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曼曼的古代生存法则-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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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宁徽感受着和曼曼同样皱起的小眉头,这才心情愉悦地用鼻子蹭着她的鼻头说道:
“快去沐浴,我跟你保证,不会再进去,行了吗?”
和曼曼自然还是不信他,但是能让他开口保证也是不容易,便不多苛求了,反正她也有别的主意。
“行吧,不过你找个地方躲起来,她们进来倒水时,看到你不合适。”
她再一次挣扎着要离开,本来身上的汗湿黏着衣服就难受得紧,他还非要抱着让她不好过。
白宁徽这下又有些不悦了,竟要他躲起来,早知道就该把人带回王府去。
他抬起手抱着她的脑袋,俯身将自己的薄唇贴上了她的唇瓣,狠狠吮了口才将人放开,“去叫人吧,”说完便转身去了她的书房。
和曼曼抬起袖子擦了擦嘴巴就跑出去找人准备了。
入夜时她就交代了宫女们自己要练武功,让她们也自己玩去,不许打扰,并提前通知了练完会洗澡的事,所以水早就烧好备着了。
今晚是又莲当班,她让伙房的人将热水倒满了浴桶,自己调了水温,便去把门关上,坐在了浴间屏风外的小凳子上。
那小凳子是和曼曼给她们放着的,随着天冷,水也凉得快,她还是需要人帮忙加热水的,故而让人坐在屏风外,等她叫的时候便进来加水。
这也是她最后没有执意将白宁徽赶走的原因,他总不能当着她小宫女的面干些见不得人的事吧。
第一百三十九章 借你的床一睡
白宁徽百无聊赖地坐在漆黑的书房中,这里和浴间正好两个方向,门口处还有珠帘子隔着,确实没人能发现他。
浴间传来的水声,不自觉得使他脑海中浮现了些画面,结合着上次见过的身子,一幅由白宁徽构思的,令人热血沸腾的美人戏水图自然而然地显现在他的面前。
白宁徽摇了摇头,想将脑中的旖旎画面甩走,深吸着凉气强压着自己不合时宜的。
待稳住情绪后,他不禁懊恼自己未免太过好色,不过区区水声,竟也能浮想联翩。
待最后响起“哗”地一声水声后,四周便安静了许多,不消片刻,外头传来了女子的交谈声。
白宁徽想着和曼曼应是洗好了身子,尽管想从这书房出去,可外头似乎有宫女在,他便继续按耐性子等着。
他就这么开始了安静而漫长的等待,有些人会在等待中睡去,有些人则会边等边找着事做,但还有如白宁徽这样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内心燃起了怒火。
这死丫头绝对是故意的!
但他若是去找她的茬,和曼曼定然是有着充分的理由,她洗完澡当然会洗头,洗头当然要擦头,不擦头怎么睡觉。
这年头也没有吹风机,她能有什么办法,反正就是如此了,她只能边跟又莲聊天,边享受着又莲给自己擦头发了。
“吱吖吱吖吱吖。”
和曼曼正眯着眼睛舒爽地躺在白宁徽的洗头椅上,突然不知从何处传来接连不断的声响,木头相互撞击而成的声响,似乎是由窗子发出的。
“这是窗子的声音吗?”又莲停下了手头的动作,疑惑地问着。
和曼曼刚洗净的身子差点又要渗出汗来,她属实将白宁徽给忘得一干二净。
她抬起头转向身后的又莲解释道:“许是外头风吹的吧,我头发已经差不多干,这么迟了,你先回屋暖着去。”
“可姑娘头发没干透可不能直接睡呢。”又莲撇撇嘴道。
“那是当然,我自己再烤一会儿火,便能干透了,去吧去吧。”
和曼曼坐起了身子跳下了椅子,着急忙慌将又莲推搡赶走,深怕白宁徽等不了这片刻工夫就要出现在又莲面前。
她深知在白宁徽面前嘚瑟也得有个度,否则将人惹急又是皮肉之苦。
偏殿的门闩一落下,白宁徽便气势汹汹地掀开珠帘,大步朝着和曼曼迈进。
“嘘!”
和曼曼怕白宁徽就地便要出口教训她,只能着急得冲他打着手势,示意人可能还在门外,万万不能开口啊!
白宁徽满肚子火不能发泄,还不准他开口说话,那他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他上前抱住和曼曼便俯身狠狠地吻住她的唇,宣泄着心中的愤懑。
竟敢让他等这么久,她是真不知道等她的人是谁!
直到他吻够了,和曼曼差点因为缺氧而死在白宁徽身上。
她煞白的小脸靠在白宁徽的胸口不停地喘息着,眼神已然呆滞不知今夕是何年,自己是何人。
白宁徽顺势就把她抱离了地面,走去了内卧的床边,而后毫不留情将她扔在了床上。
和曼曼灵魂瞬间归位,歪着脸扭着腰扶着自己险些要断的尾椎骨,差点没骂出声。
这人绝壁是有病啊!是疯病啊!疼死宝宝了!
但差点就是差点,她带泪花的眼睛偷瞄到立在床边跟个罗刹一般的白宁徽,她还是憋住了。
白宁徽就这么冷眼看着跌落在床上的和曼曼打着滚,一语不发,这是她该受的。
和曼曼缓了许久才终于平静地坐了起身,边擦拭着眼角的泪花,边问着等同于逐客令的话。
“你好像还没说找我什么事?”
白宁徽平静地站着思考,能有什么事呢,确实没事,只是过来看看,看什么呢,大约是看看那个相西洲是否还在。
眼下看了确实不在,这么晚了也不好出宫,自然要留下休息了。
“借你屋里的床睡上一觉。”
白宁徽想好了理由,便脱去了外袍,作势要上床就寝。
和曼曼没想到这人可以如此丧尽天良,睡别人的床让别人无床可睡,但眼下没有时间多想了,他都爬上来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她要即刻撤退。
“等等等等等等,我屋里就一张床,你、你要睡的话,我去睡软塌!”
和曼曼话音还未落便迫不及待地下了床要跑,白宁徽长手一勾,便将她的腰揽回至自己怀里。
“我并无鸠占鹊巢之意,我数三声,你若再乱动,便将你手脚打断。”
白宁徽说完便伸手拍了拍和曼曼的大腿,让她明白自己不是在开玩笑。
他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不是让她无床可睡,是让她无觉可睡!
昨晚是个意外,她意外睡着了,不能阻止,今晚若在清醒的时候同意他睡了自己的床,以后如何有放过她的可能,白宁徽这人简直就是得寸进尺的王者啊。
和曼曼要是平常就让他滚了,可刚刚那句武力威胁,迫使她瞻前顾后,她不得不想个靠谱的理由拒绝…
有了!
和曼曼转过头对着白宁徽笑着说:“可我头发还没干透,这样睡觉,会得头风,您请先睡,我自己去弄干。”
她可没有拒绝的意思,叹人生,不如意事,十常,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如您所愿唉,可惜。
和曼曼在心里默默为白宁徽的不走运摇摇头,继而抬起手拍拍自己腰上的臂弯,示意他放人。
白宁徽伸出右手摸了摸和曼曼的头发,确实还未干透,但她若是以为如此能打发了他,那便是异想天开了。
他的确松开了手臂,可惜嘴里说的不是:去吧,而是:“你乖乖躺着,我来弄。”
和曼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听到了什么?谁?白宁徽?要给她擦头发?不会吧!
她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幻听,亦或是潜藏在内心阴暗处,连她自己也不曾察觉的妄想,私自学着白宁徽的语气在她脑海中出声蛊惑她。
但白宁徽的行动没有让和曼曼继续想入非非,他已然起身离开。
她发现事情不对,马上要跟着下床,想阻止白宁徽这行为,不是为着一个王爷要给她擦头的惶恐,而是他要无情断自己后路的恐慌。
“这不行啊王爷,您可是…”
还不等她叫完,已经走出两步的白宁徽回头便指着和曼曼行将落地的光脚丫警告道:
“看好自己的手和脚。”
和曼曼当即瑟缩着脖子将脚收回,盘腿坐在床上懊恼,怎么没人给床做个门呢,这敞开的设计多危险,要是夜里来了刺客一刀不就死了吗?来了个色狼,好不容易走了,还没办法阻止他再回来!
第一百四十章 脑补大神
和曼曼如木乃伊般安详地横躺在她自己的床铺上,两眼发直地朝着黑漆漆的屋顶望。
她的头伸在床外,枕在白宁徽的大腿上,白宁徽则搬了一张凳子坐在床边,手上缓缓梳着和曼曼的头发,一旁还放着搬来的炉子烤着。
和曼曼的墨发软且细,白宁徽握住一束放在手心,边梳着发尾边揉搓把玩着。
与他自己的头发太过不同,格外的轻柔,微风一吹便能随意飘动,这便是女子的青丝吗,似云烟般柔美。
白宁徽将手上的发丝放在自己的脸颊上轻轻摩挲,爱不释手,意外给和曼曼梳头,让他似乎有些沉迷这件趣事。
待他来来回回确认了几次,头发确实干得不能再干了,才意犹未尽地准备结束睡觉。
他抬了抬脚,示意和曼曼起来,等了片晌,这才发现刚刚还发着愣的人,已然睡了过去。
白宁徽无奈摇了摇头,睡了也好,省得夜里不安分。
他将和曼曼横躺的身子轻轻抱起,重新放正后给她盖了被子,这才灭了炉子和烛火,解了外衣上床抱着她睡了。
约莫卯初左右,白宁徽睁开惺忪的睡眼,和曼曼仍旧乖巧地躺在他怀里,他微微勾唇笑着,手上没有乱动,他可不想再将人弄醒与他吵闹。
白宁徽不着急起来,大辛的早朝是开两日休一日,今日便是不用上早朝的日子。
平素若是遇到不上朝的日子,他同样会起身做些事,但这会儿人也不在府上,便学着这丫头赖着床吧。
可手上抱着个香喷喷绵软软的美人,要忍住不动,也是为难人。
白宁徽唯有不停地想着别的事情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倒确实让他想到了些自己疏忽掉的事,昨日夜里和曼曼何故出现在树上,莫不是自己爬上去的?
但夜里为何要爬树,且站在树上念诗,难不成是脑子出了问题?她身上的毒素对她产生了影响?
白宁徽想至此处,不免有些焦躁,七弦那家伙平日也没什么事,让他配个解药拖泥带水磨磨蹭蹭。
心里责备完七弦后,白宁徽转而忆起和曼曼身边跟着暗卫,回府后让三思了解下情况,也比自己胡思乱想的好。
事情想完后,便又回到了现实,唉,这丫头怎么还不醒,夜幕都掀开了,她没察觉吗?
白宁徽想不明白,自己的自制力为何变得如此差,她就这么静静躺着什么也不做,自己便把持不住,这要是她做些什么,定然一发不可收拾。
白宁徽忽而又想明白了,自己曾经中了催情香的毒,必定是有毒素残存在他的身体里,让自己不受控。
这样算来,还是要怪和曼曼。
白宁徽想明白后,便得意地用自己的脸蹭着和曼曼的头顶,被他缠上都是她自己作的孽,怨不了别人,更怨不了他。
和曼曼要知道他心里是这么想的,一定会气得吐他口水。
但他又是一个转念,觉得不对,自己愿意亲近和曼曼,她有何不乐意要怨他,想来是姑娘家害羞吧,只能如此解释了。
他这想法若是又让和曼曼知道,她一定要亲封他个称号,能够将所有的疑惑都按照自己的思路,琢磨出自认为是对的答案,并且信以为真,这绝对称得上一等一的脑补大神!
白宁徽也不知道自己就这么神思恍惚了多久,和曼曼昨日确实是睡得很迟的,白宁徽来宫里的时候已经子初了,待和曼曼洗好澡擦干头,定然又过去半个多时辰。
若是没有意外的话,她一定还是会睡到中午,生物钟就是这么被打乱的。
可惜让白宁徽这么一动不动躺上二三个时辰,那显然不现实,即便不动和曼曼,他也得活动下筋骨,故而在他时不时辗转反侧时,和曼曼还是被他吵醒了。
毕竟他自己辗转也就罢了,手上却不放开和曼曼,非要带着她活动自己的筋骨。
“嗯?”还未睁眼的和曼曼半梦半醒呢喃出声。
白宁徽闻声,有些欣喜又有些忧愁,她若醒来自己便能肆无忌惮地动她了,但清醒的她就不似睡着时这般乖巧。
他未出声吵她,手上轻抚着她的背。
和曼曼舒服地打着哈欠,就着白宁徽给她更换的,趴在他胸前的睡姿,左右摇摆着脑袋蹭着他的胸。
这挠人心的动作,差点害白宁徽没把持住。
他没有心思再抚着她的背了,手臂收紧将和曼曼压进怀里,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冲动。
和曼曼被他的手勒得不自在,以为自己依旧在梦里,被什么树妖缠上,身子扭动地想挣脱开。
这对白宁徽的考验未免太大了,他觉得这若是再能忍住,自己还能算是个正常的男人吗?
总之他又找到了理由,非礼和曼曼了。
未免和曼曼醒来又是一通乱叫,白宁徽自然还是明智决定堵住她的嘴,至于手上在做些什么,就只有和曼曼本人才能发现了。
“呜呜呜!”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和曼曼醒来的三个字和昨日如出一辙。
但相似中又带着些区别,例如今日的白宁徽并没有在和曼曼醒来后就放开她。
和曼曼急火攻心,为什么一醒来又是这种情况,昨晚又发生什么了?脑子疼气死人!
她抽出手就朝着白宁徽的脖子伸去,掐中一小块肉便开始用力扭,还未将他扭得放开自己,白宁徽就将她手从他脖子上抓走了。
自然另一只手也不会留给她,但白宁徽因为要抓着和曼曼,便不能用自己的手逞凶,继而慢慢冷静了下来,吻着和曼曼的唇也不似方才那般猛烈。
他掀开眼帘,对上和曼曼圆溜溜的大眼睛,忽略掉眼里的熊熊怒火,还是很有趣的,突然一个愣怔间,他被和曼曼咬了一口。
白宁徽并未因此生怒,反而觉得好笑,便真的笑了起来,为此不得不松开了和曼曼的唇,自己歪到一旁笑去了。
和曼曼抬起袖子迅速擦了擦嘴巴,整理了下衣服,暗自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