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术神座-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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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耶鲁这才恍然大悟般地点点头：“你真像个女人。”
“他思维又跳跃到哪里去了。”路西恩这次完全猜不出皮耶鲁思考过程，也就懒得去想，继续着自己将音乐图书馆内资料搬到自己灵魂图书馆内事情。
由于是礼拜日，音乐家、乐师们基本都去做礼拜了，只有一两位苦苦追寻灵感可怜家伙才来了图书馆一次，借走了一些乐谱，所以路西恩很空闲，花费四个小时，弄得胳膊酸痛，才收录了一百多册图书，几百份乐谱。
图书里面收录了很多宗教、游历书籍，因为路西恩打算通过这些书，对这个世界有一个大致、基本了解。
…………
到了十二点三十分，交接完工作，皮耶鲁吃了一个面包后继续留图书馆看乐谱，而路西恩则返回了艾丽萨大婶家中。
回来路上一切正常，看不出来任何紧张、诡异气氛，倒是路西恩苍白脸色，让艾丽萨大婶心痛了好一阵。
短暂午睡后，路西恩感觉身体和灵魂都稍微恢复一些，于是又赶往维克托先生家里开始学习音阶、音符等基本音乐知识。
就这样波澜不惊地过了两天，约翰才傍晚回到家里，将路西恩拉到一旁，讲起了那天具体遭遇。
第三十七章 乐器的选择（）
狭窄，拥挤，只放着木桌、木椅就让人进出困难艾丽萨大婶家里，路西恩和约翰坐紧挨着两把椅子上，小声地交谈着这次剿灭邪教事情。
这时，乔尔还行政区街头演奏，艾文附近与同龄好朋友玩耍，而艾丽萨大婶则准备着晚餐。
“维恩爵士告诉我，可能有身份不低骑士泄露了消息，因此我们进入下水道后，只找到魔鬼信徒们留下一间大密室，他们竟然那里建造出了一个魔鬼大殿！”约翰凝重地说着，“而魔鬼信徒，则全部失踪了。”
路西恩对这样结果没有多少意外，因为杀掉邪教老头后，自己是过了整整一夜才去告诉约翰，这么长时间，如果邪教高层还未发现下属失踪异常，以这份可怜警惕和智商，他们还是趁早不要干邪教这份危险工作了，回家种燕麦比较适合他们：“那亚伦黑帮呢？”
“亚伦黑帮包括隆桑亚伦内，主要头目也失踪了，抓到普通黑帮打手，则根本不知道魔鬼信徒事情。异端裁判所裁判官们混合神术审讯技巧，很少出错。”约翰金色眉毛皱了起来，“但这些普通家伙，现恐怕也已经被秘密处死了。”
涉及邪教、魔鬼事情，教会一直都是这么强硬和无情。
至于魔法师，路西恩觉得教会态度似乎要柔和一点，比如当初“自己”就没有被秘密处决，当然，也可能与女巫只是魔法学徒，不受重视有关。
路西恩这两天看得音乐图书馆内宗教图书里，就有一本叫《魔法师之槌》书籍，它写于神圣历392年，也就是四百二十三年前，是一位著名异端裁判所裁判官著作，主要教导法师猎人、守夜人们怎么鉴别魔法师，追踪魔法师，以及如何对魔法师施加酷刑，里面有几段很有趣也很残酷话：
“使用神术暗中侦查无法确定情况下，如何鉴别魔法师？”
“如果被怀疑者过着隐蔽孤僻生活，那么这当然地证明他是魔法师；如果被怀疑者常常参加宴会，热情开朗，那么他显然是伪装，以便转移别人怀疑。”
“如果他知道你法师猎人或者守夜人身份时，显得害怕，那么肯定是魔法师，如果他保持镇静，那么他无疑是魔法师，因为魔法师们惯于恬不知耻地撒谎和掩饰。”
……
“当捉住怀疑者，并审讯他时，如果发现自己神术无法看透他真面目，那可以尝试以下方法：如果他受刑时骨碌碌地转眼睛，这意味着他正用眼睛来寻找其力量源泉，也就是魔鬼；而如果他眼神呆滞、木然不动，这意味着他已经看见了魔鬼。如果他有力量挺得住酷刑，这意味着魔鬼使他支撑得住，因此必须严厉地折磨他；如果他忍受不住，刑罚下断了气，则意味着魔鬼让他死去，使他不招认，不泄露秘密。”
“当所有无法证实时，就将后判断交给我们严明、公正、掌握真理神，将这位被怀疑为魔法师人绑火刑架上吧，要是主觉得他不是邪恶魔法师，那么他就会火焰中安然无恙，如果他被烧为灰烬，毫无疑问，他是邪恶魔法师，这是主意志！”
对比这本四百多年前宗教经典，路西恩发现自己还活着，真是一件多么幸运事情：“或许教会强大了这么多年以后，现已经对魔法师放松了警惕？似乎他们将主要注意力放了北方异端身上。”
“那神殿里发现了什么吗？”路西恩有些好奇地问着约翰。
约翰仿佛回想起了什么不美好记忆，表情变得非常严肃和憎恨：“我们这些骑士侍从只是守大殿外面，深处事情，都是代表大公陛下维恩爵士、威尔第伯爵阁下、萨尔瓦托红衣主教阁下率领骑士、牧师们处理，后来，维恩爵士也没有告诉我们他里面看到了什么，不过，他表情从出来开始，就一直很凝重。”
“虽然我是魔鬼大殿外面守卫，但还是看到了被一层鲜血覆盖地面，以及摆放大门附近那几颗红色心脏，它们还蹦蹦蹦跳着，听说是从活人胸膛里直接挖出来。”
“以前我只是吟游诗人故事、维恩爵士描述里知道魔鬼、邪神残暴、恐怖，对它们并没有什么发自内心憎恨，可那天我第一次直接看到它们制造出来场面后，才明白它们是如此邪恶、血腥、残忍、暴虐，让我发自内心地憎恨，想要杀掉它们，想要将它们彻底地除掉。”
看到约翰严肃但充满力量和目标语气，路西恩微笑了起来：“约翰，你找到自己正义了？”
约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衡量是否属于自己正义，是需要几年，甚至几十年践行，只是比起以前守护家园、守护朋友信念，我又多了除掉魔鬼、恶魔等邪恶生物及其信徒想法，非常强烈想法。”
“我记得骑士里面，有一种特殊职业，被称为‘魔鬼猎人’，他们常年行走黑暗里，为了除掉邪恶生物而冒着生命危险，难道约翰你想往这方面发展？”路西恩开着约翰玩笑，“对了，维恩爵士准备奖励你什么？”
约翰缓和了表情，笑了起来：“激发血脉力量哪里是这么容易，看看整个公国骑士数量就知道了，至于以后是加入骑士团，还是成为‘魔鬼猎人’，还太遥远。”
接着他说道：“维恩爵士打算奖励给我们几位骑士侍从一把精钢锻造长剑，彻底属于自己，可以带回家长剑，呵呵，准备给我那把，维恩爵士说，会附带一些神奇力量，会加锋利，只比正式骑士长剑差一点。”
提到向往已久长剑，约翰竟然傻笑了几声。
两人又交谈了一阵，乔尔回来时，约翰聪明地停下了话题，不过后还提醒了路西恩一句：“我从维恩爵士那里听说，整个阿尔托会表面上放松，而暗中加强调查和戒备，路西恩你曾经与女巫有过接触，这段时间一定不能乱跑，免得被嫉妒你成为维克托先生音乐学生人诬陷。”
“谢谢你，约翰。”路西恩知道这是非常宝贵信息，约翰愿意透露给自己，已经有违背他信守骑士之道嫌疑，虽然这意味着自己魔法学习会变得很麻烦，一些依靠施法材料或者造成动静较大魔法，都要暂停练习，但也同样意味着，邪教、亚伦黑帮行动会平息一段很长时间，自己安全将得到保障，被怀疑到可能会越来越低。
…………
又是一个礼拜日，路西恩早上休息，家里整理近学习心得，虽然只是练习了“失控之环”、“法师之手”、“保存器官”等无需材料魔法，但对于其他学徒级魔法、几个魔法阵解析和构造工作一直都进行着，而且灵魂上创伤几天前也彻底恢复，精神力和灵魂再次冥想帮助下，显著地变强，至少，路西恩目前已经能连续施放六个非正式元素魔法了。
灵魂图书馆内，以前学过知识，只要能找到相关图书，路西恩也深入地复习着。
变异水鬼脑组织则“保存器官”这个魔法作用下，完好地保存着，只要不间断每天一次施法，至少能保存三年，路西恩有足够时间去寻找其他材料。
而得益于宗教图书、游记翻阅，路西恩大概知道了目前“真理之神”荣光下那些国家，至于北方异端国家、异教徒国家、黑暗山脉黑暗生物等，依旧一片茫然，当然，绝大多数阿尔托人与路西恩是一样。
总之，路西恩学习很繁忙，没空去想多余事情，顶多偶尔和乔尔叔叔、艾丽萨大婶、皮耶鲁、艾琳娜等聊聊。
…………
“路西恩，你学习上勤奋让我很满意。既然音乐符号、音阶等初步知识，你已经记住，那接下来就是结合识谱、演奏去熟练运用和掌握它们，并逐步地延伸向深入乐理知识。”
下午，安妮等人离开后，维克托考察了路西恩近一周音乐学习，对他态度和学习效果，给予了非常高评价，如果说之前是基于路西恩帮忙激发了莱茵、夏维尔改造钢琴灵感感激上，那现，维克托对于路西恩，就是一种老师对满意学生欣赏和好感了。
于是维克托准备让路西恩开始乐器学习：“路西恩，你想好要学什么乐器了吗？我个人比较擅长小提琴、羽管键琴、管风琴和长笛，其他乐器，我也能做出一定指点。”
从成为魔法学徒开始，路西恩生活一直被忙碌学习和突发事件填满，还没有考虑过具体学什么乐器，此时有点犹豫。
按照内心想法，路西恩是想学钢琴，这是被过去很喜欢钢琴曲，以及没有机会学习钢琴遗憾所影响，而从现实出发，以后要是大陆各个国家旅游，寻找大陆魔法议会总部，那小提琴是好选择，毕竟一位吟游诗人不可能随身带着一台钢琴。
洛特、菲丽丝、希罗多德好奇又带着点冷淡目光中，路西恩迟迟没有做出选择。
见状，维克托温和地笑了起来，鼓励道：“没关系，路西恩，没关系，你有什么想法，管说出来。”
经过磨练，路西恩脸皮已经很厚了，诚恳地问道：“维克托先生，我能学你改造好钢琴吗？除了这个之外，还能学习小提琴吗？”
“真是不要脸。”这是洛特、菲丽丝和希罗多德唯一想法，想趁着免费，长久地学习下去吗……
维克托双手动了动，笑道：“没问题，但好是学好一件乐器后，再开始另外一件乐器学习，专心是成功主要秘诀。恩，因为羽管键琴改造效果比我想象得还好，路西恩，你就先跟着我学习它吧，这样能帮助我找到其中一些问题，以及看看怎么好地发挥它特性。”
“谢谢你，维克托先生。”路西恩真诚地感激。
第三十八章 现代钢琴指法（求三江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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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了路西恩将要学习乐器后，维克托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拍了拍手：“刚好，前两天，莱茵先生和夏维尔先生将羽管键琴改造完成了，路西恩你今天就跟着我去试试它效果，呵呵，因为它音色、音量以及音域宽度远远超过了我想象，甚至胜过了其他所有乐器，只是音质稍微差了点，所以我觉得它不再是羽管键琴，而已经是一件全、革命性乐器了，路西恩，你就从这件全乐器，真正开始自己音乐之路吧。”
可以明显地看出，对于羽管键琴改造成果，维克托是非常满意，平常只是微笑，善于保持风度他，充满了灿烂笑容。
“既然是全、革命性乐器，那应该是提出改进意见维克托先生您给它取一个正式名字。”一起到二楼琴房路上，洛特笑着恭维道。
维克托看了路西恩一眼，慈和地笑着问：“路西恩，你觉得它该叫什么？这件全乐器，你也有很大功劳，不如提出意见，让我们参考一下，莱茵先生觉得这件乐器机械结构是所有乐器中复杂，充分体现了机械艺术美感，所以该叫机械键琴，呵呵，他小提琴演奏几乎是一门艺术了，可他取名字能力，却……呵呵。”
维克托虽然没说完，但不管是路西恩，还是洛特、菲丽丝、希罗多德，都清清楚楚地知道，他认为莱茵取名无能。
“那维克托先生您和夏维尔先生呢？”路西恩没有直接说出钢琴名字，而是略带好奇地反问。
“夏维尔先生觉得该叫击弦键琴，因为是结合击弦钢琴和羽管键琴改造而来，呵呵。”维克托笑着摇了摇头，显然对这个名字不以为然，“我觉得该叫全键琴，因为击弦钢琴又叫小键琴，羽管键琴是大键琴，而这全乐器音域非常宽广，几乎包含了全部。
“其实，你们都是取名无能吧……”
这是路西恩、洛特和菲丽丝等心里几乎同时默默陈诉事实。
路西恩想了想，实不能接受那三个名字，于是没有客气地说道：“其实，羽管键琴又叫拨弦钢琴，与击弦钢琴刚好有‘钢琴’这个单词相同，常常被简称为钢琴，而且这个单词充满了机械味道，很符合莱茵先生想法，还有强弱变化意思，是这台全乐器音色、音量主要特点，因此，维克托先生，我觉得，不如直接就叫钢琴好了。”
由于单词与地球不同，路西恩只能混合了原本想法来强扯一些理由。
“非……”菲丽丝总算听到了一个不错名字，正准备赞同，可想到维克托先生还没说话，自己这样有失贵族风度，而且可能会违背维克先生喜好，于是慌忙闭嘴，顿时，喜欢讽刺别人菲丽丝，美丽脸涨得通红，与她火焰般鲜艳头发非常相配，看起来尤为漂亮。
洛特、希罗多德还好，只是点了一下头，就醒悟过来，好笑地瞟了菲丽丝一眼。
维克托抿了抿嘴：“钢琴，恩，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