不受拘束酒馆、郊外风格会胜过正规、完善音乐教育，如果你不能改正这些缺点，你将只能成为吟游诗人，而无法成为合格乐师。”一直讨厌路西恩希罗多德，终于抓住一次机会奚落路西恩。
洛特和菲丽丝虽然对路西恩被维克托先生训斥，心中有点欣喜，但初学者犯什么错误，都是能够理解，并不觉得意外。
早有准备路西恩不慌不忙地解释：“维克托先生，我想演奏技巧和风格，应该是和乐器配合，而这钢琴是全乐器，听你们这段时间介绍，它有着无与伦比强烈音色、音量和稳定音质等，为什么不能改变一下指法呢？为什么不能有手臂力量呢？”
“刚才维克托先生您不是让我帮你找钢琴还存问题，指法与乐器不配合问题难道不是吗？”
听着路西恩条理分明，道理清楚解释，维克托觉得荒谬之余，竟然有点无法反驳，倒是一旁莱茵，上前走了一步，笑道：“维克托先生，您忘了，几十年前‘一指’和‘五指’解放吗？指法本身就是改进，而且乐器有了明显改变情况下。我支持路西恩。”
“既然莱茵先生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就尝试探索指法改变，但这条路走下去，如果走错了，路西恩你将浪费大量时间来忘记已经养成习惯，然后重探索和学习，对你来说，这是非常艰难一件事情，你愿意这么做吗？”维克托沉思了好一会儿后，慢慢开口。
路西恩坚定地点头：“我愿意这么做，维克托先生。”
“不清楚自己力量和事情困难小丑！”希罗多德、洛特和菲丽丝心中都忍不住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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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夜晚的“访客”（求点推三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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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了路西恩和莱茵建议后，维克托拿出一首非常简单曲子给路西恩识谱，这是他专门为自己音乐学生写钢琴入门曲，因为需要简单，所以没有太多华丽装饰音，原本羽管键琴上弹出来时，受限于其缺点，只能勉强算做能听，而目前钢琴上演奏，则有着一种旋律如歌，纯粹美好感觉，虽然还称不上名曲，但也足以流传开了。
随着灵魂和精神力经过冥想法锤炼而强大，路西恩现记忆力是越来越好，即使只有几天音乐基础，也十遍之内就完成了初步识谱，与洛特、菲丽丝等从小受到音乐熏陶贵族学生相差不多，让维克托脸上再次露出欣慰笑容。
“好了，路西恩，你自己尝试弹奏一下前面部分弦律，别紧张，第一次出现什么状况都很正常，但一定记得保持指法，不能一慌乱就胡乱动指，只要指法不出错，多练习一段时间，就能掌握住这首曲子了。”维克托将基本指法要点给路西恩讲了之后，竟然直接让路西恩开始弹奏，完全不像路西恩脑海里钢琴指法入门教程一样，有一个循序渐进熟悉指法、琴键过程。
当然，这首乐曲很简单，这样直接练习和钢琴入门教程前面部分结合起来同时学习类似，思维、逻辑简单小孩子学起来或许会很吃力，可对路西恩这种成年人，只要经过大量练习就能适应下来。
路西恩双手就像握着个鸡蛋般放琴键上，看着摆面前乐谱，脑子里迅速回想了一遍，接着就按了下来，开始弹奏。
一个个音符间断地传出，路西恩非常吃力地弹着，记忆时候觉得非常简单，但真正弹奏起来，就发现非常吃力，自己明明记得该弹奏哪个音符，却对应不上琴键，等对应上了琴键，想要指挥手指去按时，又要回想指法，不能出错，该用哪个指头必须准确，等弄明白了这些，手指伸出又似乎不太协调。
于是路西恩前面一个音完了很久后，才响起另外一个音，让琴房响起了断断续续如同人死前交代遗言声音。
还好路西恩经过施法专注训练，以及这么多危险状况、死人场面熏陶，哪怕弹得再慢，也没有慌张，没有急急忙忙去赶音符以至于错音、混音、急音，整段弦律还称不少噪音。
一边洛特、菲丽丝和希罗多德，含着浓浓笑意地听着，并没有嘲笑意思，因为当年他们第一次弹奏时，也是这样，甚至比路西恩还差，嘲笑路西恩就等于嘲笑自己。
这首曲子并不长，可一分钟左右弦律却被路西恩足足弹出了三分多钟，等弹完之后，路西恩才发觉自己背后出了一层冷汗，额头同样是密密麻麻汗珠，竟然有下水道施法杀人时感觉了。
啪啪啪，维克托率先鼓起掌来，安慰和表扬着路西恩：“虽然路西恩你弹得很慢，很差，但是我见过普通初学者中，唯一一个能第一次弹奏就保持音符没有出错，这份冷静，能够让你地掌握钢琴指法，不过有时候，弹奏乐曲，需要投入对音乐感情，太过冷静也不好。”
莱茵、洛特等跟着鼓起掌来，他们算是见证了路西恩第一次演奏，只不过要想洛特、菲丽丝等人出口赞扬路西恩，那是不可能，贵族以及先学者自矜和骄傲让他们根本不觉得这算什么，尤其希罗多德还非常讨厌路西恩。
等维克托说完，作为羽管键琴、小键琴同样出色演奏家，莱茵点评了两句，指出了路西恩目前问题：
“路西恩你记忆力非常好，等再学习和弹奏几次后，应该就能记住琴键位置，即使是练习到一看见乐谱或听到音乐立刻本能反应过来程度，相信也要不了一个月，但我注意到，你双手协调性比较差，也就是说，你想音符不能反应到双手动作上去。”
“这首乐曲还很简单，等以后你遇到技巧性强，充满了华丽装饰音乐曲时，遇到左右手配合复杂音乐时，就加困难了，而且现这台钢琴，有强音踏板、延音踏板等，除了双手协调性外，双脚协调性也要练好。”
“当然，这是熟练问题，只要你能刻苦去练习，两三年，长不超过十年，就能成为合格乐师了，至于是否出色，还要看你有没有音乐天分。”
路西恩虽然知道即使有名师指点，练好一件乐器也是需要下漫长苦功，但想着靠成为乐师赚取目前生活费用、施法材料费用、魔法实验器材费用他，难免有点小小失望：“维克托先生、莱茵先生，没有成为合格乐师方法吗？”
“除非你是音乐上真正天才，对音乐有着无与伦比理解，那几个月或许能掌握好一件乐器，但很可惜，你不是。所以扎实基础，漫长练习是你成为合格乐师唯一办法，我可不想以后听人说维克托先生音乐学生是一个连钢琴都弹不好笨蛋。”善于讽刺别人菲丽丝，听到路西恩妄想后，终于忍不住斥责了他一句。
希罗多德笑着听菲丽丝说完，才装作好意地道：“路西恩，必须双脚稳稳地踏着坚实大地，才能走得远、。”
“是啊，路西恩，你才开始学习，不要小看了学习乐器难度。”洛特对路西恩不像另外两人那么厌恶，只是跟着规劝了一句。
莱茵露出笑意：“年轻人有理想，有冲劲是好事，不过乐器练习都是需要无数次，别看我善于演奏小提琴、羽管键琴、小键琴和竖琴，但那可是漫长时光堆积出来。呵呵，其实也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短时间内掌握好一件乐器，那就是激发你血脉力量，成为骑士，那样对身体控制，对双手、双脚控制就会变得非常强，协调性自然就好了，再配合上你不错记忆力，或许一两个礼拜就能成为合格钢琴演奏者。”
“当然，具体你要花多长时间来激发血脉力量，是否比几年、十几年还久，我就不清楚了。”
“哈哈哈。”莱茵幽默结尾话语，让维克托、洛特等人都忍不住大笑起来，激发血脉力量有多难，看看公国骑士数量就知道了，无论洛特、菲丽丝，还是希罗多德，是骑士道路上失败者，觉得自己坚持下去没有希望成功，才转而追寻音乐家道路，以路西恩年纪，想要激发血脉力量，还不如期望自己是音乐天才。
维克托收起笑容：“如果只是想弹好一首复杂乐曲，那你每天练习四小时，三四个礼拜不间断，应该能勉强合格，但这有什么用？好了，路西恩，踏踏实实学习钢琴吧。”
路西恩只好点了点头，心中默默算了下自己收入和支出，每月十个银纳尔薪水，其中要交三个银纳尔给艾丽萨大婶家，作为自己一个月餐费。
虽然自己很想念前世包括西餐内美味，想尝试做些好吃东西慰劳自己，但正处于魔法、音乐学习入门关键时刻，实不想分出多心思去操劳这些。
而剩下七个银纳尔，等这段时间阿尔托城内紧张过了，大概每月要花费五到六个银纳尔来买魔法材料，至于重修建一个秘密魔法实验室，以及购置里面玻璃瓶、玻璃杯、火炉、特质罐子等物品，就是一笔大支出了，很可能将自己从黑帮打手、邪教徒身上弄到银币全部投进去。
当然，这些魔法实验需要器皿，尤其是玻璃制品，是非常敏感，以自己状况，一旦购买，很容易被人怀疑与魔法实验有关，这让路西恩很头痛，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另外路西恩还打算买两件染黑亚麻成衣，以及一些破旧布料和缝衣针、线等，用来自己缝制一件有套头兜帽长袍，便于有时候隐蔽活动，同时，还要布腰带内衬缝制上一排排小小口袋来分别装不同施法材料，免得以后施法材料多起来，就难以分辨和携带了。
对于这件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