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腹黑墨王妃-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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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水中的月影,萧慕白忽然觉得,自己身上中的催情香是不是余香还未尽?
“墨王殿下,我也不知道这湖边竟是这般远,你看我都施了轻功赶来了。”夏初见他不但没回话,还整个转过了身,这尊大爷果然是生气了,便盈盈笑着,凑上去解释。
萧慕白见他靠近,赶忙往边上让了两步,气息略微不稳的说道:“我也刚到。”
“那就好。”夏初放下心来,拉着萧慕白一起席地而坐。
初夏的风夹杂着湖边的水气显得有些凉薄,萧慕白随着夏初的目光一起看向了无边的星空。
浮云柔和似絮,轻均如绢。此刻,正簇拥着盈盈的皓月冉冉上升,清辉将周围映成一轮素白的光圈,由深而浅,若有若无。
“此时,要是有一坛酒就好了。”夏初对着月色感慨。
“军中禁酒。”萧慕白蹙眉说道。
“我又不是你的兵,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位少爷。”夏初歪头,单手托腮,敛着月色的双眸,泛着湖水的涟漪,挑眉看他。
萧慕白胸口发闷,撇开眼去,不再看他。
夏初啧了一声,这位大爷真是受不得一点针锋相对。
“你这衣服上绣的祥云倒是颇为费心了。”怼不得,夸一夸他总行了吧。
萧慕白嗯了一声,嗓音低沉的说道:“衣服早就做好了,只是绣工费些时日,是以今天才刚送过来。”
人家搭了条命来救他,总不能亏待了不是。
“你看,我特意挑了件我们初次相见,那晚入宫赴宴的天蓝样式。”夏初撑开双臂,在他面前荡了荡。
萧慕白将胳膊搭在曲起的一条腿上,学着他单手托腮,目光流转到他的天蓝色锦袍之上。
“这世上的蓝色怕是都被你寻了过来。”夏初回想起刚进帐时,床上摆着各种色泽的蓝,不由轻轻一笑。
“我看你似乎,特别喜欢蓝色。”印象中,夏初似乎都是一身蓝衣,无论是京中的锦缎,还是军中的布衫。
夏初楞了一下,失笑道:“其实,我也不是特别喜欢蓝色。”
“那为何蓝不离身?”萧慕白略有兴趣。
“我在山上的时候,有一位青梅,她素爱蓝色,所以下山之后,许是因为思念,才不自觉的都挑了蓝衣吧。”夏初说起蓝羽樱的时候,嘴角不由牵起香甜的笑意,面上的神色,都温柔了几分。
“她是你的心上人?”萧慕白的语气忽然冷了下来。
夏初略微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他将蓝羽樱一直记挂在心上,可不就是心上人么。
“难怪你会推了皇上的赐婚,拒了慕红。”萧慕白冷哼了一声后便站了起来,翻身上马。
“欸?还没开始谈呢,你怎么就要走了?”夏初见他扬鞭,不由傻眼喊道。
藏鸿瞬间便驰了出去,萧慕白的身影越来越远,空中迎风飘来了一句话。
“本王今夜,不想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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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惩罚
夏初听着萧慕白明显不悦的语气,独自在泛着凉风的湖边气的浑身发抖。
这人脑子是真有病吧,他拒了萧慕红又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这时候发的哪门子火。
再说,不想谈就不想谈呗。
倒是捎他一程啊……
淦!
而策马奔驰而回的萧慕白在帐前下马,寒飒见他回来,赶紧迎了上去牵马,见萧慕白一张脸冷的都能凝出霜来,额上的青筋又跳了跳,蹑手蹑脚的将藏鸿牵走。
心中既害怕萧慕白叫他,又不解王爷明明出账前心情还是挺好的。
少爷究竟是怎么,又将王爷惹成这样啊……
别说他不知道了,夏初自己也是迷茫的狠。
他施了轻功,回帐的时候走路带风,也是一脸的怒气冲冲。
渡鸦一早便听见他回来的动静,听着步伐不对,便出了账,在外候着他。
见夏初一张白玉无瑕的脸蛋上黑气沉沉,不由皱眉问道:“怎么了?大事没干成?”
夏初一听更来气了。
叉着腰对着萧慕白帐篷的方向“呸”了一口。
渡鸦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撸了撸袖子说道:“我去帮你揍他一顿。”
“欸!”夏初赶忙拉住他的胳膊,这要让渡鸦去了,不死也残。
“算了,他脑子有病,不跟他计较。”夏初一跺脚,咬了咬牙掀了帐帘入内。
进了帐篷,又被一床的蓝袍晃的心绪更加烦躁,抱起一大摞的衣服丢到帐篷的一角。
夏初立在那个角落,正好是萧慕白帐篷的方向。
他帐中的烛火还燃着,隐隐看到他的身姿还端坐在书案之后。
夏初看了一会,发现他纹丝不动。
夏初撇了撇嘴,这人不会是坐着睡觉的吧……
而帐中的萧慕白当然没有睡。
他回来后就一直坐在书案前沉思。
别说夏初迷茫了,萧慕白自己也很困惑。
他听夏初说完了山上的那位素爱蓝色的心上人之后,莫名的,心中便是无端火起。
他知道自己不是为了慕红,那不过是搪塞夏初胡乱扯的理由。
那他究竟是为什么呢?
大概是病人对大夫的那种依赖转换成了占有欲?
又或者他看重的人心里有了别人的占有欲?
可许温澜有那么多红颜知己,他也未曾在意过啊。
大概是因为许温澜比较傻,夏初更为得他欣赏的原因吧。
萧慕白在心中反复推敲,直至寻了个能够安抚自己的理由才起身熄了灯,上塌睡去。
至于睡不睡得着。
反正守在外面的寒飒,整宿都听见了帐内的辗转反侧……
寒飒转头看了看夏初那边早已熄了灯的帐篷叹了口气。
以前王爷虽是素来清冷了点,可也不似现在这般喜怒无常,捉摸不透啊……
隔天的午膳,夏初没有来,渡鸦提了食盒送去给了寒飒。
寒飒叹了口气,提着食盒小心翼翼的进了帐,摆好饭菜后说道:“王爷,少爷今日许是不来了。您就趁热,先用膳吧。”
“我不饿,你端到一边吃去吧。”萧慕白撇了饭菜一眼,心中莫名涌起一丝失望之意,挥了挥手吩咐道。
“王爷……”寒飒苦着一张脸唤道。
萧慕白抬头剜了他一眼,寒飒立马噤了声,将饭菜端到一边,自己吃了起来。
唔,还别说。
寒飒瞟了瞟王爷,见他面色无波,随即放心的嚼起饭菜。
真的是,太好吃了啊……
待寒飒大快朵颐,一扫而光,心满意足的打了饱嗝,收拾好碗筷,走到帐口的时候,萧慕白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送回伙房后去把马厩里的马粪都清了再回来。”
???
“啊?”寒飒如遭雷击,提着食盒僵在原地。
片刻后,他转头扁着嘴问道:“都,都要清吗?”
萧慕白冷笑了一下,薄唇轻吐:“全部。”
“王爷……”寒飒咬着嘴唇,都快哭出来了。
墨王军一共二十五万,有八万都是骑兵。
八万的骑兵啊……
王爷是要弄死他嘛!
“早点清完,好回来吃饭。”萧慕白抬眼看他,目光冷冽,语气倒是轻柔的让人寒毛都竖了起来。
寒飒听完身子一颓,垂头丧气的应了声是,步履踉跄的迈出了帐子。
路过夏初帐子的时候,夏初跟渡鸦正吃完了午饭在帐口惬意的晒着太阳。
见着寒飒提着食盒走了过来,夏初还跟他打着招呼道:“萧慕白都吃完了?”
寒飒苦笑了一下,提着食盒颤颤巍巍的走了。
他要是早知道,他就是拼着一死,也得一口一口的喂王爷吃下去。
也好过即将要去的马厩,去清那八万匹马粪……
天呐!
寒飒回头看了眼日光下半眯着眼的夏初,时不时正跟着渡鸦说笑两句。
他在心里盼着,少爷跟王爷赶紧和好吧。
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下去了……
而此时的渡鸦正对着夏初笑道:“看来他把你惹急了。”
“他哪天不把我惹急了。”夏初没好气的说道。
他觉得自己跟萧慕白大概天生八字不合,命中犯冲。
“可你这是头一回没去他帐中吃饭。”渡鸦想了想认真道。
“他不是喜欢生气嘛,让他自己个儿生去,这几天我要弄你的解药了。”如今都四月十日了,还有五天就是渡鸦毒发的日子了。
夏初想了想,这下敢情好,这两人一个月中,一个月末,分开毒发,他一个月忙两次,一次半个月,时间搭配的太好了!!
“我去开张方子,你去军中大夫那里抓回来,要是军中没有就让他们去渝城里采买吧。”夏初本来想带着渡鸦去逛逛渝城的。
只是,他现在懒得易容了,顶着这张脸还是少出帐子招摇吧。
渡鸦嗯了一声,见他起身,便随着他一起进了帐。
夏初铺开宣纸,看着渡鸦替他研起磨来。
“你还会这个?”夏初生怕那方砚台化为齑粉。
渡鸦似乎看出他心中所想,嗤了一声道:“你是不是对杀手有什么误会?”
夏初一拍桌子,指着他道:“看吧,我就觉得你是个杀手,猜对了!”
渡鸦冷眼撇着他道:“你到底写不写了?”
夏初赶忙正襟危坐。
“我写,写。”
第一百一十九章 惊现骸骨
夏初不仅写了张药方,顺带给秉文也去了封信。
收到信的秉文有些失落,因为夏初告诉他回京的日子,还得往后延一延,临时又出了点其他的事情需要处理。
秉文正心绪烦躁的捏着信发呆,便听到焦什慌慌张张的跑来,在书房门外喊道:“公子,出事了,你快来看看吧。”
秉文将信置于火盆之中,见烧的差不多了,才不急不徐的出门问道:“慌什么,能有什么大事?”
“隔壁,隔壁的院子,挖出死人了。”焦什气还没缓过来,断断续续的说道。
秉文闻言面色肃了肃,让焦什带路,疾步跟着去了茗湘苑左边的院子。
只见一群小厮正围成一圈议论纷纷,焦什在远处喊道:“快让开,公子来了。”
小厮们纷纷让出一条路来,秉文进了人群一看,才发现挖的一个坑里赫然出现了一副森森骸骨。
秉文派焦什先去报官,自己蹲下在骸骨的四周翻看着有没有能证实身份的东西。
找了一圈发现,可能只有身上的这件衣服了。
大理寺卿胡映茂听闻报案的是秉文公子,屁颠屁颠就来了。
胡映茂进了院子,打眼就看到一群小厮中,站着一位格格不入,书香儒雅的翩翩君子。
“这位就是秉文公子了吧?”胡映茂对着秉文问道。
秉文行了一礼道:“正是,怎好劳烦胡大人亲自来了。”
按理说这种小案子,连大理寺少卿都懒得管,他还以为来的会是大理寺丞或者寺正。
胡映茂嘴角抽了抽,心里想着,还不是冲着靖王爷的关系,面上却是一派凛然之色道:“京城里的事情,本官责无旁贷。”
秉文应酬的笑了笑道:“胡大人看吧,就是这具尸身,已经腐烂成尸骸了,我刚刚检查了周边都没有证实身份的物件。唯独这块衣袖上的刺绣,或许可以查一查。”
胡映茂凑上去一看,只见那块衣袖上的绣的是朵莲花,手法颇为生疏稚嫩,确实扎眼的狠。
“我回去让人将这块刺绣的颜色花样描绘出来张贴出去,看有没有人来认尸吧。”胡映茂点了点头道。
“胡大人英明。”秉文抬举了一声。
“哪里,还是秉文公子心细如发。”胡大人也夸赞道。
就在两人相互奉承的时候,官兵们手脚麻利的早已将尸骸搬到了担架之上。
“那我就先走一步了。”胡映茂告辞道。
“胡大人慢走。”秉文向前送了送。
“秉文公子留步留步,不用辛苦了。”胡映茂带着底下的人打道回府。
秉文看着官差走远了,回头吩咐小厮们继续干活,自己出了院子回了茗湘苑。
胡映茂上起心来,办事效率是真的高。
一个时辰后,大理寺张贴了公文,附上了衣袖上的刺绣花样,贴在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一时间,百姓围观聚首,议论纷纷。
晚饭的时候,秉文跟着解纪明,孔长辉和师忠飞吃饭的时候提了提下午的事情。
如今解纪明身为工部右侍郎,孔长辉身为翰林院编撰,两人都是有自己的府邸了。
但他们还是习惯住在了茗湘苑,就连秉文自己,都很少回南郊的四合院了。
他们三人皆是觉得都尸身都腐烂成骸骨了,凭着那一抹刺绣,怕是很难有人去大理寺认尸了。
可谁曾想,打脸就是来的这么快。
一顿晚饭还没吃完,胡映茂便派人来告知秉文,有人来认尸了。
桌上的三人面色俱是尬了一尬,师忠飞尴笑着说:“你明天要去看看吗?”
秉文正愁着夏初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哪有心思多管闲事,随即摇了摇头。
秉文确实是不想管,可是第二天的下午桑一便从闻天阁来找他了。
“来人可有留下姓名?”秉文一边随着桑一往闻天阁走,一边问道。
“他没说,但我看他来头不小。”桑一面色肃然。
秉文白了他一眼道:“你这说的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桑边走边想道:“怎么说呢,那感觉跟靖王爷差不多,又不太一样。”
秉文闻言,脚上的步伐便快了几分,不再闲庭漫步。
刚进了闻天阁一楼,苏浅安见了他就往秉文的胸上轻轻砸了一拳道:“我都好些个日子没瞧见你了。”
秉文按下他的手道:“晚点再叙吧,楼上有人等着呢。”
苏浅安让开一条道,秉文便上了楼。
二楼的客人听见声响转过身来,秉文便迎面看见了一位玄衣男子。
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双眸,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他和靖王爷一样都有着肃杀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