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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盛世女侯-第3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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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我也有资源,我亦有我的眼睛。”时非晚回道。

    流衣再次怔了怔。时非晚又道:“所以,很多时候,我也看得到他们。况且,我从来不觉得我是一人在这楚北。”

 第507章战起(15)

    “我可不信,他真会这样任我一人在楚北将所有的担子挑下来。”时非晚接着道。

    流衣立马听出了她言辞间的“他”字指的是谁。便听得时非晚又道:“在潞州时,娘娘来了,我知我身份藏不住了。娘娘知晓之后定会阻我为帅。后来,也的确出了军饷的事。可她败了。但……”

    “但她还在,她的野心与危机也还在。败一场算不得什么,只要她还在,她想夺军权的心便不会死。若两战打完,我赢了,这权,她怎么也夺不走了。所以……战前,或是战中,乃是她唯一的机会。那么,我又怎可能不防。”时非晚平静的说着,嘴角却添了一抹苦笑。若不是那些权争者,大楚又怎会迎来这场大灾。

    是!明明知道太后在潞州,而且夺权之心不死,战前是她唯一的机会,时非晚又怎么可能不防!

    所以,自娘娘至潞州起,她便时常警惕着,深恐太后会有什么动静。这阵子以来,她确实也派了不少人一直盯着那位娘娘。她说她也已有了眼睛,既指她军中用得好的一些,更指她自己亲训出来的那一群——河天风底下那支人!后来,还加入了十八合寨的队伍,虽说训练时长比不得天山寨那一支,但也能挑出不少极好用的。若训练时日再加长,这支非军中的大队,会成为她底下不属于朝廷却比朝廷之人更好用的一支强大暗队。

    此队,时非晚这次倒不是全用在了战场上。虽不在前线,山匪劫军饷亦是为此战服务。之后,他们中有一些随她来了战场,但时非晚也没将他们用在大兵阵上。还有一些,尤其是天山寨中最为拔尖的一些人,便成了时非晚的眼睛:无论是潞州,还是漠州军里,她都派了人去防备。

    便是时非晚刚刚提到的“眼睛”的主队。她在防娘娘,也知道娘娘的野心在军权上,所以防备的主战场便是军队里。故,无论是潞州,还是她领着的这支队伍,或者说是北面的漠州,时非晚都遣出了她的眼睛。

    出战前,她有警惕,有时刻注意娘娘的动向,可一直倒还没出什么事。而现在,出战中,漠州军中,出了马疫之事,此说明那位娘娘还是抓住了空子得到了什么机会动了手。不过——

    她目前收到的还只是简单战报,并没有她那群眼睛传过来的新消息。时非晚不觉得自己底下那支甚至还学过侦查与反侦查的队伍,只是单纯去漠州军中看戏的。她相信他们的能力,所以:

    她还不急!起码在等来他们的新消息之前,她不急!

    如今,她就是在等自己底下的那群人给她报来新消息!

    此源于她对她亲自挑训的人的自信!

    其二,她不急是因——她还有一个男人呢!

    擎王府一家子哪位不是老狐狸?娘娘那点子心思他们能不知?她都防上了,她不信一直心系着她的岑隐不会留意这边,不会留意她身边的所有危机。况且,那位岑大公子亦在楚北。

    说到底,马疫,能配出解药配方,便能轻松化解。

    配不出,可那些人既然要用此为胁迫她,便定然是有解药。

    寻出下毒源头、下毒人,寻不出便想法子逼出……无论从哪个层面上看,此都不会是一个无解之局。

    故:时非晚完全有这自信往下等!

    况且:她正是因为怜惜楚北军,才不愿放弃帅权。兵权若落入太后之手,楚北战役之后,楚北军迎来的将不是安逸而是另外一场毫无意义的战争!

    “可姑娘,漠州的新消息传出来若还是恶的呢?”流衣见时非晚的自信,倒也完全放下了心来,只却还是问了句。

    “恶不恶,影响的都是济州。这一战,咱还是得打。”时非晚眯眸道:“是恶,攻下洛州我便亲自去往漠州军中。”

    只此句完,时非晚眉眼扬了起来,道:“但不会是恶。我相信我底下的人,更相信岑隐不会真的全撒了手!”

    第二日。

    时非晚终于从营帐中走了出来。

    她出来时,帐外的楚军们正在练着军拳。此外百里之外,则被派了一部分哨兵。因为时非晚担心呼延炅领的北戎军马随时可以主动发起进攻,所以,如今楚军们嘴上虽说着已不想战,但警惕心却是一直没松懈下来。

    “元帅!”见着时非晚时,训兵的八位将军同时停下。

    时非晚点点头,望了一眼军拳不停的楚北诸军,忽然扬了一下手。黑压压的人群这才集体竖静了下来,纷纷看向了她。

    时非晚便是不让他们停,他们今儿的训练其实也完全不在状态上。其中有不少早就想冲进时非晚的帐内问些什么了。只不过想到时非晚受了伤,又有亲兵阻止,才一直忍了住没好去打搅他。

    方才她一出现,早有人想直接喊出什么来。这会时非晚主动喊了停似乎终于要回应什么了,众军急切的心情总算是稍微缓了一些。纷纷看向了她,唤了声:“元帅。”

    只时非晚一眼望去,刚要说些什么,却还是听到有心急的汉子大声喊了起来,道:“元帅,漠州军中,出现了马疫,严重吗?是什么原因?是不是因为权争?咱这战还要打吗?咱还能打得赢吗?”

    那汉话的汉子尽量想让自己平静,可说着说着脸上还是胀得有些通红,喊到最后青筋竟都爆了起来。所有人都能感觉到那股子愤怒。

    但此愤,倒也不是对着时非晚的,而是因马瘟之事引起来的。

    “是啊,元帅……”

    汉子这话一喊,一些人因为过于急求答案,也随他大声喊了起来。

    竟有不少激动,而且心中仅凭猜测就觉得这事儿一定是真的的汉子,不等时非晚回答,直接就道:“元帅,咱这战不打了!”

    “元帅,这战,咱不打了。”

    “不打了,不想打了。”

    当然,此类的声音倒也不是全部,可也听得出绝对不是少数目。有些倒也不是真的不想打,而且也决定继续打。可这会儿就是想用这样的方式,喊出他们心底的愤怒。喊出他们的应对,也希望引起上面的注意,能重视他们的心声。

    很显然,时非晚此时就是这个“上面”。

    “我也不想打了。”哪想,时非晚这会儿竟是回了这么一句。

    这声下,楚兵们一怔。

    只却是又听得时非晚道:“那不然,咱回去?”

    这一句反问,楚北军瞬间沉默了下来。喊不打的声音也瞬间消淡了。众人一时间出现了繁杂又难堪的神情。

    说不打了只是说说而已,只因他们心中有着大愤。可若真的不打了——

    他们怎么甘心啊!

    如何甘心!牺牲了那么多才走到这一步,这个时候停下,谁能甘心?况且,对蛮子的恨愤并未终止。打,他们愤怒,打得一股子憋气。不打,亦不甘心。

    时非晚瞧着喧哗的队伍总算是竖静了下来,神色这才严肃了不少,道:“若不退,依旧在此地驻营,呼延炅的北戎军马随时都有可能主动夜袭。你们告诉我,你们真的想退吗?”

    时非晚瞧着喧哗的队伍总算是竖静了下来,神色这才严肃了不少,道:“若不退,依旧在此地驻营,呼延炅的北戎军马随时都有可能主动夜袭。你们告诉我,你们真的想退吗?若是退,现在我们便应该启程回金州。否则,留在这里,随时都可能被迫迎战。”

    时非晚瞧着喧哗的队伍来,神色退,依旧在此

 第508章战起(16)

    楚兵们闻声继续沉默无言。他们既不想说继续战,亦没办法斩钉截铁的说真的退战。

    况且,他们是兵,便再愤怒,战不战也不是他们能够决定的。他们甚至没一丁点做决定的权利!故,才那么期盼着看到时非晚的态度。

    “元帅,我们能怎么打?”沉寂中,不多会后,有人鼓起勇气不服的大声喊了句。他们是想看到时非晚能让他们满意的态度,不是想看她跟着他们一起消极的。

    “打也是输。”有人添了句。

    可不是输么?这一战呼延炅带头,难打。而济州城,漠州军出了事,更打不下。没了漠州军,他们拿什么赢?

    不想打,既因憋气,也因他们看不到多少胜的希望。

    “打也是输?”时非晚斜挑着眉看向了那声音传来的方向,反问道:“那若是只要赢了呼延炅,打下了洛州,咱就算得上直接赢了呢?我说的不是洛州赢,而是楚北的战争可以直接结束。”

    “……”时非晚这句说得较为轻松平常,像是随意唠嗑似的。但楚兵们瞬间瞪起了眼。尤其是一些更了解时非晚的。他们知她言少,很少说无用的废话。

    时非晚正前的西陵岳将军惊讶的带头问了句,“元帅,你是说……”

    “呼延炅带了援军前来洛州。若是无马瘟,对于整个楚北军来说,我们的压力并没有变大多少。我们打他,洛州成了主战场,济州已易取下。此战,我们若能拖住他们攻下洛州。济州城,我想已完全不是难事。”时非晚环起了胸,模样透着一股闲态。出战时,她没估着漠州军能直接拿下济州。所以,原定的目标是破洛州之后再往北支援,自南门辅助漠州军破济州。

    因为,有洛州相掩的南门才是济州的薄弱点。

    “可有马瘟,如何能不是难事?一来,咱难取洛州,二来,取下洛州之后若无漠州军……”

    “我说,若是咱能取洛州,又没有马疫呢?”时非晚打断泰城李远将军的话,扬高了声音,问:“那些问题都是我的事,你们告诉我,咱若能取下洛州,又没有马疫,你们想不想打?”

    楚北军一怔,心口忽而有些紧促。因为依时非晚的性子她真的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这些。若她有自信破洛州,而且,漠州军的马瘟问题又可以解决。那么,济州没了洛州相掩,自南门而入已属实不难。此时再有漠州军在北面给济州城压力……

    是的!

    只要时非晚说的这两件事能达成,他们想打!无比渴望着想打!因为此意味着整个楚北战役的终结!

    可是……

    “如何取洛州,你们瞧着是不是觉得是件大难事?”时非晚再声道:“但咱人数也不少,其实也不是半分胜算也没有,是不是?”

    “可元帅,呼延炅尤擅兵阵。咱人数也多不到哪里去。他亲自领军,打的又不是攻城战而是防守战,正面搏杀方面,他没有败绩。咱……”

    “没有败绩?你确定?”时非晚再次打断,“他真的没有败绩吗?”

    那被质问的汉子明白过来时非晚所指,忙道:“这大半年的战役中,在这方面他是没有过败绩。败的,都是以往……”

    “以往败给过长隐将军很多次,是么?但现在,领军的是我。”时非晚再声反问。她也不说自己在兵阵方面能胜过呼延炅。她没这自信,楚北军也都知道这方面并非她的长处。

    那汉子低下头,满脸通红,心想自己真没有暗指时帅不如长隐将军的意思。虽说兵阵方面或许如此,但这么久的战打下来他也觉不会怀疑时非晚的能力。可关键是此次敌将是呼延炅本人,他……

    “大家不是都知我是谁么?我是长隐将军的女人呢。”时非晚这声质问竟不是在恼怒,严肃的脸上竟反倒添了一抹笑,道:“昨夜里世子爷遣人给我送来了一个锦囊。囊中写绘着世子爷新布的几局新阵,说是专用来打呼延炅的。洛州与济州南的防守相似,无论我们打哪一城,都可用之。至于选哪一阵,到时候可以在见北戎阵型之后依敌势而选变。”

    “长隐将军给元帅送了锦囊?”那李远将军与岳将军登时同时惊问道。

    军中儿郎们瞬间肃静,瞪大了眼睛瞅着时非晚。一副急切的想知这事是真是假的表情。

    他们承认时非晚过往的表现无可挑剔。可是正面敌对呼延炅,又是在洛州这种地形之上,比拼的除了双方本国实力差外,真的还需要一些双方主帅在战场上的对弈比拼。

    时非晚不是完全不懂,她这大半年有学,也有着天赋,可对方是这方面的天才呼延炅……所以他们的确有些……

    “是,军中大事,本帅如何敢妄言!”时非晚道。

    她说得斩钉截铁,一派自信又无忧的神情。

    “大家觉得,世子爷会对我撒手不管吗?”时非晚又问。

    她不说岑隐的现状。因岑隐那么大的事后,议论他的属实不少。圣上亲临楚北后,已足够八卦的楚军们探听到他的各种消息了。太后娘娘为了夺兵权已经暴露了她的大野心以及朝政圣上身不由己的局势。加之武国公都还活着。渐渐地时日长了众人大多也已认清了时非晚为帅那一天那些事情都是擎王世子亲自所策。

    况且武国公还活着以及万岁爷待时非晚的态度,已能让他们知那事万岁爷定也插了一手。所以:世子爷不是真反,万岁爷有心相护之下他真的出事不大可能。

    他们相信时非晚说的岑隐还有能力插手楚北之事的言论!

    那么……若是世子爷布新阵,加上他们人数上也并不是处于劣势,此战——

    暂先不考虑济州,似乎真的完全还能打!

    相信了时非晚之言的楚军们,自信心竟忽然便回了七八成。

    此心态变化看似夸张,但实际上,此源于一种他们对岑隐能力的极强信任!

    呼延炅与岑隐是战场上的宿敌。二人过往的对抗,过招大部分都不是时非晚一样那些细腻的手段!更多的乃是兵阵上的较量与对弈。他们对岑隐自信,是因过去的历史里,岑隐曾不少次在这方面大挫过呼延炅。他是这一块上当之无愧的战神。

    “既是新阵,变动当大。今日起,快速演练新阵。本帅身体不适,由沐熙将军领阵!”似为了让人相信她完全不是在开玩笑,时非晚直接下起了指令。

    沐熙心中喊了声压力山大,却还是立马站了出来,道:“末将领命!”

    “元帅,那马疫呢?”众人却是未忽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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