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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0章

盛世女侯-第350章

小说: 盛世女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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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嘱咐他什么?”

    “嘱咐他说,他的案子本不难办,难办的事,要有人愿替他办!阎吕乃阎大人之子,有阎大人护着,官官相袒,此案一辈子也办不了!除非……阎大人贪污枉法的旧事能全被搬出来,先摘阎大人,再办此案!”

    嘶……天成郡主不说还好,此一开口,云殊手中的案板差点哗啦一声落了地。人群里呼吸声一抽……

    “所以,我近期,一直在让齐屿暗中搜集阎大人贪污的证据。一有新的进展。他便会与我联系。昨夜,他送此信来,我以为他就是因为这事儿,所以半夜装扮着去寻了他。哪里想……至鸳鸯亭中,见到的不是我王府中那位齐屿,反倒是今日这位。”

    天成郡主这话完,莫说人群中乍起惊声了。便是公堂之内,也瞬间一片凌乱。众围观大臣们身体一抖,被点名的阎大人也在场,当下蹦了出来,立马道:“郡主,你……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光天化日之下,你怎可诬陷本官!本官可与你无冤无仇!你敢说本官贪污!你……你简直信口开河,随意污蔑朝堂命官!云大人,天成郡主……”

    “阎大人,肃静!”云殊一拍案板,神情稍稍回敛了一些,道:“且听郡主说完!”

    又道:“郡主之意,是说……阎大人贪污枉法,你在暗中查他!”

    天成郡主面向了阎大人,叹了口气,又道:“此事牵扯甚大,我本不该将这事在这个时候搬出来说道。只哪想齐屿因与建安伯府的齐管家同名,竟被人拿来生出了别的事!云大人,这就是我昨夜为何见信出门的原因,但我真的不知为何来的是这个男人。

    云大人若是不信,去敬王府一查便知。我府中过去确有一仆从,叫齐屿,后来被驱出了王府。”

    云殊听罢若有所思,这才又道:“你们,去敬王府查看名录。”

    又问了天成郡主齐屿的地址,又道:“你们,去将郡主说的齐屿带上堂来。”

    这宁静下完,云殊托着下巴,忍不住望了眼一侧旁听的岑隐。竟见他似乎完全未听这出戏般,懒洋洋的斜倚着,闭着眼,竟是睡着了的姿态。

    云殊视线又往堂外围观着的不少百姓们看了一眼。即便声音嘈杂,即便隔了一些距离,可许是因议论相同的人太多了,他还是听到了其中的几句:

    “原来昨天发生发生的是这事!这么说来,刚刚那位大哥说的是真的了!只不过郡主见的,不是那什么齐管家!我就说,郡主怎么可能认识齐管家嘛!”

    “就是,不可能之事!不过,为什么她见到的又是这位齐管家?”

    “被人陷害了吧!有人拿与齐管家同名的齐屿做文章,欲陷害郡主!”

    “那你怎知郡主所言是真?”

    “能不是真的吗?她都将旧官贪污枉法的事儿说出来了!况且,她指控的乃是谁?刑部的阎大人啊!郡主以及她所在的敬王府若有问题,能不巴结讨好阎大人吗?那阎大人过去,可是一直拖着女侯的案子不审的。郡主若是有问题,她能将刑部的阎大人往死里拽?”

    “天呐!贪污枉法,官官相护,此案……这能深查吗?”

    “查!一定得查!这一次,休想糊弄咱小老百姓!那阎大人的儿子阎吕我知,确确实实是个地痞色纨,平日里遭他欺负过的姑娘,可不止一个!此事我信郡主!那阎吕,真的不是一个好货!”

    “是啊!此事我也信郡主!那阎吕确实是那样一号人!谁不知阎吕恶名?只不过咱小老百姓,谁能说得上话,管得上事!”

 第565章最后一案的审判(5)

    “此事定是真的!”百姓们议及阎吕之事,情绪已比之前更要热烈。甚至不少直接朝着云殊喊着指控起了阎吕。

    对于小老百姓来说,时非晚是高高在上的身份,不是他们可以触及的。对她的案子,他们倒也期待真相大白无辜者能得昭雪。但自身并未有代入感。

    可阎吕欺辱的乃是他们这些小老百姓!

    小老百姓平日里或多或少都有自己遇到或是见到一些得了不公待遇却无可奈何之事。阎吕与齐屿这事且不说真假,但事例却正是此类事件的代表。老百姓们几乎所有人都能感到共鸣。

    更何况,一声“贪污枉法”,更是将如今朝廷的腐败现状一句话道出!

    这高高在上的官员们,闻此一句只觉寒气蹿背。

    但小老百姓们……偏偏最最希望的便是此类的事能够放到公众之下被彻查,被言说,被指认。

    可以说,他们的意愿里——本就是期待着天成郡主所言为真的!

    这有了主观意愿,加之平日里的信任感,这番话被丢出,还没真正核查真假,大伙儿几乎就全是信她的了!

    “郡主!”

    “也就郡主会关心咱民间的不平了!”

    “天呐,郡主指控阎大人贪污枉法,会不会遭连累?会不会出事?”

    言辞一深,转而都已替天成郡主担心了起来:毕竟,如此一桩牵涉到朝廷重臣的大事,搞不好是会搭进整个敬王府的!

    “郡主,郡主……郡主别怕!”

    百姓们高呼着,这时都替天成郡主打起了气。

    可以说,时非晚这一案,只在开场,天成郡主便已靠着阎吕一案,成功的先赢了所有人的主观偏向——

    往后,无论怎么审,所有人都会先偏向于她一头!

    “大人!”不多会过后,去往敬王府查看的衙役回了来,禀道:“敬王府中,确有齐屿此人!”

    “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那人叫齐与。与共之与!”衙役将敬王府用过的家仆名录递了上。

    云殊神色一肃,暂未说话。又等了会儿后,另一波衙役回了来,禀道:“大人,郡主所说的人被带了来!”

    一个男子竟真的被驾了上来。而且,就是在天成郡主所说的地方找到的。

    “你可叫齐yu?”云殊一见那人,立马问道。

    “是!小人齐与!”

    可识字?哪个与?

    “与共之与?”

    “过去可是敬王府府中的仆从?”

    “是!”

    云殊又将天成郡主刚刚这番话叙述了一番,道:“郡主所言可属实?”

    “这……”只这位齐与,这会儿竟是迟疑了起来。众人既催促又给他打气之时,他才又提起了声,只却是道:“小的……并没有这些事!”

    嘶……

    此话一说,那些高喊着让天成郡主别怕,要给他们打气拉狗官下马的百姓们,瞬间似被浇灌了一盆冷水似的。甚至也不管有没有证据,便高声嚷嚷了起来:

    “齐与,你说实话啊!你别怕!”

    “你被人堵了嘴吗?”

    “若没有这事,天成郡主怎么敢这般指控?这等言辞,若无真事,她怎能编得出?”

    齐与这一答,可谓是引起了民愤。云殊又几番询问过后,齐与都坚持着己说。他妻子确实在不久前死掉了,只他说的自己亡妻不过是落水而亡,与什么阎吕并无关系。

    “肃静!”云殊瞥了眼外头吵闹的人群,一拍案板,视线这才又瞥向了天成郡主,道:“郡主,此信之上,写的是齐屿哦?虽是谐音,但郡主这等心性,若你所言为真,大抵不会在见着一个连名字都没写对的信封之上,便前去赴约吧。除非……

    郡主你在撒谎!你要见的,就是齐屿,是这位建安伯府的齐管家!只不过被本官逮住,所以,便记起了府中曾有着与齐屿同名的一位家仆,临时拿他当起了挡箭牌罢了!”

    刚刚所言,也是郡主你为了圆此一谎,妄议之言罢了!况且——

    本官昨夜可看得一清二楚,郡主,你在见着建安伯府这位之后,唤了一声齐屿!”

    “大人!”天成郡主却立马说道:“昨日天黑,我还未看清楚人罢了!我所言千真万确!这么大的事,我怎编得出来!”

    “那你说,你昨天看到的是这个名字,就为这个名字赴约了?”

    “是!”天成郡主眉头一蹙,又道:“但他就叫齐屿!与建安伯府齐管家同名!我们府上的名录为何变成了齐与,我也不知。”言罢,不可置信的看着齐与,道:“你不是与共的与,为何要说谎!齐屿,你不想给自己妻子报仇吗?”

    “我不知郡主在说什么。”

    “不是,你……”

    “郡主!”云殊却打断了郡主,又看向了那位建安伯府的“齐屿”,问道:“你可认识她?”

    齐屿乃武林高手,此刻被人紧紧绑着这才没办法动弹。面向云殊也不畏惧,只冷冷哼道:“不认识!”

    “是吗?那你为何去见郡主?而且,昨夜,你还向她行礼了!”云殊笑了下,道:“再不说实话,本官阉了你!还有,半年前定北女侯一案,本官要你一五一十的全交待清楚!”

    “云……”

    “你可想好了,如实道出,可减刑罚,否则……”

    此话落,还沉浸在另一个齐与的回答里没能消怒的百姓们先是静了静,这才都又看向了齐屿

    接着,只听得那齐屿说道:“大半年前,是郡主跟我谈了一笔交易,让我劫走定北女侯,并制造了定北女侯刺杀了她的假象。但郡主并未受伤,伤是假,被刺杀也是假!”

    “你说谎!天爷!”天成郡主听之时一阵不可置信,立马侧过了头去:“伤是假?伤怎么可能作假,当初那么多人替我诊治过!我差点死了……”

    ”郡主!”云殊再次打断激动的郡主,只这会儿眼神却是偏向了那个齐屿——时非晚底下找来的人!只云殊这会眼神里隐过了一抹意外,又往那旁听着的世子大爷瞥了一眼。

    岑隐这时终于已不是一副犯困的姿势,完全坐了起来。眼神亦跟云殊一样,看向了刚刚说这番话的易容齐屿。只此刻眼神里涌出的,却并非笑意,而是杀气!

    “陷害!陷害!”

    “荒诞!太荒诞了!”

    “合谋陷害!”

    堂外,百姓们听到这话时已齐齐惊跳了起来。差点便要冲上公堂说话了。

 第566章最后一案的审判(5)

    “荒诞!怎地可能有这等荒诞事!”

    “云大人,他定在说谎!”

    “云大人,您得严查啊!”

    “云大人……”

    “肃静!”百姓们听到这些控告差点失了控。云殊自岑隐身上移开目光之时,才又看向了那位齐屿,道:“你所言可为真?”

    “是!”齐屿一脸傲态,却仍是点了点头。

    “那昨夜你为何去见郡主?”

    “因此事要被拿出来重审了,官府以及擎王府的人一直在追搜我的下落。我去找郡主,是想得郡主庇护,寻个合适的藏身之地。”齐屿答道:“毕竟,我跟郡主,乃是栓在一条绳上的蚂蚱。却不想,云大人到了!”

    “你说谎。昨夜我本不是去见你的!”天成郡主不可置信的侧头,瞪着齐屿说道:“我不认识你!”

    “郡主!”云殊打断了天成郡主,顺着此事说道:“本官乃是相信郡主的。只不过,既有嫌犯指控郡主,将郡主拉了进来,又有人指控郡主对着本官说谎,本官虽不愿,却也已改不了郡主已经涉事其中,成了嫌犯的事实!”

    说罢,向着衙役扬了下手,道:“还望郡主体谅,本官只能依法办事。如今,已没办法再放你回去了。凡此案之疑犯,都得被关押入刑部大牢。待此案真相大白,再做定夺。”

    这话说完,衙役们竟已是要去拉天成郡主了。倒并非他们刻意无礼,而是如今当堂之上有嫌犯直接指控于她,那么,她也成了重嫌犯,依规矩理应暂被押入牢中。

    “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再审!”云殊吩咐完,一拍案板,瞄了眼场外的百姓们扬声道:“退堂!”

    话落,公堂的大门被关了上。一众大官们穿过公堂自衙府后门走了出去。那位齐与与“齐屿”,则双双被关押了下来。

    “开门!开门!”

    只公堂的门虽被关上,百姓们却迟迟未曾自门口离去。不少人开始在门前使劲敲打了起来,喊道:“大人,郡主一定有冤,事情怎么可能是这样!”

    “大人,我们不相信郡主指控阎吕的事是假的!先严查出此事,再论定北女侯之案!”

    “大人……”

    “你们说,此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只除了这般呐喊,更多的人则是停下来细细议起了这件事来,道:“齐管家指控郡主,那个家仆又说郡主说谎,云大人依法办事,将郡主暂押牢中无可厚非。可……郡主若是没犯事,那齐管家为何那般指控郡主?还有,那个家仆又为什么不承认郡主说的话?”

    “是啊!他们这么指控,郡主当然会被当成嫌犯押进牢中。而且,他们所言若为真,那么,定北女侯可不就……可不就是郡主谋害的!”

    “荒诞!我绝不信郡主会拿贪官枉法的事情随意说道。”

    “可郡主若是没说谎,那么,说谎的就是那两个齐屿!”

    “但他们若是说谎,又是谁……是谁陷害了郡主!”

    “走,我们去查!”一些有些人脉与权力的郡主党们主动号召道:“且等明日之审。谁认识那个家仆齐与的,或是过去与建安伯府那位齐管家相识的,也帮着找找端倪。且看能不能查到什么蛛丝马迹!”

    “好!”

    群众的力量到底是强大的。

    其中冒出了不少主动替天成郡主寻找线索的群众来。一些人记得天成郡主让他们签过万民请命书,且那书是谏请重审定北女侯之案的,想着郡主若是她陷害了时非晚,又哪会来这一手,便准备第二日去公堂之上说清此事。

    除此之外,有少数几个人……竟是站了出来,表示那个家仆“齐与”,他们以前认识,便对外说那人就是叫“齐屿”!不知怎么地,敬王府的名单记载都被改了的!

    这几个人也站出来发言说:第二日,他们会去公堂上指认“齐与”说谎!

    还有一个来自于建安伯府的家仆,竟是站了出来对群众们表示——他今天在公堂外细细看了那个“齐管家”几眼,觉得那人并不是真得齐管家!

    而这言论一起,百姓们这事已自然而然的联想起了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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