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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三国骁将-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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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敌将又是凌空刺下,大枪劲道中夹杂着半数马力,刘宪只感觉右手一麻,长刀就已经掌控不住,锋锐的刀首横放着径向自己门面拍来。

脑袋赶紧一偏,身子顺着三尖两刃刀的刀杆凌空旋起,反弹的刀首就势轮了半周……

单膝跪地,刘宪反手执刀一斩。阵中微弱的几支火把照耀下,一洌刀光直销向那敌将坐下刚刚落地还未站稳的战马后蹄。

一声嘶鸣,那战马怕也是万中无一的神骏,仓促间腰身一扭,两只后腿凌空向后一踢,不但躲过了刘宪的反手一斩,还断了刘宪趁势近身的念想。

待刘宪收刀从地上起身站定,那敌将也扫飞了两个想“趁火打劫”的刘备军士,策马转过了身来。

明光铠,见来将心口处闪着微光的护心镜,刘宪便已认出敌将披挂的种类。明光铠,这个年代里最顶尖的铠甲。

刘宪得了袁术的匠工,在铠甲兵器上的造诣比之曹操也就略微逊色了一点,这明光铠淮南也造的出来,只是造价太过昂贵,也太费时间。几年来不过才打造了二十套而已,除了五套送于了刘表,四套给了刘关张赵,他自己自备了一套外,余下的四套尽数给封存了起来。倒不是他不想给糜芳、雷薄、陈兰、丁奉、丁封、甘宁等将备用,只是他们的官职太低,而自己又是归属在刘表帐下。

等到这次他从襄阳城中逃出,到了新野后,刘备自然要给他寻一逃披挂,可找遍全军也只能配给他一套制作精良的鱼鳞甲。

曹纯突然杀出,凌空一枪刺下,见竟然没伤着那小校毫发,不由得心下一震。回转马身,待看清刘宪手中的兵刃后,一声轻笑:“我还道刘备军中又出了一名猛将,不想竟是你刘元度。莫非刘备军中竟寻不出一袭配得上你身份的铠甲?还是故作的这等装扮,以便……”

纵然在黑夜之中,刘宪也能看清曹纯嘴角的那抹讽刺,心头大肆火气,“曹纯小儿,休呈口舌之利。”三尖两刃刀迎头一击下劈。

虎豹骑的统领是曹操族弟曹纯,两员副将更是曹真、曹休,能披挂明光铠的必是这三人之一,而来将年纪不小,岁在四五十间,定是曹纯无疑。

便是两夏侯前来,刘宪心中也不畏惧,何况是曹纯,正好宰了以乱曹军。

“刘宪,你二位兄长皆在许都,你何不弃暗从明,归顺了丞相。如此既可兄弟团聚,也可建功立业,留名青史。”曹纯接了刘宪一刀,就感觉自己双手一阵麻木,心下暗喝一声彩——不愧是能和虎痴较力的勇将,口嘴上却是频出招揽之语,不求刘宪弃刀拜首,也好让他乱一丝心绪,自己好趁机跳出。“丞相,八十万大军紧随其后,距离不过是半天路程。刘备败亡上天已然注定……”

八十万大军,真是笑话。若有这等军力,曹操会在当阳桥被张飞一声暴喝吓得丢盔弃甲?会在汉津口被关羽一万伏兵却退?“哈哈哈,八十万大军,真是天大的笑话。曹纯,这般的胡言乱语也不害臊。”刘宪长刀一指,大吼一声道,“你现已入我彀中,还不快快下马受缚。”

“且吃我一刀”,在陆地与敌将争斗,刘宪还真是头一回,只是现在不比白天,黑夜之中少了青骢马的刘宪反而更轻松了一下。

一连五刀大力劈杀,曹纯败势明显。正待要一鼓作气解决了曹纯,却又有一将跳将出来,同样是一杆钢枪,比之曹纯是要生出很多。

“文聘”,对了三合,刘宪竖眉大喝,“背主之贼,尚有何面目见人!”

文聘顿时是羞惭满面,只想掉头就走。可战场局势却不容他这般做,一边替曹纯接下刘宪的大半攻势,文聘一边向曹纯叫道:“子和将军,张飞率军从右边杀来,子丹正领前军厮杀,却已有不支之态。我军后路也有伏兵杀到,再不退去,就为时晚矣!”

“什么?”曹纯正准备联手文聘拿下刘宪,此刻却是大惊失色。而正用力搏杀的刘宪也险些失神,张飞自然是早有准备的后手,可那后路之兵又是何方的神圣?

第三卷生死几丈夫一百零二章又见曹操

虎豹骑来路之上,百十名刘军军士人手两支火把,正望着本阵施然而来。

“翼德能用计,真是主公洪福也!”刘宪哈哈一笑,望着张飞赞道。这虎豹骑后路上的军马竟是张飞遣去的一百人将所部,人手两支火把,绕道战阵后方嗷声大叫,引做虚兵。

曹纯被这么一诈,慌不择路下引军投了右翼而去。那面的陷洞、铁蒺藜还是完好无损,一惊冲搅又在路上损失了百十骑这才脱身离去。

“嘿嘿,俺老张可是晓事的。”大嘴一列,张飞自己也很是得意的笑了。

战胜了强大的虎豹骑,这然刘宪心头为之一松,虽然天亮后曹操大军定会赶到,可毕竟给己军赢得了一息缓冲之际。

“翼德,你先去回见主公,我带清点了战果后再去觐见。”刘宪踢了踢脚下的一具虎豹骑军士尸首,应该是个中级军官,身上穿的黑光铠比自己的都好。“来人,速速清理战场,重新布置……把铠甲给我全扒下来……”

这个地方是注定还有一战的,只是作为断后战线,下一战时的防御工事——推车摆放,是和这一战有很大区别的,“折回,折回,摆成圆形圈……”

当一切安排妥当后,天色已经见亮了,火红的太阳将微微发白的天际染得如鲜血一般的红!

“将军,此一战我军共折损了二千一百八十余人,其中当场战死的有一千三百来人,重伤者八十九人,余者轻伤皆尚可一战。”

接过来人地上的书简,刘宪翻开一看,除了自己这一部死伤的外,张飞所部也损失了将近三百人,其中战死者占了大半。

还有就是军资消耗,铁蒺藜剩下的还不到五千枚,弩箭用去了将近五千支,箭矢耗费了不到四万……

死伤两千五百人,占据了军中的两成多兵员,而换来的战果只有虎豹骑一千出头的尸首,缴获的完好战马也不足百匹,但伤马就多了很多,足有四五百匹,只是多是腿部受伤,根本就不能返回沙场,更不能立刻投入到军中。

“呼……”,收起书简,刘宪命令道:“重伤员随我到主公处安置,那八十多匹战马和数百伤马也一块送过去,战甲就全部留在我部。另外把马尸整治一下,给弟兄们打打牙祭。”

再看了一眼前数个大坑中密密麻麻的己军尸首,刘宪暗叹一声翻身上了青骢马,应则景山策马奔去。

四更时期的这一战早已经惊动了景山下的二十万百姓,虽然天色刚刚有一丝微白,可扶老携幼、肩挑手推,二十万百姓已然纷纷扎扎的向南方慢慢移动。

时不时的刘宪还可以看到一什一伍的刘备军军士在百姓间维持着秩序,林林总总的也该有一千出头。“这中军大帐附近,怕只有白耳兵了。嗐……”

“主公可还在中军大帐?”拦着一什军士,刘宪喝问道。

那把头的什长连忙恭手回道,“回禀将军,主公刚回大帐!”

“刚回……”刘宪不由得摇起头来,纵然他对刘备的仁义已经有的心理准备,可此刻还是感觉有些头疼。看样子,不把手中的实力拼光耗尽,刘备是不打算放弃的。

进了中军大营,发现军中的士气还算不错,少许军士还在说说笑笑。

“主公,刘宪求见。”中军帐外,刘宪站定叫道。

刘备此刻正与张飞、赵云、简雍、刘辟、龚都、陈到六人在帐中饮酒庆功,若不是张飞带话早就使人来唤刘宪,“元度,快快进帐。”

“备与你,斟酒相庆。”能战胜虎豹骑,曹操手中的王牌精锐,便是死伤大了一些,刘备心中也是高兴地。虽然后事已然不妙,可今朝有酒今朝醉,先庆上一庆!

看着满帐的欢喜气氛,刘宪心中大是惊愕,他可不信刘备等人会察觉不出危机所在,“谢主公赐酒!”心中似乎明白了什么,刘宪踏步上前,双手接过刘备敬上的酒樽,一饮而尽。

欢喜的庆功宴只过去了两刻钟,就转入了正题。刘备尽饮杯中之酒,青铜酒尊也顺手扔向了后面,“诸公在座,虎豹骑夜间来袭,由此可见曹操大军也已不远,而我军还要护送百姓,该何以当之?”

“主公既知道追兵将至,何不速弃百姓而走。”简雍明知道自己的进言不会被采纳,可眼看着新野八年潜渊积攒下的这点实力就要被曹军一口吞噬,不由得悲从心来。

“哎……宪和之意,备心中如何不明。只是二十万百姓从新野相随至此,我安忍弃之?”刘备长叹之后神情低落了好多。

“主公,为今之计不如先让宪和与刘辟、龚都二位将军护送主母和小公子先行,宪自领兵守御景山西北,为一线;主公和翼德、子龙、叔至率余部守御景山,为二线。也好为百姓争得一线生机!”刘宪挪了挪跪坐的双膝,向刘备进言。“夜间一战所得的千余具战甲,末将自作主张都已留在了前军,有这批战甲相助,前军余下军士可都披甲而战。再有堆石推车,以及弓弩相助,或可让曹军兵锋缓上一缓!”

“嗯……也好,九依元度之言。”刘备点了点头,言罢便向简雍、刘辟、龚都三人拜了一拜,“备之家小尽付于三位了!”

“主公放心,我等三人便是粉身碎骨也定护佑二位主母和小公子安危。”简雍、刘辟、龚都三人拜首而去。

“叔至。”

“末将在。”陈到起身答道。

“你点起亲军五百,以随元度左右。”刘备倒也是没忘了刘宪,拨出了五百白耳兵给他,还让点了陈到的将。

“末将领命。”

五百白杆兵,刘宪眼前一亮,这可不是一般的精锐啊,有这批精兵在手,还有陈到这员悍将,他可随时打出一个小规模逆袭来。“谢主公!”

“元度,一定要保重啊!”刘备执手送别刘宪。望着寨外领兵的陈到,挥手叫道:“叔至,珍重!”

“主公,保重!”抱拳一恭,刘宪策马离去……

刘宪伴着陈到和五百白杆兵赶到景山西北处的战线,就见原本雁行式的堆石推车,此刻已经全成了一个大大的圆形。

数十座帐篷矗立在中间,成堆的箭矢、一缸缸的清水以及少许的粮秣,等等一批批必须的军资辎重被安放在白帐之中。

而就在他们赶回西北防线不到半个时辰,天际边一股尘烟荡起,轰鸣的马蹄声中,一个大大的‘曹’字隐约可现……

第三卷生死几丈夫一百零三章孟德军机

“刘将军何在,我家丞相请将军阵前一会!”一名曹军轻骑飞马奔到。

阵前一会?刘宪反望陈到,两人面面相觑皆是满腹的不解。

“将军,曹军势大,曹贼只需挥师攻伐既可,怎的突然要阵前相见?”陈到望着不远处扑天盖地望不到边际的曹操大军,心神也不由得为之一慑。

刘宪摩挲着自己留着短须的下巴,品味道:“莫不是曹操现在还盼着我能临阵归降?”

“也只有此解,不然曹贼实没道理在阵前约见将军。”陈到话接的自然之极,没有丁点的揣测、试探。这些年下来他虽与刘宪相交不深,可却也知道刘宪对刘备是一片赤袒之心。“将军,依我看您还是去见一面的好,反正是耗时间,能拖就拖。”

“呵呵,这话倒是”,刘宪听得一笑,立刻向左右令道,“牵我坐骑来。”与夜间的那一仗大体相同,位在第一线的刘宪还是步战,青骢马被拴在了阵线中央,连同的还有陈到等几名将校的坐骑。

匹马奔至两军中央,刘宪扬鞭一呼:“刘宪单骑在此,曹公何在?”说实话此刻对曹操最正确的称呼应该是直呼其名,可想到两位快十年未见的兄长还在许都,刘宪也只能再客气一些了。

“哈哈,十年未见,元度名满天下,这风采是更胜昔日了。”曹操跃马从军中突出,身后自有许褚跟随。

“曹公请了!”刘宪摇摇一抱拳,又向曹操身后的许褚点头示意。“两军交战之际,曹公怎的有此闲心请宪到阵前一会?”

“哈哈哈……”,曹操仰天一阵长笑,指着刘宪说道:“本相为何不能有此等闲情雅意?元度看我身后大军,数十万步骑,踏平尔等如翻手闲云,覆手风雨。之所以请元度阵前一见,皆因我心头实爱煞你也。”

“刘备有何德何能,竟能让你曲身于麾下?论才谋、韬略我曹孟德自负胜他良多;论地广势大,更不是他一丧家之犬可比。纵然你与他皆是汉室之后,可刘子扬(刘晔)不也是阜陵王(刘延)之嗣,论关系亲厚你都比不得,更别说刘备这一织蓆贩履之徒。子扬都能舍得下,你又为何就不能放弃复兴汉室的谎缪念想?”曹操连用了丧家之犬和织蓆贩履来贬低刘备,更提出了刘晔这个先例来,一切都是为了说动刘宪,“况且你二位兄长现都在许都,正其首翘盼你这幼弟归到,还有你那已病逝的老母,临去之时对你还是念念不忘……”

“为人子,为人儿,不能奉父母生前故事,乃是天大的不孝,也必是天大的憾事!此乃是你二位兄长的书信,本相起兵南下之时特意令来的,你可拿去一观。”曹操从怀中掏出两封书信,上面的落款分别是长兄刘昭、二兄刘弘。“手足之情,骨血之意,元度自思,万不要遗恨终生!”

刘宪内心被曹操一席话竟说的是心血潮涌,眼前不断地闪现出当初在邺城的那五年时日,母亲、长兄还有贤淑的嫂嫂,在自己最彷徨的时候,是这些人让自己感到了家庭的温馨。虽然自己完好的保留着前世的记忆,可五年时间的相处,心中早已认同了自己的新身份。

而与二哥刘弘,相处的时间很短暂,最后一面还是在小沛之时……

去年秋末,母亲病逝,自己虽在皖城守孝三月,可不能见到最后一面,也确实是心中难言的憾事!

“哎……”长叹一口气,刘宪恭手向曹操行了一礼,禀声说道:“谢曹公!”虽然这些年间,暗地里三兄弟常有书信往来,可刘宪还真的不能不谢,从许褚手中接过书信,刘宪再是向曹操一拜。

只是……刘宪心里头战意虽被这席话无形中消减了几分,但要到动摇的地步还差得很远,“曹公之言谁说的刘宪心有戚戚之感,但——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若是为劝降而来,那此刻就请别过!””

曹操眼中精光闪闪,嘴角一丝微笑僵在了脸上,“元度,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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