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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皇后一级上岗证-第25章

小说: 皇后一级上岗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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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身上最宝贵的就是这个镯子了,您连这个都看不上,又怎么会看得上我全部家当?”长生有根有据地推理道。
  小春顿时露出一副牙疼的模样,这小子没救了,这镯子自己看不上他都说出来了,那还求人办什么事儿啊?!
  “你走吧,这事儿啊我帮不了你。”小春无奈地摆了摆手。
  “为什么?”长生急了。
  “为什么,我且问你,你是不是想要去温良媛那里做事儿?”小春问。
  长生毫不犹豫地点了头。
  “那便是了,我再问你,这后宫现在可还有温良媛这个人?”小春悠哉地抿了口茶。
  长生一囧,“小春公公,您可别跟我这个粗人玩什么字眼游戏,我都给你绕晕了,我就是想离温、温姑娘近一点,我可以帮她做事儿,我并不是因为她先前的身份才想接近她。她曾对我有恩,更何况,她现在虽然只是宫女了,但皇上还是喜欢她的。”
  “瞎说,你这样的一张嘴只会给温娆招祸,你再不收敛,可别怪咱家帮不了你了!”小春将杯子狠狠地往桌子上一放,脸色也不好看了。
  长生也是急了才点出皇上喜欢温娆的事情,顿时也是脸色一白。
  这确实不该,皇上喜欢一个人,外面人看的不是什么私情,而是地位。
  有了地位,就算皇上生了私情,那重重的地位足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碾死那私情,就算自己不动手,也可以让别人来。
  故而,若是让别人听到了这番话,少不得要挑拨离间一番,宫里即是如此,一个字取人性命并非难事,只要那些女人足够狠足够有心计。
  “行了,这事儿我只能帮你在乾心宫找个杂事儿,白日里你能帮她就帮她吧,不过晚上的事情便不是你能代劳得了的。”小春哼道,也不管长生听懂了之后会不会面红耳赤。
  “当真?”长生闻言眼睛一亮,顾不得旁的了。
  “我说到做到。”小春拍着胸脯保证。
  长生当即给小春行大礼,跪在地上一拜。
  小春得意洋洋地受着了,若说这个事情,是他发了好心去帮长生的话……是万万不可信的。
  小春的师父是高禄。
  昔日,高禄也不过是个勤勤恳恳的小太监,可他眼睛贼亮,偏偏看中了那时候无甚势力又有毛病的祁曜身边伺候,这么多年过来了,他也成了个大公公,除了皇上,谁敢跟他咋呼一声。而小春的眼睛也是贼亮,瞄准了高禄这条大腿就抱,跟着高禄一块水涨船高。
  再说现在,小春觉得自己的眼睛依然雪亮。
  他以为,温娆是个很有潜质的金大腿。
  这长生又一个劲儿要去她身边报恩,帮他一程又如何,这样不仅散出去一份人情,还能帮温娆一把,但凡她知道在她被贬的日子里有这么一个人默默的帮过她,她还能不把小春放眼里?
  小春精打细算,势必要青出于蓝胜于蓝。
  温娆哪里知道自己在别人眼里已经成了一只金大腿,还是很有潜质的那一种。只是她跑出来之后就有些后悔了。
  她若是原路退回自己来时路,那便是回到那迷路之境了,兴许那个地方早已有人看守起来了,她若是往外走,外面都是男人,她又岂敢如此光明正大。
  正是犯愁,偏偏有人走过来了。
  温娆想要躲开,那人却是冲着她来的。
  “哎,姑娘,你别急,我们公子让我来找你的。”那男孩看起来十六七岁,小厮模样,这人正是江淇玉身边的问奚。
  温娆不理他,转身就从反方向离开,又听身后喊了一声。
  “我们公子就是今天救你的那个人。”
  她闻言动作一顿。
  “我知道。”温娆说道。
  “我们公子让我把这个东西给你。”问奚说道。
  温娆转身,看着他递上一只素白的锦囊。
  “这是什么?”温娆没有伸手去接。
  “这是公子给你的,他说,给你你就明白了。”问奚将江淇玉交代给他的事情又交代了一遍。
  温娆迟疑了一番,想到那人对自己有救命之恩,这般诸多怀疑着实有些不该。
  她伸手接了过来,打开一看,只看了一眼,又迅速将锦囊合了起来。
  问奚还没有瞟到,有些好奇地问:“这位姐姐,里面放的是什么呀?”
  “没什么,伤药罢了。”温娆说道。
  “哦。”问奚又不傻,才不相信她这种敷衍的话,只是别人不肯说,那也不便追问。
  他看见前面有个人影,吓得贴着墙溜到了侧道中走了。
  温娆走着便撞见了祁曜,本该是想要退后的脚步在看见他面上的焦灼时,又忍不住顿住。
  祁曜见到她人,顿时松了口气,走到她身前像是找到了终点一般,顿下了步伐。
  “你想要去哪里?”他问道。
  “我、我哪里都不会去的。”温娆想到有这么一个人举着弓,将箭对准自己的心脏,她便觉得可怕,她便觉得自己是个蝼蚁,没有生命可言,只在瞬间,便可轻易消散。
  祁曜将她这副模样纳入眼底,心中少了以往那几分快意。他也不会解释,他只是想问问她去哪里,不管是什么去的了还是去不了的地方,他都可以带她去。
  “你在怕朕?”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温娆盯着他衣服上的锦纹,忽然问了一句不该问的话:“不管那个人是谁,她都活不成的,是吗?”
  祁曜动作一顿,哑口无言。
  “所以,有一天,您不再向以往那样喜欢我的时候,我也会死。”温娆的语气是肯定的。
  “幸亏我是个女人而不是个男人,幸亏我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前朝战利品,而不是个普通的宫女,也幸亏,我入了您的眼。”温娆抬眸,不闪不躲,只是手指依旧轻颤。
  这个道理,祁曜方才就懂了,在方才那个差点随手间要了她的命的瞬间就懂了。
  事实如同迎面而来的一拳,令他鼻酸牙倒,没有半分还手之力。
  这是个真实的世界,不是他随便臆想出来的,眼前的女人也是个真实的女人,若是死了一次,他便没有那么好的运气,再来一次。
  他若是该有报应,她便该是对他最狠的那一道。

  ☆、第38章 女子如水

  “你想去哪里?”祁曜缓和了语气,这次没有再令她误解。
  “我想回去休息一会儿。”温娆垂眸道,她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自己一个人睡一觉,不被任何人打搅。
  祁曜使人送她离开,自己站在原地,似乎想要僵硬成石头。
  高禄站在他身后一丈远的地方,虽然没怎么敢仔细听他们说话,但断断续续的也听见了一点,他看不见祁曜的脸色,但若是还按着祁曜以往的毛病来判断,约莫是好不了了。
  他又顶着一颗不怕砍的球凑到祁曜身旁。
  “皇上,奴才有个好办法。”他将末尾三个字咬得极重。
  祁曜拧头,冷漠地看着他。
  高禄吞了口唾沫,也不等他说话,便道:“其实,奴才这些天都看在眼里了,这温姑娘她过去似乎过得不太好……”
  祁曜的视线冷了一度,高禄便将重要的话拣出来说:“她害怕强大的人。”
  “什么意思?”祁曜黑了脸,这才接了一句,“你说她喜欢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不成?”
  “不不不,当然不是,即使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若是品德低下,也会有暴打妻儿的时候……”高禄说着自己又是一顿,不知怎地,平日里恁灵光的嘴皮子今天跟吃了糠似的,净说些不该说的话。
  眼见着祁曜的面上要成黑锅底了,高禄忙道:“皇上,女子是柔软的,您得用水般的柔情护着她,而不是、而不是她错了您就体罚她,她对了,您就做一些自己开心而她不会开心的事情。
  这女子心思又是敏感细腻,有些话,您不对她说,她一辈子都会这样看待您,她一个女人懂什么,您哪里真的有外人说得那般残暴,无非是以讹传讹。”高禄说得话也没多大错。
  就拿今日这件事情来说,这种事情也不是头一次发生。
  早前慕容党未死心,还妄图死灰复燃,只是错穿了重兵级别的衣裳,混入人群,被人当场抓获,服毒自尽。
  因为这件事情,所有人都将自己衣服看得牢牢的,宁愿没有衣服穿,也绝不错穿一件衣服,免得犯错。
  在祁曜的威压下,长久以往,所有人都形成了规则,从未乱过,忽然有个不知死活的人出现,他那般自负,相信自己的判断,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温娆误会则是误会他对准的地方是她的心脏,不问是非便取了她的性命,而事实上他也只是想要钉住她的右臂不给她“服毒自尽”的机会罢了。
  况且不守规矩,明知此地不可乱闯还闯进来的人,责罚未必会轻。
  而江淇玉那一箭恰到好处的打偏了些许,只是令温娆受了轻伤。若是今日没有江淇玉多出来的那一箭,温娆依然会恨祁曜一辈子,因为他那一箭,足以令她胳膊废掉。
  “你懂内功?”祁曜眯起眼睛,怀疑地看向高禄。
  “老奴不懂,但老奴看了一辈子,这点眼力还是有的。”高禄可不是吹的,他眼力真不是一般的好,再加上有些功夫底子,多少还是能看出来的。
  祁曜想到了什么,冷哼了一声,顿时了然:“原来如此。”
  他走了两步,见太阳都要落山了,又顿住了,转头看向高禄,严肃地命令道:“说重点。”
  高禄,“女子,有时候也会爱心泛滥……”
  根据高禄多年的经验来判断,有特色的女子一般分三种。
  第一种泼辣,任你怎么说怎么做,她就是我行我素我泼辣,但是你只要稍稍温柔,她便会……继续泼辣,因为你不是她的菜。只有面对她的良人时,她才会软化成一汪春水,任你使唤。
  第二种,便是高冷,举个例子,便像皇上后宫里头的那位媚妃娘娘,一副纤尘不染的模样,一身无瑕,这样的女子需要一个比她文采和武力值包括方方面面都碾压群雄的男子来相配,说起来,祁曜和她还是很配的。
  第三种,便是稳重端庄,即为贤贵妃娘娘那样的女子,家里家外一把好手,纳妾宠妾全不眼红,还想着办法让其他姐妹多多得宠生娃,但地位要力保第一,花心男子家中急需这样的女子来镇宅。
  温娆不属于以上的任何一种,除了一身好皮囊,她就是那种烂大街的保守小姑娘。只要未来的丈夫对她好,她便会永远做个普通的妻子,不论上对公婆还是下对小妾,只要夫君懂得分寸,她会懂得更多。
  只可惜,她没遇上个正常人,便成了这后宫里最受排斥的女子。
  若是她想独占皇上,倒也不稀奇,大家都有幻想过。若是皇上都送她跟前了,她还躲,这才叫稀奇。
  话说回来,羊毛出在羊身上,要说追求女子,皇上的手段简直跟强盗没两样,强盗都还知道买个小娘子喜欢的东西送给对方,他却只知道打一个巴掌递一个甜枣,然后再打一个巴掌,再递一个甜枣。
  第一次人家原谅你,那是人家大度。
  第二次人家原谅你,那是圣母。
  第三次人家还原谅你,那是受虐狂。
  说到兴处,高禄几乎想要抓住祁曜摇一摇,把他晃清醒,皇上喂,你造不造啊,你就是这样把人家姑娘活活吓跑的……
  诚然,高禄没敢这么做,包括以上有些冒犯的话他能删的删了,不能删的便拐了十八个弯子,再运用一些之乎者也打掩护,把积郁在心中的话一次说完,心中舒坦的几乎令他想要飘上天。
  做奴才最不爽的事情不是干的活比主子多,而是要忍,做皇上的奴才,更是要忍常人所不能忍!
  走到路的尽头,祁曜几乎失去了耐心。
  “高禄。”祁曜胸口起伏了几番,压住自己的脚没踹上去,阴恻恻道:“说重点!”
  高禄:“……”
  夜幕中的月亮又圆又大,周边点缀着闪烁的星辰。
  静下心来看,温娆还是很满足眼前的风景。
  她回来睡了一觉,只是因为自己的职责,让她在这个时间醒过来后难以入眠。
  她索性便趴在窗边,向着天空看去。
  王家有个传说,是她母亲告诉她的。
  王家的先祖曾经出海迷路时遇见鲛人,鲛人便是那种半人半鱼的精怪,他们居住在海里。因为先祖救过一只,恰好还是鲛人的首领,那首领便给他们指出了正确的归途方向,还赠了一串珠链给他们。
  那珠子比所有的珍珠要大,比所有的珍珠要圆,每一颗都是一样大小,一样光滑,甚至在阳光下还会流光溢彩,便是那般好看。
  王家有十颗,这么多年来一颗都没有少,即使是远嫁的女儿,到了最后,这月珠依然会回到本家来。
  母亲得了一颗,她得了一颗,后来母亲将自己的那颗给了她,她便将两颗放在一起。
  这是王家的信物,也是王家人的象征。
  今天白日里,那小厮给她的锦囊里,正装着一颗。
  温娆便知,他不仅与温茹有瓜葛,他还与王家有瓜葛。
  这位江淇玉公子过去未必注意到过她,甚至连她是谁都不知道。
  可他曾经对温茹许下过三年之约。
  三年后,温茹入宫为妃,又一个三年后,温茹变成祁曜的妃子,依然荣宠不改。
  此番来,他所为的是否依然还是三年之约?
  温娆不喜欢他,他原本的姻缘是系在她身上的,她自幼便悄悄关注着他,只是后来他年少风流,桀骜不羁,坚持退了这门亲,令她原本难看的历史上又添了一笔。
  不仅如此,他还与温茹花前月下,令她又是眼红又是妒忌,最终还是狼狈的趁别人没发现时掐断了自己的心思。
  那是温娆一个人的独角戏,难堪而又失败。
  想起这么一个男子,她如何能欢喜。
  只是他是个善良的人,能顺手救她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宫女,温娆又岂能因为一己之私的阴暗,而记恨于他。
  况且,他带来的还有王家的消息。
  这颗珠子不管是谁的,既然他们令江淇玉带来,那么必然是有深意的。
  温娆妥善保管好,刚要歇下,忽然看到窗外有影子一闪而过,她微微一顿,没有去看,那影子又悄无声息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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