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回家种田了-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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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凝雪端过绿儿手里的碗,就要扔,韩文耀及时拦了下来。
轻声说,“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热热的气息吹到韩凝雪的脸上,韩凝雪俏脸一红,“不理你了。”扭身走了。
韩宗渐渐的终于发现,他的女儿,有些不对劲,这个韩文耀,也有些不对劲。
难不成,真给金苹说中了?
这事,他不敢信,这冲击力,太大了。
在他心里,雪儿和韩文耀,就是有血缘的宗族,是不能在一起的。
可是她们又实实在在的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他有些犹豫。
才出了这里,又碰到金苹和共嬷嬷说话。
金苹是个坐不住的,直接开口提了要跟雪儿一起去的事。
花嬷嬷直接给否了。
“去?可是这次是江老爷让我来的,他说,只带雪儿一个人就好。”
韩宗高声喝道:“雪儿是我们的女儿,她去哪儿,我们做父母的跟着怎么了?”
金苹怕他们吵起来,再给你听去,忙拦着韩宗,韩宗轻轻一拔,将人护在身后,不服气道。
“你别以为,你是江府的人,是江夫人的人,我韩宗就怕了你们,你怕是没听过我韩宗爷爷的名号。”
198还是没标题
花嬷嬷完全被他给镇住了,脑子里迅速整合韩宗的信息。
跟过军队,当过兵,打过土匪,不知道为什么没有选择待在军队,回了家,娶了媳妇,整个村里没人不怕他的。
也正是因为他这一身的正义之气,还有那股不服输又偏心的匪气,这才使得韩凝雪在韩家村,没受过一丝委屈。
她知道,这次韩宗是摆脱不掉了,但也不能一口答应下来,她得让跟着一起来的人看看,不是她没办好事。
而是她实在无能为力,只能任他去。
韩凝雪听说了这件事,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出来时,正见着韩宗和韩文耀两人穿着中衣,一人一斧头,劈着柴禾。
劈到一半,韩宗一下扔掉斧头,往边上一坐,唉声叹气。
拧紧的眉,一直不曾松开,每叹一声,似乎带着浓浓的,解不开的心结。
一直以来,韩宗都是意气风发的样子,即使金苹生病了,他也没像这样难受过。
因为什么,不必说,韩凝雪都知道。
无非是她的身世,江夫人的一举一动,都在挑战着她最爱的两个爹娘的底线。
“无论是谁,也不能让他们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她径直找到被老太太拉着说家常的花嬷嬷,脸色一冷,“听说你不让我爹和我娘跟我一块去京城?”
花嬷嬷笑,“这是,老爷的意思。”
她不能说是夫人的意思,本来韩凝雪就不喜欢夫人。
“哦?是他啊,他说了管用吗?这是我爹,那是我娘,他们想去哪,凭什么要听他的,要是我爹和我娘不能和我一起去,那我就不去了,待在家里,陪我奶奶过年。我们这一大家子人,可比京城热闹多了。”
花嬷嬷还没说什么呢,老太太忙打断她。
“你吵吵什么,家里哪能跟京城比,别说你要去,我也要去呢,我去陶府,咱们家也受人家不少帮助,我这次就跟你们一块,去京城,看看她去。”
韩凝雪听完,笑了。
“好,到时候我们一起去。”
没等花嬷嬷答应,韩凝雪就嚷出去了。
她也只能无奈的看着她欢快的跟个鸟儿一样,叽叽喳喳,却是没有办点办法。
花嬷嬷摇头失笑,“雪儿小姐还是那么活泼。”
老太太一听,人精似的花嬷嬷说她活泼,这是夸呢?还是……
她不由得,想的有些多。
花嬷嬷来到韩家村的事,不过一日的时间,就传遍了清水县。
先来的是邻村的村长,带着一家老小过来拜访。
再是远一些的,后来连隔着一个县的人都来了。
花嬷嬷应付着,心道,这真是十八杆子也打不着的亲戚。
最后来的是县令。
县令喜滋滋的跟花嬷嬷问好,还透露了一个重要信秘。
“几日前,接到上面的调令,只等三年任期一满,就要上京述职了。”
“真是恭喜大人了,不知大人什么时候起程呢?”
韩宗忍不住问。
他近日和县令关系还不错,若是他也去,这随行的队伍就更大了,也更安全。
县令伸了三根手指,“三日后启程。”
然后拿出一张帖子。
“今日我在府上设宴,还请你们务必光临,当然,还有老太太,以及各房小姐夫人们,都可以去。”
别人家不说,但是韩家,他是一定要请到的。
一家五六个上学的,这一辈出不了人才,下一辈准能出人才,更何况,还有一个韩文耀呢。
韩文耀收到县令派人送来的请帖,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听说韩凝雪也去,他有些放心了。
来到韩凝雪这儿,他和韩宗站在一起。
自今天上午一起劈柴后,韩文耀总觉得和他和关系忽然就近了许多。
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昔日的父亲。
坐上韩家的马车,韩宗心有怨念。
“江家的人一来,就把雪儿带走了。”
金苹觉得无所谓,雪儿之前还和她说了悄悄话,她的心,一直在他们这儿。
“别多想,咱们女儿,哪那么容易让人家抢走了呢。”
张氏听着,捂着嘴笑,“谁说不是呢,雪儿是咱们韩家村的人,谁也抢不走。”
这话,算是戳中他们的心窝了,几人说说笑笑,一路到了县令府中。
虽然常从这儿过,但是谁也没进来过,
没犯事的人,他也不想进来啊。除了那些个走后门的。
他们到时,太阳还斜斜的挂在天边,屋里正热热闹闹的说着话。
老太太忽然打起了退堂鼓,忍不住拽了一把韩凝雪。
“雪儿,我这心,怎么跳得有些快呢。”
韩凝雪如今和老太太一样高,她不用那么费劲,就能听到了。
“奶奶,您什么世面没见过,眼前这些,看似吓人,其实也就那么回事,您只管跟着我们就行了。”
“哎。”
不管怎么说,韩凝雪是真真正正见过大世面的人,跟着她走,总是没错的。
她紧紧抓着韩凝雪的手,生怕她一不小心溜走了。
同来的,还有韩德。
本来老大驾了马车,是要去几个人来的,可韩德非得要跟上来,还说有要事找韩凝雪。
一来,他就挤到韩凝雪跟前,才张开嘴,老太太一喝。
“你来这干什么,男人就去那边,别在我们这儿挤来挤去的。”
不让他开口,直接将人推走了。
就连柳枝也笑着推他,“看你,跟你妹妹好的,就一两个月不见,才见着面就往关凑,等回去了,有你们说话的时候。去,找你爹去。”
韩德被推搡着,眼睁睁的看着韩凝雪进去,只能退出来去找韩文耀。
韩文耀不想理他,把头一偏。
“嘿,我好心好意来提醒你,你还敢跟我拿大?”
“什么拿大?今天有正事,我不想和你吵。”韩文耀没理他,直接走了。
韩德气得拿手点他,“行,你等着。”
他返身找了王闰泽,两人说了一会儿悄悄话,王闰泽一副震惊的模样,往韩凝雪这儿望了望,然后郑重的问韩德,“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天地良心,我要是骗你,叫我舌头烂掉。”
韩德赌咒发誓。
199她想当祝英台
县令升任,县令夫人自然知道是谁的功劳,待花嬷嬷一来。
她就满面是笑的迎上来,
“可巧了,早就想着入京的时候去你们府上拜访,没等去,你们就来了。真是缘份。这是雪儿吧?长得真是漂亮,快过来,让我看看。”
县令姓何,她姓朱,长相温润,看着是个温柔的女子,一身蓝靛青底夹袄,身下是蓝底襦裙,端庄又大气。
她的身边站着一位和她年纪大小的女孩,梳着飞天髻,看来已经及笄了,发上坠着柳丝青玉步摇,耳坠是滴珠青玛瑙,纤长的皓腕上戴了一个白玉镯子,衬得肌肤越发白了。
通身透着温文达礼的气度,看着就让人心生好感,不知为何,韩凝雪总觉着她那笑,让她有些不自在。
朱夫人笑眯眯的拉着韩凝雪,把一个翠绿翠绿的手镯从自己手上,套到她手上。
手腕一凉,韩凝雪当即要摘,县令夫人按住她的手,“我看这镯子,最配你,戴着吧。”
“谢谢夫人。”
她送了雪儿礼物,花嬷嬷自然也不会白要,从身后的丫鬟手中接过一枚金簪,“这是我们夫人让我从库房里挑来一些,带来的,我看这簪子,和你家小姐正配。”
何慧娇羞一笑,上前行礼,花嬷嬷把金簪戴到她头上。
金苹心里有些不快。
她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不想见到江家的人了。
江家的人一来,就没她什么事了。
她也准备了礼物的,虽然是银簪子,可到底是她准备的,她是雪儿的娘,她才是,花嬷嬷算什么。
想了想,她又只好劝自己,不要气,毕竟,雪儿都不在意,她何必再寻烦恼呢。
就当是给雪儿省嫁妆了吧。
宴席一开,另一边的推杯换盏的声音,渐渐高了起来。
韩凝雪坐在金苹身边,左手边是花嬷嬷。
花嬷嬷笑眯眯的同赶来的别家夫人喝着酒,直到。
“素日听闻我们韩家村里出美人,今日真是头一次见,果真只有韩小姐当得上美人二字。”
徐记的徐夫人笑眯眯的来敬酒。
韩凝雪懒懒的看她一眼,偏过头去。
花嬷嬷人精似的,怎么会不知道韩凝雪不喜欢眼前这个人,脸上的笑也渐渐冷了下来,端了自己跟前的杯子,遥遥敬了一下喝了,然后就和其他人说话去了。
徐夫人左右看了看,颇觉面上无光。
刚刚花嬷嬷可是对每一个来同她敬酒的人,都是好颜好色的,甚至还多说了好几句话。
她也知道,夸她,不如夸韩凝雪,人人都是照做,怎么到她这就不灵了呢。
她不好意思再站在那儿,默默退了回去。
等她走了,花嬷嬷才按按韩凝雪的手,轻声问,“不喜欢她?”
“当然,她们家,仗着是本地的富户,专门和我作对,我开一家点心铺,他们就在对面开一家,这不是存心的吗。”
“呸,我看这酒席,不吃也罢。”
朱夫人早就发现不对了,忙站起来,请花嬷嬷和韩凝雪一家去别间,再开一桌。
虽然她不清楚花嬷嬷怎么生气了,但是她知道,花嬷嬷不好惹。
韩凝雪正好也想起来走走,才走了一半,就发现王闰泽在角门那儿朝她招手,那样子,好像有什么急事一样。
她皱了皱眉,心想,“无非就是要和她说些个不着边际的话。”
她没理他,继续走站,王闰泽急得不行,忍不住发出嘶嘶的声音。
还是金苹发现了,小声喊韩凝雪,“你去看看,他好像有急事找你。”
“哦。”
韩凝雪不情不愿的走过来,一开口就充满怨念。
“你怎么来了,不是应该在前面吗?”
温温柔柔的抱怨,好似撒娇一般,半点没有质问的气势,王闰泽脸一红,有些扭捏。
“我来找你,是有事,有事要告诉你。”
他悄悄抬眼,仔细观察一遍,又微微偏开头,心扑通扑通的跳,耳朵开始红了。
“什么事啊?”韩凝雪奇怪的问。
“是,是关于何小姐的事,我跟你说,我对她,真的半点意思都没有,她,她……。”
怎么扯到何小姐了?“她喜欢你?”
王闰泽吓了一跳,连忙摆手,“不是不是,她不喜欢我,她,”王闰泽很是为难的样子,犹豫了一下,一咬牙,一跺脚。
“好吧,我跟你说,你可不要生气。”
韩凝雪认为她猜对了,王闰泽铁定变心了。
淡然道:“好,我不生气,你可以说了。”
王闰泽半掩着嘴,小声道:“她扮作男子,去了私塾,住在韩文耀旁边。”
“什么。”
韩凝雪一听,立马跳起来,“他们住一块儿?”
王闰泽忙拉住她,“不是,不是,是两个房间,挨着,挨着。”
“挨着?想当祝英台吗?”
韩凝雪脸登时变了,她当初还想着女扮男装,进去和他一起上学,没想到,她顾虑着影响他,没去,反倒给了别人可乘之机了。
王闰泽抿了抿唇,“我不知道,是韩德告诉我的,他让我跟你说一声,离韩文耀远点。”'
当然,也是他的心声。
韩凝雪气坏了,嗯了一声,握着拳气冲冲的走了。
那样子,像是要和谁决斗一样。
王闰泽满意的笑着,转身走了。
回到屋里,韩凝雪朝何慧看去。
仔仔细细的看着,从头发丝,看到脚后跟,连一根汗毛也不肯放过。
何慧被她看得坐立不安,忍不住摸摸脖子,“我身上,可是有什么东西?”
“没有,就是发觉你今天挺漂亮的,越看越漂亮。”
她夸她的时候,仍然是面无表情的样子,眼珠子也没怎么动过,有些吓人。
何慧浑身都不舒服,忍不住岔开话题,“你来尝尝竹笋,这是冬天出的,很不一样,特别爽口。”
韩凝雪冷冷坐下,看了一眼她夹过来的竹笋,心里像梗着一根刺似的。
不,她活过一世的人了,再搞不定她,岂不是白活了一世。
突然的清醒,让韩凝雪迅速冷静下来,也给何慧夹了一点。
她笑问,“今天有戏文吗?”
何慧见她终于放松一些,对自己的敌意也没那么大了,便道:“原本是没有的,恰巧近日来了一个戏班子,爹爹请他们在府中住着,一会儿就能听了,妹妹想呼什么?”
妹妹?她可不想要一个跟她抢夫君的姐姐。
“不如,听梁山伯与祝英台吧。”
此话一出,在坐的,何府的人,皆惊慌的望着韩凝雪。
200马文才又做错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