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龙骑-第4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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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没发现?”刘澜嬉笑道。
“那你是说我笨喽?”糜箴横他一眼,娇嗔道。
“哪有,哪有。”
刘澜解释道:“我可没有说你笨。”附耳低声道:“再说了,古人不都说了吗,女子无才便是德。”
糜箴听他夸奖,嬉笑嫣然道:“相公是说箴儿有德吗?”
不过就是缺了一点。刘澜咕哝道,他以为声音较低,可不想却被糜箴听的清清楚楚,立时色变,恼道:“相公,你竟然说箴儿缺德?”剪水的双眸这回真的快要流出泪水来了。
刘澜哪想到糜箴反应这么大,急忙解释道:“你看,你看,你又误会了吧。”说着却是摇头叹息,道:“我是说你的‘德’缺了那么一点点,却刚好多在了才上,所以说我家箴儿乃是德才兼备的好女子呢。”说道最后却好似总结一般,道:“所以说啊,我家箴儿不仅是德才兼备,更是万里挑一,世上就根本没有能和我家箴儿相提并论的女子呢。”
糜箴欣喜万分,破涕为笑道:“就你会哄人,”
“这哪里是哄人啊,我这可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刘澜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说道。
“信你才怪。”糜箴嘴上如此说着,但那副动人风情,怎么看也像是信以为真的样子。
刘澜腆着脸黑黑笑了数声,才又说道:“箴儿,你稍等我一下。”
“嗯。”
糜箴乖巧的应了一声,却是急忙问道:“相公要干什么去?”
刘澜指了指老管家,道:“当然是让老管家快些出海喽。”
糜箴双颊一赧,低头看向走向老管家的刘澜,眼中射出的满是柔情蜜意,心中却不知想着什么,只是她的如花容颜却是越来越红,最后却是有些嗔怪的横了刘澜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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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澜来到老管家身前,笑道:“老管家可以放心走了,箴儿那我已经说好了。”
“多谢姑爷了。”老管家感谢的说道。
“老管家无需多礼,本来就是箴儿鲁莽。”刘澜摆摆手不以为然道。
“小姐她自小就重情重义,虽然骄纵了些,但却无坏心思,老奴也知道她是对老奴好,可这趟买卖却……”说道最后却是叹息一声。
刘澜此来就是想问问老管家到底到辽东做什么买卖,可在最后关头却没有鲁莽问询,虽然辽东是他做主,但关键他和糜家联姻,这要是多嘴一问,反而问出麻烦来,使田畴和阎柔难做这不就是多此一举嘛,如果糜家真在辽东遇到了难以处置的事情,不用他问,糜竺一早就上门了。
随即说了些客套话后老管家便告辞踏上了行程,而刘澜亦与众人抵达了朐县,糜府早已收到消息,中门一早便被开启,刘澜骑在马上,远远就看到府门前站着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容貌颇为俊朗,与糜竺和糜箴有几许相似之处,不用想也猜出了此人乃是糜箴之兄,糜芳,糜子方。
众人来到府前,冬梅搀扶着糜箴下了辇车,后者下车一看到二哥糜芳,便兴高采烈地上前的搀着他的胳膊向刘澜介绍道:“相公,这是家兄糜芳。”
刘澜拱手见礼,朗笑一声道:“二哥。”
“德然公,久仰久仰。”
两人一番寒暄,糜芳将刘澜让进府中,几人稍作休息,便被糜芳延请至宴厅,此时厅内早已摆下丰盛宴席,就等着刘澜这位新姑爷到席开宴,毕竟是富贵官宦之家,席前礼乐难免少不了,不过在刘澜的要求下,这些繁文缛节就都免了,当然若是有孔融这等儒生在,难免又要说我等要以身作则,不然又会以三年不为礼;礼必坏说教了。
刘澜与糜箴占一席,同坐一枰,其他人各占一席,坐着垫,不一时酒菜齐备,只见矮几前菜式丰盛,尤其是一道蟹体肥壮的彤蟹最引人注目。
此彤蟹乃朐县特产,而吃彤蟹更别有一番乐趣,一盘红彤彤的大蟹,伴着一股醉人的鲜味端上几来,待剥壳取螯、剔出蟹黄、酷着食醋姜末吃时,顿觉满口香鲜。
糜箴在他耳畔低声说道:“相公,彤蟹的肉最为细嫩,尤其后脚爪处肉更肥硕,其鲜无比,向有“蟹过无味”之说呢。”说着指了指姜末和食醋道:“而且今日哥哥选用的食醋和姜末都非凡品,相公可一定要多尝尝呢!”
“必须的。”刘澜腆着脸轻笑一声,可目光却移向了这些佐味品上,道:“不就是些姜和醋吗?有什么过人之处?”
“相公不知,这姜末可是产自胶东国大泽山的大姜,不仅价钱昂贵,就是从胶东国运输而来,又要耗费多少,在朐县想要吃到胶东大姜,就是巨富之家舍得买也未必舍得用呢!”
确实是这个理,古代物流又如何能比之后世,而且还是这小小生姜,以巨资购买平日里食用确实可惜,所以往往都是拿来招待贵客,点头赞同:“是啊,这大姜运到朐县,卖的太贵没人能买起,反而不如花小钱买些普通生姜,若是卖的太贱,商贩又要赔钱,这样的鸡肋,确实能看出来你这位哥哥当真心疼你!”
“哪有嘛,是哥哥重视相公你!”糜箴嗲嗲的说。
“你当相公是糊涂鬼?就凭你之前那一番讲解,定是爱吃彤蟹,是你哥哥知道你这只小馋猫爱吃,才特意为你准备的吧,还说重视我?”刘澜莞尔一笑道。
“都一样嘛!”糜箴吐了吐小舌头,哪有半点以为人妇的样子,分明就是‘小盆友’娇俏可爱,道:“相公,这醯(醋)可更难得了,这可是丹徒县所产香醋,传说啊,这香醋可是杜康的儿子黑塔所酿的呢。”
“这倒是头一次听说,说来听听!”刘澜竖起耳朵,好奇的追问道。
“传说啊,杜康酿出了杜康酒,他们一家就搬到了丹徒县,一家人就在城外开了一间小槽坊,以酿酒贩酒为生呢!”
糜箴舌灿莲花的讲着典故,却被刘澜打断道:“说酿醋!”
“讨厌,谁让你催了,这个得从头讲!”糜箴有些不高兴道。
“好,好,你愿从头讲那我就愿意从头听!”刘澜一脸无奈,自然不敢表现出来,装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来:“那他们卖酒之后呢,就发明了醋啊?”
“是啊,杜康的儿子黑塔帮他酿酒,在作坊里不管是提水还是搬缸反正什么都干,后来还养了匹黑马,有一天啊,黑塔做完了活计给缸内酒槽加了几桶水,随后兴致勃勃的搬起酒坛子一口气喝了好几斤酒;没想到却喝醉了,没多久,黑塔就醉醺醺的回房睡觉了;突然……”
糜箴惊呼一声,虽然声小,却着实吓了刘澜一跳,心脏砰砰直跳,苦道:“好好说,别一惊一乍的。”嘴上如此说,心中却是苦道,又不是讲鬼故事,至于这么神神叨叨?讲的连寒毛都竖起来了,可说了半晌和醋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你直接讲醋的事情好不好?可心里就算委屈再大,也不能和小女子计较这个啊,何况她现在兴致如此浓,只得不装出一副聚精会神的模样,问道:“后来呢?”
“后来啊,黑塔睡着后,就听到耳畔一声震雷,他就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相公你猜怎么着?”糜箴一副考校的目光看向刘澜道。
“怎么着?不会是看到仙人了吧?”刘澜是后来人,自然对古书上说那些神仙志怪的东西看的太多,尤其对那些在河边洗澡,突然一道飞虹入腹就怀上某位大圣人的传闻更是嗤之以鼻,以他想来,多半是她在河边洗澡时被路人窥见并XXOO,然后怀上了野种,那些飞虹入腹什么的,不过是吹捧那些大圣人的不同凡响罢了,骗骗古时愚昧之民还成,想骗现代人,还真难。
“相公真聪明!”糜箴一脸佩服的说道。
我靠,还真蒙对啦?刘澜心中苦笑一声,却听糜箴继续说道:“黑塔醒来之后,看到房内站着一位白发老翁,正笑眯眯的指着大缸对他说:“黑塔,你酿的调味琼浆,已经二十一天了,今日酉时就可以品尝了。”
黑塔正欲再问,谁知老翁已不见,他就大声喊:“仙翁,仙翁!”没想到却把他自己吵惊醒了,这时他才知道原来刚才是梦中所见,梦中所闻。
所来是个梦啊,我还当真是神仙,不过这种托梦之事,若不是他听到,而是换一人,恐怕就要真的认为那托梦的老者就是神仙了。刘澜点着头,说道:”然后呢,黑塔这就酿出了醋了?”
“别打断我!”糜箴嘟着嘴抗议一声后,才道:“黑塔醒来之后,就回想着梦中发生的事情,心中觉得奇怪,大缸中装的不过是喂马用的酒糟再加了几桶水,怎么会是调味的琼浆呢?心中将信将疑,相公你想啊,他睡前喝过酒,突然醒来肯定会唇干舌燥,所以就跑去喝了一碗仙人所说的调味琼浆,你猜怎么着……
刘澜不等他说,接过话头,道:“他这一喝啊,没想到却发现喝下肚的却是香喷喷,酸溜溜,甜滋滋的醋!”
“相公,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个故事了,一直在骗箴儿呢!”糜箴绝不相信刘澜能一下猜出来,肯定是他早就知道了这个故事。
“没有,我这都是猜的,没办法,谁让你相公太聪明了呢!”
“不知羞!”(未完待续。)
第九百二十四章 云台山()
接下来上了一道鱼片,差点没把刘澜雷死,他知道岛国爱吃生鱼片,芥末更是岛国料理的重要调味品,不管是寿司还是生鱼片,但此时上来的这道鱼片,却让刘澜穿越回去的感觉,可现实却提醒着他不是穿越回去了,而是穿越来了,但这彻底让他明白了,原来这生鱼片是岛国拾人牙慧产物罢了。
没想到中国人早已不食的生肉,后世竟成为岛国的名品,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悲哀。
“相公,你尝尝此酒,可丝毫不差兰陵酒!”糜箴为刘澜斟满一杯,劝酒,道。
“真的!”刘澜将信将疑的看了眼糜箴,随即就见糜箴为他斟满一杯,只见杯中酒水谷清华,香气幽雅,与此时酒水大大不同,残留在酒中的残渣几乎为零。
汉代的酿酒技术不能这么高啊,我还等着搞蒸馏挣钱呢,真要都这样,以后发家致富的财路,可不就被阻了。刘澜端起酒樽细细品啜,只觉此酒醇厚谐调,入吼绵甜爽净,饮尽之后更是回味悠长,虽然不及后世白酒,却又各有千秋,看向糜箴,啧啧赞道:“此酒诚为天府之物,不知如此琼浆,可有姓名?”
“这酒啊,可厉害着呢!”
刘澜没想到小丫头还卖起了关子,哑然失笑道:“你就不要卖关子了,快说说,这酒叫什么名字?”刘澜还真怕她又兴致勃勃讲起故事来,他现在一门心思都放在了所喝之酒身上,要知道此酒在汉末就如此甘洌,若能流传至后世,必然是耳熟能详的名酒之一,只是不知道此酒是何酒前身。
糜箴嬉笑嫣然,道:“这酒啊,产在下邳县,引泗水酿制,所以我们都叫他下邳米酒!”
“下邳米酒?”刘澜口中呓语一般说着,却见糜箴又提起了精神,手舞足蹈,道:“相公,此酒也有个典故呢!”
刘澜心中咯噔一下,一脸坏了的表情,嗫嗫嚅嚅小声,道:“又是典故啊!”声音虽小,却正被糜箴听到,一脸不快,嗔道:“不想听我还不愿讲呢!”
最好,最好不过。为他夹了片木瓜,道:“多吃木瓜,养颜!”丰胸二字本要破口而出,可瞥了眼那两座高耸山峰,这话也就被他憋回了肚中。
“哼!”糜箴哼了一声,扭在一旁不理他。
完了,完了,这女人都是小心眼,刚才就应该顺着她,装出一副求之不得的样子听她讲故事的,现在倒好,彻底得罪了,说不得晚上连床都上不了!不过我刚才好像没有直接拒绝,也许还有回转的余地。心中暗自庆幸,一脸真诚的模样,道:“生气啦?我也没说不听啊,我那是怕你光顾着讲典故,不吃东西,饿坏了,我不得心疼死啊!”
糜箴脸色缓和不少,但还是不看他,背转着身,道:“没生气,我怎么会那么小气!”
这能是没生气?刘澜心中苦笑,道:“没生气就好,还不快将典故给我听听?”
“不讲,某些人不乐意听,我还讨什么没趣!”
“哪有,哪有,爱听的要死!”
糜箴坐正身子,气鼓鼓的说道:“爱听也不讲了,忘啦!”
“真不讲啦?”
“嗯!”
“那吃块木瓜!”刘澜一副痞态,嘻嘻呵呵的夹了一块木瓜在他碗中。
糜箴小口吃着木瓜,斜眼瞥了眼刘澜,见他在一旁狼吞虎咽,连一点好奇之意都没有,她本就是藏不住话的人,好不容易才把到嘴边的话都咽下肚子,就等着他说几句体己话,到时他在顺水推舟为他讲典故,可现在倒好,彻底翻篇了,嘟着嘴就这样僵持了半晌,最后败下阵来,实在憋不住了,细声,道:“相公,真不听了啊?”
“听,听当然听!”刘澜肚子里满是苦水,却不得不在第一时间略显慌张的扔下碗筷,正襟危坐,看向糜箴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道:“早就想听了,可你不愿意说,我也没办法啊!”
“哼!”糜箴讲典故说完,一旁的刘澜这才如梦初醒,原来这酒是洋河大曲的前身啊,怪不得,十大名酒,果然非同一般。(典故不说了,自己查查虞姬娘娘和相遇的典故吧!)
糜芳目光闪电一般在二人身上扫了一眼,看着上首有说有笑的小两口,微微点头,随即目光变得柔和起来,但脸上却又变成了异常尴尬之色,端杯道:“之前一直在广陵剿匪,未曾来吃德然公与令妹的喜酒,当真可惜,可惜的紧那。”
“澜也是纳闷,为何当日独二哥未来,原来是去了广陵剿匪。”心中却是疑惑;广陵有匪?我怎么没听说。
糜芳好似知道刘澜心中所想一般,苦笑一声,解释道:“广陵一带并非是什么山匪,马匪,而是些水匪。”
“水匪?”
刘澜目光突然变得锐利起来,破口问道:“却不知这些水贼的领头人叫什么?”会不会是铃铛将,甘宁?
“一些不知名的水贼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