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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家督的野望-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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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坚信不疑。’
  我哈哈一笑,这话有意思,‘现在呢。’
  ‘现在半信半疑。’
  ‘你不是因为杀了自己的两个同伴,就怕本愿寺家的报复的家伙吧。’
  僧兵摇头,‘不是的,当时的情况,如果不死十二个人,十八个人都要死去。这个道理贫僧还是明白的。我是怕以后,经过了背叛与离间,以后我们不再相信身边的战友了,身边的战友以后也不会相信我们了。’
  ‘因为这个你就想去海外避难。’
  ‘也不全是,我在一向宗传播教义的期间几乎走遍过岛上所有的国。但是岛外的天地是什么样子的,却只能从书里去体会。刚才远远看到石山本愿寺城,我突然萌生去海外的念头。’
  ‘你总算提供了一点消息。你走吧。爱去哪去哪。’
  ‘贫僧告退。’僧兵走了两步,看到在风中猎猎作响的工藤家郁金香靠旗,又转回身来,‘殿下勇武无双,虽然视近畿豪族为杂鱼,但是有几个人不得不防。有冈城的荒木村重殿下自幼勇力过人,却又目中无人。怕不是甘居于人下的。与其交好的播磨国三木城的别所家和御著城的小寺家从来都是墙头草,和毛利家以及本愿寺都有联系。’
  我点点头,敷衍说,‘我知道了,多谢大师指点。’
  僧兵见我没怎么在意,念了一声佛号,转身离去。
  几万石土地的土豪能有什么力量,虽然早知道荒木村重,别所长治,小寺正职以及松永久秀和织田信长的从属关系不过是同床异梦,但是,可但是,我没有证据他们会谋反,凡事自己心里有数就好了,我就从来不和别人说这种揣测之言。正是,他强任他强,清风抚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这年头,手中只要有几千精兵,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怕。
  晚上在两对姐妹身上发泄出一天的精力之后,身体有些疲倦,小幡云抻着我的手臂,哀求道,‘殿下,我还要。’
  这时在帐外的前田庆次也低声问道,‘主公,今夜的口令是什么?’
  我疲倦的对小幡云摆摆手,‘不行,今夜**累了。’小幡云试了几次,发现确实累了。只得作罢,和妹妹玩起了磨镜游戏。
  前田庆次在帐外得了口令,转回部下说,‘今夜的口令是,鸡肋。’
  口令传到柳生宗严的帐中,柳生宗严若有所感,拿出一本日本版的三国演义翻了一会,摇头说,‘这个口令不太吉利,算了,营中又没什么军师。’放下三国演义,带上佩刀去营中巡视。各个岗哨检查完之后,柳生宗严转到军中刚刚设立的‘慰安所’,眼见每个帐外都是有数人排队,对慰安所的老板军医竹藏五郎说道,‘五郎老板,生意兴隆啊。’
  竹藏五郎一脸媚笑,‘托主公洪福。数钱数到手软。’这活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最重要的,就是花柳病的问题,当年,非洲战场上和欧洲战场上不可一世的美军为什么一来亚洲朝鲜,越南战场上就萎了,很重要的一部分原因就是这些美国大兵在驻扎长崎的时候招妓得了花柳病,这其中就有驻日盟军总司令五星上将麦克阿瑟将军,后因花柳病回国治疗,被解除一切职务。还好竹藏五郎说他有秘方给军妓长期服用能预防和治疗花柳病的秘方。
  附近排队的士兵纷纷提着腰带和柳生宗严打招呼致敬,柳生宗严点头回应,转而对竹藏五郎说,‘看来将士们最近憋的狠了。倒是便宜了你小子。’
  竹藏五郎低声说,‘主公特意吩咐,留下几个稍有些姿色的民女单独留给各位大人们享用,前田庆次大人已经挑走一个回营去了,石舟斋大人也挑一个吧。’
  柳生宗严尴尬的说,‘我和庆次不一样,我有家室的,这样做,怕对不起家中夫人。’
  竹藏五郎一指正在排队的足轻,‘这有什么,这些人十有**都是有家室的。逢场作戏消遣一下而已,男人憋得时间太长对身体可不好哦。’
  柳生宗严正有些犹豫,书记官一脸轻松从营帐里面走出来,掏出十个铜钱给竹藏五郎,‘竹藏老板,多谢款待。柳生大人,你也来了。’
  等书记官走远了,竹藏五郎说,‘你看吧,小书生的妻子就在营中,人家还出来风流一下呢。’
  柳生宗严问道,‘我们也是十文钱一次?’
  ‘您想啊,只要您愿意,这个女人就是您专用的了,那怎么可能十文一次。价钱是一百文包夜。’
  ‘那好吧,你给挑一个年轻的送到我帐中。’柳生宗严算了算,这一夜要做十次才能回本,看来今夜确实要‘鸡累’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 补钙
  1565年十月中旬,石山本愿寺城围城一月。
  金森长近献上账本,‘主公,这是本家九月的收支一览表。请核对。’
  翻开账本,眼角余光看到帐内侍立的柳生石舟斋一条腿有些不对劲,‘石舟斋,崴了脚吗?’
  柳生宗严抬起右脚用力甩了甩,‘主公,是抽筋。’
  ‘腿抽筋啊,那有没有伴随腰酸背痛的症状?’
  柳生宗严试了试腰背,‘有的,主公。’
  ‘这是缺钙,就得补。’
  前田庆次插口说,‘主公,我看是房事过度吧。’柳生宗严瞪了前田庆次一眼。
  我摇头,‘肯定是缺钙,你看我一夜也不少女人,为什么就不抽筋,不腰酸腿痛呢,答案是我们那得人从小就补钙。而且还是一天三次的补。苗子,你去吩咐厨房,将鲸骨砸碎,取出骨髓给你哥哥加菜。’
  ‘是,殿下。’
  前田庆次一看病了有好东西吃,马上开始四肢抽搐,‘殿下,我也抽筋的厉害。’
  ‘庆次你这缺钙很严重了啊,苗子等一下,记得让厨房把砸碎的鲸骨磨成粉,给庆次熬汤。这样补得快一些。’
  ‘呃。’看到前田庆次哑巴吃黄连,石舟斋一脸的笑意。
  看到前田庆次的缺钙症状不治而愈,我又把精力放到账本上,老的生意依旧赚钱,只是因为销售渠道和购买力的限制,铁炮和鲸鱼的生意利润被圈在一个大致的范围中,除了年节鲸鱼生意会有大涨,其他月份利润都差不多。短期套利行为的粮食交易也赚了不少,不过毕竟是短期的。
  本家经济新的增长点是玻璃器和旦马金山,玻璃器的产量虽然刚刚放开,但是从两个月来节节增长的利润,已经证实这个东西有很大的前景和市场。而且玻璃器作为奢侈品能在灾年取得如此成绩,我只能说,岛上这些大名小名没几个是爱民如子的。但马国的金山银山八月全部开工,这其间的利润,只能说比开医院都要来钱。为什么要说开医院而不是抢银行呢,很简单,劫匪现在到了银行,还没掏枪呢,保安:‘先领号。’然后乖乖领号,再过两个小时就轮到您了。
  家中最大的支出是军费,其次是鹤舞港的造船费用。和这两笔庞大的费用比起来,我家中的日常开始和新科技的研究费用就不算什么了。
  我指着产业链里面唯一的一项负收支问道,‘报纸业还是赔钱吗?’
  金森长近答道,‘是的,主公。报纸现在每天的销量是三千张上下。每月得钱九十贯,而支出则在一百五十贯左右,入不敷出,每月都要亏损五六十贯,属下无能。’就这种利润还是建立在织田信长免费派出忍者送递报纸的基础上,要是让我自己派忍者送非要陪个底儿掉不成。当然了,这赔钱也是赔给别人看的,如果报纸上的广告都受广告费的话,我想我还是有很大的利润的,但报纸上面都是我家的广告,这不是成了左手倒右手了吗。
  ‘也不怪你,这东西太超前一了点。我忘记了大部分人不识字了。现在买报纸的都是什么人?’
  ‘武士,僧人,商人。’
  ‘恩。’听了金森长近的汇报,我想了一会,‘你们有没有试过推销报纸?’
  ‘推销?’金森长近问道,‘是不是找一些行商,强行让他们购买。’
  ‘这么没品的事下回不要说出来,我又不是城管。你们可以先试试,找一些识字的人,连续赠送半个月的报纸。人是有习惯的,当每天送来的报纸看习惯以后,就会养成看报纸的习惯。现在销量太少,不是说,岛上只有三千人识字,而是大家还没有养成看报纸的习惯。我想近畿识字的人就不会少于三万吧。’
  ‘主公,我明白了。’金森长近鞠躬行礼。
  ‘慢慢来,不要急。’我看了看账本上收支的余额的零头是一万七千多贯,‘从这个月开始,每月账上的零头就留下来,年底给大家都包个红包。都快一年了,也辛苦了。’
  ‘谢主公。’
  金森长近退下,石川伍右卫门进来。
  ‘都查清楚了。’石川伍右卫门带上一张简易的地图,或者说黑名单更合适,‘这些画了叉叉的是肯定投靠本愿寺家的村子,这些画了圈圈的是肯定没有投靠本愿寺家的村子。’
  ‘圈圈叉叉?嘿嘿。这里是什么?’我指着地图上的几个三角。
  石川伍右卫门看了一看,‘哦,这些三角是墙头草,态度比较暖昧的那些,织田家的地租年供他们也交着,但是也暗暗资助一向宗。’
  ‘这怎么可能?’我问道,‘虽然织田家的年供地租一直不是很高,但是剩下的粮食饱饱肚子也就差不多了。他们还会有粮食支援一向宗?’
  ‘咳咳。’石川伍右卫门解释说,‘主公你这就不知道了,一个村子有多少地,该交多少田租年供这是要进行检地才能知道,近畿上次检地大概还是足利义满大将军的时代。到现在已经一百多年了,这百多年间狡猾的农人开垦出的荒地都是不用缴纳地租和年供的。到了山谷间,溪流边有大片的荒地被开垦成农田。打开那些农家的榻榻米,下面藏着大票的米,面,盐,酒,酱,醋,茶。尾张是信长殿下检过地的,那些农人收入就要比近畿这边少一些。’
  其实农家什么都有。突然想到这句话。我点头,‘明白了,怪不得那些大名抽六七成的重税仍然还有人能活下去。信长殿下应该也知道吧?’
  ‘大家心里都明镜似地,只是信长殿下掌握近畿时日不长统治还不够稳定,没来得及检地而已。’石川伍右卫门心想这个主公也是的,大事明白,小事也不糊涂,只是一些常识问题还要人说出来。
  ‘援军也带来吧?’
  石川伍右卫门伏在地上,‘都到了,五百足轻,三百忍军。火药也带来了。’
  ‘那好,我们去见丹羽殿下,呃,还是先池田殿下。’这些村子将成为新的财源,当然利润还是分出一些的,虽然是我做的前期工作,但是我现在受丹羽长秀节制,拉上池田恒兴再给织田信长送上一份战利品,想来也没有人多嘴说什么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夜袭
  石山町,歌舞伎町街。夜。
  我徒劳的在粉红葡萄上吸取着什么,这只是浪费时间而已。处女的身上不会有乳汁给我喝的。但是除了滴蜡,捆绑,鞭打以及一些小动作之外,我什么都不能做,因为三楼的高级艺伎是不卖身的。这里的妓院老板想得很开,高级艺伎一天做两道女体盛就能顶上三五个卖身的艺伎全天收入,哪怕大价钱卖了一次身,就不能在做女体盛这道名菜了。既然如此,还是不卖身赚得更多一些。
  ‘咚咚。’我和隔壁的几个房间同时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苦短啊。’感叹了一声,整理好衣服,虽然来歌舞伎町玩乐的资费是丹羽长秀出的,但我还是拿了两个方孔银币赏给伺候我半夜的艺伎。
  年轻貌美的艺伎来不及披上和服,在榻榻米上深深一拜,‘欢迎下次惠顾。’
  在门口我答谢了一句,‘撒由那拉。’转身出去,带上纸门。门口跪着一个忍者,我看了看,是自家人。打开怀表,二点四十五。这时丹羽长秀和池田恒兴也分别从隔壁的屋子出来。三个人在昏暗的过道里对视一眼,六只眼睛中充满贪婪和杀戮的**,互相点点头。在忍者的引导下先后下楼。
  路过二楼的时候,一个忍者正守在一个房间外,不用说,里面有我们的人还没出来。‘咚咚咚。’我亲自敲门。
  里面前田庆次的声音传来,‘在等十五分钟,最后十五分。’
  二楼是卖身用的小房间,一楼是选妞的大厅,不用说也知道在里面做什么。我开打怀表,‘你快点,给你两分钟。’
  前田庆次的声音慌了一点,‘是主公啊,给我一分钟就好。’过了一分钟多一点,前田庆次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出来,我看屋里的桌子上还没有打赏小费,扔了两个方孔银币进去。下楼的过程中前田庆次边整理衣服边说,‘不是丹羽殿下买单吗?’
  ‘没买你的。’
  前田庆次恍然大悟,‘我说丹羽殿下的家臣怎么都不进来呢。原来是自费呀。’
  ‘要是他们进来,丹羽殿下能不买单吗?人家做家臣的那是想着给主公省点钱,你多少也学着点。’
  ‘还是工藤家好。’前田庆次感慨说,‘回去我为殿下要写一首和歌,赞美殿下人的宽厚,歌名就叫《我们就是他妈的有钱》。’
  可恶,我和阿布除了有钱之外,又有哪里像了。我这么帅。
  看我愁眉苦脸,前田庆次开导说,‘殿下,有钱也没什么不好。有钱就有粮食,有钱就有铁炮,有钱就有马匹,有钱就有精良的铠甲,总而言之,有钱就能打胜仗。’
  一路说笑着到了石山町外的丹羽大营,黑夜里矗立着无数的火把将大营里外照的雪亮,夜空中平添几分肃杀。泾渭分明的足轻分成三组,各自在寒夜中举着火把。
  丹羽长秀看到人齐了,也不说话,上马一挥马鞭,三排部队默默无声的沿着大路开始出动,到了一个十字路口之后,先头部队停了一下。然后火龙分为三股向不同的方向开始挺进。
  这是我和丹羽长秀以及池田恒兴研究好的战术,半夜出发,拂晓时对村子发动进攻。这一次的目标是距离石山町不算太远的三个村子,也是这一段时间骚扰我们的主力。
  离村子四五里路的时候,打前站的石川伍右卫门带来消息,‘村子里没有警觉。仅有五个岗哨,也不是专业的,都快睡着了。’
  我命令,‘全部熄灭火把,悄悄地进村,开枪的不要。石川,记住,举火为号,炸开大门。’左右看看家臣,居然没有一个配合一下,说一声,‘高,实在是高。’叹了口气,哪有这么巧的,下次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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