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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

盛世女侯-第3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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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熙心中喊了声压力山大,却还是立马站了出来,道:“末将领命!”

    “元帅,那马疫呢?”众人却是未忽略她所说的第二点。

    洛州战胜机就算是变大了。漠州军的难题若是不解,济州绝对取不下。而且,还有可能被北戎再来一波反杀。

    “马疫之难,暂待新报!”只不想,时非晚一笑,接着却只是很淡的回了一句。

    随后,直接道:“沐熙,备阵!”

    “是!”沐熙出列。时非晚见此,便已转身,竟是又往营帐之内走了去。

    如此简单的回复,实在让众人有些意外。

    此实在是跟没回应差不多。可她……刚刚又跟他们提及了若无马疫的事。难不成,元帅是觉得新报会有变吗?如此胸有成竹之态,好似并不觉得这是个难题。

    搞不清时非晚的自信从何而来,可瞧着她的态度,众兵们便是还没有完全恢复到最好的心态里,却也还是缓了不少。

    “武浩,将巫扉带过来。”

    时非晚转身回营后却也没闲着,又再次招来了武浩。武浩依令将巫扉带来时,时非晚问了他一些话,便又唤来了两个小兵,道:“将他带去金州城,高挂于金州城楼之上,示其罪行,以表三军之态:朝廷不斩佞臣内贼,破马疫之难,楚北军誓死不战济州!”

    “啊?”

 第509章终战(1)

    “啊?”武浩愣了下,“不战济州?”

    “是。”时非晚道:“若马疫没除,凭什么要咱战济州?”

    她对此战有自信,是因觉得娘娘行事不会那么顺利。不过,她若真顺利了无论是她的人还是擎王府的人,都没有解了此题的话。她也没准备自己吃了这烂摊子。

    便道:“裕王府底下有一支护卫军,这次皇上与娘娘同来楚北,娘娘便领了这支护卫军前来。皇宫的禁军是万岁爷身边的人,用不了。不过……既同是楚民,娘娘身边的护卫军可不定得闲着了。”

    “老大,您这意思是……”

    “若马疫之难没解,我要用娘娘这支护卫军。”时非晚说。

    “啊?可老大,那根本不是朝廷编制的军队,怎么能用?”

    “怎么不能用?国难之时,山匪都会相援。若是漠州军中无马疫,楚北军是不便跟娘娘借人,便是真借,娘娘也大可推脱。可马疫之难若是解不了,楚北军艰险难行,这个时候,我跟圣上请愿跟娘娘借些人,圣上必会顺势允之。娘娘若不借,一则违圣令,二则……我要此事闹大。让楚北之难人尽皆知,让人人知晓娘娘的随行护卫军乃是解楚北难题的唯一助力,且听万民声,她敢不借!”

    武浩眨着眼,若有所思。

    若娘娘不借,会被万民口水吞没,娘娘若借,定当失人。

    此事不比马瘟之事的传播。便是时非晚将巫扉吊于城楼之上,诉其罪行,也不能直接指控出他背后的主子。因为没证据之下,随意指控反容易被人定为诬陷,更何况还是皇家。况且一词指控也不能让人信服。故此事不能引起万民口水战。

    但若在楚北军那般艰难的时候,时非晚向太后借人而且皇上也允了。此是摆在明面上的事,娘娘不借必然民愤四起。

    如此说来,马疫之难若解,楚北军无损。

    马疫之难若暂时解不了,那位娘娘也讨不到丁点的好处。

    “你去跟战士们说。待漠州军的新报,若新报为喜,备战二城。若新报为恶,只进洛州。若要再打,咱便让太后娘娘的护行军作为前队。否则,楚北军无力为战,故誓死不战!”

    誓死不战对某些人来说没有胁迫力,但对楚民来说是一件引爆他们情绪的超级大事。马疫之难下他们骂不了楚北军,舆,论一起,万民之声的压力一定会全落在娘娘那支护行军之上。

    武浩明白过来,已是立马道:“好。老大,我这就去。”

    武浩转身,出了营帐后便开始向人转述起了时非晚的话。

    是!洛州之战必须打!一来北戎那边会主动进攻,二来,此时退军压根儿就不现实。因为,就算现在撤了军,往后无论发生什么,楚北军还是得再行一次军再次来到这再打这一战。他们这支队伍没发生马瘟,因惧呼延炅以及心中憋气而退军,实乃荒唐之举。现在不打,今后还是得打!

    但是,进了洛州之后,只凭着时非晚这支残兵攻济州是不可能的。若马疫不除,时非晚觉得她完全可以在这个时候卖惨,总之,她绝不会让底下这支军马受到不该有的损失。

    时非晚这叛逆的言论在军中传开时,毫无疑问,儿郎们的憋气瞬间解了一大半。况且此举也算是卸下了原先因马疫之事而让他们多背负的那些压力。无马疫,他们重点是这一战,有马疫,他们只打这一战。对比下来他们的压力似乎也并没有增加。

    毕竟就算没马瘟,洛州城多出的那些援军他们早晚也还是要打的。

    心中那股子憋气降了不少。又听闻时非晚抓了个与马疫有关的“北戎内贼”,是个大楚人,被抓去金州城楼上高吊了,用以引起万民与三军同愤。那股憋气便又降了一些。憋气没了,加上所谓的“长隐将军锦囊妙计”给了他们一些自信。楚北军退战之心已完全消退。

    于是,心思便还是暂时全都放回了迎战之上,认真在沐熙的引领之下演练起了新阵走位。

    而北戎军中,此时已是北戎斥候第三次来到呼延炅面前了:

    “元帅,楚军日夜防守,每十丈设有哨兵。若是夜袭,怕是并没有加大优势。”

    斥候言落,呼延炅毫不意外的罢了罢手,斥候这才退了下去。北戎的将领们见此相互对视了一眼,便见得呼延炅忽然站了起来,道:“点兵。”

    “砰砰砰……”

    次日,东边的天空刚刚飘起一线红时,时非晚以及其他的楚北兵被砰砰砰的鸣鼓声吵响了:那是夜里敌袭的警示之声!

    响得既在预料之中,又在猝不及防之中。

    “元……元帅……”

    斥候飞快快马加鞭奔至时非晚帐中时,甚至言语都有些结巴。他既紧张又慌乱,似乎不敢说接下来的话。

    但是,那远方哨兵的鸣鼓声,其实已经在言语了。某些消息,禀不禀都已是无区别的事。

    时非晚神色少见的严峻,竟苦笑了下,才回了句:“来得可比我想象中的快。”

    是!呼延炅需要时间,故,若她久不出战,呼延炅大抵会主动进攻。此是一开始便有的预测。

    不过,这阵子呼延炅没急着立马进攻。一是因为在试探夜袭的时机,二,则还是更想等到时非晚主动攻城。

    北戎骑兵大损。在旷野之上为战已没了之前那么大的优势。故他还是更希望时非晚主动进攻他们打防守战。

    三,则是希望楚北军的负面情绪能得到更多的发酵。尤其是,最好时非晚这个主帅真的被换下来。

    所以,呼延炅倒也还是等了几天。

    但很显然,那妮子是真的完全没有主动攻城的意思!她大抵也没因马疫之事而被快速拉下位来。呼延炅怕济州生变故,已不愿再久等了。

    此时那鼓声,就是在向所有人传达着:他来了!

    他也不担心时非晚撤军。因为,这一战,迟早都要战的……她既领了攻城的任务,无论遇到什么便都没有撤军的理由。

    北戎军今儿个就来了!此不是多意外的消息,可却是一个让所有人都有些丧气紧张的消息。因为——

    他们的新阵才演练了大半天!

    这一次,时运似乎并没有眷顾他们!

    “元……元帅……咱得迎……迎战。”那斥候想着自己也没必要多说了。瞧着时非晚的神情,忽然嘀咕了句。

    却是见得时非晚淡淡抬眼瞥向了自己,“迎战便迎战,迟早都要战的,你慌何?”

    “可元帅,咱的新阵……”

    “阵随蛮兵而动,今日有指挥,大半日的演练已经够了。”时非晚平声道。

    说完,站起,拿起盔甲往身上一套,便道:“去唤沐将军前来。”

    “是!”

    不多会后,沐熙走了进来,盔甲冰寒,神色亦寒。

    时非晚瞥过去,道:“来得早倒也挺好。新阵练久了便容易琢磨更多,想太多便也容易改正太多,深入来深入去改来又改去,反倒可能大失了最初的灵气,多出痕迹来。你是前天一夜出的新阵,我更相信你的第一念想。”

    沐熙一进来,未想时非晚竟就说了这么一番话,回道:“你可真是会安慰人。时间久了你会说更好,时间更短你亦会说更好。反正,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会跟我说这样更好便是。”

    时非晚瞥着他脸上从所未有的凝重,道:“不管是什么阵,反正都得随阵而变。今日这场棋,你我跟他下!”

    “可我瞧着今日军中士气不佳。此时为战……”

    “士气不佳,那便让他们提起来。”时非晚回道,语气竟是轻松的。

    虽说岑隐的“锦囊”一说,以及她对马疫之事的自信以及回应让军中众人的心态恢复了不少。不过,这并不代表他们已恢复到了她想要的巅峰状态。

    因为漠州军的新报其实还没有来。呼延炅若多给他们一些时间,而且,真的依她所估他们能收到比较乐观的新消息的话,这士气大抵能够全部恢复。

    可现在,他们还没等来这个时机!

    而且,呼延炅杀来得如此之急。想到那才演练了大半天的新阵,军中汉子们大抵会觉得时间还不够。只要如此想,便易生紧张与慌乱。

    “漠州军的新消息,没来倒也好。我虽说了马疫之难若没破,便歇战于洛州,请愿让太后娘娘的护行军为前队。可不管是不是已有应措,收到好消息都是要更好的。若是反而收到不好的消息,咱便是没之前那么在乎了,丧气也总还是会有一些的。”时非晚又道:“所以,他杀来得急也好,没准儿咱收到的新报是恶报呢,那样反而会降士气。”

    沐熙无语:“反正无论他来不来,你都会觉得现今的势头更好。”

    又想到时非晚刚刚的一番话以及“士气不佳便让他们提起来”之言,似想到了什么,怔了一瞬,这才抬头看向了时非晚,道:“恶报不是好事,但新报还没来同样也不是什么好事。你莫不是打算……”

    “不是好事,便让它成为好事。”时非晚的盔甲已紧紧扣了住,随手便从旁边拿起了枪,往外走了去。

 第510章终战(2)

    沐熙见此,大抵明白过来了她要做什么,便跟了上去,随她一块出了营帐。

    帐外,天仍是灰暗的,东边不过刚刚起了一线淡红。昏色之下,楚兵们已整齐的排在了一起。警示声起,已无需时非晚亲自下令,他们也明白他们应该做些什么,也知接下来等待着他们的会是什么。

    时非晚行至众军前时,没有说太多的话,只瞧了他们一眼,便道:“备战!”

    “是!”楚兵们齐应。但从眼前一张张极致肃然的脸可以瞧出,他们此时的状态并没有那么好。

    时非晚的神情亦格外严肃。兵仔们瞧着,也不敢吭出太多的声音来。只是格外认真的整起了队阵来。只队整至一半时,却是见得远方忽然响起了马蹄声,众人一怔,纷纷往那方向看去,便一眼瞧见了一个骑马的男子。

    寂静瞬间切换进了喧哗模式里。儿郎们严峻的神情忽有变化,清一色的开始变得紧张又期盼起来——

    那是什么?那是谁?

    那男儿手中举着的乃是“楚北”旗帜!可他又不是他们底下的人。那么,此是……

    斥候!

    从别处来的斥候!

    那么,这就是元帅所说的新报了!

    “是元帅说的让我们静等的新报!”有人立马大声惊叫了起来。

    “不是军中的斥候,他穿的不是军衣。他穿的是私服。”又有人接道。

    此时,他们注意到了那男子的着装,倒是很像时非晚底下的那群土匪。

    上一次的战报,乃是张铁海那边传过来的,时间还不算久。

    那么,元帅能那么断定会有新报,这新报便一定不会是再从张铁海那边过来的了。

    有可能自漠州军中自己传来,但若是漠州军的战报至此,时非晚用不上那“定有”的判断。

    故,时非晚说期盼的新报,一定只是指的她自己的人!

    因为她有派遣人去盯着那边,所以,只要那边有异动,无论是喜是坏,只要发生了事儿,她的人一定会往这边传消息的——

    不过就是时间落在了张铁海那边的人的后头!

    虽会晚一些,但可以确定的是:她的人,不可能不向她传达这么大的消息!

    而看时非晚的态度,她似乎期盼着她的人传来的消息会与张铁海的战报有异。

    且,她似乎还很自信:她的人传回来的消息,一定会有所不同!

    楚兵们能从时非晚的这种自信里猜到:她不仅派出了人,而且那些人的任务大抵就是为了防戒军中异动的。

    “元帅。”那人走近时,自马上而落,砰一声跪在了时非晚面前。

    时非晚亦有些惊讶的扫过去。似没想到会在这战前一刻如此幸运的收到了新报——当然,若是个恶报,此便是雪上加霜了。

    “说。”时非晚低下眼。

    “元帅,漠州军中发生马疫,属下……”

    “我知,说结果。”

    “苏老将军说:漠州军不会拖后腿,漠州军也从来没有托过后腿。”那汉子抬头,道。

    此言,似流光如雨如雹般瞬间炸在了儿郎们头顶。没待时非晚回什么,那岳将军立马便惊问道:“此言当真?怎么回事?”

    “已寻到了马疫源头,有了药方。”那汉子眉眼里忽然带上了笑,竟是大胆的正眼直视着时非晚,道:“而且……元帅,擎王世子来了。”

    “你说什么?”时非晚一愕。

    “擎王世子来了。西边守将已由世子爷接替,他还从西边,调来了三万军马。”

    嘶……

    如果说他前半句让人又惊又喜,那么后半句,简直是在惊喜之上又给儿郎们砸下了一个比天还大的喜果!

    “擎王世子来了?”

    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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