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曼曼的古代生存法则-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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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眸看着突然凑近的脑袋,伸手制止了她的手,起身换了个座椅,方便她擦头发。
白宁徽握拳撑着自己的脸,想着刚刚迷糊前听到的话。
“你吃花生、桂花糕、炒栗子?”他记得这丫头挑食的很。
“嗯?不吃啊,小维喜欢吃,我当然要陪他吃。”
和曼曼很有义气地说道。
白宁徽默默叹了口气,不知道说什么好,她跟殷修彦感情好他还能明白,但白之维这是什么缘由。
“你喜欢他?”白宁徽突然想到还有这么一个理由,他骤然抬头望向和曼曼。
“嗯,对啊。”和曼曼直认不讳,都说是我弟了,自然是喜欢他咯。
“他才十三岁。”白宁徽说完又自己低头想了想,宗亲子嗣不少,他应该没记错吧。
“对啊,多可爱,跟柱子一样大。”
和曼曼没察觉出白宁徽的想法,都说了十三岁,她不会想歪也肯定不会发现白宁徽想歪了。
“所以,你也喜欢柱子?”白宁徽倒想起来了这个小太监,是唯一一个从殷修彦那调到她偏殿的太监。
“对啊。”和曼曼自然承认的,柱子很乖巧聪明,她当然也是喜欢他。
白宁徽这下明白了,不过是当小孩喜欢罢了,要喜欢个男人,哪个女人会喜欢可爱的男人。
“你喜欢的人未免太多了吧。”白宁徽的头又靠回了自己的手上,神情略显萎靡。
“嗯?有很多吗?”和曼曼自我感觉良好的。
“有。”
第六十三章 你没有守宫砂
“你…知道花柳梦吗?”
白宁徽突然侧过身子,眼神幽暗地盯着和曼曼。
和曼曼手下一顿,很想问问这白宁徽要闹到什么时候,都说了不是她了!!
她白眼翻了一半,才想起白宁徽还在盯着看呢,又只好硬生生翻了回来,在白宁徽眼里就是向上看了一眼。
“嗯,知道的。”和曼曼不觉得自己应该不知道,他都找人来认她了。
“其实…花柳梦是我的女人。”白宁徽垂下眼眸,神色黯然地说道。
和曼曼的手一抖,这人疯了吧,为了试她,至于编出这种瞎话来吓她吗?
仿佛是嫌和曼曼的反应不够大,白宁徽终于给她来了个当头一棒。
“我很爱她。”
和曼曼捂住嘴巴,咽下了差点要咳出来的口水,这人说出这种话,自己不会想吐吗?
“原先本王都已经打算将她娶进门,想不到她却出了意外离开了。”
白宁徽见她这反应,不用点破也知道,她很明白自己说的都是空口白话。
和曼曼撇了撇嘴,稳了稳心神。
“王爷,在下斗胆提醒一句,您说的话里有破绽。”
“哦?说说看。”
本来也不是真的,有破绽是肯定的。
“虽然我不知道这姑娘为何离开了,但王爷,既然是您的女人,您还很爱她,怎么可能会让她离开,而这离开,还是死亡,我相信,以王爷的权势,定然是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的。”
和曼曼缓缓低下头和他对视,言辞凿凿地得出了结论。
“那么真相只有一个,她与您无关,她的人和她的死,您都不在乎。”
说出这话的和曼曼,语气仅有漠然,不带着任何感情,只是道出了实情,谁都没有义务爱上谁,他也并没有必要对她的死负责。
“所以,你怪我不爱她?”
白宁徽翘起了唇角,同样回视着她。
但和曼曼说完了自己的观点,又站直了身子再不看他,刚刚的举动不过是为了起强调作用。
“没有啊,王爷,人都已经去了,您还是应该节哀顺变的好,不要老想着已故的人,未来要朝前看。”
和曼曼其实是想说,这人你又没兴趣,你还管她究竟是死是活,放她和曼曼一条生路吧,想要朝前看的人是她。
“呵,你怎知我心里没有她,也许她活着的时候是没有,但她如今不在,我才看清自己的心。”
白宁徽倒是一点也没打算绕开这个话题,他说完这话,伸手握住了头上的擦着他头发的和曼曼的手,将她扯到了自己面前。
“你说,我该如何是好?”
和曼曼要是个心狠的人,绝对会借力把他头发给扯下来,好你妹好好好!!
“王爷,您要是心里真有她,可千万别抓着不是她的人,这样对已故的人不尊重!”
和曼曼死拽着自己的手,哎,这人手是钳子吗,差不多就行了啊!
“不是吗?本王觉得你就是。”白宁徽倒真的没有花多大力气,这姑娘家的手劲就是小。
“不要你觉得要我觉得!”和曼曼居然脱口而出这句名言,其实她觉得还挺有道理的。
“你说什么?”
白宁徽没想到都这时候了她还敢语气这么狂妄,他一手就掐了她的脸,让她好好体会一下自己现在什么处境。
“不是,我是说,王爷,您要真的这么想她,不如去问问相府的人,花柳梦的墓地在哪,你把这些话去她坟前说给她听?”
和曼曼现在都躲不开白宁徽的攻击,只能一脸讨好地转移话题。
“有道理,明日,陪我去趟相府。”
白宁徽早就查过了,花柳梦的尸身被人扔去了乱葬岗,这世上就是有这么巧的事,殷修彦当初不就是被人扔去的乱葬岗吗,这两个都要死的人,最后都活了,一个失忆了,一个换了身份。
都查到这个份上了,白宁徽早就可以确认和曼曼就是花柳梦了,但偏偏没有一点可以拿得出手的证据,否则自己也用不着这么时常地试探她,让她自己暴露。
若说白宁徽与这花柳梦的感情,还真是不存在,他为何非要查这花柳梦是生是死,连他自己也没想过,也许只是不想被人欺骗,这种简单的理由吧。
“我不。”和曼曼宁死不屈。
“再说一遍?”刚刚才放松一点的手,又狠掐了回去。
“王爷,为什么要我陪着,一痕不能陪您吗?”
和曼曼的眼里都要常含泪水了。
“这是你的荣幸,又不知道自己身份了?”
白宁徽抬起她的手,将她的手掌捋直,一掌打了上去。
靠!多大的人了,还打手心!
“好好好,王爷,您说的算!”
和曼曼真是气自己的小嫩手啊,但凡有点茧也应该不会太疼吧。
白宁徽拉着她的手,突然蓦然间灵光乍现,他急忙伸手掀起和曼曼的袖子。
没有。
他又掀开另一只手的袖子。
也没有。
“你没有守宫砂!”
白宁徽气自己现在才想到这个事,他是有听闻女子手臂上会有守宫砂的。
但和曼曼却一点也不气,反而笑了。
你个白宁徽,居然现在才发现,早前她就隔几天在自己手上涂红点点,就为了防他这一招,结果他这么久也没来查,哈哈哈,然后她就懒得涂了。
不过,不涂不是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她定然是给他准备了非常稳妥的理由才这么做的。
白宁徽见和曼曼居然笑得出来,便知道不好,她一定有防备了,心下一阵懊恼。
“说!”知道她有话要说,他也用不着跟她客气了。
“王爷,一来呢,我不过是个乡野村妇,这守宫砂嘛,都是大户人家的闺女才点的起的,我们农户,哪弄得来这个?”
和曼曼喜滋滋地说着。
“二?”白宁徽已经放弃了,跟这丫头耍嘴皮子,不如和她来硬的更是容易。
“二,其实这守宫砂一点用处都没有的,我已经替王爷问过御医了,很是不准确,有的姑娘家明明身子还在,守宫砂就没了,也有的连七老八十的已婚老妇人,守宫砂也没褪去,御医也说了,这种民间偏方是不大可信的。”
和曼曼颇有些得意忘形。
“好好好,还有是吧?”瞧瞧看吧,替他问的,这就是在防着他不是吗?
“有有有,王爷,这话说了您可别生气,我若是真的不是清白之身,可未必与您有关系哦。”
和曼曼话才刚落,一个手掌已然附在了她的后脑上,猛地一用力,白宁徽的脸徒然间在她眼前放大。
“那是与谁有关?殷修彦?”
寒凉的语气在耳边游走,和曼曼的鼻尖充斥着白宁徽身上凌冽的寒香,恰如冬日花瓣上的积雪,你原以为那必定是甘甜可口的,伸手一触碰,却能将人冻得刺痛入髓。
这寒气在和曼曼身上游走,也叫她浑身冷然。
俗话说,祸不及兄弟姐妹亲朋好友以及各路不相识之人,你有本事冲我来,牵扯别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王爷,我就这么一假设,我没说我身子不在啊,您可别误会!”和曼曼自然也是语气淡漠的回复道。
白宁徽冷冷地瞧着近在咫尺的脸颊,双眸中透着丝丝愠怒,伸出了另一只手,长指抚摸着这美丽的肌肤,温柔地开口了。
“你怕是不知道,有种东西叫严刑逼供。”
和曼曼一怔,噗通,学着那汤其司一般,跪倒在地,趴在了白宁徽脚边,开始哭。
“王爷!!!呜呜呜,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是您的花柳梦啊,王爷求您放过我吧,我上没有老下没有小,孤苦无依一个人不容易啊!!”
和曼曼抱着白宁徽的大腿开始扯他裤子,死劲的扯,非要让他顾不上管她的事。
白宁徽被她气得脑充血,一手护着自己的裤子,一手掐着她的后颈骂道:
“你个泼皮无赖疯丫头!快给我滚回去!”
和曼曼见他总算放过她了,抬头就摊开了两只小手掌,脸上一片澄净。
“五十两。”
白宁徽伸手狠狠抽了她自动送上的掌心,才去给她拿了银两。
和曼曼自然没忘了给他画洗头专用椅,画完才跟着一痕离开回了宫里。
第六十四章 殷修彦的妹妹
殷修彦被请去与南泽来凤京的信使会面。
对,只是个送信的人。
但却因为这国与国之间的信使,必须亲自将信送到收信人手中,才能达成使命。
故而殷修彦确实得自己走这一趟。
但这一趟对他来说,依然只是浪费时间。
南泽的太后亲自给他殷修彦修书,只交代了一件事。
她南泽的小公主日前偷偷离开皇宫前往大辛,仅留信称:要来大辛找她七皇兄玩,太后望殷修彦在大辛接应,且一并负责公主在凤京的所有相关事宜。
类似的信白宁烨也收到一封。
白宁烨当下的就把信揉一揉扔了,就当着南泽信使的面。
开你个千秋大玩笑,不过是个南泽小国,来个质子是要求百年好和,来个公主是要做什么,来视察他大辛的政绩吗?
还让他招待,他一个大辛的帝王可不是这么闲的!!
本来白宁烨是打算把那信使赶紧打发走,不料白宁徽进宫了解了此事后,却私下交代他要将信使留在宫里用晚膳,并点名让殷修彦作陪。
白宁徽自己倒是出宫回他的王府了,白宁烨便只得带着信使和殷修彦坐在锦延宫谈话。
这倒让白宁烨从信使那知道了另一件事,这回和公主一起来大辛的,居然还有一位姑娘,那位姑娘白宁烨也听过名号,便是前几日寄来了家书的冯静婉。
白宁烨当下便来了兴致,这姑娘莫不是跨越山河来追夫?
这要是成了,可是一段佳话啊!
而可能成为佳话本人的殷修彦,对于要和南泽的人接触,只觉得有些烦心。
眼见时候差不多了,白宁烨便让殷修彦将信使带去长乐宫,让两人单独聊,并特意对信使提及晚上留在长乐宫用膳。
这样皇兄交代的事就算办妥了。
膳房今晚送来了酒水,殷修彦和信使都喝了一些,两人倒真是无事可聊的,殷修彦便随口问了些南泽如今的情况。
信使也借着酒与殷修彦说了些他知道的事,也说这大辛果然是强盛的,从大辛皇帝的举动便能看出来。
当着他的面扔掉了两国来信,极具强势与威严,即便如此依然还是下旨款待了他这个小小信使,当真是有大国气度。
两人便这么喝着小酒,聊了许久,直到信使醉得趴在了桌上,才终于结束了。
殷修彦也未曾料想自己居然没有醉意,但这事他也不甚在意,他在意的是曼曼那小丫头怎么还没回来。
殷修彦让人把信使送去休息后,自己去了宫门处候着,顺带着吹吹凉风。
和曼曼一进皇宫就一路小跑的回长乐宫,她的耐心向来是比较少的。
远远便看到殷修彦站在昏暗的红灯笼下。
其实那人的容貌是看不清的,但除了殷修彦,和曼曼想不到还能是谁。
和曼曼朝他来了个百米冲刺。
殷修彦照例接下了她,看着这小公子模样的和曼曼,怅惘地想着,曼曼要真是个弟弟就好了,这样他就不用把人嫁出去了,只要替她讨个媳妇进门便成。
可叹世间没有两全法。
“你来瞧瞧我今天新买的扇子,你觉得怎么样?”
和曼曼乐滋滋地拿出腰间的扇子展开来炫耀。
“好看。”殷修彦会在乎一把扇子好不好看?
他只需看着和曼曼的笑颜便能明白,这扇子定是好看的。
“哈哈哈!”
和曼曼仰天长笑。
“今天又收到信啦?”
和曼曼大步走回殿内,还不忘追问着他。
“嗯,说是南泽的公主要来凤京。”
和曼曼闻言猛然停下了脚步,一脸惊奇道:
“公主?你亲妹妹吗?”
“听说是吧。”
殷修彦对于亲人的观念,仅仅来自和曼曼,而南泽那的人,如果一辈子可以不见,倒也省心。
偏偏这些人不安分,总费尽心机要引起别人的注意,这人要到了凤京,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
“那就有趣了,嗯,就是可惜了你不记得人家公主了,你最近有没想起点事呢?”
和曼曼又继续走入正殿,还不忘嘚瑟地扇了两下扇子,觉着好冷,只得再收回腰间。
她平日是不关心他记忆的事的,毕竟没有什么影响,但若是碰到曾经的亲友,这便有些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