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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他从地狱里来-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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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月兰同志怎么好像倒戈了,前一阵还一起吐槽人家来着。行吧,错付了。

    老车站不通车了,这几年人流量少了很多,店铺也搬得七七八八了。晚上很安静,没什么路人,路边有几根孤零零的路灯,都一些年岁了,灯杆生了锈,光线昏暗。

    戎黎把照明的手电筒放在地上:“什么一级机密?”

    “是我们LYG内部的消息。”程及说,“傅潮生要来南城了。”

    “具体哪里?”

    “这就不知道了。”程及猜测,“会不会是祥云镇?”

    戎黎看着地上自己的影子:“他来祥云镇做什么?”

    傅潮生跟他井水不犯河水,跟程及就更犯不着了,程及虽然是LYG物流下面的跑腿人,但傅潮生基本不管他,程及都是自己接任务。

    “如果不是冲着你来的,那就只剩一个可能了,”程及不紧不慢地说,“棠光可能在南城。”

    戎黎没有接话,思忖着。

    两个路人路过,说话声儿很大。

    “那小腰贼细。”是个穿着夹克的男人,“声音也软,还跟我说谢谢呢。”

    另外一个穿着棉服:“哪个店?”

    夹克说:“就在街尾,纹身店的楼下。”

    棉服吊儿郎当的:“明天我去瞅瞅,看看有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夹克叼着根烟,流里流气:“我一点都没夸张,真的绝了,那个腰、那个腿,要是到了床上,我能玩一晚上。”

    电话那头,程及在问:“你觉得呢?”

    “挂了。”

    戎黎挂了电话,从地上捡了根木棍,拿起手电筒,朝前面的两个人照了照:“喂。”

    ------题外话------

    ****

    一只卡文狗路过

    。

 136 棠光护戎黎戎黎记起大火(二更)

    戎黎一棍子砸下去。

    夹克男顿时头破血流,惊得棉服男目瞪口呆。

    夹克男只觉得天旋地转,脚下趔趄了两步,摸了一把后脑勺,一看:卧槽,流血了!

    他当即就火冒三丈:“你他妈谁啊!”

    他把血往裤子上一擦,抡起拳头往戎黎脸上招呼。

    戎黎侧身闪开,一抬手,抓住了他挥过来的拳头,然后往前一扯,同时抬起脚,踹中了他腘窝。

    对方腿一软,跪下了,刚想爬起来,才发现那条腿是麻的,他又气又急:“你谁啊?我哪儿得罪你了?”

    戎黎不想给女朋友招恨,就随口胡诌了句:“看你不顺眼,就想揍你。”

    他拿着手电走近,打量着地上的人,在思考踹哪里。

    夹克男催促地大喊:“李伟!”

    李伟就是那个穿棉服的。

    戎黎回头,见李伟的也拿了根木棍,两手握着,满脸狠劲儿地冲过来。

    戎黎用手电照了一下,李伟被强光晃到了眼,下意识就伸手挡,肚子这时被木棍砸中了,他蹲在地上,抱腹痛叫。

    街头地痞到底只是街头地痞,是纸糊的老虎,碰到戎黎这种在实战里摸爬滚打了多年的狠角,就一点招架力都没有。

    戎黎把手电筒放下,就地捡了块石头,有拳头那么大。

    这条路上晚上没什么人,夹克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是真怕了,哆嗦着说:“杀杀杀人是犯犯犯法的。”

    戎黎因为这句话,站定不动了。

    犯法了徐檀兮会不喜欢他吗?他在想这个问题。

    应该不会吧,徐檀兮不会善变的,她说了会一直喜欢他。

    万一……

    他接受不了一点“万一”,把砖头扔掉,改用脚踹,就挑不致命但很疼的地方踹。

    地上的男人打滚躲避之时,踢到了放在旁边的手电筒,光线瞬间暗了。

    戎黎有点看不清,踹了几脚就作罢了,他语气淡淡的,像没动怒一样:“出门在外,嘴巴要放干净一点。”

    被踹得没声的男人抬头看他,逆着光,月色泄下来,渡在他脸上,不真实得像一帧幻影,他有一幅让人惊艳的皮囊,有一双漂亮勾魂却让人毛骨悚然的眼睛。

    他俯身看人,是野得要死的姿态:“知道了吗?”

    “知、知道了。”

    他捡起他的手电筒,关掉重开,还是不亮。

    坏掉了。

    他再踹了男人一脚,摸着黑离开,回了席,继续吃饭。

    八点过七分。

    戎黎吃完酒宴,给徐檀兮打电话:“我吃完了,来接我。”

    “好,你在那里等我一下。”

    戎黎心情不错,拿了酒席上的一根烟,刚想点,想到什么,又扔了。他女朋友是个“古董”,又淑女得要命,应该不会喜欢他抽烟。

    酒席散了,门口人很多,戎黎怕徐檀兮找不到他,特意去没人的路口等。

    没到五分钟,徐檀兮就开车来了,是秦昭里送的那辆车型和车牌都很不低调的车,她把车停在路边,解开安全带下车。

    戎黎照明的灯坏了,他看不清路,但看得见徐檀兮的脸,摸索着往她那里走。

    徐檀兮把车门关上:“你在那等,我过去。”

    戎黎就不走了,在原地等她。

    他后面有两个人,越走越近。

    徐檀兮察觉出不对,朝他跑过去:“戎黎,后面!”

    戎黎回头。

    他身后的人举起木棍。

    他就只看得清一个模糊的轮廓,抬手去挡,因为看不清,位置落了空,棍子擦过他的手砸在了他头上。

    狠很一下,就砸在他太阳穴,他摇摇欲坠地晃了两下,人往后倒了。

    男人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什么东西!”

    是刚刚被戎黎修理过的那个人。

    他跟那个叫李伟的同伴都来了,一人手里拿了根棍子,往戎黎身上招呼。

    徐檀兮脑子是懵的,思考不了,从地上捡了一块石头,不要命地冲过去。

    穿夹克的男人这才注意到她:“原来你俩是相好,那就怪不得了。”他冲同伴吹了声口哨,“就是她,纹身店楼下那个。”

    两人都停下手,拖着棍子走向徐檀兮。

    徐檀兮看了一眼地上,戎黎躺在那里,头部附近有一摊血,已经不省人事。

    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是强烈的毁灭欲和报复欲。她握紧手里的石头,再抬头,已经变了个人。

    目光突然阴狠。

    夹克男还真被那眼神怵了一下:“哟,想跟我打架啊?”他棍子敲敲地,摊手,“来呀,小爷我轻点。”

    她把头发上别的玉簪子摘下来,放进口袋里,头发散下来,半点不见刚才的温婉。

    “我可不会轻点。”她说,“我就想弄死你。”

    她伸手就拽住了夹克男的木棍,同时抬起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把拳头大小的石头砸在他脑门上。

    对方眼冒金星,就三秒,倒下了。

    同伴李伟愣住了,都没反应过来:“你、你——”

    “给你三秒钟逃跑。”路灯离得远,光从左边打过来,把她的脸分割成半明半暗的两部分,眉是弯弯的眉,骨相很温柔,眼是柳叶眼,目光阴狠。

    她数道:“一。”

    她披着绝美的皮囊,一身冷肃,像地狱来的鬼。

    “二。”

    她不紧不慢:“三——”

    李伟掉头就跑。

    她掂了掂石头,找准位置,用力一扔。

    李伟后腰被砸中,往前一扑,他痛得叫都叫不出来,一回头,漂亮却攻击力爆棚的女人已经走过来了。

    她捡了根棍子,半弯着腰,目光狠得要命:“你刚刚打了他几下?”

    李伟后背发凉,双脚撑着地往后缩。

    “不说是吧?”风吹过来,撩起了她的头发,发梢挡住眼睛,她的眉、她的鼻梁,还有似勾未勾的嘴角,都是温柔雅致的,如果看不到眼睛的话,“那就按照我的标准来。”

    风吹开她的头发,露出眼睛,里面藏了刀尖。

    李伟哆哆嗦嗦地说:“四、四下。”

    她抬起棍子。

    李伟立马求饶:“求、求你放我一马。”

    放?

    她狠狠砸下去,砸一下,数一下。

    “一。”

    “二。”

    “三。”

    “……”

    一共八下,双倍奉还。

    如果不是戎黎受伤,如果她有足够的时间,那得还十倍。

    李伟已经不叫了,痛得叫不出来。

    收拾完人,她撕下一截裙摆,擦掉棍子和石头上的指纹,蹲到戎黎身边:“戎黎”

    “戎黎。”

    戎黎睁开眼,血流到了眼睛里,视线模糊:“杳杳……”

    他又闭上眼了。

    “我不是杳杳。”她擦掉他眼角的血,“我是棠光。”

    五月二十八,虹桥医院发生了一场人为火灾,起因是一起手术,手术失败,患者去世,家属纵火。

    “着火了,着火了!”

    “快跑啊!”

    “大家快跑!”

    “……”

    过道里全是人,全都一窝蜂地往外跑,只有一个人,他慢慢悠悠的,嘴里还叼着根棒棒糖。

    “快跑,大家快跑!”

    “不要推!”

    “一个一个过。”

    虚伪。

    人真是虚伪。

    快逃出生天了,快看到希望了,就开始伪善。那个吆喝着大家一起跑、不要推的男的,刚刚从病房跑出来的时候,拉都没拉一把他还在睡觉的女儿。

    他给女儿取名叫招弟。

    你说虚伪不虚伪?

    “檀兮呢?”

    说话的是一位打扮得珠光宝气的富太太:“檀兮怎么还没有出来?”

    她的丈夫西装革履,摇头说不知道。

    富太太拉住一位消防员:“消防员同志,我侄女还没出来,她叫徐檀兮,在三楼的VIP病房。”

    他就冷漠地看着,看着消防员进进出出,嘴里草莓味的糖在舌尖化开,是他喜欢的、腻人的甜。

    “檀兮。”

    “檀兮。”

    “……”

    出来一个人,富太太就跑过去叫一声,脸上是那种不盼人好又不想人死的矛盾表情。

    没意思。

    他叼着糖走了。

    “戎黎。”

    “戎黎。”

    “……”

    戎黎睁开眼,木木地看着墙顶。

    徐檀兮坐在床头,握着他的手:“醒了吗?戎黎。”

    醒了,还记起了那次大火。

    他不是徐檀兮的救命恩人,他根本就没有救过人。这才说得通,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救人。

    ------题外话------

    ****

    这下戎狗要方了……

    。

 137 求宠求欢求疼爱大火真相(一更

    他不是徐檀兮的救命恩人,他根本就没有救过人。这才说得通,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救人。

    “戎黎。”徐檀兮在唤他。

    他转过头看她。

    徐檀兮起身:“我去叫医生。”

    他拉住她,额头破了,绑着绷带,脸色惨白,添了几分病态的柔弱美:“杳杳。”

    徐檀兮蹙着眉头,满眼担忧:“嗯?”

    “你会一直喜欢我吗?”

    他目光太过小心翼翼,像被弃养后,重新接回来的宠物,极度没有安全感。

    徐檀兮没有犹豫:“会。”

    他手心的温度很低,紧紧握抓着她的手:“那如果我犯错了呢,你还会喜欢我吗?”

    这次徐檀兮没有立马回答,而是思考后,郑重其事地说:“如果你做了很不好的事,我或许不会立刻原谅你,但还是会喜欢你。”

    很乖又很善良的她。

    应该不会不要他吧?她这样心软,应该不会不要吧。

    戎黎松开她的手:“我头疼,你给我叫医生。”

    “好。”

    徐檀兮去叫医生了。

    戎黎坐起来,拿了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拨了一通电话。

    “六哥。”

    “池漾,”他是拜托的口吻,“帮我查件事行吗?”

    池漾问是什么事。

    “五月份,南城虹桥医院大火,帮我查查是谁救了徐檀兮。”

    池漾什么都没问,应下了。徐檀兮之于他六哥是什么样的存在,他已经猜到了,是命门。

    医生很快来了,给戎黎做了检查,说有轻微的脑震荡,要留院观察。

    医生出去之前,吩咐病人要好好休息。

    “你先躺下。”

    戎黎没动,就看着徐檀兮,是要她扶的意思。

    她便扶着他躺下,抽掉两个枕头中的一个:“头疼不疼?”

    身体中弹都没喊过疼的戎黎说:“疼。”

    他的痛觉其实不太敏感,伤口不怎么疼,他说疼就是想要她心软,想让她看到他“不堪一击”的样子。这样的话,等她以后不想要他的时候,兴许会因为他的“脆弱”而狠不下心。

    也的确有效,她心疼了,眼睛都红了。

    本来是要她心疼的,可看她这个样子,他又舍不得,胡说八道地骗她:“那你亲亲我,亲我的时候,我就不记得疼了。”

    徐檀兮是真听话,她真跑去关门,然后回来亲他,特别认真地亲,也不顾害羞,亲他的脸、唇、眉眼,还有眼角的那颗痣。

    “我刚刚做了个梦,”他顺其自然地提起,语气尽量平稳,“梦见了那次医院大火。”

    徐檀兮坐在床头的椅子上,握着他的手,趴在他枕边,目光平静而温柔:“你梦见我了吗?”

    “嗯。”他像在闲聊,“当时我伤没好,脑子里有淤血,很多细节都记不清楚了。”

    她伸手,想碰了碰他的头,伤口的地方绷带是红的,她怕弄疼他,不敢碰到,又把手收回去:“不要想了,头会疼。”

    戎黎侧躺着,看她眉眼:“你跟我说说,我怎么救你出来的?”

    他毕生的演技,都要用来骗她了。

    那应该是被她小心珍藏的记忆,她提到时,烟波柔软:“你踢开门,走到我面前,问我站不站得起来。”

    滚滚浓烟里,他走过来,披着火焰,像拯救世人的神,又像蛊惑世人的魔。

    “站得起来吗?”

    当时她摇头。

    他说:“冒犯了。”

    他把她从地上抱起来,四周都被火烤得炙热,他怀里带着凉意。

    她问:“先生,可否告知姓名?”

    “戎黎。”

    戎黎突然凑近,吻住她,跟之前都不一样,他不再小心翼翼,吻得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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