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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章

锦衣玉令-第330章

小说: 锦衣玉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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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婵松开手,看着他烧得发红的脸颊,狐疑地皱起眉头,不满地问:“你又喝酒了?”

    陈萧摇头,“不曾。”

    时雍淡淡地道:“我洒的那个药粉的问题……”

    乌婵看向被摔倒在地上呻丨吟的几个黑衣人,不解地道:“为何那些人与他不同?”

    时雍沉下眼皮,“因为他身上本就有毒性。”

    在这之前,时雍不曾告诉陈萧“寻欢”之毒的事情,乌婵自然也不曾,因此,陈萧是第一次听说自己中毒,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时雍。

    “郡主此言当真?”

    时雍低头与他对视,看他状态已然好了许多,紧张感退去,行针速度快了许多。

    “我以为少将军已然知情。否则,你怎会在此?”

    陈萧脸上的红润褪去不少,闻言羞惭地低下头,声音喑哑不堪。

    “不瞒郡主,我此次上山是特地来寻你的。”

    时雍看了乌婵一眼,淡淡哦了一声,静待下文,手上不停。

    陈萧稍停片刻,无奈地说道:“想必郡主也知道,孙老走前,我曾找他问诊。可惜,我身体尚未痊愈,孙老就仙去了。近日,我常觉得腹中如有火烧,心绪不宁,躁动不安……便想上山来求郡主一剂良药……方才我听郡主说,我身上有毒,这是何故?”

    “没错。”

    时雍目光凌厉了几分,从陈萧的脸上掠过。

    “此毒名唤‘寻欢’。”时雍把白马扶舟关于寻欢之毒的说法告诉了陈萧,又仔细询问了他从何时开始感到不适的。

    可惜,这位少将军丝毫不知道自己中毒,更不知道这毒是什么时候潜藏在他身上的。

    “此毒应是在少将军体丨内潜藏许久了。最初需要酒液来催动,如今少将军既然感到腹中火烧,那必然是毒性未能清除,甚至比往常更重了几分。若不然,也不会遇上我随意抛洒的痒痒粉,便突然发作了……”

    那些痒痒粉并没有直接洒在陈萧身上,他最多是与黑衣人搏斗时无意间沾染或是吸入了一些而已。可见,他身上的寻欢之毒,不仅没有被自己的排毒系统给清除出去,反而更为严重了。

    时雍思忖片刻,询问道:“少将军在边地可曾饮酒?”

    陈萧点头,“边地苦寒,回京前又正是寒冷时季,营中兄弟偶有打了酒来御寒也是有的。”

    时雍皱了皱眉头,“我在定国公府初见少将军那一次,是少将军第一次失控发作?”

    陈萧垂下眼皮,没有看她和乌婵的眼睛,含糊地道:“在边地有过一次。临行前,营中兄弟为我饯行。”

    “也是喝了酒?”

    陈萧嗯一声。

    乌婵轻哼,满是不屑。

    时雍淡淡看了乌婵一眼,漫不经心地问:“也侵犯了姑娘?”

    陈萧喉头微梗,脸颊再次浮上红晕,似乎很难启齿一般,欲言又止,可是,等了片刻,见时雍看着自己不说话,又想到她是医者,不可隐瞒病情,终是无奈又艰涩地开口。

    “不曾侵犯姑娘,只是听说,对营中兄弟乱来……”

    “啊?”时雍微窒,而乌婵的脸已经膝黑一片,这时才又听到陈萧慌乱辩解,“不曾侵犯,兄弟也不曾侵犯,就是刚有这个乱来的图谋,就被他们几个抬到雪地里……埋了起来。他们都以为我是喝多了发疯……”

    噗!

    抬到雪地里埋起来?

    “这倒是个醒酒的好办法,少将军有一群好兄弟。”

    (

 第523章 气死赵焕

    陈萧一张大脸快要被羞耻烧红了,赶紧转移话题,“那郡主想我想想法子,如今可如何是好?此毒如何得解?”

    他可不想变成一个动不动就发丨情的种丨猪,再有下一次,定国公府的脸都要被他丢尽了。哪怕他是定国公府的唯一嫡出之子,他老爹大概也不会手软,亲自宰了他不可。

    时雍没有正面回答陈萧的问题,而是慢慢转头,看着沉默不语的乌婵,轻笑道:

    “我眼下也没有办法帮助少将军。少将军若想祛毒,可以求助这位姑娘……”

    陈萧与乌婵虽有过节,可是,他根本就不了解乌婵的身份,甚至于,这个不关心自己婚事的男子,至今也不知道乌婵就是徐婵。

    闻言,他脸上掠过一抹惊讶,望着乌婵道:“原来姑娘竟是岐黄圣手?失敬失敬!”

    乌婵一怔,无言以对。

    时雍上次给了她一个小瓷瓶当嫁妆,告诉过他对陈萧有用,可是这药她也没有带上山来呀?

    叫她怎么回答?

    陈萧看她不吭声,想到以前的过节,尴尬地笑了笑,“陈某以前多有得罪,还望姑娘大人不计小人过,莫要与陈某计较……”

    乌婵沉默片刻,看了时雍一眼,轻嗯一声,“回头给少将军解药。”

    陈萧听到她居然有解药,内心不免泛起几分惊疑。

    这女子医术造诣竟在孙老的传人之上?

    这时,时雍行针已毕,陈萧仿佛褪去千斤重担一般,整个人舒畅了许多,长长吐出一口浊气,他撑着钢刀想要站起来,这才想到还抱着他一动不动的大黑,低笑一声。

    “谢了,黑兄弟!”

    陈萧说着,就想摸大黑的狗头。

    哪料,刚才还对他“温柔似水”的狗子嫌弃地偏开头,飞快松开他,舔舔嘴巴闪到一边,在时雍腿边乖乖地坐下,一副严肃的样子望着他。

    陈萧哭笑不得。

    很显然,大黑把他当成病人才会那般待他。

    要碰,是碰不得的。

    “少将军,行针可解一时之疾,却无法根除毒源,为了少将军的安危,还是先随我去玉堂庵中先歇息片刻,等我再为少将军仔细查脉,病情稳定下来,再让人带将军下山为妙。”

    陈萧闻言,不好意思地道:“我堂堂男人,独自上得山,也独自下得山。郡主担心的是旁人的安危吧。”

    他一发作起来,倒霉的不就是别人么?

    时雍一笑,“这么说也没错。少将军,请吧。”

    陈萧叹息一声,撩撩袍角,直起身来,“那便要叨扰了。”

    …………

    在时雍为陈萧施针解毒的时候,听到白执鸣镝示警的几个锦衣侍卫已然赶到。这些黑衣人之前在白执和赵焕等人的制服下,已经没有了反抗力,加上时雍的痒痒粉发作,一群人痒得在原地不停地打滚,呻吟不止,骂声也不止。

    他们和时雍距离有些远,现场又有一片嘈杂声,所以,时雍和陈萧的对话,旁人听不见,也没人特地凑近前去倾听他们的对话。

    只有赵焕不远不近地看着时雍,目光浮浮沉沉。

    以前的时雍自然是不会施针的,可这个女子却娴熟得很……

    她跟着孙正业学医时间不长,怎会有这般造诣?

    赵焕目光复杂,心思飘忽不定,注意力几乎全在时雍的身上。

    白执看他一眼,沉眉大喝,“来人,把嘴给他们堵了。”

    “是。”

    眼看他们要将人带走,赵焕抚了抚手上的佩剑,走上前来,“这么做事不好吧。”

    白执眉头微蹙,“楚王殿下,锦衣卫办案,还望行个方便。”

    赵焕冷笑,“你们方便了,我可就不方便了。”他望一眼这群黑衣人,目光若有似无地扫了时雍一眼,不冷不热地道:“再怎么说,这些人也该有我一半,才对吧?怎么能让你们就这样带走?”

    刚才搏斗的时候,赵焕确实出了力,他又是王爷,这话一出,白执一时哑口,不知如何反驳。

    时雍收好银针,慢条斯理地走过去,笑了笑。

    “楚王殿下以为这些人是什么?五香肉,还是大美人?又不能吃又不能用,楚王府也不是可以审案的法堂,殿下更不能为他们定罪,我就不明白了,殿下要人去做什么?莫非是阮娘子不香了,殿下要换个口味?”

    这种话别说女子,就连男子都未必能说得出口。

    可是时雍不仅说了,还说得老神在在,一副嘲弄讽刺之态。

    在场众人,听了都头皮发麻,暗自为时雍捏把汗。

    毕竟楚王是出了名的浑不吝,跟他斗花嘴,这些风流骚词,谁能说得过他?

    “呵~”赵焕笑了,不仅没有生气,还顺着时雍的话,接了下去,“知我者,郡主也。本王最近确实腻味,有了别的爱好。”

    他眼底的光芒几乎要夺眶而出,落在时雍的脸上。

    哪怕是个局外人,也能看得出来,这位风流王爷对明光郡主有兴趣。

    白执面有薄怒。

    这么调戏大都督未来的夫人,不是给大都督难堪吗?

    白执扶刀上前,刚要开口,就听到陈萧咳嗽着把话接了过去。

    “楚王殿下,明光郡主是朝廷亲封的郡主,是通宁公主的义女,也就是殿下您的义妹。你这么说话,不太符合身份吧?”

    赵焕脸上笑容不变,转脸看向陈萧,目光阴凉之极。

    “少将军还真是怜香惜玉。”

    陈萧沉眉,哼了一声,“本将是个粗人,说话不中听,要是哪句话说得不对,殿下别给我计较,不过,即便我是粗人,也知道义妹等同与亲妹,更何况,明光郡主还有未婚夫婿,淫人之妻,调戏义妹,与畜生何异?”

    赵焕面色大变,死死盯住陈萧。

    “少将军这病来得蹊跷,不会是坏了脑子吧?怎会说出这种尊卑不分的无礼之言?”

    哼!

    陈萧是上过战场的人,岂会畏惧赵焕?

    定国公府的家风便是如此,受人恩惠,当涌泉相报,因此,陈萧并不在意会不会得罪楚王,相对于手握重兵的定国公府陈家,空有王爷名号的楚王其实更为弱势,更何况,本就有陈红玉的旧仇在先,陈萧更不在乎。

    “本将功课不好,没殿下读的书多,可本将也知道一个道理,尊要尊可敬重之人,卑只卑可鄙夷之辈。”

    赵焕冷笑,眯起眼盯住他。

    陈萧一言不发地迎上去。

    二人对视,空气里火光四溅,新仇旧恨都在心头。

    片刻,陈萧捂了捂胸膛,朝赵焕拱了拱手。

    “本将身染重疾,不便相陪,殿下,告辞了。”

    说罢,他转头看向时雍,客气地道:“郡主,有劳回庵中帮我瞧瞧病吧,又不舒服了……”

    时雍嫣然一笑,“莫敢不从。”

    “明光郡主。”赵焕声音懒洋洋地传过来,身子也适时地挡住时雍的去路,一双复杂的眼睛仿佛带着笑,又仿佛从时雍脸上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一般,目光深邃难测,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可怕的戾气。

    众人紧张的视线纷纷落在二人身上。

    白执更是握紧了腰刀,一副只要赵焕一动手,他便六亲不认的意思……

    可是,赵焕只是看着时雍,什么也没有说,在时雍冷冽的视线注视下,他冷冷勾了勾唇角,偏过脸去,低头小声对她笑:“雍儿不必紧张,这里人多,我什么都不会说。这个秘密,只有你我二人知晓。”

    时雍目光凉凉地看着他,冷笑一声,用只有他和近前的乌婵能听到的声音,咬牙切齿地道:“少拿话来讹我。嘴在你身上,想喷什么粪尽管喷!反正你在阮娇娇那儿吃了一肚子的大便,不吐出来也不好受,我怕你憋死。”

    看到赵焕脸色发青,时雍莞尔,朝他福了福身,拔高声音。

    “楚王殿下,告辞了。”

    赵焕是怎么离开的密林,时雍没有看到,只是后来听白执说起,他气得脸都快要绿了,最后只带走了自己的侍从。

    那群伏击时雍和乌婵的黑衣人,被锦衣卫押解回京不提,只说时雍将陈萧带了回去,然后通知了净玉师太,又让娴衣在玉堂庵后院为陈萧收拾了一间厢房,然后洗手更衣,再为他问诊切脉。

    净玉师太得闻定国公世子在玉堂庵后山遇险,心里恐慌得紧,哪有不从之理?

    她不仅让人为陈萧安排了歇息之处,还差了庵中小尼烧了热水,供陈萧和时雍等人洗漱之用。

    小尼抬水来时,乌婵正坐在房里的圆凳上,看时雍为陈萧诊脉。

    乌婵对陈萧仍有忌惮,一直不离时雍左右,时时防备着他。

    不曾想,最可怕的不是陈萧,而是抬水来的两个小尼姑。

    这两个小尼姑年岁不大,比成年老尼性子活泼很多,她们放下水桶,看了看英挺不凡的少将军,再看看乌婵,一副心领神会的样子。

    “我们师太说了,这几间厢房都归世子和世子妃使用,二位若有什么需要,叫人来吩咐一声便可……”

    乌婵听得脸颊发热,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岂料,陈萧却根本就没有听懂她们的意思,耿直地问了一声。

    “小师太,怕不是认错了人?这位是明光郡主,大都督的夫人,可不能乱说……”

    小尼愣了愣神,脸庞直接转向乌婵,不解地望着她道:“这位不就是世子妃么?”

    ------题外话------

    晚安了,姐妹~~

 第524章 只见寂寞花不见风韵柳

    乌婵这辈子吃了不少苦,性子也格外敏感,尴尬的时候脸颊仿若火烧,尤其当陈萧探究的视线扫到她的脸上时,她头皮发麻,心如擂鼓,觉得这一辈子所有的尴尬加起来都不及这一回。

    “小师太,你这水,水桶要抬出去吗?”乌婵红着脸,在两个小尼怀疑的目光中,不由自主地结巴起来,“我帮你们,走走走,我帮你们把水桶抬出去。”

    水桶是两个小尼用一根扁担抬进来,乌婵却是直接拎起空桶就往外走,一副力大如牛的样子,两个小尼愕然片刻,立马回神,抢过水桶来,又用一种仿佛“拆穿了谎言”一样的目光看着乌婵,连说不麻烦了,然后就慌不迭地告辞离去。

    乌婵站在原地,手上空空如也,尴尬得脚趾都卷了起来。

    时雍的声音恰在这是响起,解了她的困境,“好了,少将军。”

    她拉了拉被子,示意陈萧的手腕可以放回去了。

    等陈萧的注意力被唤回来,目光满是疑问地看过来,时雍才淡淡地笑道:

    “少将军脉来宽缓均匀,初初诊来是正常脉象,不是有疾之症,是因毒素积滞内脏,入体深沉,每一次发病便令阳邪火旺,一旦发泄,更至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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